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關系,陳曦才十歲,有的是理由接近長孫。就像現在,他就大大方方地伸手牽住了長孫皇後的小手,看著長孫低頭看著自己時,他又流露出了一絲依賴的眼神,小心翼翼地說道:“阿娘,我聽師兄說,他們小時候都是娘抱著入睡的,我...我從來不知道這是什麼感覺...我...可以...”
對於這種聖母級的人物,這一招的殺傷力可是大羅金仙級的。長孫皇後立刻露出了憐惜的表情,蹲在陳曦面前,摸著他的小臉說道:“當然可以啊,兒啊,今晚就跟著阿娘睡吧。”
其實十歲也不小了,但陳曦個子其實是太小了,沒有人會把他當成是十歲的小男孩,下意識地會以為他只有五六歲。再加上他從小又是孤兒,又會扮可憐博取同情,長孫當然會被他吃得死死的。
等到長孫肯定的答復,陳曦立刻露出驚喜的笑容,開心地說道:“謝謝阿娘。”
長孫皇後摸摸陳曦的小光頭,溫柔地微笑道:“剛剛在大殿上表現得跟個小大人一樣,怎麼現在又變回小孩子了?”
陳曦板著臉一本正經地說道:“剛剛在大殿里,我不能給金山寺丟臉啊,其實我也很緊張的。不過阿娘您放心,我以後也決定不會給阿娘還有阿耶你們丟臉的。”
長孫再次摸了摸陳曦的小腦袋,欣慰地笑道:“乖,真是個好孩子。”
長孫說完站了起來,繼續牽著陳曦走著,陳曦也松了口氣,看來剛剛在大殿的表現和現在確實差距太大,以後要注意這一點了。他一定要留在皇宮,先不說眼前這個絕色美人,離開金山寺是他擺脫取經任務的第一步,現在已經有一只腳踏入成功的門檻了,他絕不去取經。不過出了金山寺一直待在皇宮也不是個事,他穿越到唐朝以來,還從來沒有看過繁華的長安城呢。今天出來得太早,又急於趕路,讓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長安的繁華,唯一就只感覺人多而已。
於是陳曦又開口問道:“阿娘,我可以去長安城看看嗎,我自從被師父撿回去以後,就從來沒有出過金山寺,也從來不知道長安城是怎麼樣的。”
長孫微笑地搖搖頭道:“不行哦,玄奘你還小,還是等過幾年吧。”
陳曦郁悶,年紀小的壞處來了,會被限制自由啊。陳曦想了想,退了一步再次問道:“那阿娘,我可以回金山寺看我師父嗎?是他把我養大,我應該要時常去敬盡孝心才對。”
這回長孫沒有拒絕點點頭道:“善!玄奘,有孝心是好事,我自然支持的。”
陳曦又問道:“那阿娘,我可以帶吃的回金山寺嗎?”
長孫皇後笑道:“准!”
“阿娘,我以後還有肉吃嗎?肉真的很好吃。”
“呵呵,你阿耶不是已經特許你以後都可以喝酒吃肉了嗎?”
“阿娘,那我可以娶媳婦嗎?”
長孫皇後停了下來,摸著他的小光頭說道:“哎喲~兒啊,你小小年紀就想要娶媳婦了?不過你是和尚呀,和尚不可以娶媳婦的。”
陳曦看了看周圍,對著長孫後面的宦官仕女說道:“勞煩諸位且在這里稍等,我有話想要跟阿娘說。”
陳曦說完就拉著長孫小跑到了一處沒人的空曠地方,對著她招了招手。長孫看著他神神秘秘的樣子,寵溺地一笑,挽起宮裙優雅地蹲了下來,把耳朵湊到了陳曦的面前。隨著她的靠近,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也飄進了陳曦的鼻子里,讓他又是一蕩,心中默默流淚,十年了!他終於再次聞到女人的香味了。十年沒見到女人的陳曦面對如此近距離的絕色美女,哪里還受得了?忍不住深深地嗅了嗅,然後深深地陶醉在了其中,真的是太好聞了!
長孫耳朵就在陳曦嘴邊,自然聽到了他的吸氣聲,她轉過腦袋一臉疑惑地看著陳曦。陳曦倒是絲毫不驚慌,裝著不解地問道:“阿娘,為什麼你身上有香味?比我聞過所有的花都還要香,為什麼我身上沒有?師父身上也沒有。”
從來沒有接觸過女人的小孩,聞到女人身上的香味不疑惑才怪了,陳曦的舉動完全是正常的,長孫捂嘴嬌笑道:“這是胭脂的香味哦,胭脂是只有女子才可以用的東西,玄奘和你師父都不能用哦。”
陳曦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小心翼翼地問道:“阿娘...我可以仔細聞聞嗎?真的好香啊!”
長孫皇後笑著點點頭,卻沒想到玄奘一下就抱住了她,把小光頭埋進了她的脖頸之間,嚇了她一跳,差點就直接站了起來,好在她反應快,不僅沒有站起來,反而在感受到玄奘對她的依戀後,反手抱住了他小小的身體,柔美的小手在他的背上溫柔地拍著。陳曦很老實,靠在長孫皇後的懷里一動不動,讓她也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溫馨,但很快她就感覺自己的脖頸之間有溫熱的液體劃過。
長孫詫異地拉開陳曦,看著他淚流滿面的模樣,心疼得顧不上其他,直接伸出白皙的小手擦拭著他臉上的淚水,擔憂地問道:“兒啊,你這是怎麼了?”
陳曦心里吐槽真TM不容易啊,終於把眼淚逼出來了,嘴上卻帶著哭腔說道:“我不知道,只是覺得被阿娘抱著很舒服,不知不覺就哭了。”
長孫心疼地擦著陳曦臉上不斷掉落的淚水,紅著眼眶說道:“兒不哭了,以後阿娘會像對待親兒子一樣對待你的。”
陳曦乖乖地點點頭,吸著鼻子把眼淚逼了回去,伸手捧著長孫的臉頰說道:“我不哭了,阿娘您也不要哭了,我不想看到你哭泣。”
這看似母慈子孝的場面,陳曦的心里卻在瘋狂感嘆,這臉也太滑了吧?就算是現代的年輕女子也不過如此,真的好想摸一下啊。陳曦趕緊松開了自己的手,生怕自己會忍不住摸兩下。
這番話讓長孫皇後感動壞了,感覺自己三個兒子沒一個有玄奘孝順,忍不住又把他抱進了懷里。她沒有看到,耳邊的陳曦此時那臉上一臉得意的表情。
抱了一會,陳曦感覺自己又要忍不住動手了,他趕緊說道:“阿娘,兒把您一個人叫過來是有事想要跟你說。”
長孫放開玄奘問道:“何事?你說,阿娘能辦到的,一定幫你辦到。”
陳曦小聲地說道:“我想還俗,當初我沒得選,現在我想做個好人...啊呸...做個普通人,我不想當和尚,不想去取經,我想陪在阿娘身邊,一輩子服侍您。阿娘,您放心,就算我還俗了,我也不會忘記金山寺、不會忘記師父對我的養育之恩,我還是會經常回去看他們的。”
“這...”長孫猶豫了一會,摸著玄奘的腦袋說道:“這件事阿娘暫時不能答復你,等我和你阿耶商量一下可好?”
陳曦乖乖地點了點頭,這事他並不著急,反正他現在這個年紀也娶不了媳婦玩不了女人。等可以玩女人了,和尚的身份也不能阻止他玩女人,只要在娶媳婦之前能還俗就行了。
長孫皇後帶著陳曦繞過太極殿,經過朱明門、兩儀門、理論上皇帝的寢宮兩儀殿、獻春門、萬春殿、立政門、總算到達了長孫皇後的寢宮立政殿,一路把陳曦累個半死,長孫看到他有氣無力的模樣,也忍不住關心道:“玄奘,看樣子你以後是要多吃點才行啊。來人,送些膳食上來,要有肉!”
長孫真的對陳曦很好,又是親自幫他倒水,又是幫他擦拭嘴角的食物末,陳曦真的感覺她像自己的母親一樣,一個白天的相處,讓他對長孫皇後除了欲望外也多了一點點敬愛和依賴。一整天兩人就在聊天中度過,關系也更近了一步。晚膳的時候,李世民並沒有回來,當晚他也沒有回來,也不知道是在通宵辦公還是去了別的妃子的寢宮。這倒是讓陳曦松了口氣,他還怕李世民回來了,他就不能上長孫皇後的床了呢。
就寢之前陳曦也終於得到了封建社會帝王般的享受,宦官幫他打水、宮女幫他更衣沐浴,還是帶按摩的那種,兩個宮女顯然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面對陳曦那遠超小男孩的雞巴尺寸,居然可以做到完全無視,當然也可能跟他壓根不能勃起有關。
宮女雖然長得一般,但手法很好,讓陳曦差點都泡在桶里睡著了。洗完澡後宮女熟練地幫他穿衣服,全程陳曦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穿褲子的時候,宮女也會跪在地上抬起他的腳,一個宮女扶著他,另一個宮女幫他穿褲子;穿衣服的時候也會宮女抬起他的手臂。陳曦一邊享受著,一邊感嘆封建社會的腐敗,然後就迅速地愛上了這種日子,也愈發地不想去取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