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安排吧”我對老槍說。
不知道為什麼,經過這段時間,我已經對調教項目興趣索然了。我更關心的是瑩兒心理上的變化。
習慣的力量是可怕的,經過短短四個星期,瑩兒在老槍胯下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扭捏。
即便每天被老槍插入時,都還要求要拉住我的手,但纖細地腰身卻已經開始學會迎合著老槍的雞巴而扭動,讓每一次插入都能達到交媾的極致。
瑩兒還是在為了給我治病而被迫而為嗎?還是她心中的淫獸已經在不經意之間,掙破了她理性的束縛,慢慢開始左右她的身心了呢?
瑩兒淫欲的極限,趙家女人的淫病,像一股魔力一樣吸引著我,但探知到答案後的我,會不會變成像看到美杜莎眼睛的男人一樣,瞬間化為沒有生氣的石頭?
我走回臥室。高潮過後的瑩兒正躺在床上輕輕喘息著,享受著高潮過後的余味。
我趴在她的兩腿之間,眼巴巴看著她紅腫的淫穴里流出老槍粘稠的白色精液。
“老公……”瑩兒回過頭。
“你躺著吧”
我小心翼翼的用雙指沾著精液,在瑩兒的陰道口摩挲。
“啊……老公……你……你要干嘛……”
我沒有回答她,只是徑直把手指插入她的陰道。這是幾個星期來,我第一次進入瑩兒的身體。
“老公……你……你也想要嗎?……啊……”
不知道老槍用了什麼方法,還是他的確技高一籌,瑩兒的身體被他淫弄得比以前更加敏感了。
剛剛插入的手指就能感覺到陰道的抽搐感,和一股拉緊我手指的握力。
我看了看自己不爭氣的下身,心里有像被刀割一般的痛楚。
“老婆……如果我……一輩子都是這個樣子,一輩子都硬不起來,你要怎麼辦?”
“老公……不會的……你會好的……啊……”瑩兒呻吟著回答。
“我是說如果,如果真的不幸一輩子我都要這樣下去呢?”我痛苦的問瑩兒。
“老公……你這樣子插人家……人家怎麼……怎麼跟你說話啊……不……不行了……”
想到我居然沾著別的男人的精液在給我老婆手淫,一種莫名的報復心理讓我加快了手臂抽動的速度。
“啊……老公……你這樣……人家會……會來的……啊……老公……”
“說!你會不會棄我而去?”我瘋狂的嘶吼著。
瑩兒卻對我的問題充耳不聞,此刻的她也許已經被情欲淹沒了。
“老公……老公……快……快……人家不行了……老公……快來舔我的小豆豆……快……人家小豆豆好癢……”
看著瑩兒紅腫凸起的陰蒂,我猶豫了。
我對精液有一種天生的排斥感,不要說別人的,就連自己射出的精液我都不願意多聞一下。
而此時瑩兒的陰部,被我手指一通狂插猛衝後,已滿布老槍的精液。
“快啊……老公……人家豆豆好想被舔……林叔他每次都會添人家的豆豆的……”
聽到老槍的名字,我妒火中燒,管不了那嗆鼻的精液腥臊,俯下頭把瑩兒的整個陰部含入嘴中。
“啊……老公……你嘴里好熱……”
顧不得精液的苦澀,我伸出舌頭在瑩兒的陰蒂四周拼命畫著圈。
“嗯……嗯……你舔得我好舒服……老公……人家好喜歡被你這樣舔”
我見時機已到,繃緊舌尖開始猛攻瑩兒的陰蒂頭。
瑩兒瞬間開始瘋狂的淫叫。
“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啊……我要來了……真的要來了……啊……林叔……林叔你操死我吧……啊……”
一股陰精隨即噴射進我的嘴里。瑩兒兩眼無神,伴隨著陰部瘋狂的抽動,癱軟在床上沒了意識。
我把嘴里的異物全數吐到地上,也攤坐在床的一旁。瑩兒高潮前的最後一句呻吟,深深刺痛了我。
我不怪瑩兒,這段時間和老槍有規律的性交,已經在瑩兒的意識里,把老槍和高潮聯系起來了。這就是老槍說的肉體依賴嗎?
“嗚……嗚……”
身邊傳來瑩兒的哭聲。
“寶貝,你怎麼了?”我趕緊轉身把瑩兒包入懷中。
“我不知自己怎麼會這樣……但我停不下來……嗚嗚……”
瑩兒已經泣不成聲。
“好老婆,你沒有做錯什麼啊?老公喜歡看到你這樣,喜歡看到你高潮的樣子。”我把癱軟的瑩兒緊緊抱在懷里說。
“嗚……嗚……可是……可是……人家覺得對不起老公……心里好難受……”
我的心里又何嘗好受呢?
但欲望就像只在背後無形的推手,我已經停不下來了。
我要更多更猛烈的刺激,老槍曾提過的三個終極調教,是我最後的賭注和身體恢復的唯一希望。
“老婆……也許我……一輩子都要這樣了……你恐怕得慢慢適應這種生活……因為老公……老公給不了你了……”
我說著說著也哽咽了。想到如果自己真的一輩子就這麼交待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不會的!!!老公你不會的!!!我一定會讓你康復的……嗚嗚……”
看到沮喪的我,瑩兒自己更加難受起來。事情發生這麼久了,她還在為我的事故自責。
我一邊擦拭著瑩兒的眼淚一邊抱著她說。
“老公知道你犧牲很大,這是老公欠你的。如果你真的受不了這種生活,我們今天就離開這里。”
瑩兒抱緊我,輕聲說
“我……我受得了……就是心里不好過……特別是身體有感覺的時候,心里更加難過……但是心里越覺得對你不起……身體上的刺激就越大,我現在……好討厭自己的身體……嗚嗚……”
好不容易情緒穩定下來的瑩兒,又被自己給說哭了。
“我不管別人怎麼想,反正老公我是對這樣的老婆,愛得快發瘋了,呵呵”我笑著說。
“我一直覺得你是在懲罰我,我也在懲罰我自己。難道你真的……真的喜歡看到我這個樣子?……你一定又是在安慰我,嗚嗚……”
“當然是真的,我不是一直都是這麼告訴你的嗎。只是……只是老公想看你更加淫蕩的樣子,老公想看到你放下全部的顧慮,老公想看到你的極限”
瑩兒抬起哭腫的雙眼,看到我假裝認真的樣子,破涕而笑。
“你這個綠帽老公,你就不怕我跟別人跑了?”
平心而論,我真的怕。
“不怕。老公這點兒自信還是有的。老公就是想看到你能放開到什麼程度,每當你做出令老公意想不到的事情,老公都能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不知道是不是我最近的錯覺,我現在興奮時下面已經有刺痛感了,這都是你這些日子付出的結果。”
瑩兒芙媚地看著我,用小手把玩著我軟趴趴的雞巴,溫柔得對我說
“老公,為了你,我做什麼都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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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瑩兒她不會迷路了吧?都晚了快一個小時了”
我在房間里來回踱著步子,焦急地問老槍。
“哎……你這個急脾氣,都已經問了我快八回了。小瑩她那麼聰明,怎麼可能找不到這里,現在是下班時間,一定是路上堵車,你稍安勿躁。”
我無奈癱坐在沙發上。回想起出門前,老槍交給瑩兒一張紙,讓她隨後自己打車到這個旅店里會合。不知道老槍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這是個離東城金融中心不遠的經濟型旅店,住宿的大多是來京出差的外地公司業務員。
走在簡陋的大堂里,就能聽到操著各種口音的住客在前台喧囂著。
進門後老槍沒有登記徑直帶我來到二樓。
二樓不太寬敞的一字型走廊兩側,交錯排布著的十幾個房間。
在走廊中間的一個房門前,老槍刷了一下從錢包里翻出的磁卡,帶我走進了這個一室一廳的豪華套間。
說到豪華,屋內的陳設和星級酒店是不可同日而語的,但空間卻著實不小。
我沒有多問,知道老槍他京城到處都有落腳的地方。
“你今天准備要做什麼?”我回過神來,問老槍。
“你不是說,你不想提前知道劇情嗎?”老槍笑了笑回答我。
“哎,畢竟是咱們第一次出來,多少有點兒緊張”我感嘆到。
“放心吧。第一次不會太過火的”老槍如是說“小瑩的肉體比她媽媽更容易進入狀況,但小瑩心理上的阻力卻比她媽大太多了。當然,這也是你值得高興的地方。她媽媽和老段是半路夫妻,情感維系基本上就是靠搞,不像你們這麼有感情基礎”
我多少能從老槍的話音中聽出一絲的羨慕,哦不,應該說是一絲醋意?
“小瑩的羞恥心很重,這就是我今天要調教的主題。羞恥心這東西很玄妙,處理的不好,會不減反增。當然,你也不用擔心,她的羞恥感是不會全部被解除掉的,一個全無廉恥的下賤玩意,你也會覺得無趣吧。”
“嗯,你掌握吧。”我心想,這個老東西城府太深,我早晚得對他有所准備。
說話間,房門被輕輕敲了幾下。
“是瑩兒到了,我去開門”我從沙發上一下蹦了起來。
“慢點兒,你先看看是不是小瑩,不要馬上開門”老槍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從房門上的貓眼望出去,只見一個艷麗女子焦急地站在門外,還不時地在左顧右盼,不停地輕聲敲著門,又好像不敢敲得太大聲,感覺怕被別人發現一樣。
這不是瑩兒還是誰?
瑩兒今天把燙過的大波浪用一個銀色的發髻盤在頭頂。
臉上化了平時極少見的濃妝,全身被灰色的風衣裹得嚴嚴實實的,和這個悶熱的季節有點兒不太搭調。
小腿上油亮的肉絲反射著走廊里昏暗的光线,一雙絲襪小腳被透明的水晶鋼管高跟包裹著,來回在門前踱著小碎步。
說心里話,搭配著這個經濟型旅店的環境,瑩兒看上去有那麼一種做特種服務的感覺……
“老婆,你終於到了,快急死我了”我在門後說。
“老公?是你嗎?快……快開門”聽得出來,瑩兒顯得很焦急。
老槍擋住了我要去開門的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給他讓個位子。
老槍在無聲無息間劃上了門鏈,把門打開一條縫。探過頭對門外的瑩兒說。
“來啦?按照我給你的安排做了嗎?”
我嘴唇發干,把眼睛緊緊倚在貓眼上,盼望已久的調教就要開始了。
“嗯”瑩兒點點頭。
“給我看看”老槍命令到。
瑩兒轉過頭,環顧了一下走廊四周。現在正是晚飯時間,由於旅館沒有餐廳,大部分人應該都出去用餐了,走廊里格外的清靜。
盡管如此,瑩兒還是猶豫了片刻,確定好四周沒人後,才慢慢解開了風衣的紐扣,把衣服往兩邊打開了一條縫。
我的心跳一下加速了,原來瑩兒風衣里只穿了一套情趣內衣。看到這陌生的款式,就知道一定是老槍給她准備的。
黑色的蕾絲文胸用一根細帶吊在瑩兒的香肩上,巴掌不到的蕾絲布料襯托著若隱若現的奶頭,而且尺寸上根本蓋不住瑩兒34D的大奶子。
走廊里的冷氣吹進瑩兒敞開的風衣,讓她打了幾個哆嗦,一陣清脆的鈴聲傳來,我方才注意到文胸的乳首是開口式的,在俏立著的奶頭上晃動的,正是那對熟悉的鈴鐺乳環。
雖然下身由於光线的緣故看不太清,不過我想款式應該也是和文胸一樣是開口的丁字褲。
我小聲對老槍說“真有你的,瑩兒下面穿的是什麼?”
“你老公說他看不清,你往後面站站,把衣服開大點兒”老槍故意大聲對瑩兒說到。
瑩兒怔了一下,抬頭看了看門上的小貓眼,知道老公正在門後窺視著自己,這似乎給了她一個做下去的理由。
瑩兒又再一次左右確認了一遍,往後挪了兩步,站在了走廊的中央,把風衣往兩邊扯得更開了。
借著走廊昏暗的燈光,我才看出來,她下身穿得並不是什麼丁字褲,而是件穿戴式的按摩器,紫色的跳蛋被按摩器固定在陰蒂的位置,還在不停的抖動著。
怪不得瑩兒一直在哆嗦,原來她這一路都是這麼挨過來的。
就在我沉浸在瑩兒的淫態里時,瑩兒身後斜對面的電梯門被突然打開了,里面走出來兩個操著四川話的中年男子。
瑩兒迅速合攏了風衣,幾步跳到門前,把身子貼在了門縫上,帶著哭腔小聲求我們。
“老公……老公……快開門啊……”
那兩個男人也怔了一下,隨後交頭接耳的一陣大笑,從瑩兒身後慢慢走過,兩雙眼睛卻始終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體。
等我們聽到一聲撞門的聲響後,瑩兒繼續開始了她的哀求。
“老公……老公……”
發現叫我沒有什麼用處後,瑩兒漸漸改了口
“主人……主人……我想上廁所……我忍不住了……”
看著瑩兒焦急的模樣,我想她是真的快不行了。
老槍看出了我的顧慮,小聲對我說“她還早著呢,你別出聲。”
隨即轉頭對瑩兒說
“你今天遲到了,所以必須接受懲罰。不過諒你是第一次出來,我給你一個機會。這樣吧,我們來玩個游戲,你贏了我就開門讓你進來。”
瑩兒別無選擇,只能無奈的點點頭。
“你把風衣脫下來給我,如果你可以在走廊里原地站住十秒不動,我就立刻把門打開,怎麼樣?”
十秒不是個很長的時間,瑩兒也沒有什麼退路了,況且瑩兒心里比誰都清楚,如果自己不按照老槍的意思做,是沒有任何希望進來的。
“那……說好了……就十秒……你們不要騙我噢……”
瑩兒用眼睛在四周迅速地檢查了一圈,還回頭反復檢查了幾次電梯口,鼓起勇氣,打開緊緊環抱著風衣的雙臂,把衣服脫了下來。
之後迅速通過門縫遞給了老槍。
幾近全裸的瑩兒,緊閉雙腿,死死貼著門縫。
“你這樣我怎麼開始計時?站到走廊中央去”老槍不耐煩地說。
沒有任何遮擋的瑩兒不敢耽擱,只能照辦。
在走廊昏暗的白光燈下,瑩兒粉嫩的肌膚散發出慘白的光澤。
她一手擋在胸前,一手捂住下體,退到了走廊中央,雙腿卻不停的顫抖,淫水在肉色的長筒絲襪內側,留下一條長長的水印。
看得出瑩兒在努力克制著不讓自己哭出聲來,她不停的左顧右盼,生怕這時有人從走廊里衝出來。
“一,二,三……”老槍開始慢慢數下去。
瑩兒緊張得渾身哆嗦,索性閉上了眼。
“六,七,八……”
老槍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一個黑色的小遙控器,臉上浮現出一陣壞笑,按下了其中一個按鈕。
“啊!!!”瑩兒一聲尖叫,往前踱了兩步,在房門口蹲下身來。
“你……你……嗚嗚……里面的不要開……快關掉……太強了我,我受不了……我這樣會……會要來了……嗚嗚……”瑩兒蹲在門的縫隙處,邊哭邊呻吟著。
“想來?沒那麼容易給你。”
老槍又按了一個按鈕。俯下身,對在門縫外的瑩兒笑道
“你輸了”
“嗚嗚……老公……救我……”
瑩兒聲淚俱下,卻還一直忍著,不敢哭得太大聲,生怕引起別人的注意。
聽著瑩兒的求救,我有著撕心裂肺的感覺,好幾次差點把門直接拉開,但老槍他早有准備,剛剛劃上的門鏈既是防止瑩兒硬闖進屋,也是怕我忍不住自己把門從里面打開。
“作為懲罰,把這個眼罩和耳塞戴上。看你今天這麼可憐,如果你聽話,戴好了我就讓你進來”
老槍把一只黑色絨布眼罩和兩個橙色的小塑膠軟塞順著門縫丟在了瑩兒面前。
這回瑩兒絲毫沒有猶豫,急忙從地上把東西撿起,戴好眼罩,塞好耳塞,焦急地蹲在地上等待著。
老槍知道這第一步不能走得太急,在瑩兒還沒有完全適應這個環境之前,太激進的手段反而引起瑩兒的反彈。
老槍示意我把門打開後,對著身下的瑩兒說
“進來吧,騷貨,還沒給人看夠嗎?”
只見瑩兒坐立不安,卻絲毫沒有要進來的意思。
我和老槍愣了一下,他才拍著腦袋道“哈哈……我給忘了,這耳塞是德國工業級專用的,咱們這麼說話她根本聽不到,你得去她耳邊大點聲說”
“老婆,門開了”我附在瑩兒耳邊大聲道。
坐在地上踩著十幾公分鋼管高跟的瑩兒,眼前漆黑一片,又聽不到任何聲響,完全找不到平衡感的她根本不敢試著站起來,只得三步並作兩步得爬進了屋。
進屋後的瑩兒,如釋重負,癱倒在客廳的地板上。
連續震動的跳蛋是不會憐香惜玉的,對於暫時失去了視覺和聽覺的瑩兒,身體的感知力更加集中在身下一波一波的酥麻感中。
還沒來得及把氣息調整過來,伴隨著逐漸急促的呻吟聲,瑩兒又陷入了一波高潮的邊緣。
我剛想過去把她攙扶起來,卻無意發現了她身後的蹊蹺。
原來她後面還有一個“小尾巴”。
那是一小段後庭拉珠,前面的大半段沒在瑩兒的肛門里。
怪不得她剛剛在門外走路的姿勢那麼怪異,原來身下的兩個淫洞一直被跳蛋和拉珠同時刺激著。
老槍搶在我身前,伸手解開了瑩兒下身的拉扣,整條穿戴式按摩器從腰間滑落下來,附著在上面的一只小號按摩棒,也從瑩兒的陰道里滑了出來,一並掉落在地板上。
按摩棒卷附著被帶出的的大片淫液,嗡嗡作響,在地板上瘋狂地跳動著。
失去了刺激的來源,瑩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伸手在身後摸索著,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動作卻又不敢做得太明顯。
“別找了,騷貨,等會兒有你爽的。說說吧,剛剛在外面感覺怎麼樣?”老槍把按摩棒踢到一邊,伏在瑩兒耳邊對她說。
“羞……羞死了”
瑩兒的回答意外的大聲。讓我們略感意外,不過立刻就明白了個中緣由。人的耳朵被堵住的時候,是很難控制自己的音量的。
“羞死了還流了一地淫水?”
老槍伸出腳,沾著瑩兒粘稠的透明淫液,摩擦著她的大腿內側。
瑩兒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已不再躲閃,反而還微微翹起臀部,似乎還有點兒意猶未盡的感覺。
“帶著眼罩和耳塞,感知力更會集中在下體,這樣會更爽”老槍一邊跟我解釋,一邊從地上抄起狗繩的另一端,用力一拽,瑩兒一聲尖叫後被從地上拉了起來。
“還沒到你該發騷的時間,做了母狗就是要讓主人遛的”
拉著狗繩的老槍絲毫沒有憐惜的意思,在空曠的客廳肆意牽著瑩兒遛起了圈。
礙於眼睛被遮,四腳著地的瑩兒毫無方向感,只能靠感覺項圈被拉扯的方位,試探著一點點的往前跟著爬。
我屏住呼吸,興奮得看著自己的妻子像一條母狗一般被老槍在屋里牽來牽去。
安靜的套房里,不時傳來老槍淫辱瑩兒的笑罵聲,和瑩兒肛門外露出的半截拉珠拍打臀部的淫聲。
老槍邊走還一邊給看不見的瑩兒,假裝描述著我的反應。
“母狗,你老公覺得你這樣不夠騷,看著沒勁,好像要走了”
我坐在沙發上,冷眼看著老槍繼續表演。
還在努力適應著老槍牽扯的瑩兒一下子慌了神,抬起頭大叫
“老公……老公……別走……我還可以更……”
“更什麼?”老槍大聲問道
“更……更騷……”瑩兒幾乎是含淚說出來的
老槍順勢給了瑩兒粉嫩的臀部一巴掌,瞬間五個指印留在了瑩兒的大屁股上。
“啊……別打……我還可以更騷……更賤的……老公……求求你不要走……”
看著那巴掌印留著瑩兒身上,我的心里極端復雜。
雖然希望看到瑩兒被調教符合我的意願,而且我也知道老槍調教不會太出格,但我內心深處還是不能接受瑩兒的身體被暴力虐待的,無論如何她還是我愛的妻子,只是我們表達愛的方式和常人不同罷了。
我示意老槍不可以再打瑩兒,老槍無奈地搖搖頭只得表示同意。
不過從不吃虧的老槍也將了我一軍,他也對我努了努嘴,意思是這樣的話我也得有所表示。
我看著趴在地上顫抖的瑩兒,狠了狠心,走到她身邊俯身在她耳邊說
“你按照林叔說的做,老公就不會走。你剛剛做的挺好的,老公下面已經感覺很熱了”
“老公……你真的要我……”
瑩兒低下頭,話已經說不下去了。
我知道此時她在和自己的羞恥心做著最後的搏斗。
剛剛幾乎兩個小時的跳蛋按摩,早已讓瑩兒魂不守舍,淫欲高漲,她心底頑強的恥辱感是她內心最後一道防御屏障,不過眼看也要土崩瓦解了。
老槍說的對,瑩兒隨時都能進入狀況,她往往缺的只是一個理由。
“對啊,給你老公看看你這母狗的奸相,他也許一下子就硬起來了,哈哈哈”老槍對拿捏人的心理是很老練的,他這個時候說出這句話,就像是對已經一腳踏出懸崖邊際的瑩兒推了一把一樣。
我心想,你這老東西,太他媽陰險了。
聽到要救老公,瑩兒吸了吸鼻子,用手背把臉頰上的眼淚擦了擦,好像心意已定了。
“告訴我們,你是什麼?”老槍蹲在瑩兒身邊,開始試探她的反應。
“我……我是只母狗”瑩兒流著淚答道。
“母狗賤嗎?”
“……賤……”
“母狗騷嗎?”
“……騷……”
老槍突然轉過頭來,大聲問我“你覺得你母狗老婆的逼爛嗎?”。
“爛……我老婆的逼和母狗一樣,都是爛逼”我故意走到瑩兒身邊,對著她的耳朵大聲說。
“告訴你的母狗老婆,你想要她怎麼樣?”老槍繼續問我。
“我……我想要她變成……沒有廉恥的下賤婊子,人盡可夫的爛貨”
我顫抖著回答著老槍的問題。
瑩兒此刻也聽得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我的話可能又一次激發起了瑩兒在心理虐待上的欲望。
這也正是老槍問我的目的,他也許早就看出瑩兒這方面的嗜好了。
“聽到你老公的話了嗎?母狗”老槍轉過頭去問瑩兒。
“嗯……”
“告訴我,你老公想你怎樣?”
“想我……想我變成婊子、騷貨……”瑩兒哽咽著回答。
“那母狗現在想怎樣?”老槍冷笑著,用手指沾著瑩兒大腿內側的淫水在她的會陰附近徘徊,這是瑩兒身體最敏感的部分之一。
瑩兒被摸得在地上扭曲著身子,欲拒還迎。
“母狗……母狗要發情了,母狗的騷逼癢,想被狗雞巴操”瑩兒帶著哭腔大聲說。
我無法看到絨布眼罩後面瑩兒流淚的眼睛,但已經感覺到了瑩兒心理上轉變。
我知道她早先那些附和老槍的話多半不是發自內心,而是說給我聽的。
不過從她簡單得重復老槍的問話,到有意識的加入自己的想象來回答,我發現她已經漸漸把自己帶入這個場景了,也就是說她的淫性已經初露端倪了。
“我就喜歡看你這母狗在自己老公面前發情,來,換你來遛遛你老婆”
說著老槍把狗繩交到我手上,自己走向玄關,打開了通向屋外走廊的大門。
這一刻,我才徹底明白了老槍今天調教瑩兒的項目,他今天調教的場地原來並不是在這個房間里。
這解釋了我之前所有的疑問,他為什麼讓瑩兒進屋前帶上眼罩耳塞,為什麼一直不停的在屋里來回遛她。那都是老槍故意讓瑩兒失去方向感。
而且這也解釋了他為什麼會把我們帶入這個指定房間,因為這個套房的地板和走廊里用的是一致的。
所有這些處心積慮地安排都是為了當我們把瑩兒帶出房間後,她不會有場地轉換的意識,始終處在一個自己認為相對安全的空間里,這對於剛剛開始接受羞辱調教的瑩兒來說,心理上是比較好接受的。
我一直不懷疑老槍在這方面的老道,不過對他如此細致入微的安排,我反倒覺得有點兒可怕了。
但想到等一下我們也許會在走廊里被其他客人撞見,我就又興奮得渾身發抖,腿都有點兒發軟了。
瑩兒卻對當下要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隨著我狗繩的牽引慢慢爬出了房門。
廉價的旅店,昏暗的燈光,泛著霉味的走廊,一個爬行的赤裸少婦,和陣陣的呻吟聲。
這淫靡的一切刺激著我的全身的感覺神經,我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髒沉重地撞擊感,好像它會隨時跳出身體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