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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性癖很變態、另類,對於讀過我的故事的朋友們來說應該已經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了。
諸如把已經求過婚的女朋友送給別人玩弄,讓他們用大雞巴狠狠地肏她的名器嫩屄,然後在她的子宮里面內射灌精,幾乎已經是每天都會發生的事情了。
自從那天把安琪調教成我的性奴母狗之後,她已經全身心地徹底服從於我的命令,把我視為至高無上的主人。
為了進一步強化她潛意識中對我的依賴和服從,我在每天給她注射和喂食的藥物中添加了“聽話水”和一種由生物科技醫藥公司研制出來的服從町劑。
每天在用大雞巴狠狠地肏她的騷穴時,我都會持續地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同時不斷反復地在她耳邊用淫靡的語句刺激她的精神,讓她對我灌輸的觀念愈發認同。
她不但身體被我用牽引狗繩牢牢栓在手中,而且就連靈魂都被我輕而易舉地套上了項圈,靈與肉都成為了我的奴隸,就好像被我施加了服從的魔咒,對我有著近乎痴狂的迷戀和忠誠。
毫不夸張的說,以目前的這種情況來看,就算是我讓安琪為我去死,她也會克制住對死亡的本能恐懼,毫不猶豫地去執行我的命令!
當然了,這樣一個堪稱極品的寶藏女孩,我又豈會真的讓她為我獻出生命呢?
我與安琪的肉體和靈魂早已經交織在一起,不分彼此,彼此之間缺少了誰都會如同被抽走了魂魄。
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不遺余力地把安琪變成一個沉溺於變態淫欲中的淫娃痴女,讓她嘗試這世界上各種與眾不同的性癖玩法。
而安琪也期待著我為她打開一扇扇新世界的大門,並樂此不疲地沉浸在極盡的歡愉之中,扮演著一個又一個淫亂的角色。
俗話說,一張床上睡不出兩種人,安琪早就在我的耳濡目染之下漸漸變得變態起來,甚至享受著各種離奇性癖玩法的刺激。
她那原本純淨無暇的靈魂,也被我打上了數不清的淫亂烙印,讓她在欲望的海洋中飛快地迷失,再也無法回頭。
書香門第,大家閨秀,高嶺之花……把這樣一個世人眼中美艷到不可方物的冰山美人一步步調教成淫墮的嬌娃,別提多刺激了,也別提多讓我有強烈的成就感了。
偌大的軟床上,我先一步從飽滿的睡眠中醒來。
伸了個懶腰,我略微挺動了一下自己早已經膨脹堅硬的下體,便感覺到一層層濕潤緊致的褶皺構成了濕滑的肉腔,把我的大雞巴緊緊地包裹在里面。
那比初經人事的處女還要緊致的狹窄肉穴,還伴隨著她本體嬌軀的蠕動而無意識地攣縮著,簡直像是一個榨精專用的真空飛機杯。
尤其是宮頸和子宮口形成的一圈肉環,死死地箍住我肉棒前端的大龜頭,爽得我差點直接射出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懷中仍在沉睡的絕世尤物,露出一點淫邪的笑容,隨即就將胸膛緊緊地貼在她光滑的玉背上,在她的身後用側入式開始慢慢享用她的騷穴。
“嗯~~嗯~~哦~~~嗯~~主人~~嗯~~不要~~壞蛋~~”睡夢中的安琪本能地發出淫靡的嬌吟,騷穴里的淫肉開始用力地裹吸我的陰莖,讓我頓時爽得深吸一口涼氣。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偌大的房間里,只能聽見我的肌肉撞擊在她的臀瓣和雪白的大腿上的聲音,在她的臀肉和肌膚上掀起了一層晃漾的漣漪。
“嗯嗯~~嗯啊啊~~哦~~好舒服~~嗯~~插進來~~嗯~~好快~~嗯~~嗯~~主人~~主人的~~大雞巴~~嗯~~把騷母狗下面插滿了~~嗯~~子宮里面~~都~~被大雞巴~~塞滿了~~好滿足~~”伴隨著我抽送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快,安琪的動靜也越來越大,那動人的嬌喘宛如仙音裊裊一般。
可即便如此,她也依然沒有從夢中醒來,而是身體本能地迎合著我的肏弄,子宮垂下來將我的棒身吞吃進去,渴求著濃稠精液的灌入,在她的子宮里留下專屬於主人的DNA烙印。
原本以我的陰莖長度,差不多能夠把龜頭到冠狀溝下面一厘米左右的棒身前端塞進她的子宮里,但隨著我不斷地對安琪的身體進行開發,她的宮頸幾乎已經可以本能地向下垂落,以期將更長的棒身吞入子宮里。
現在,在她完全發情的狀態下,安琪已經可以將我插進她身體的一半部分納入子宮里面。
正常來說,子宮的大小也就只有成年人拳頭那麼大,但它的擴張性和延展性極強,足足能夠擴大好幾十倍,否則也不可能成為能孕育出人類後代的優質花房。
我的棒身前半段被她那溫暖濕潤的肉壺緊緊地擠壓包裹住,如同送入了桃花源洞,爽得我頭頂發麻。
哪怕是在睡夢中,她那迷人的花宮依舊不遺余力地攫取著我的精液,子宮內韌性十足的軟肉緊緊地擠壓包裹著我的鐵棍,簡直像是有幾十張軟糯的小嘴使出了渾身解數,來取悅我的巨根。
我享受著她的極品名器騷穴的裹吸,同時在她緊致無比的窄道中放肆抽送,大量的淫水從我和她的性器交合處溢出,看上去十分的淫靡。
過程自不必多說,就算再享用她的淫肉成千上萬次我也不會膩,畢竟超敏體質加上名器寶穴的罕見組合恐怕在幾萬個人當中都難以尋見一個。
約摸抽插了十幾分鍾,我在更換了好幾種體位姿勢盡情地在安琪這條騷母狗的身上宣泄了一番淫欲之後,便把她的嬌軀壓在身下,抵住她的臀肉將雞巴的大半部分死死地送入她的子宮里,然後就放開了精關。
“哦哦……好燙~~燙死了~~嗯~~好舒服~~騷母狗~~又被主人內射了~~子宮里~~都是主人的精液~~好幸福~~~”安琪迷蒙中發出一陣滿足的嘆息,朦朧的睡意促使她很快又陷入了沉綿。
我拍了拍她的臀肉,又捏了一下她的乳頭,見小騷母狗沒什麼反應了,我就把仍然還半硬的雞巴從她的穴肉里面慢慢地拔了出來。
拔出龜頭的瞬間,一股濃郁的精液就擺脫了小騷母狗安琪的肉壺的束縛,從她的穴口汩汩流出,就好像精液泡芙。
欣賞著我的“傑作”,我露出一抹笑容,然後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胯間即使是已經射精但仍然雄壯的陰莖,上面還殘留著一層又一層安琪騷穴中的淫液和我的精水。
是需要清理一下了。
而清理雞巴上的殘留物這種事,自然不需要我自己操心。
原本這種事情,我都是讓安琪來做的,畢竟她的精癮症讓她樂此不疲,但既然小妮子睡著了,那就換個人來好了。
“進來。”我摸了摸安琪柔順的秀發,隨即不咸不淡地說道。
房間的門從另一邊被推開,緊接著一個俏麗苗條的身影神色拘謹地走了進來。
這是一個約有170cm高的苗條少女,年紀只有十七八歲的樣子,還算稱得上絕色的精致臉蛋上甚至還殘留著幾分少女的青澀和懵懂。
但她的身上卻幾乎不著寸縷,只有肩膀、頭頂還有腰部附近有幾片類似“女仆裝”的黑白布料。
只可惜這些布料壓根起不到遮蔽身體的效果,反而把她傲人的C罩杯水滴型玉乳、平坦光滑毫無贅肉的小腹以及僅有一小片黑色森林遮掩的恥丘完全暴露在外面。
這副打扮如同陪睡的下賤妓女,隨時准備迎接客人們的巨根進入,肆意品嘗她的香乳和嫩滑的肌膚。
尤其是那青澀臉龐上還顯露著幾分不安的局促,還有根本無法遮掩的驚懼,都被我輕而易舉地盡收眼底。
她的顏值嘛,如果安琪是滿分10分的話,那麼我可以勉強給她打7分。
只不過這小丫頭的面容和王志濤有幾分略微的相似,看著很容易讓我出戲。
不錯,這個身上穿著奉侍女仆裝如同古代宮廷中為皇帝侍寢的女婢一樣的青澀少女,正是王志濤同父異母的親妹妹。
王語曦。
小姑娘今年剛剛讀大學,由於高考分數的問題就讀於隔壁的南都經貿大學,王志濤她媽在生下王志濤不久後病重去世,隨後王世安(王志濤他爸)就又娶了個新老婆,也就是現在王家的主母。
而王語曦就是王世安跟新妻生下的孩子,王志濤也就比她大了半歲而已,所以他們兄妹倆是從小一起長大的。
原本王世安是打算培養王語曦學經貿管理,也好在不久的將來能幫他管理一下家族企業和相關事務,他也好在年歲大之後金盆洗手,把王家的產業交給兒女。
只可惜王志濤惹錯了人,栽在了我的手里,而我也同樣設法把弄死王志濤的視頻送到了王世安的手上。
這老小子當時就炸毛了,恨不得立刻跟我魚死網破,但對於我來說他們王家的勢力,充其量就是能隨手按死的一只螞蟻,壓根翻不起來什麼風浪,呵呵。
在把王世安控制住之後,我給王家開出了條件,只要王世安答應,那麼我可以保證接下來幾十年內他們王家可以高枕無憂。
但如同王世安不識抬舉的話,那麼王家就會頃刻間灰飛煙滅。
當然了,滅不滅王家只在我一念之間,倘若他王世安真有不識好歹的那一天,那我也不介意撕毀協定,讓他早點去見閻王。
至於條件的內容具體是什麼,難道還看不明白麼?
王語曦走進房間,見我看著她,她嬌軀微微顫抖,然後就乖乖地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之所以沒法快步上前,是因為她的雙腳之間有一條二十厘米長的腳鏈,這限制了她的步伐跨度,讓她不得不像個玩具人偶一樣。
而來到我面前之後,王語曦剛准備開口說什麼,就被我微微眯起的眼神嚇得趕緊跪了下去,乖乖地把頭伏在了我的腳前。
這是我定下的規矩,在這棟別墅里,不管我叫她來干什麼,她都必須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上,就像一條隨叫隨到的母狗。
見我遲遲沒有動作,王語曦微微有些慌張地說道:“曦奴知錯了……請……主人責罰!”
說完,她就把身體轉向了另一邊,把她花白的臀肉暴露在我的面前。
她的臀肉也挺豐滿,不過屁股上沒有多余的贅肉,捏上去手感沒有安琪的屁股舒服,所以我對此沒有什麼性趣。
她高高地抬起自己的臀瓣,將她僅有幾片陰毛遮掩的嫩屄和菊穴完全地奉獻出來,若是一般的男人見了恐怕立刻就會暴起,然後用大雞巴狠狠地插進去將她按在身下肏弄。
只不過我對白虎情有獨鍾,所以像她這種哪怕毛量很少的嫩屄,我的性趣都會急轉直降。
當然了,她的嫩屄已經被我享用過了,那也是她的處女初夜,只不過過程略顯潦草,而且我在操她的時候比較粗暴,她的體驗並不是很好。
如果不是因為我給她打了鎮痛劑和催淫劑,估計那天晚上她會痛死吧,畢竟我的雞巴有十七厘米,未經人事的她哪里受到了全根插入的刺激。
我冷笑一聲,把雞巴對准她的騷穴,將大龜頭擠進了她特別緊致的穴肉中,但並沒有插進去,而是不緊不慢地說道:
“賤狗,夾住我的龜頭,不准掉出來,否則今晚你就別想睡覺了。”
王語曦聞言頓時渾身繃緊,而後立刻遵從我的命令,催動自己的屄肉將我的龜頭狠狠地吸住,拼了命地裹吸。
可憐這小母狗才剛剛破處不久,就要做這種只有名牌妓女才輕車熟路的性事奉侍,換成別人估計早就崩潰了吧。
“嗯~~”當鮮嫩的屄肉吸住我的龜頭時,曦奴發出了一陣渴望的嬌吟,隨即帶著幾分羞澀開始慢慢搖晃自己的臀肉,道:“請……主人……懲罰賤狗曦奴……”
“啪!”回應她的是我熾熱滾燙的大手,狠狠地拍在她的臀瓣上,將她柔韌的臀肉拍出了一個淺淺的紅印。
“啊~~~”曦奴一個沒忍住,直接就呻吟了出來,語氣中混合著痛感和異樣的刺激、快感,而且聽得出來是快感居多。
在掌印落在她的屁股上的同時,受到刺激的她下意識地縮緊了她的騷穴,使得我的龜頭被她的屄穴口使勁地裹緊,感覺確實挺舒服的。
不過我早就在和安琪的放肆宣淫中適應了這種裹吸的快感,所以壓根沒有什麼反應。
“啪!”倒是曦奴在我第二記掌印落下時,美麗的臉頰上浮現出了屈辱卻滿足的表情。
沒錯,她是個不折不扣的M,體質異於常人,不僅能夠適應肢體上的痛感,而且她還是字母圈中較為常見的“戀痛者”。
用巴掌拍打她的屁股、奶子甚至她的臉蛋,對於常人而言可能是羞辱和體罰,但對她來說可能就成了一半懲罰一半獎賞。
我自然不可能獎勵她,在她的屁股上留下了第三個通紅的掌印後,我便把龜頭從她的騷穴里抽了出來。
曦奴原本還心懷期待地等候著我的“懲罰”,卻突然感覺到淫穴里失去了龜頭的填充,心下一下子失落了起來。
但她知道,想要得到我的大雞巴的恩寵,她必須完成我給她布置的任務,所以她只是微微頓了一下,就重新跪在地上轉過身面對著我的雞巴。
她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我的巨根,上面還密布著一層淡淡的白色液膜,那是我和安琪的體液混合物。
“賤狗,該替主人清理一下了。”我把頭放到她的後腦勺上,然後說道。
說完,我就把她的頭往我的雞巴上按去。
原本曦奴下意識地想要反抗一下,但一想到她現在的身份,嚇得她立馬放棄了抵抗,然後順從地被我按住腦袋,張開嫩唇將我的龜頭含了進去。
“唔……”我的龜頭很大,跟鵝蛋似的,所以剛塞進她的嘴里就讓她感覺到嘴巴仿佛要被塞滿了。
但是她很明白自己現在的任務,所以立刻開始吮舔我的巨根,為我清理前番大戰的豐碩“成果”。
馬眼,龜頭前端,然後是冠狀溝,她的舌頭和舌尖從我的龜頭周圍舔過,把濃稠的精液和交合中產生的汙垢悉數舔干淨,舌苔微微一卷然後喉頭滾動,就把它們紛紛吞進了肚子。
對於賤狗來說,能為主人做清理工作並把主人的龜頭垢和精液當成早餐吃掉,簡直就是莫大的恩寵,這一點她心知肚明。
在把龜頭清理完後,她就用臉龐貼著雞巴,舌頭靈活地來回吸吮著我的棒身,將剩余的白色液體混合物全部吸入嘴里,經過簡單的品味之後就滿足地吞了下去。
棒身上的白色精汙清理的差不多了,曦奴又將我的兩顆卵蛋依次輕輕地含了進去,在口腔中用她的舌頭為我做最後的清理工作。
我可以承認一點,我對操這小嫩騷貨的屄性趣不大,不過她的舌頭倒是挺靈活的,舔得我很舒服。
整個過程持續了約莫三分鍾,曦奴這才戀戀不舍地舔完最後一點精汙,然後用討好的表情對我說道:“主人……賤狗已經清理完了……”
“嗯,還不錯,那麼……該喝早餐奶了。”我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她的頭道。
聞言,曦奴的臉上羞澀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微不可察的欣喜。
緊接著她乖乖地躺在了地上,兩條嫩腿微微支起,將她的恥丘對准了我,然後用興奮而渴望的聲音說道:
“請~~主人~~享用~~曦奴的~~早餐奶~~”
只見她打開的雙腿之間,被淡淡的一層陰毛遮住的地方,在水潤的陰唇中間,原本應該是尿道口的地方,此時竟然有一個帶著拉環的塞子!
那塞子的頭部很細,也就只比尿道口粗那麼一點點,但是上面的拉環卻不小,甚至可以把食指穿過去。
而這塞子堵住了她的尿道口,顯然是為了防止有什麼東西滲漏出來。
那麼,是什麼呢?
我露出一抹淫邪的笑容,然後一把抓住她的臀肉,將她的下半身往上抬起。
曦奴的下半身失去支撐,趕緊用手撐住自己倒懸的身體,以免從我的雙手承托中墜落。
我則坐在床沿上,將曦奴的下半身往倒立的姿勢拖拽,很快就變成了斜角45度。
原本就無法遮住私密部位的黑白女仆裝布料因為重力的原因倒卷下去,讓她的三角部位一覽無余。
這種姿勢簡直淫蕩得不行,就像是要把自己的騷穴送給我品嘗,給了曦奴強烈的刺激。
曦奴的陰部整個呈現在我的面前,如果不是因為她早早地就清理了自己的下體,我可能會對她陰毛附近的腥臊味有所反感。
好在她不僅清洗了私密部位,還特意為了取悅我而噴了一點私處保養的香水,這讓她的下體顯得非常水潤、誘人,而且沒有絲毫的異味。
我見時間差不多了,伸手就把食指從拉環中穿進去,緊接著微微一用力——
“啵——”
一陣如同拔出紅酒瓶軟木塞的聲音傳來,曦奴頓時發出了一陣“嗯”的嬌吟。
我把塞子拔了出來,就看到她的尿道里有一根白色膠質軟管,一直插入她尿道的深處,看不到盡頭。
但可以清楚地看到,尿道里面有一些白色的如同牛奶一般的液體,正慢慢地從里面涌出來。
我低頭看了一眼,曦奴的表情顯得有些羞恥而迷離,仿佛既期待又害怕。
隨即,我直接將嘴巴湊了上去,將她的尿道口和軟管吸在了嘴里。
“噫~~~”下一秒,曦奴發出了局促的嬌吟,緊接著軟管里的奶水就直接激射了出來,全部灌入了我的嘴里!
嗯,還不錯,是草莓味的。
咕嘟……咕嘟……
我不緊不慢地品嘗著奶水的香甜,喉結滾動之間就把它們全都送入了胃里。
曦奴在這個過程中緊閉著自己的眼睛,承受著下體傳來的一股吮吸快感,嬌軀不斷地輕顫,顯然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
我可以感覺到她的騷穴正在攣縮,陰道渴望著隨時能有一根雞巴插進去為她疏放情欲。
不過這是給她的獎勵,我是不可能隨意施舍的。
咕嘟……咕嘟……
隨著我的吮吸和吞咽動作慢慢加快,曦奴的身體也嬌顫得越厲害,仿佛我的嘴巴正順著軟管把她的靈魂吸食出來。
短短的一分鍾,漫長得像是經歷了一個世紀。
直到我感覺喝的半飽,化解了剛剛起床時的口渴之後,我這才把嘴巴挪開,然後重新把塞子塞進軟管。
此時,曦奴的酥胸高低起伏著,可以略微聽見她的嬌喘。
“行了,該辦正事了,精壺准備好了麼?”我拍拍她的屁股把她放下來,然後語氣平淡地說道。
“啟稟主人……儲精肉壺……已經准備好了……”她連忙拖著酥軟的身子,跪伏在地道,語氣都帶著幾分驚顫和興奮。
“那好,去吧。”我擺了擺手。
聞言,曦奴立刻就在床沿下面的暗格上一按,彈出來一個小抽屜,里面放著一個前端不是針頭而是軟管的注射器。
注射器的容量很大,大概有五百毫升。
我站起身來,裝模作樣地走向房門,站在房門前注視著她的動作。
即使背對著我,曦奴也能感受到我的視线,她嬌軀微微一顫,就把注射器拿出來,爬到床上。
她的面前,是一絲不掛仍在沉睡的安琪。
而安琪迷人的雙腿交疊在一起,露出會讓我隨時血脈噴張的肉唇,其間的淫洞中不斷地有精液滲流出來。
曦奴深呼一口氣,緊接著就把注射器的軟管放進了安琪的騷穴里面,然後拉動注射器的推杆,開始抽取里面的濃漿。
滲流出來的白色濃漿她也沒有放過,可以看到軟管中有白色液體慢慢注入注射器內,使得注射器上的刻度開始移動。
10ml……30ml……50ml……80ml……100ml!
陰道內的精液抽完之後,軟管慢慢往里面延申,在找到安琪的子宮口後,曦奴把軟管推進了安琪的子宮,繼續抽取。
150ml……200ml……250ml……300ml!
直到注射器上的容量刻度上升到336ml,注射管里才開始冒出泡沫,說明里面已經被抽得差不多了。
見狀,曦奴深呼一口氣,隨即把軟管從安琪的騷穴里面取出來,接著在我的視线注視之下,將它又塞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異物入體的感覺讓曦奴輕輕呻吟一聲,隨後她用吸管試探了一下自己的穴內,憑著體感找到了自己的子宮口,然後就把軟管頭擠了進去。
後面的情節應該猜都不用猜了。
曦奴按住推杆,將注射器透明針筒里的白色濃漿慢慢地往里推,一股股濃稠的精液和安琪的體液混合物慢慢地被曦奴親手送入了她自己的子宮里。
沒錯,我所說的“儲精肉壺”,就是她的子宮。
性處理賤狗就應該隨時隨地充當主人的儲精肉壺,把自己的子宮當成儲存精液的容器,同時把子宮當成孕育主人後代的絕佳溫床,做好隨時可能會懷孕的准備。
我沒有給曦奴絕育或者做避孕措施,她很可能會因此懷孕,但這並不是我應該考慮的問題。
她只是我的賤狗,而不是安琪。
安琪雖然也是我的性奴騷母狗,但她本質上是我求過婚的未婚妻,而王語曦只是王家用來交換未來的籌碼,是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
有這樣的身份差距在那里,我壓根不需要考慮她會不會因為子宮被灌入我的精液而懷孕,甚至即使她真的懷孕了我也不會為此負責任。
說白了,她只是一條人形雌犬,一個隨時可以被我玩弄插入內射強制受孕的精液孕袋,沒有自己的人格。
她沒有拒絕我的權力,只能接受我的灌精。
當然了,如果安琪是清醒狀態,那安琪肯定不會允許曦奴這麼做的。
因為安琪早就把她視作我的私有物和專屬精液容器了,只有她自己才有資格用子宮灌滿我的精液,為我孕育後代。
其她的女人,通通靠邊!
足足三百多毫升的精液、體液混合物慢慢地隨著推杆的前進而順著軟管注入她的子宮深處,曦奴仿佛可以感覺到活性十足的精子正在她的子宮內歡快地游動,四處尋找著卵子的所在。
好在她也有自己的秘密,就連我都不知道。
而這個秘密,是她天生就是難以懷孕的體質。
所以即使是被我的精液灌滿了子宮,她也不太害怕自己會懷孕。
但不知道為什麼,她即使知道這一點,心底卻隱隱有一種衝動和期待……期待她的卵子被我的精子攻陷,形成受精卵,然後在她的子宮壁上著床……最後懷上我的孩子!
不管是從心理還是生理上,她都已經進入了角色狀態。
對於一個性奴雌犬來說,用主人的精子懷孕乃是最大的獎賞,也是對她性奴身份最大的認可。
把300多毫升的精液混合液注入子宮之後,曦奴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子宮已經被裝滿了,如果她跳動一下身子的話,估計都能聽見子宮里有咕嚕嚕的水聲。
隨後,她把軟管慢慢從子宮里面拔出來,緊接著就使勁地控制小腹的肌肉壓緊自己的子宮,使得子宮口迅速閉合,不讓里面的精液漏出來。
完成這一步之後,曦奴又取出一個大號防水創可貼,把她的騷穴口和尿道口一同封住,防止里面主人賜予的寶貴精液溢出。
終於把我吩咐的事情做完了,她如釋重負後欣喜地伏在地上,恭敬地對我說:“主人……精壺已經填充完畢……”
“嗯,很好,那麼……現在,按照我前幾天教你的方法,把主母束縛起來吧。”我點了點頭,然後指著床上的安琪道。
“曦奴明白了……”曦奴回答道。
“嗯。”我點頭,隨後就轉身離開了房間。
待我走後,曦奴抬頭悄悄觀察了一下房門,看到我已經離去後,這才放心下來。
然後她把注射器的針管塞到了自己的嘴里,用力地吸了一下。
軟管內殘存的一些白色渾濁液被她吸到嘴里,然後滿足地吞了下去。
“嗯……好好吃……”她神色迷醉地呢喃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