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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初次

妖顏 江闊雲低 10865 2024-03-05 11:33

  9月30號,新生中秋晚會大禮堂。

  "……因為我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因為我也相信,學習,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件,付出就有回報的事情。所以,我把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了這里。我並不比你們更優秀,站在這里,我很慚愧。如果說,我身上有什麼值得你們學習的地方,那就只剩這顆堅定的心髒,除了這顆心,我什麼也沒有……""……所以我希望,將來你們能比我更優秀,更加值得來到這個舞台,超過我,超過南大所有的前輩們,成為一個卓越的、大寫的人……""……以上,就是我的全部發言,感謝各位老師和各位同學們的聆聽,祝大家中秋國慶雙節快樂。"李舟穿著燕尾服,站在光彩熠熠的舞台上,深深鞠了一躬。

  台下掌聲雷動,夾雜著不少女生的歡呼。

  從新生中秋晚會下來時,他松了一口氣,這是聽眾最多的一次演講,除了鼓樓區所有的大一新生,還有許多學院的老師和教授,壓力山大。

  他好幾次都想打退堂鼓,幸虧有鄧明煙不斷鼓勵,才讓他堅持了下來。

  演講完,他跟後台主持人打了個招呼,請了個假,不參加最後的合影,直接開溜。

  因為鄧明煙還在外面等他。

  但剛一出門,就陸陸續續有幾個女生過來,找他要聯系方式。

  以前也發生過這種情況,不過今天尤其多。

  大概是他的穿著打扮和言談舉止又比之前優秀了很多。

  他站在舞台上,甚至都不用說話,就能引起一小陣驚呼。

  無論在哪里,學霸和帥哥,都是罕見的生物。

  而這二者,在李舟身上完美的統一了。

  因此,被人搭訕也是很正常的。

  此前李舟都以學習任務繁重為理由拒絕了,但現在已經不需要找其他借口。

  "謝謝,不過很抱歉,我已經有女朋友了。"當一個個漂亮的大一新生找到李舟,表示希望能交個朋友時,李舟都略帶歉意的說道。

  這短短的幾步路,已經拒絕了三個好友的請求。

  還是沒看見鄧明煙,她去哪了?

  "沒關系啦。"豈料最後一個來找他的新生,和其他學妹都不一樣,依然陪著李舟向前走。

  "學長,我只是想請教你一些生活上的問題,不會打擾你和學姐的。"學妹很貼心地說道,語氣誠懇,聲音柔弱,"因為我們剛入校,很多東西都不懂。""那……好吧,不過我也指導不了你們太多,我除了學習方面,其他地方也不太擅長。""學長謙虛了。"

  學妹溫柔地笑道。

  二人交換了QQ,然後揮手告別。

  李舟緊張地四周張望,他出門就想找鄧明煙,現在反而有點怕明煙就在附近。倒不是他心里有鬼,而是怕她誤會。

  還好,出了會議廳的校園路上,行人絡繹不絕,但並沒有他女友的身影。

  手機滴滴響,打開一看,卻是剛剛那個女生發來的消息。

  "學長真帥,我好喜歡你呀。"

  "其實我也有男朋友哦,但我還是忍不住,想和你約一次……"

  "我們只做愛,不干涉對方的感情生活,可以嗎?"

  "記得把這幾條刪掉哦,別讓學姐看見了。"

  李舟大吃一驚,趕緊把消息,連同學妹的qq一起刪掉了。

  這要是讓人看見,那真是百口莫辯了。

  他怎麼可能是那種會出軌約炮撩騷的人。

  同時,他的內心也震驚不已,現在的人都這麼會玩嗎?

  她還是大一新生誒,還是南大的,居然也這麼開放李舟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在想什麼呢?"

  一股淡淡的清香飄入鼻腔,女孩柔軟的身體從背後靠近,踮起腳尖,摟著脖子,看向男孩的手機屏幕。

  "明煙。"李舟趕緊按滅手機,轉過身,欣喜地說道,"你去哪了?"

  "我……回了一趟宿舍。"鄧明煙身段盈盈,長發飄飄,站在路燈下,說不出地動人。"你換了衣服?"李舟奇怪道。

  "嗯。"鄧明煙仿佛被戳中了心事,不好意思地偏過頭,躲開李舟的目光。

  "你今天,真好看。"李舟一刻也沒有挪開眼睛。

  她何止是換了身衣服,似乎整個人都煥然一新了。

  她穿著穿著一身翠綠色的連衣裙,柔順黑亮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發梢沾著蒙蒙的露水,晶瑩透亮,如雪如玉的肌膚,在路燈光下似乎披上了一層薄薄的白紗,明艷而美麗。

  "嘴真甜。一會兒請你吃好吃的。"

  今天是李舟的生日,所有的行程,都由明煙來安排。

  二人先是去了一家西餐店。

  落座不久,紅酒、牛排、焗蝸牛還有一根蠟燭,便陸續擺了上來,顯然是提前預約好的。

  紅酒瓶子上寫著法文,李舟看不太懂,但從拉丁字母差不多的發音來看,應該就是拉菲。

  "生日快樂。"搖曳的燭火中,明煙舉起了酒杯,向李舟致以祝福。

  "謝謝。"

  二人輕輕碰杯,一飲而盡。

  "你明天要回家嗎?"

  "嗯,已經有大半年沒有回去了。我想回去看看爸爸的身體狀況。"

  "什麼時候回來?"

  "7號吧,國慶結束就回來,後面還有課。"

  "那晚上……我們不回去了好不好,我想跟你多待會一會兒。"

  神色之中,有幾分羞意。

  李舟明白她的意思。

  他們已經戀愛一個月了,一直都是親親摟摟抱抱,到了晚上都很乖順地各回各宿舍。而今天是李舟的生日,又是中秋團圓節。

  不回去的意思,自然是要在外面開房。

  而對於一對熱戀中的情侶而言,開房意味著什麼,也不用多說。

  而且,二人都已經發生過一次關系了,這一天自然會更快地到來。

  "嗯。"李舟點點頭,假裝若無其事,實則心里砰砰猛跳。

  忽然想起了什麼,神色尷尬:"我……我明天要早起趕火車,還是早點回去吧。"他倒不是害怕開房,只是現在雙節期間,酒店價格暴漲,隨便一家上點檔次的酒店,其價格,都不是李舟能承受的。

  後面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可得省著點花。

  鄧明煙看穿了他的心思。

  對於自己男朋友的經濟實力,她自然一清二楚。

  "我已經訂好房間了,今天你又要上台演講,又要過生日,又要陪我過中秋,我可不想讓你花一分錢。"鄧明煙笑道。

  "怎麼……有一種被包養的感覺。"既然如此,李舟也不拒絕了,摸了摸頭,笑了笑。

  "被我包養很難堪嘛?本姑娘青島小富婆,專愛包養,你要是不肯被我包養,那我就去包養別人啦。""肯的肯的,我巴不得,被你包養一輩子。"

  "嗯,我這輩子,也只想包養你一個人。"鄧明煙雙眸閃亮,充滿愛意地望著自己的男友。"你們明天怎麼回去?"

  "火車硬座,要坐十二個小時。"

  "這怎麼行,人都要傻掉了。"鄧明煙打開手機,"我給你換成軟臥吧。"

  "不用了,我和梁浩他們一起回去。"

  鄧明煙不由分說,搶過他的手機,一頓操作,然後又在四人小組的群里發了一條消息。"喏,好了。"

  李舟接過手機時,12306剛好發來一條短信,他的硬座改簽成了軟臥。

  錢自然是鄧明煙付的,軟臥與硬座的差價是三百多塊,李舟的余額寶支付力度尚不足。而群里的消息則是:

  李舟:"@陳沐語@梁浩,明天的火車票,明煙幫我改成軟臥了,不能全程陪你們一起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女友力MAX啊,李舟哭笑不得,那就這樣吧,安心享受這一切。

  "你是我的男人,可不能受苦。你受苦了,我也會很難受的。"

  二人用過燭光晚餐,帶著還沒喝完的紅酒,去了下一個地點。

  鄧明煙預定的一家情侶酒店。

  無論是裝修還是來來往往的旅客,都無不凸顯出這家酒店的豪華。

  李舟心想,今天幸好穿的是演講的禮服,如果按往日穿著來到這里,一定和這些雕梁畫棟格格不入。

  房間內只有一張大床,床的四周用紅色的紗簾圍著,又溫馨又浪漫,又有幾分情欲。

  鄧明煙先推著學長去浴室洗了個澡,因為她自己已經提前洗過了,便在外面等。

  二人都有幾分緊張。

  李舟這個澡洗得格外漫長,從出生以來,從來沒洗得這麼干淨過。

  他把自己里里外外刷了個遍,皮膚快搓出紅印了。

  出來時,猶豫了半晌,還是穿了一條干淨的內褲,再把浴巾系上。

  "明天就是十月了。"鄧明煙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面世界變幻莫測的天空,想起自己將要與深愛的學長闊別一周,忽然有些傷感。

  "夏天快過去了。"她說。

  李舟正圍著浴巾坐在床頭,研究套套怎麼使用。

  他拿著包裝袋在燈光下翻了兩圈,也沒找到使用說明。

  鄧明煙噗嗤一笑,走過來,把避孕套從他手中取下。

  "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我不想你戴套。"

  未來的路還很長,無論結局如何,我希望,你都能永遠記得我,記得這個晚上。

  她心中說道。

  剛從浴室里出來的男孩,臉上還濕漉漉的,白里透紅,配上他呆萌的眼神,真是可愛極了。

  鄧明煙心頭微動,捏著他的下巴,把臉慢慢地湊過去,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輕微抖動,二人吻在了一起。

  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眾人仰慕的學長,也不再是南大的明星學子,他只是自己的愛人,是知心伴侶,李舟。

  "唔。"

  二人的吻,笨拙而稚嫩,呼吸都無法控制自如,完全靠著本能蠕動嘴唇。

  稍一持久,便感覺體溫升高,呼吸困難。

  李舟舍不得這柔軟的觸感,他溫柔地抱住鄧明煙,然後慢慢地站起,將她擁入懷中。

  肌膚與肌膚之間,只隔著一層薄薄的浴巾和一件薄薄的紗裙。

  李舟嘗試用那晚的技巧,想伸出舌頭,去品嘗女孩的溫熱濕潤。

  但稍一出頭,便被鄧明煙的小嘴抿住了,她的雙唇像是緊閉的大門,完全撬不開。

  鄧明煙又緊張又害羞,分開嘴唇,雙眸中的羞澀快要溢出來。

  "慢點,我……我還不習慣……"

  說完,便錯開脖子,完全不敢看李舟的眼睛,繼續擁抱纏綿,如同交頸的天鵝。她還不習慣舌吻。

  李舟心中奇怪,那天晚上,還是你教我的。

  "要來點酒嗎?"他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嗯。你抱我去。"聲音細如蚊呐。

  李舟摟著女友,二人如同交誼舞一般,身體貼著身體,一步步,挪到了放著紅酒的桌子前。

  他先給自己倒了半杯,嘗了一口,試試味道和度數。

  覺得還行,這才拿了一個新杯子,准備給明煙倒一點。

  "我喝你的。"鄧明煙溫柔地按住他的手,李舟臉頰一紅,把剛剛喝過的杯子遞給了她。

  鄧明煙絲毫沒有嫌棄,舉著紅酒杯,在李舟面前輕輕地晃了晃,然後揚起修長的脖子,一飲而盡。

  濃烈的紅酒,順著她紅潤的嘴角流出一條細細的溪流,仿佛殷紅的血液,在她白皙的臉龐和脖頸上游走,又妖艷又美麗。

  二人已經抱在一起快五分鍾了。

  李舟的下體早已經梆硬,他一直微微佝僂著身體,沒有讓對方發覺。

  他不想讓這個欲念,破壞原本純愛的氛圍。

  但看到這一幕,他再也無法壓制心髒的狂熱。

  又嬌又嫩的白梨,就掛在飢渴之人的眼前,誰能忍住不動?

  李舟驟然發力,把臉龐湊到她的脖子上,舌頭舔舐流出的液體。

  醇香的紅酒流淌在女孩青春的皮膚上,就成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佳肴。

  他站直了身體,下體的火熱也觸碰到了對方,最柔軟的位置。

  鄧明煙嬌嗔一聲,手中的酒杯落在了地毯上。

  酒精還未發作,她就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亦或者是,根本不想反抗。

  她抱著李舟,任由他輕薄自己。

  李舟一路向上,從脖子吻到下巴,最後,又停在女孩豐潤柔軟的唇間。

  這次,她的雙唇終於不再抵抗,微微張開,甜蜜的酒水和津液混合在一起,被李舟用舌頭勾走。

  但她不會勾回來,柔軟的舌頭,只是傻乎乎地縮在根部,隨著李舟輕柔的節奏,才慢慢地敢探出來,見識外面的世界。

  男孩的身體越來越硬,女孩的身體越來越軟。

  二人的身體,都越來越熱。

  鄧明煙緩緩地解開了李舟的浴袍,露出他結實硬朗的胸膛。

  李舟也不甘示弱,在她背後摸索了半天,終於找到了拉鏈。

  一拉之下,長裙從雙肩脫落,香肩和白皙的鎖骨同時出現,讓人一時間不知該看哪里。

  "去床上。"鄧明煙縮在他的懷里,不敢多說話,也不敢有多余的動作。

  因為下面,有槍指著她。

  幾聲粗重的呼吸後,二人滾到了床上。

  白色的浴巾和翠綠色的長裙落在地上,無人在意。

  殘留的紅酒從酒杯里緩緩流出,染紅了地毯和浴巾。

  "嗯~"

  李舟赤裸的胸膛緊貼著鄧明煙的小腹,嘴唇輕柔地吮吸她的鎖骨,雙手摸到背後,想去解開胸罩的束縛。

  但鄧明煙為了搭配裙子,特意穿了無肩帶的束胸內衣,李舟摸來摸去,把她光滑的背摸了個遍,也只摸到薄薄的一片布。

  "扣子……在前面……"

  鄧明煙躺在李舟身下,身體輕微顫抖,捂著臉說道。

  李舟臉頰發燙,抽回了手,弓起身體,終於在小蠻腰的上面,馬甲线的中間,找到了扣子。

  輕輕解開,繃緊的內衣瞬間松懈,一對被束縛了很久的白兔松了一口氣,在胸罩後抖了兩抖。

  李舟口中干澀,摘掉文胸,如同鑲嵌著粉鑽的兩塊玉珏出現在眼前。

  他很自然地伸出魔爪,一左一右,蓋住肉乎乎的玉珏,輕柔地揉搓。

  "嗯~"鄧明煙輕聲嬌吟,雙手蓋著臉,看不清表情。

  熟悉的觸感。

  兩個月過去了,李舟依然記得它。

  柔軟又極富彈性的乳肉,在手心里摩擦,每一個細胞都仿佛回到了生命誕生之初,感受到了原始而充實的滿足感。

  鄧明煙的胸部不大,但很有彈性,一只手剛好能抓住。

  但是,想要像長島那次,把臉埋進去,估計要用坐抱的體位了。

  李舟臉皮還沒厚到隨意換體位的地步。

  這段時間,雖然一直是他在主動,但二人的緊張感都明顯大過快感。

  尤其是明煙,李舟很是疑惑,明明她有過體驗了,怎麼還表現地如同處女。

  反倒是自己,靠著一點點悟性和微不足道的經驗,成了二人中的老司機。

  他也沒有想太多,可能,明煙是真心喜歡自己吧。

  真心喜歡,害羞當然是正常的。

  想到這里,他的動力更加充足了,俯身,一口輕輕咬住她的乳尖。

  用舌頭,壓扁她粉嫩的乳頭。

  "啊~"鄧明煙先是刺激地叫了出來,隨後拍打著李舟,"學長你——好壞!"輕柔的小拳打在身上反倒成了調情的催化劑,李舟牙齒輕咬,然後張開大嘴,深深吮吸了一口,雪白的乳肉如同棉花糖塞滿了整個口腔,他像是嬰兒一般感受乳頭十足的柔軟與彈性。

  "嗯~"鄧明煙停下拍打,也不再發笑,也是發出了舒服的呻吟,不同於之前的悶哼,她的聲音此刻充滿了情欲。

  李舟舔舐完兩座山峰,鄧明煙的呻吟已經越發灼熱了。

  她不知何時,挪開了擋在臉上的雙手,露出水汪汪而又迷離的眼睛,和羞成紅酒色的小臉。重新看見世界的時候,李舟已經把頭伸了過來。

  在他溫柔的目光中,二人唇舌相交。

  幾番激吻下來,鄧明煙的舌頭也慢慢熟練,她會在李舟最想要地時候縮回舌尖,在他四處搜尋無果後,又遞出整片柔軟,讓他留下,被飢渴折磨的雙唇,便會發了瘋般地吮吸這片粉嫩。

  二人的體位也回歸正常,李舟摟著她的細腰,明煙抱著學長的頸部。

  而下體,便親密地挨在一起。

  巨龍隔著兩片布,降落在了嬌柔的花園。

  呼吸時的起伏、親吻時的晃動,都讓下體一陣陣地衝擊著腹地。

  每次輕柔的接觸,都會讓明煙的身體輕微地顫抖。

  不知過了多久,李舟松開了明煙的舌頭,他的眼睛里,充滿了炙熱的火焰。

  太難受了,感覺下面有什麼東西要爆炸。

  他退到鄧明煙的下體位置,用兩只手撫摸她修長的大腿。

  就在剛剛,這雙圓潤雪白的長腿,不斷在給自己的小弟施加刺激,隨著接吻的節奏,頻繁地抽動和夾緊,差點讓自己提前發射。

  不聽話,就要挨打。

  李舟用不大不小地力氣,拍打她的大腿,雪白的大腿在手心里繃緊然後彈回,觸感簡直爽到上天。

  在細細欣賞完鄧明煙美麗的長腿後,他又輕輕掐了掐大腿根部,然後把頭湊了過去,兩只手握著內褲的邊緣,隨時都要揭開鄧明煙身上最後一片留著布的地方。

  鄧明煙也知道他要做什麼,拉著他的手,按著他的頭,用干澀的聲音說道:

  "不要——"

  她還沒有准備好可是李舟已經等得很焦急了。

  可是李舟雖然等得很焦急,但他還沒有失去理智,他願意繼續等下去,等到明煙說可以的時候。

  他忍住扒下白色小內褲的衝動,松開手,牽起明煙的小手,慢慢地引導她,握在了自己的巨根處。

  "怎麼、怎麼這麼大。"鄧明煙輕聲驚呼,下意識地縮回手。

  李舟感受到了男人的尊嚴和力量,他的巨龍,在完全勃起時,有兩指粗,有手腕到中指指尖那麼長。

  他選修過生理課,也在宿舍里被動地看過一些AV,所以很清楚,他這也算是天賦異稟了。

  自豪感大過生澀感,李舟麻溜地脫下內褲,碩大的陰莖赤裸地暴露在空氣里,一根粗壯的肉棒傲然地挺立,殷紅的龜頭,仿佛火炭一般,散發出迷人的味道和溫暖的波紋。

  鄧明煙又捂上了臉,羞澀地嬌嗔:"好難看。"

  平心而論,大部分的陰莖都比較丑陋,但李舟這根,絕對算得上二弟中的帥哥了。

  它筆直,粗且長,青色的血管環繞著紅色的肉身,像是皇宮大殿門口最宏偉的盤龍柱。

  李舟笑了笑,向前挪動了兩步,讓她的臉離自己的陰莖只有半步之遙,又牽起鄧明煙柔嫩的手,一點點地,舉到空中,然後停下,讓她的手心,恰好抵住龜頭。

  鄧明煙的身體明顯地一顫,但她這次沒有縮回,而是稍稍適應了之後,便五指合攏,親密地握住了陰莖前部。

  力度不大不小,剛剛好,龜頭如同進入了緊致但冰涼的肉穴里。

  "啊,好舒服。"這次,輪到李舟發出舒爽的呻吟聲了。

  聽到學長的呻吟,鄧明煙心中也高興了幾分,她的膽子慢慢變大,轉過頭,開始正眼看著這條巨龍。

  漸漸地,她感覺這東西,也沒有那麼難看,味道也比想象中好聞。

  她學著一些影視作品的手法,上下擼動,並非是想幫助學長出貨,而純粹是她覺得,這時候應該這麼做了。

  一只手漸漸酸痛,便用上了另外一只手。

  等到兩只手都貼在學長的肉棒上時,她才真正體會到,這根東西有多麼大。

  從蛋蛋那里開始,兩只手相疊加地握著陰莖,結果還是有部分龜頭露了出來。而且,還在變粗就是這樣一根東西,要進入自己的身體嗎?

  她目光迷離地想,潔白的小手撫摸著灼熱的肉棒,下體有些濕潤。

  這麼長,這麼大,真的能進去嗎如果進去了,我肯定會壞掉的鄧明煙呼吸紊亂,扭動赤裸的雙腿,越發感覺緊張和害怕。

  這兩種情緒,夾雜著情欲,在心頭縈繞,讓她心亂如麻,迫切地想要尋求一個解脫。

  然後,她覺得,差不多了。

  這個時刻總是要到來的。

  她松開巨龍,主動跪在床上,弓著腰,翹臀向後撅起,雙手伸至臀後,一點點地褪下了自己白色的小內褲。

  然後躺在床上,雙腿交叉,兩只無處安放的手搭在大腿內側,像是絕美的雕塑。

  "學長,溫柔一點。"她眼角泛著淚花,有些許的難過。

  這是第四種情緒,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情感,明明應該高興才對呀,將和自己結為一體的人,是自己喜歡的學長。

  看看學長,他好像就什麼都不怕。

  他從來沒談過戀愛,也這麼勇猛。

  那自己又有什麼好怕的。

  她鼓起勇氣,伸出手,牽著學長溫暖的大手,感到無比的安全和幸福。

  "進來吧。"

  李舟喉嚨干澀,呆呆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女孩。

  剛剛鄧明煙的擼動,讓他覺得無比刺激,甚至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想不顧一切地進入她的身體。他還在想,該怎麼開口,讓她願意接納自己。

  卻沒想到,鄧明煙自己主動把內褲脫了下來,迎接他的入場。

  更沒想到的是,鄧明煙的下體,居然那麼美。

  她的陰毛濃密但不旺盛,像是修整過的草坪,每一根毛發都整整齊齊地倒向兩邊,黑亮的草地,和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草坪中間,被些許毛發掩蓋的,是粉嫩粉嫩的陰唇。

  兩片如同新生扇貝般嬌嫩的肉,隨著呼吸微微張合,分泌出清澈而淫靡的液體,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但是,但是,這些細而短的陰毛,不像我手上的那幾根卷曲而細長的陰毛啊。

  這是怎麼回事?

  有什麼地方我弄錯了嗎?

  "你怎麼……還在看……"鄧明煙嬌羞地說道。

  李舟回過神來,敲了敲腦袋:"對不起,明煙,你太漂亮了。"

  他說著既言不由衷,又恰如其分的話。

  也許確實是我弄錯了,那幾根毛發,可能就是來自自己下體的,只是因為時間的關系,晾了一整晚,不那麼難看了而已。

  明煙也不像那種會拔自己陰毛的人。

  其實,如果想弄清楚,只要問一下明煙就好了。

  但他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更何況,那天大家都喝醉了酒,醉的神志不清,也許她自己都不記得了。

  那就這樣吧把這件事拋到腦後,珍惜眼前的時光。

  而且,房間里此刻的氛圍,也不容許他再分心了。

  李舟身體向前,扶著鄧明煙架起的長腿,挺起肉棒,一寸寸地前進,龜頭艱難地擠開肉縫,比手握還要緊致百倍的包圍感,壓迫式地傳來。

  龜頭才入了不到寸許,二人的額頭上,都滿是汗珠。

  鄧明煙卻異常堅強,她緊緊抱著學長,咬著牙,一聲不吭。

  "里面好緊。"李舟被箍到生痛,停了下來,喘著氣說道,"你痛嗎?"

  "嗯。"鄧明煙不敢多說話,學長很溫柔,動作很慢,很照顧自己,但濃濃的撕裂感和異物感還是從下體源源不斷地傳來,讓她抑制不住地悶哼,強烈的刺激,讓她甚至分不清,有多少感覺是舒服,有多少感覺是疼痛。

  她只知道,那片花園,現在又脹又癢,又酸又麻,急需休息,不然,她真的會壞掉。

  二人默契地放松了一會兒,等待濕潤的液體繼續從下體流出,充當最天然的潤滑劑。

  李舟溫柔地吻去她臉上的淚痕和汗水,把她黏濕的碎發,撩向耳邊,露出紅彤彤的耳垂和美麗的臉蛋。

  "學長,你進來吧。"鄧明煙淚眼汪汪,說不清是期待還是害怕。

  "明煙,我要整個都進去了。"李舟扶著她的臉,認真地說。

  大半截肉棒留在外面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龜頭像是被鎖扣下的鑰匙,卡在鎖眼里進退不得,唯一的破局之道,只有向前衝刺。

  二人曾默契地做過一次,這次又有紅酒助力,又有源源不斷的淫液增滑,李舟當然覺得沒什麼問題。

  "嗯。"鄧明煙點點頭,目光中有幾絲堅毅,"我准備好了。"

  說著,與李舟十指相扣。

  李舟微微一笑,目光中柔情無限:"明煙,我愛你。"

  "學長,我也愛你。"

  等待她的,是一道傷口撕裂般的痛感,長龍入戶,她疼地叫出了聲,隨即,滾燙而堅硬的異物滿滿地塞入,直直地頂入最深處。

  女孩疼地眼淚嘩嘩直落,一口咬在李舟的肩膀上,咬出一個深深的紅印。

  二人終於徹底合為一體了。

  緊致到極點的私戶,牢牢鉗住長龍,使它動彈不得,也使自己傷痕累累。

  它們曾有著相同的起源,現在又密不可分地成為一個整體。

  像是離家太久的孩子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他現在只想住在溫暖的家里,永遠不再離開。

  "我好痛,可是我也好高興。"女孩松開貝齒,看著學長肩膀上的齒痕,聲音像是風鈴般動聽,"學長,我好喜歡你,我們永遠都在一起好不好?"李舟抱著鄧明煙,沒有回答。

  他臉上的柔情與堅毅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震撼。

  因為,剛剛那個瞬間,他明顯感覺到了一股阻力。

  他不敢相信地低頭,把鄧明煙的身體微微擡起。

  鄧明煙哼唧唧地拍打李舟的肩膀:

  "痛痛痛,慢點,慢點。"

  潔白的床單,亂成了起伏的山巒,汗水、淚水、淫水,映出濕漉的水漬,像是翠林點綴著山峰。

  而最高的那座峰頂,上面赫然是一片鮮紅色的斑點。

  "你怎麼啦,不高興嗎?"鄧明煙察覺到了李舟的異樣,委屈地說道,"可是我真的好痛,讓我適應一下好不好?""明煙……"李舟的聲音顫抖,"你還是處女嗎?"

  "是啊。"鄧明煙笑著說道,"要不然我怎麼會那麼痛。"

  "你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

  "你又沒問我。"鄧明煙臉上三分羞澀,三分高興,三分情欲。

  她高興是因為,學長似乎並不在乎她是不是第一次,這讓她感覺很受尊重。

  另一方面,也許在這個社會,第一次已經不那麼重要了,但是那層膜,仍然像一個珍貴的禮物,能親手把它送給自己喜歡的人,當然值得高興。

  學長肯定也很高興吧,畢竟,男人都喜歡自己的女人是純潔的。

  但是,此刻的李舟,完全沒有任何高興的情緒。

  他的下體還插在鄧明煙體內。

  腦海中的思緒卻仿佛飄到了雲層之外。

  鄧明煙還是處女,她居然還是處女。

  那這就意味著,那天夜里,和他酒後亂性的人,不是她,是陳沐語!

  是死黨的女朋友!

  他的腦袋快炸掉了。

  這怎麼可能呢?

  滿口葷段子,瘋狂挑逗自己、漫天開車的鄧明煙是處女。

  傳統保守,高貴優雅的陳沐語卻不是!

  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

  李舟內心深處不斷有雪山在崩塌。

  那天夜里,陳沐語明明沒有醉酒啊,她怎麼會和我搞到一起?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學長,你不舒服嗎?是不是……我……夾、夾得太緊了,讓你很難受……"鄧明煙吞吞吐吐,羞著臉問道,她稍稍挪動了一下翹臀,"這樣好一點嗎?都怪你啦,誰讓你那麼大……我眼淚都出來了。"學長仍然沒有回話。

  他像是已經宕機的電腦,試圖在一團亂麻的线程中,找到問題的根本。

  但問題疊加著問題,進程一個接一個地出現,他快死機了。

  他開始懷疑一切,那天夜里的事情真實發生了嗎?

  陳沐語真的沒有喝醉嗎?

  我真的去了山東游玩了三天兩夜嗎?

  "明煙,你還記得我們在長島那個晚上嗎?"李舟聲音壓抑。

  "嗯嗯。"那是二人關系的起點,她怎麼會不記得,尤其是那個充滿勇氣的吻……"我們都喝了很多的酒,你吻了我……"李舟緩緩地說道。

  "我、我那時喝醉了……"即便是在交合的狀態,鄧明煙仍然感覺羞不可遏。

  "後來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李舟心中萬分悲涼,帶著最後一絲希望,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我說出來,你不能笑我。"鄧明煙羞赧地說道。

  "嗯,你說。"

  "我喝醉了,找不到房門,就一間間地推門,但是都推不開,一直推到了雜物間,我以為到家了,就、就靠著雜物間的牆壁睡著了,後來,幸好沐語找到了我……"李舟腦袋轟的一聲,所有思維碎片都鏈接到了一起:

  原來陳沐語說的是真的,她沒有說謊,也並沒有替我打掩護,或者說,她只說了一半的真話。

  她從我的房間回去時,的確沒有看見鄧明煙,也的確在雜物間找到了她,但是她隱藏了一條最重要的信息:在找到明煙前,陳沐語,這個死黨的女友,在所有人都醉酒的時候,爬到了我的床上,和我瘋狂的交媾。

  然後,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和眾人平常相處。

  李舟又想起,在海灘時,梁浩和陳沐語的擁抱,那一個充滿誘惑的眼神和代表噤聲的食指,那時的她,就已經在勾引自己了。

  這個充滿心機、不知廉恥的女人!

  李舟悲憤交加,她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下體逐漸松軟。

  "怎麼了?你怎麼問我這個?"

  明煙抱緊了學長,生怕他從懷里溜走。

  李舟欲哭無淚,聽到耳邊清澈柔軟的聲音,心中的悲涼更是從頭直灌到腳底。

  無論如何,明煙是無辜的,他心想。

  陳沐語已經傷害了兩個人,不能再讓她傷害第三個人了。

  他輕輕深呼吸了一口氣,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情緒,用清朗的聲音說道:"但是沐語說,你不是靠著牆壁,而是抱著馬桶搋子睡的。"

  "啊,你們都知道了。沐語這個小壞蛋,明明跟她說過不要到處說的!"鄧明煙氣得身體直搖晃,緊致的肉壁摩擦李舟快要軟下去的下體,讓它重新充血。

  "哈哈,沒事的,我們不亂說就行了。"

  "哼,你們信得過就有鬼啦。在南大,我明煙可算是要社死了。"

  "那樣最好了,那樣你就是我一個人的。"

  "那我不管,我也要學長社死。"

  "好好好,你快讓我社死。"李舟笑道,故意把"社"字說出重音。

  "啊~"鄧明煙臉頰發燙,嗔道,"壞蛋,色狼。"

  "還痛嗎?"李舟溫柔地撫摸她的脊背。

  鄧明煙輕輕點頭,旋即又大力搖頭:原來學長剛才逗我笑,只是為了緩解我的痛感。

  她深受感動,輕輕搖動細腰,想讓他更舒服一點。

  "我射在外面?"李舟說道。

  "不,你都給我。我想要你的一切。"鄧明煙聲音嬌媚。

  "現在,誰才是色狼?"李舟用力挺動,龜頭沿著肉穴刮起一陣陣波浪。

  "啊……我們、我們都是……"

  "明煙,你好緊,就這麼動幾下,我就要射了!"

  "嗯,我也要到了,你射給我,給我……啊——"

  極致的高音過去,世界陷入了沉默,安靜的風里,只有二人的喘息聲。

  許久之後,李舟和鄧明煙面對面躺在寬大的情侶床上,幸福而平靜。

  他們換了一張干淨的床單,准備入睡。

  明煙始終舍不得閉眼,她把腦袋埋在李舟的臂彎里,睜大眼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嗅著他奶香的體味,似乎想把這些感覺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腦海中。

  但初夜帶來的傷痛和疲倦,仍然讓她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安詳地睡在學長的懷里。

  李舟聽著她漸漸穩定的呼吸,看著她因為呼吸微微起伏的小腹,忽然間百感交集,望向窗外,思緒又回到了那個醉酒的夜晚。

  陳沐語啊陳沐語,你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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