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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永遠的戀人

妖顏 江闊雲低 4325 2024-03-05 11:33

  四面八方的河水,封住了眼睛、鼻子、耳朵,模糊了一切觸覺。冰涼刺骨的寒冷,從脖子處開始,以閃電之勢,席卷全身。

  李舟的身體失去了平衡,在水中浮浮沉沉。

  他感覺自己快死了。

  黑暗、窒息和寒冷,全都在包裹著他。

  他無處可逃。

  在這瀕臨死亡的瞬間,時間好像慢了下來。

  他的腦海里飄過許多的畫面:他和明煙在路燈下吃桂花補丁、沐語在火車軟臥車廂露出真面目、師姐抱著他在臥榻上纏綿……

  這些畫面宛如電影結束時的鏡頭,快速閃過,只在腦海中留下了無盡的遺憾和悲傷。

  這就結束了嗎?

  我這就死了?

  電話那頭的聲音,還在耳邊響個不停:“我愛你,學長。”

  “一定要平安回來啊。”

  好難受啊,好不甘心……

  世界越來越黑,也越來越冷。

  他幾乎感受不到河水的冰涼了,他只是覺得刺痛,渾身上下,仿佛有一千萬根針在扎他,讓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在抽搐。

  李舟絕望了,他已經做好了赴死的心里准備。

  他呼吸困難,身體各處都在缺氧。

  他甚至在想,明煙看見他屍體的時候,會說什麼……

  然而下一秒,一只輕巧的手托住了他的腰,讓他在水里找到了平衡。

  緊接著,是一張柔軟的嘴唇,貼到了他的嘴邊。

  溫暖的氣泡,從那個人的嘴里源源不斷地輸送過來。

  又可以呼吸了。

  李舟睜開眼睛,眼前的人,宛如天使一般動人。

  她光滑的臉頰泡在清澈的河水里,比任何玉面還要明亮還要光潔,柔順的長發,仿佛在水中舞蹈。

  二人就在這冰涼的河水里,嘴對嘴呼吸著。

  “沐語……”

  他說不出話,只能咕嚕咕嚕地揮舞雙手。

  為什麼?

  為什麼你也下來了?

  陳沐語的眼神堅定而又熾烈,仿佛就算溺斃在這冰涼的河水里,她也死而無怨。

  她指了指上方,二人一起竄出了水面,終於可以大口呼吸了。

  但還沒來得及平穩身體,緊接著,是一股巨大的浪潮,宛如颶風掀起的海浪,從身後襲來,將他拍打到了岸邊。

  李舟懵了,他趴在河岸邊,身旁同樣趴著的,是渾身濕透的陳沐語,而身後濺起巨大水花的,是那塊岩石。

  陳沐語還是跳下來救他了,當然,也不小心破壞了那塊石頭的穩定。

  但也正是因為那塊石頭的穩定被破壞,在二人落水後掉落,濺起了巨大的水花,才救了二人。

  可能,冥冥之中,這就是因果吧。

  但是,還沒有完全得救。微風拂過,二人的體溫迅速下降,身體各處肌肉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

  幸好河水不深,他們穿的羽絨服,有一定的疏水性,所以沒有完全濕透,可以短暫保溫一會兒。

  雖然只能支撐一小會,但足以救命。

  二人對視了一眼,旋即攙扶著起身,一路狼狽地爬上了山丘。

  死里逃生,二人邊喘邊笑,無需交流,他們手牽手,一路奔向老屋。

  關上門,脫光所有的衣服,瑟瑟發抖地蓋住新買的被子,然後用蠟燭點燃柴垛,生起篝火,依偎火旁取暖。

  還不夠,還是冷。

  李舟抱住陳沐語,聲音發抖:“沐語,你不該來的,你自己昨天才說的,愛人先愛己,你怎麼忘了?”

  “我、我沒忘。”陳沐語同樣在打寒顫。

  “那你還跳下來救我。”

  “可是,你要是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她說得情真意切,聲音中還夾雜著哭腔。可想而知,那一瞬間,她有多害怕。

  他們剛剛才許下永遠在一起的諾言,差點就天人永隔了。

  “傻瓜。”

  李舟摸著她濕漉漉的頭發,又心疼又感動。

  然後下體逐漸膨脹……

  他們被寒冷侵襲,正是需要熱量,需要運動的時候。

  而產生熱量最好的二人運動,除了做愛,還有什麼呢?

  李舟吻向陳沐語柔軟的嘴唇,陳沐語也予以熱烈地回應。

  這個濕吻,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激烈。

  他們顫抖著身體,唇舌相交,二人的嘴唇幾乎快黏在一起了。李舟抿住陳沐語的嘴唇,完全不舍得放開。

  他的舌頭伸進她香甜的口腔,在她溫暖的舌頭下不斷舔舐。

  陳沐語任由他從自己這里索取,她的欲望也隨著唇舌被勾走而愈發濃烈。

  她忘我地擁抱著李舟,豪乳肆意擠壓著李舟的胸膛,兩份巨大的柔軟貼著他的身體,玉手不斷撫摸他的脊背,讓他全身都感受到自己的渴望。

  她的小腹貼著一個火熱的家伙,從河水脫身之後,二人的身體都出現了降溫,唯獨它,燙得如同第二堆篝火。

  她伸手,撫摸著那道滾燙,想用冰涼的小手吸干它全部的熱量。可是,怎麼也吸不完。

  李舟的肉棒宛如一根巨大的火源,源源不斷地散發著溫暖。反而,在她玉手輕撫之中,一圈圈粗大,連帶著她的手心也開始溫暖起來。

  抱著抱著,二人身上的被子落地,李舟也不覺得冷,他們的體溫早在接吻與擁抱之中恢復過來了。

  “抱著我,去棺材上……”漫長的濕吻結束,陳沐語喘著氣,在李舟耳邊輕吟。

  你真是個帶孝女。

  李舟擦干上面的灰塵,然後橫抱起陳沐語,把她放在了棺材頂端。

  這是一口方正的棺材,頂部是平坦的,仿佛天生為了做愛而設計。

  二人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一張狹小的床上,雖然擠,但卻很舒適。

  “嗯~ ”肉龍入體,陳沐語的雙眼瞬間迷離了起來。

  她的媽媽就躺在里面,自己卻在上面猛肏她的女兒。這雖然有一點惡趣味,但也讓李舟感到了無比的刺激。

  他下體的巨龍又膨大了一圈。

  陳沐語被衝地“嗯”了一聲。

  “媽媽,我好舒服……你看見了嗎……”她翻轉身體,對著身下的“人”喊道。

  說話的時候,李舟明顯感覺自己的肉棒被緊緊地吸住了。

  他腦袋一熱,雙手從她肩膀下繞過去,抓住了她搖晃的兩個豪乳,仿佛抓住了馭馬的韁繩,捏著小葡萄,讓她放松下來。

  “啊~ 我們在做愛,在媽媽身上做愛!”陳沐語的呻吟宛如天籟。

  是,我們在媽媽身上做愛,當著她的面,狠狠地做愛。

  打破一切禁忌,而且沒有人知道,這樣的快樂,簡直無與倫比。

  李舟完全放下了道德約束,開始在她體內抽插,肉棒在她淫水泛濫的小穴里進進出出,一遍遍地衝刷著肉壁,撞向她的花心。

  每一次撞到她的花心,陳沐語都要悶哼一聲,她的玉手扒拉著棺材的邊緣,以穩住身體。

  但在李舟看來,她似乎快樂到,都想掀開媽媽的棺材板了。

  李舟拍了拍她的屁股,二人又換了個姿勢。

  陳沐語趴著,高高翹起自己的小翹臀,李舟從她身後貫入。

  他扶著沐語的小蠻腰這是李舟做得最爽的一次。

  陳沐語不知受到了什麼刺激,她的小穴一直收縮個不停,緊致地肉壁宛如會呼吸一般,一張一合,李舟快爽飛了。

  他都不需要自己多大的動作,在這棺材上面也不敢有多麼大的動作,僅僅靠著陳沐語的刺激,他就能射出來。

  陳沐語雙臂伸直,雙手拉住棺材邊緣,光滑的脊背如同一道美麗的斜坡,連接著她的玉頸和翹臀,明明遠離了篝火,身上卻緩緩地滲出香汗。

  “嗯~ 嗯~ ”

  玉乳垂下,貼著棺材板,仿佛貼在了媽媽的身體上。

  棺材吱呀吱呀作響,仿佛媽媽也被這幅淫蕩的畫面所感染,發出了輕微的呻吟……

  …………

  篝火旺盛,西北農村的老屋里,是不缺柴火的。李舟挑了幾根形狀好的木柴,架起了晾衣架,把濕衣服放在上面晾干。

  還有沐語的頭發,仍然濕漉漉的,李舟搭了一個小架子,放在火旁烘干。

  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二人就像是生活在石器時代的遠古人,圍繞著篝火,赤裸著身體,火光照射出他們的影子,影子上的性特征也無比明顯。

  終於都結束了。

  陳學軍永遠消失了。

  不會再有人打擾沐語,她的心結也應該解開了。

  所以,他可以安心規劃未來,和明煙,和沐語,規劃一個三人在一起的完美未來……

  想著想著,巨龍又開始昂首。

  大概是之前的死里逃生激發了濃郁的腎上腺素,二人的身體,直到此刻仍然激動不已。

  陳沐語敏銳地捕捉到了這一點,主動地靠了過去。

  “我還沒有說滿足,所以這還是第四次。”她一邊說,一邊把肉棒放進了身體了,輕輕地悶哼了一聲。

  怎麼還在計數……

  都結束了,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了,還在乎這是第幾次做愛嗎?

  李舟回應她一個長吻。

  “有一件事,我不是很在意,但是我特別好奇。”

  “什麼?”

  “我以為,你的父親……咳咳,陳學軍,他會對你有病態的占有欲,結果,好像並沒有。他只是,單純地想報復你七年前的不作為。”

  “你為什麼會覺得,他對我有病態的占有欲啊?”陳沐語笑道。

  “我以為……他傷害過你。”

  “他確實打過我,對我的精神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

  “那他……侵犯過你嗎?”李舟小心翼翼地問道。

  他本來並不打算問的,因為在這之前,他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沐語之前沒有談過戀愛,而在長島的那個夜晚,他沒看見落紅,她父親又進了監獄,所以,有這樣的猜測不足為奇。

  但從今天和陳學軍的接觸來看,他好像對沐語沒什麼特殊的感情,假裝懺悔的時候,也絲毫沒有提起他對沐語做過什麼。

  這讓李舟產生了巨大的疑惑。

  “沒有哦,也許可能那時候我年齡比較小?所以幸運地逃過一劫。”陳沐語微笑著輕輕撥動李舟的奶頭,完全不在意這件事。

  “啊?那你,那天和我做愛,是第一次嗎?”

  “嗯。我說過,我已經把我的一切,都給了你,只是你還沒有察覺到。”

  “但是,沒有血呀……”李舟眉頭一皺。

  “笨蛋。”陳沐語白了他一眼,“怎麼可能讓你看到血啊。你的房間里還住著另一個人,要是讓你們看到那麼明顯的痕跡,那我不是很容易就被發現了……就是要讓你懷疑,不敢確定,又不敢和梁浩說,那才是我的目的啊。”

  李舟苦笑了一下:“所以你做完愛之後,就去雜物間換了一張床單?”

  “是的,順便在那里找到了明煙。”

  “那床單上的水漬……”

  “是我灑的自來水,因為聞著沒味道,我還噴了幾下香水。”

  “心機深重呀你。”

  “過獎過獎。”

  明白了前因後果,李舟嘆了一口氣:“那我錯怪陳學軍了。”

  雖然那個人該死,但他是騙子和施虐狂,不是戀童癖,這一點還是要弄清楚的。

  嗯,仔細想想也是,他是因為故意傷害罪進去的,判了七年。如果他真的作為監護人強奸幼女,那至少得十年往上了,不會這麼早出來。

  李舟躺在地上,懷抱著陳沐語,二人的下體還處在交合的狀態,但是沒有動作,就是安安靜靜地躺著,享受著寧靜而又溫暖的二人時光。

  李舟仍然在遐想:其實他自己也不算什麼好人。沐語一開始,名義上是梁浩的女朋友。他和沐語的前幾次做愛,都算是劈腿……

  他也自認自己是個渣男。

  但是,這和父親強奸女兒完全不同。

  畢竟,出軌別人的女朋友,是道德問題,但血親之間的亂倫,則上升到法律問題了。

  這是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接受的。

  陳沐語忽然輕輕動了一下翹臀,上身稍稍抬起,調整好姿勢,以便能充分感覺到李舟的陰莖,然後微笑地望著他,“你也覺得亂倫是無可饒恕的罪過,對吧?”

  “嗯,當然。”

  “是啊,擁有同樣血脈的人怎麼能……做愛?那豈不是違反倫理麼?但是……仔細想想,這也很刺激啊。”

  “你在胡說些什麼呢?”

  難道你喜歡你爸爸嗎?不會,李舟從她對陳學軍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的愛意。

  “你想,這個世界上最禁忌的事情是什麼?睡別人的老婆,偷別人的老公,母與子、父與女、姐姐和弟弟,還有……哥哥和妹妹。”

  李舟心中一凜,看向她的眼睛:“你到底想說什麼?”

  “和親妹妹做愛的感覺怎麼樣?”陳沐語喘著誘人的氣息,趴在他的胸口,目光迷離地望著他,喊出了讓他心碎的兩個字:“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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