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回 董卓賈詡定下陰謀 新司空審懲惡太後(3)
昭寧元年(189年)九月初一(9月28日)早,宣室殿。
如果說北宮內東宮的德陽殿是皇帝日常起居和辦公之所,那南宮宣室殿便是皇帝召見滿朝文武共商大事之所。
而今日,也是董卓第一次上朝。
此時的董卓,身穿黑色朝服,頭戴象征武官身份的武冠,腰間佩戴寶劍,邁步穩健地走到了殿門之外。
殿外,一名戎裝的軍官,朝董卓拱手行禮。
“董公。”
這名軍官看起來三十多歲,雖姿貌短小,但卻難掩其神明英發之氣。
而董卓則一眼看出是何人,笑著打招呼道:
“喲,孟德啊。”
在殿前等候董卓到來的軍官,是西園軍典軍校尉,議郎曹操(字孟德),目前負責南宮的防務。
因為二人都是何太後亂政時的受害者(曹操是宋皇後的遠親,因此受到牽連而一度被罷免丟官),外加董卓入都後曹操也是第一個前來迎接投靠的,所以二人的關系才如此密切。
“百官都到齊了吧?”董卓看了看殿門外武器架上擺放好的佩劍以及滿地脫下的鞋子後問道。
“都到齊了,董公。”曹操不卑不亢地回答道。
“很好。”董卓點頭後,解下自己腰間的佩劍,將其交給曹操,“麻煩一下孟德了,幫咱家保管一下。”
“董公。”曹操雖然雙手接過佩劍,但還是詢問了一句,“陛下允許您劍履上殿的啊?”
“嗐!”董卓笑著揮手道,“咱家也不過之是盡了臣子本分,得此厚恩尤覺惶恐,怎敢真的如此?”
“董公謙虛了。”曹操微笑著朝董卓微微鞠躬。
“好了好了,咱家也不想陛下和百官都等急了。”董卓笑道,“改日有空,咱家會在府上設宴邀請孟德,到時候咱們在好好聊聊。”
“謝董公!”曹操鞠躬回復道。
董卓在拍了拍曹操的肩膀後,便走到殿門,脫下鞋子。
正當要邁入殿內時,董卓突然停下,問了一句:
“孟德啊,太後殿下今天也在吧?”
“那是自然,董公。”曹操雖然不知董卓為何如此發問,但還是認真回答,“畢竟天子目前還年幼,太後稱制並垂簾而治是為祖制。”
“好。”董卓只是簡單地回答了一句,隨後便走入了殿中。
“……”曹操看著董卓步入殿中的背影,心里犯了嘀咕。
——董公此言是為何意?莫非……
曹操滾打摸爬多年,自然明白有些事似乎並非只是隨口說說,但有些話卻十分危險。——但願董公只是隨口說說,是我多心了。
曹操在心里安慰道。
不過因為董卓是背對著他的原因,因而曹操並沒有發現董卓臉上的淫笑。但很快,曹操就沒心思關心這事了。
因為一名部下的到來,在其耳邊的寥寥幾句,令其立刻神色大變。
***
當董卓進入殿中以後,他看了看四周。
首先是跪坐在最前方台上,由數名宦官陪伴在左右的當今聖上,年僅13歲的劉辯。其次便是跪坐在下方一排排的滿朝文武。
而最後,就是在劉辯後垂簾的太後何婉。
看到在垂簾後的何婉,回想起昨晚在永樂宮將其變為胯下之奴的事,董卓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不過董卓是知道場合的。
於是他很快便入席跪坐。
其席位所在之處,便在皇帝前面。
“諸……諸位愛卿……”劉辯用有些結巴的口氣說道,“今……今日……可有……有事上奏?”
聽到這句話的董卓,並沒有立刻起身,而是看了看身旁。
他的身旁,跪坐著一名與其年齡相仿的老者。
而這名老者,是董卓的老熟人,太傅袁隗。
董卓乃袁隗麾下故吏,借著這個關系,董卓得以摸清汝南袁氏內部的具體情況,也與袁隗達成良好關系。
在袁隗點頭後,董卓才起身,對劉辯拱手道。
“啟稟陛下,臣董卓,有事參奏。”
“董……愛卿請講……”盡管面前的這位健壯的武官是劉辯的救駕恩人,但劉辯對他還是有些害怕。
“陛下。”董卓沒有理會劉辯的話,繼續稟奏,“慎侯(何進的爵位)與濟陽縣侯(何苗的爵位)二人忠心耿耿,為國除奸,可惜為奸人所害。臣以為,朝廷應當為二人追贈爵位,舉行大喪,以此使天下都聞忠臣之事。”
“呃……”劉辯聽完後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能向後看向在垂簾後的何婉。“……”何婉在沉默片刻後,緩緩說道,“就依董愛卿所言吧。”
“那……”劉辯得到答復以後,便回復道,“朕就依董愛卿所言行事。”
“謝陛下。”董卓拱手後,重新返回自己的座位。
“那……接下來——”
劉辯正准備繼續詢問時,曹操的匆匆入內,打斷了劉辯的話語。
在座的百官都看向了進入的曹操。
只有董卓沒有,仿佛像是知道曹操要說什麼一樣。
“陛下!”曹操拱手稟告,“臣剛剛收到噩耗!執金吾!遭謀殺而亡!”一聽到這個消息,天子和在場的百官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
畢竟執金吾可是衛戍雒陽(洛陽)的高官,這麼一號人物被人謀殺,可不是什麼小事。董卓聽到這里,一下子站起了身。
“查清被誰謀殺了嗎?”董卓質問道。
“查清了,司空大人。”曹操回答道,“是執金吾帳下主簿呂布所為,此人殺害執金吾大人以後未能逃跑,便被抓獲。”
聽到這里,滿朝百官都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而在這個檔口,董卓的目光,轉向了劉辯。
准確來說,是劉辯身後垂簾的何婉。
雖然沒能看清何婉的表情,但董卓相信,何婉現在,應該是相當驚慌。
***
“嗯嗯嗯嗯嗯……”
“哼哼,果然聽話啊,婉奴,沒有穿內衣內褲和襪子。”
董卓此時正坐在垂簾後,從後面抱住何婉,一面用左手粗暴地揉著何婉那對隔著衣服的豐滿雙乳,一面用右手深入何婉的兩腿之間。
借著散朝的機會,董卓得到了與何婉“單獨議事”的機會。
待皇帝,百官,侍衛,以及宦官全部離開以後,董卓便迫不及待地掀開垂簾,抱住何婉,開始細細“檢查”何婉。
“嗯嗯嗯嗯嗯嗯嗯……”
盡管知道自己的兒子和百官以及其他外人都已經不在殿內,但害怕可能會有突然折返者,何婉依舊試著忍住身體產生的快感,避免發出太大的聲音。
而這,正是董卓想要的效果。
“怎麼樣啊?婉奴。”董卓在確定何婉確實如同他所命令的那樣沒有穿內衣和內褲以後,便更加大膽起來。
左手直接將何婉的上衣領口左右扯開,令其豐滿的雙乳直接袒露出衣,隨後直接搓揉;右手則是將何婉下身的衣叉分開,露出其內有些濕潤的小穴,直接將中指插入小穴內扣弄,“是不是還想丁原那家伙來救你啊?”
“怎……嗯……怎麼會……啊……大人……”何婉一邊勉強忍耐快感一面趕忙否認。
“哼,真是不老實,你以為老夫不知道你這賤奴的想法?想等著丁原的救兵來殺老夫,然後把賤穴賞給丁原干,是吧?”董卓這時直接左手捏住何婉的一個乳頭,右手捏出何婉剛翹起的陰蒂,“看來婉奴還得繼續調教才是。”
“嗯————————————————!”
被這一瞬間的快感刺激到高潮的何婉依舊強忍著不發出巨大的聲音。
“對於不老實還想謀害主人的女奴。”董卓在高潮余韻還尚未退去的何婉耳邊輕聲說道,“不好好懲罰可不行。”
“大……大人……”何婉有些驚恐地問道,不知道董卓又准備要對她怎麼樣了。還未等何婉反應過來,董卓便將直接抓著巨乳按躺到地上。
“大,大人——”因為來自巨乳被抓的疼痛,何婉痛的差點喊出來。
但董卓很快就松開了何婉的巨乳,並將一直操弄其下身的右手也收了回去。隨後,董卓命令道:
“婉奴,給老夫把雙腳腳掌並攏,腳尖立起,雙臂支撐,平抬起你的全身,然後兩腿張開到最大,把你的賤穴展現給老夫,並且把你的頭抬起向前看。明白了嗎?”
“……是,大人,婉奴遵命……”
躺倒在地上的何婉沒有拒絕的權力。
她將她那雙有著傲人足弓的美腳的腳掌並攏,將那雙修長且不失肉感的美腿以蹲姿折好,隨後用雙臂支撐起上半身,讓全身平抬而起的同時,也挺立起了自己那對豐滿雙乳。
“……”
僅僅只是一瞬,何婉便做出了決定。
她將自己的雙腿向左右分別張開到最大,幾乎成了一條直线,將自己那最私密的,且已經開始流著淫水的小穴,以及肥美的恥丘上修整過的黑色茂密的陰毛,毫無遮掩地展示在董卓面前。
同時,她也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看向前方。
盡管何婉的雙眼開始流出淚花,但她那粉唇的美嘴,依舊發出柔美的呻吟聲:“請大人……懲罰婉奴……”
“沒想到才一個晚上,婉奴就這麼長進了。”淫笑著的董卓將雙手拍在何婉的雙腿根部,然後細細地看著何婉的全身。
因為束帶已經松開的緣故,何婉全身的衣裙都已經掉在地上。
平抬起的秀美胴體,完完全全地展現在董卓眼前,昨晚在何婉身上寫下的各種汙穢之語早已消失不見,看來已經被洗掉了,但這不可能從精神上被洗掉。
而讓董卓趕到欣喜的是,何婉的雙腿韌帶居然能拉開這麼大,這更加劇了董卓對何婉的性趣。
松開手後,董卓從自己的官袍中掏出了一個小木盒。
將木盒放在何婉的下身前方後,董卓命令道:
“婉奴,接下來如果沒有老夫的命令,你就必須保持這個姿勢,明白了嗎?”
“是……婉奴明白……”何婉呻吟回復道。
“嗯。”董卓滿意地點了點頭。
隨後,董卓打開了木盒。
只見里面,裝著一把剃刀,一盒藥膏,一個空盒,以及一根長針。
首先,董卓將里面的剃刀拿起。
當何婉看到董卓手中的剃刀時,渾身一下子打了一個激靈,小穴也更濕潤了些。
“婉奴。”董卓緩緩說道,“你應該知道,本朝有五刑,其中有二刑,專門給賤奴所用。這第一刑,就是髡刑。”
聽到這里的何婉,臉上出現驚恐之色,全身開始不自覺地發起了抖來。
髡刑,是為將人頭發全部或部分剃掉的刑罰,由於古人認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因此非常重視頭發,除非必要絕不剪發,因此這是一種恥辱刑。
“當然,老夫不會剃掉你的頭發。”見何婉的驚恐之狀,董卓頗有得逞之感的捋了捋何婉那烏黑的秀發,“但人的身上,也不是只有頭上有發。”
說到這里,董卓的手,摸到了何婉恥丘上修整過的陰毛上。
何婉的陰毛,烏黑,順滑,且工整,像是濕潤的雨林一般,讓董卓覺得手感極佳。“嗯……嗯……嗯……”
被撫摸陰毛的何婉,不斷地感覺到快感在緩慢增加。
但董卓接下來的話語,令何婉一瞬間從快感中驚醒:
“既然不能剃發,那就剃毛吧。”
緊接著,何婉便感受到,恥丘上,傳來一股金屬觸感才能產生的寒意。是董卓手中的剃刀,已經架在了恥丘上,准備開始剃下何婉的陰毛。
“那就用婉奴的陰毛來替代吧。”
一聽到董卓此言,何婉閉上雙眼,眼角流出淚水。
畢竟哪怕是陰毛,也是受之父母;而且下體無陰毛者,都會被視為“蕩婦”。但她沒有選擇。
畢竟她和她兒子的性命全部都在董卓的一念之間。
“准備好受刑了嘛?”董卓再次問道。
“請……大人……行刑……”並非所願,但何婉只能違背自己的心意。
“很好。”董卓滿意地笑道,“你應該感謝老夫沒有用除毛膏,讓你以後都長不出陰毛來。畢竟你這個陰毛還是很好玩的,以後再長出來老夫還要慢慢玩呢。”
說到這里,董卓並沒有立刻將何婉的陰毛剃下。
而是先把自己左手的中指深深插入何婉的小穴,隨後用無名指和十指夾住恥丘上的美肉。“噫————!”
被董卓中指插入小穴的何婉,大腿一陣顫抖,差點就支撐不住;小穴也一陣收縮,流出了不少淫水。
“連要受刑都流陰液?婉奴可真是個小淫娃。”董卓笑著羞辱何婉,“等下就讓你這小淫穴好好挨肏。”
董卓左手中指立刻在何婉兒的小穴里上下摳弄,享受著何婉小穴肉壁因為被中指扣弄刺激而一次又一次的收縮以及產生的熱乎的淫水。
而他的右手,則拿著剃刀,對准何婉恥丘上茂密的陰毛,刮下了第一刀。“啊——!”
何婉輕輕淫叫一聲,小穴一涼,淫水甚多,雙腿一陣抖動。
但她依舊勉強使自己盡可能不發聲,並強撐著使現在的身體姿勢。
畢竟她不想自己的淫聲浪叫可能讓宮外的人聽到,更不敢想象要是自己沒能達成董卓的命令會有什麼下場。
但董卓對何婉緊閉雙眼的樣子並不滿意,於是冷冷說道:
“賤奴受刑,膽敢閉眼?”
“……是……哦……婉奴知錯……啊……”
一想到自己和兒子可能的下場,何婉只能流著淚,緩緩睜開雙眼。
而在何婉自己的注視下,董卓再度對她的陰毛剃下第二刀。
而後第三刀,第四刀……
“嗯……啊……噫……”
董卓的每一刀,都讓何婉感覺到恥丘上一陣涼意;而這一陣陣的寒意,配合上董卓左手中指在她小穴中的摳弄,又轉變了一陣陣的快感,讓她只能試著勉強不發出聲;而看著自己同樣是“受之父母”的陰毛一刀一刀的被董卓以【髡刑】的名義剃掉,又讓巨大的羞辱感與快感交織在了一起。
很快,在董卓剃下最後一刀以後,原本如同雨林般茂密的烏黑順滑的陰毛,就只剩下一塊白皙肥美的恥丘美肉。
“哈哈!怎麼樣啊?婉奴。”董卓笑著看著自己眼前的傑作,然後玩味地看著雙眼含淚,微微咬下嘴唇的何婉,“老夫看你這白玉,也不比那雒陽(洛陽)花魁來鶯兒要差了,哈哈哈哈。”
“……謝大人……嗯……夸獎……啊”身為一國太後的何婉被和妓女相提並論,是為莫大之羞辱,但何婉只能呻吟致謝。
畢竟在董卓看來,此時何婉的地位,比妓女還要低下。
但何婉應該並沒有想到,董卓,並沒有做完。
此時此刻,在左手中指依舊還在何婉小穴中摳弄的情況下,董卓放下右手中的剃刀,從盒中取出那根長針,展現在何婉面前。
“婉奴可知這是何物?”
“……啊……婉……哦……婉奴……嗯嗯……不……噢……不知……啊……”何婉僅僅只是忍耐快感和羞辱都尚且勉強,自然也不知道此物是何物。
但董卓的下一句話,便令她花容失色:
“此針乃方士特制的【刺字針】,專用於刺字。本朝給賤奴用的第二刑,便是黥刑。”黥刑,又稱墨刑,在人的臉上或額頭上刺字(奴、婢、盜、賊)或圖案,再染上墨,作為受刑人的標志。
對身體狀況實際影響不大,但是臉上的刺青會令人失去尊嚴。
如果說髡刑以後還能再長出的話,那被黥刑留下的印記,將會伴隨終身不可在肉體上抹滅的標志。
聽完董卓之言的何婉,立刻渾身發抖起來。也讓董卓在她小穴中的中指感覺到了一股濕潤的暖意和肉壁的收縮。
“這方士特制的【刺字針】可不得了,只要扎下一下,就能立刻完成使用者所想的刺字形態,非常便利。”董卓故意不理會何婉的表情,笑著說道,“那麼婉奴,受刑吧。”
說罷,不等何婉反應過來,董卓便一針扎在何婉的小腹上。
“噫————————————————!”
伴隨著何婉忍耐著的絕叫,如同董卓所言,一整套復雜的符咒花紋,圍繞著中間豎著寫的【董卓之奴】四個字,向周圍展開。
這一刺激,也讓何婉的淫水立刻噴出小穴,噴的董卓一手;雙乳也飛濺出一些母乳。
盡管董卓只是一針,但在何婉的感覺來說,自己已經受了數百針,且每一針都像是直接深入釘在她的性器上一般。
而這也是董卓沒有告訴何婉的地方。
這由左慈和於吉二人所制的【刺字針】,不但能瞬間刺下圖案,還能在受刺者身上刻下淫咒,使受刺者的身體快感(尤其是下體)不受到自身意志的控制,就會對施咒者發情。
同時,該咒也會強化對受刺者意識和常識的催眠與扭曲,便於施咒者進一步重塑受刺者的人格。
“恭喜何婉今日正式成為老夫之奴。”看著何婉小腹上已成的淫咒,董卓大笑道。“謝……啊……大人……噢……賜印……啊!”
何婉邊流著淚,邊呻吟向董卓表示感謝。
她明白,當刺字被印在她小腹上的那一刻,她這輩子都只能是董卓胯下的私奴,為董卓獻上她的身份與身體上一切能夠取悅董卓的東西為生,永遠也不可能離開董卓那強健的肉棒。
董卓這時將自己左手的中指從何婉的小穴中拔出。
他的左手中指已經沾滿了何婉的淫水,甚至還和何婉的小穴連著淫絲。手中,則是剛才剃下的何婉的陰毛。
“泄得這麼厲害,果然是天生賤奴。”董卓笑著羞辱道。
接著,他將盒中的小空盒拿起,打開後,將在手中的何婉陰毛全部裝入,隨後蓋上。
最後,在收完他的一整套裝備以後,董卓笑著解開了自己的官服。
他那絲毫看不出老態的有著健碩肌肉和戰斗傷疤的身軀,和那昨夜將何婉在胯下干的欲仙欲死的強健巨大的肉棒,再次展現在何婉眼前。
“既然二刑已經罰畢。”董卓淫笑著看著身下依舊以張開雙腿的姿態展示的何婉,“那下面,賤奴就該受舂米之刑了。”
舂米,就是將谷類的東西放入石臼里用杵搗去皮殼或搗碎。而根據漢律,女犯在接受髡刑或者黥刑以後,將會被罰去舂米。
“大人……”知道董卓的肉棒又要入其身,何婉只能含著淚,向董卓請求道,“請大人……賜婉奴……杵……以供……石臼……所用……”
“好!”
董卓跪在何婉小穴前後,雙手牢牢抓住何婉那健美的雙腿根部,馬上用他的大“杵”直接插入何婉那在剛才的操弄下就已經濕潤的粉嫩的“石臼”深處,然後一下一下地開始在深處“搗弄”。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嗯嗯嗯……噫噫噫噫噫……哦哦哦哦哦哦……”
何婉依舊強忍著,試圖不發出聲,但似乎因為淫咒的影響,她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愈發控制不住自己下身的快感了。
而她的下身,為了迎合董卓那強而有力且幾乎撐起其整個“石臼”肉壁的大“杵”,此時也緊繃起了後庭的菊穴,迎合著大“杵”和那兩枚肉蛋所帶來的一次次衝擊。
董卓感受著下身大“杵”在何婉的“石臼”里被溫暖的肉壁包裹所帶來的快感。
明明已經有過一次生育,卻和處女一般緊密,而且剛才還在朝堂之上神聖不可侵犯,此時卻在自己的身下像妓女一般淫聲浪語,讓董卓感到極大的勝利感與征服感。
在抽插“搗弄”了數十下後,董卓抓著何婉的雙腿根部,身體向後一躺。“啊……大人您……噢——!”
伴隨著慣性,何婉也一下子坐了起來,直接跪坐在了董卓的大“杵”上。
很快,因為被董卓操弄多次泄身而精神有些恍惚的何婉,聽到了在她身下的董卓的又一命令:
“張開雙腿,踮起腳趾,先左右各轉三圈,然後上下搗弄六次,自己舂。”
“……是……大人……”
盡管因為剛才長期用腳趾踮起的姿勢,何婉已經感到美腳有些抽筋,但作為董卓私奴的她,沒有反抗的權力。
她將自己的雙腳再次踮起,雙腿張開到最大,呈M型。
然後,如同董卓所令,何婉的“石臼”先轉動董卓的大“杵”左邊三次,後右邊三次,最後才上下“搗弄”其大“杵”直擊她的“石臼”深處。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噢噢噢噢哦哦哦……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
而在何婉自己動的同時,董卓也沒閒著。
他先是猛烈地抓揉著何婉上身那豐滿的巨乳,笑道:“真乃母牲。”
後是抓著何婉那肥美的一堆後臀,順帶玩弄她的後庭菊花,笑道:“屁股這麼大,應該很能生吧。”
“嗯嗯嗯……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
而聽到這些羞辱之詞的何婉,此時卻只是浪叫淫聲,甚至已經開始無法抑制住不去發聲,忘了自己現在還在朝堂。
而董卓也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出“白米”了。
於是,他雙手緊緊抓住何婉的美腿根部,開始強行上下快速“搗弄”。“哦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
深陷高潮中的何婉,終於放開了嗓子,微吐軟舌,開始大聲浪叫。
“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大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死婉奴!干死婉奴!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聽到在自己大“杵”上瘋狂浪叫的何婉的聲音,董卓不想,也不用忍耐。
他抓住何婉的雙腿根部,向上用力一頂,直接將大“杵”的頭部,猛烈地頂在何婉“石臼”的深處。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伴隨著何婉泛著白眼,吐舌舌頭的浪叫,董卓將自己的“白米”,撒入何婉“石臼”深處肉壁上的每一個角落……
至此,一國太後何婉,徹底淪為了董卓的跨下之奴。
而董卓對何婉還有什麼調教?又會令哪位美人投降其肉棒之下?
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