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曦抱著長孫也很老實,生怕自己的雞巴再次硬起來,她的嘴都有些腫了,就算不顧及自己的身體,陳曦還是心疼長孫的。他趕緊轉移了注意力,想著自己最近要辦的事,然後跟長孫說道:“阿娘,明日下午帶兒去三海池逛逛好不好?兒想采些鮮花,親手做一個東西送給阿娘。”
要說長安城鮮花種類最多的地方,那一定是太極宮後宮中的三海池了,也可以說是御花園。三海指的是北海、西海和南海。當然雖說是海,其實就只是三個小池塘。後宮陳曦並不能隨便去,他也只在長孫的帶領下去過兩次,所以知道三海池那花很多。也許很多年後曲江池上的芙蓉園中花會更多,只不過現在芙蓉園還在等著唐玄宗改造才能初現輝煌呢。
有長孫帶領,陳曦去後宮當然沒任何問題,她也只是好奇地問道:“曦兒打算送阿娘什麼東西啊?”
陳曦搖搖頭神秘道:“既然是禮物,當然不能說,日後阿娘就會知道了。”
長孫也不再多問,既然是花,以她現在的見識也只以為陳曦送的會是插花、捧花之類的,這東西沒什麼驚奇的。
第二天陳曦被報曉鼓吵醒,本來還想著讓長孫幫他早安咬的,可是報曉鼓一響就意味著要起床了,根本沒有時間,他也只能作罷。
洗漱用完早膳後,陳曦去國子監上課了,門口碰到孔穎達,他壓根就沒有追問陳曦為什麼昨天沒來上課,反而拱手恭喜他開府了。陳曦的儒學功底早已獲得了一眾大儒們的認可,來不來上課完全不會有人計較,他之所以還來上課,完全就是為了能跟李明達多多相處罷了。
不過今天李明達可沒有給陳曦什麼好臉色,一見到他就小嘴翹得老高,等陳曦坐在她身邊時,更是哼了一聲,撇過腦袋裝著不想理他。李明達這個態度,陳曦心知肚明,肯定是知道他昨天逛青樓的事情了,他輕輕地撞了一下李明達,笑嘻嘻地問道:“怎麼了?是誰惹你生氣了,你告訴曦哥哥,我幫你出氣。”
小蘿莉頭也不回地說道:“就是你!你昨天去哪了?”
陳曦心中感嘆不得了了啊,小蘿莉這才9歲呀,居然就會吃醋了?這讓立志要娶無數個老婆的陳曦如何能忍?這還不得趁著年紀小好好教育一番?當然,小女孩不懂事,不會克制自己的占有欲也是情有可原的。所以陳曦倒也沒真的介意,依舊笑嘻嘻地說道:“明達,無論曦哥哥以後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曦哥哥心中最最最...最漂亮...最重要...最喜歡的那個,其他所有女子加起來都不及你半個。”
小蘿莉果然好忽悠,聽了陳曦的話立馬轉頭看向她,眼神忽閃忽閃地問道:“真的嗎?曦哥哥最喜歡我?”
陳曦在桌下悄悄牽起李明達的手,舉起另一只手說道:“真的,我發誓!”
在神話世界可不能隨便發誓,要是違背了誓言那可是真的要遭報應的,不過陳曦說的也確實是真心話,他從看到李明達的第一眼開始就想要娶她做媳婦了,說是最愛她也沒錯,反正在古代社會,玩遍無數美女跟愛著一個女子完全不衝突。
小蘿莉瞬間就原諒陳曦了,小手握住了他的手,擔憂地問道:“曦哥哥,你昨天被阿耶打板子了,現在好點了嗎?”
陳曦笑道:“當然沒事,我要是有事了今天哪里還能來上課啊?不過明達,你的消息怎麼那麼靈通啊,昨天我逛青樓打板子的事情,你今一早就知道了?”
小蘿莉眨眨眼道:“因為當時我就在阿耶身邊啊。”
史書中晉陽公主性情溫婉機智,聰慧伶俐,因此即便還是個孩子,就已能做到“未嘗見喜慍色”。李世民脾氣剛烈,一直在他身邊長大的晉陽對父親極為了解,大臣有時會觸怒皇帝,每當遇到這種情況,晉陽便和她母親長孫一樣,總是慢慢地消掉父親的怒氣,再為挨訓的人徐徐辯解。在女兒的勸慰之下,李世民的怒氣也消弭無蹤。因此,大臣們多蒙公主的恩惠,十分地喜愛她。
陳曦大學時讀的是文學系,而不是歷史系,對於這些軼事並不是十分了解,只以為李明達昨日是去問候李世民,才剛巧聽到了這些,並沒有想到那個從小就在李世民身邊長大的兕子公主,這也讓他再一次錯過了挽救李明達的機會。當然,陳曦的血不能像救活長孫那樣救下李明達,還有更加復雜的原因,這也讓他不得去不做一件事,也讓他產生了更加叛逆的心理。
此時的陳曦並沒有在意這事,而是問道:“明達,你喜歡什麼花香?”
既然要做香水,第一瓶當然是要送給老婆的,而且還要送她喜歡的味道。
李明達歪著腦袋想了會道:“我好像沒有特別喜歡的,曦哥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陳曦沒有回答,而是說道:“那不如這樣,等回宮問候完阿娘後,跟我一起去三海池玩吧,到時候你再選一朵你最喜歡的花給我。”
陳曦沒想到他這麼一說,李明達的小臉瞬間紅透了,白了他一眼嬌嗔道:“曦哥哥你太壞了...我不理你了~”
陳曦莫名其妙,半天才反應過來,在古代,女子折花通常帶有“花開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含義,往往送給暗戀或思念之人的,他讓小蘿莉選一朵花給他,等於是在讓她主動表達愛意啊。陳曦搖頭感嘆,這古代的小女子,懂得還真是多啊。不過他也將錯就錯,裝作一副傷心的樣子問道:“難道明達你不願意嗎?曦哥哥好難過~”
李明達糾結了好一會兒,才低著小腦袋羞答答地說道:“我知道了...等下跟著你去就是了~”
陳曦頓時又笑容燦爛起來,也惹得小蘿莉丟給他了無數個白眼。
下學後,可能是想著等下要跟情郎表達心意,以後的關系就真的不一樣了,李明達又變得跟以前一樣害羞了起來,不肯再跟陳曦親近。陳曦倒也不急,他覺得今天過後,也許一切都會不一樣了。他看著李明達那櫻桃般的小嘴,心想也許很快他就能品嘗到其中的滋味了呢。李明達雖然肯親他的臉了,也願意被他親臉,但她那小嘴可從來沒讓陳曦碰過。別看小蘿莉年紀小,但可矜持著呢。
兩人回到立政殿,等李明達問候過長孫後,陳曦立馬說道:“阿娘,我們現在就去三海池吧。”
雖然已經到了用午膳的時間,但去後宮也可以吃嘛,還可以嘗嘗尚食內院的手藝,專供皇帝吃的飯菜,可比立政殿小院里做的要精致多了,除非李世民來立政殿用膳,否則可吃不到,陳曦對此也是念念不忘。
長孫看了一眼李明達問道:“明達,你也要去?”
李明達點點頭道:“是啊,阿娘,阿兄早上就說帶我一起去了。”
不知道為什麼,長孫莫名地覺得有些吃味,本來還以為陳曦是單獨跟她一起去賞花呢,怎麼又能邀請別的女子呢?長孫看向陳曦幽幽道:“曦兒,你跟明達的關系還真是越來越好了呢~”
陳曦眨眨眼道:“兄弟姐妹之間和睦相處,不是應該的嗎?”他表面淡然,心中卻很是欣喜,長孫的醋意他很敏感地察覺到了,這可是巨大的進步啊。想到今天一大一小兩個美人都為自己吃醋,陳曦的心中更是樂開了花。
長孫自然不好再說什麼,她可能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心意,只好不再提及這個話題,招來侍女吩咐了一聲,沒過多久就帶著兄妹倆擺駕出了立政殿。
路過甘露殿時,長孫知道這個時候李世民一定在里面辦公,以往去游玩時她還會叫上他一起,花不了多少時間,也可以讓李世民放松放松,並不耽誤國事。然而此時哪怕身後曦兒跟明達聊得很開心,她也沒想要叫李世民,下意識地想要跟曦兒多多相處。這心態上的轉變,長孫自己沒有多想,但如果陳曦知道的話,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
到了三海池,三人看見幾個宦官正在翻著土,旁邊擺著幾束紫色的花。長孫和小蘿莉都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花,立馬走了上去,小蘿莉撿起一束聞了聞,瞬間就喜歡上了,眼神亮晶晶地看著宦官問道:“這是什麼花?好香啊!”
這種進貢的花,宦官只管種植,哪里知道是什麼花啊?使者進獻的時候他們又沒在現場聽到,被公主這麼一問頓時為難的面面相覷,誠惶誠恐的說道:“回殿下...奴婢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