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霸道總裁車禍,然後變成美少女這件事

第1章 劉月之始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寧靜的世界上,給予大地一種溫暖而恬靜的感覺。

  這是一種充滿希望和生機的時刻,仿佛是自然界在無聲中述說著新生和重生的故事。

  在這澄澈而明亮的清晨,協和私人醫院的一個單人間病房里,一個面色蒼白的女孩,正試圖慢慢坐起來。

  房間里的一些小物品似乎在暗示著一場嚴重的事故曾發生——新鮮的百合花束,一張手寫的賀卡,還有那幾個充滿希望的氣球。

  “我是誰?這是哪里?”她茫然地環顧四周,一片混沌和不解充滿了她的心頭。

  經過一場深度的昏迷,她的思緒還如同迷霧一般,朦朧不清。

  她試圖抓住一絲清晰的記憶,卻發現思緒彷佛散落一地,難以聚焦。

  她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和迷茫,仿佛是一個剛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新生兒,對一切都充滿了未知和疑惑。

  女孩呆呆地看著自己那雙嫩白無瑕的手,她的腦海中充滿了混亂和疑問。

  “這手……不對,怎麼可能?”她忍不住低聲呢喃,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驚愕。

  就在這時,她突然察覺到即便是這輕微的呢喃,傳到她耳中的聲音也與她記憶中的大相徑庭。

  “這聲音……”她愣住了,一種更為強烈的陌生感涌上心頭,她意識到這不是自己熟悉的聲音。

  接著,她下意識地開始環顧起四周,最終她的視线鎖定在了床頭的名牌上,上面清晰地寫著兩個字。

  “劉月?”她輕輕地呢喃這個名字,心中的疑惑猶如漣漪般,不斷擴散。她的目光又掃過名牌上的出生日期,下意識地低語:“20歲?”

  她看到這個名牌,第一反應是認為:“這不是我的床……”

  隨後,她很快感到了一種強烈的不協調感。

  在她的記憶里,她應該是叫王林,但此刻,她卻清晰地意識到自己的身體是個女性。

  眼前的景象與她的記憶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種巨大的落差讓她顯得困惑和不安。

  她迅速掀開了還蓋在腿上的被子,眼中充滿了緊張和不解,她開始細致地檢查起自己的身體。

  她的雙手首先觸碰到的是一對大小適中的乳房,一切都仿佛是在預料之中,她沒有心思多做停留,心懷忐忑的繼續向下探去,她的雙手緩緩滑過那平坦的小腹。

  最後,她在猶豫中拉開了病號服那松松垮垮的褲子。

  不出所料,視线中並沒有發現她記憶中那個熟悉的部位,她的手輕輕撫過那處,只感受到了一片略帶細毛的平坦。

  在細致地檢查自己身體的同時,她也在檢查著自己是否有其他傷處。

  她從頭到腳仔細查看,試圖找出任何異常之處,最終她除了感到後腦有些疼痛之外,似乎身體的每個部位都沒什麼異常,一切都顯得如此正常。

  雖然一切都早已有預料,但她的心中還是涌出了一種復雜而難以描述的情緒。

  “這不是夢……”身體的觸感是如此的真實,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心中混亂和震驚的情緒達到了頂點。

  她的大腦開始快速運轉,努力去理解這突如其來的一切。

  但很快,一種更為強烈的迷茫和困惑涌向她的心頭。

  她清楚地意識到,事情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復雜。

  眼前的一切都仿佛在告訴她,“你就是劉月,是一個女人。”

  “不,我不可能是劉月啊!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她輕輕撫摸著頭上疼痛的部位,同時努力著將記憶中的碎片拼湊了起來。

  “對了,我喝了很多酒,我在車上坐著,然後就是一聲巨響……” 她在聯想到這里的時候,突然間似乎明白了一切,她低聲自言自語道:“對了,沒錯,我出了車禍。”

  她的腦海中回蕩著那最後的巨響,隨後是一片空白。

  盡管她竭盡所能,但之後的記憶如同被切斷般,無法回溯,現在她的內心里只有一個想法:“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莫非我已經死了?這是來世?” 她掃視了一眼身邊的醫療設備。再次在心里問自己:“我真的是劉月?”

  她的手忍不住得顫抖著,不自覺地觸摸起自己這張臉龐,每一個細節都讓她的疏離感愈發強烈。

  她的視线再投轉向窗戶,窗外滲進來的光芒,讓她覺得有些刺眼,她不自覺的眯起了眼。

  每一寸皮膚,每一根神經都在告訴她,她確確實實還活著。

  “為什麼?我明明記得我是個男人啊。”劉月再次開始懷疑起了自己的記憶。難道自己在昏迷期間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她無法理解,也難以接受,然而,無論她能否理解,無論她願不願接受,現實已經鑄成,她現在已然就是劉月。

  這個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劉月意識到,應該是有人來了,但她也搞不清楚來人是誰,潛意識中的自我保護意識,驅使劉月快速地伸手,抓住了身邊被子的一角,並把它裹在了身上,只露出那略顯張蒼白的臉。

  在這一瞬間,她就像是從薄弱的小鹿,變成了一個躲在自己小小堡壘中的小孩,緊張而又好奇地等待著門外的人進來。

  房門悄然打開,一位面容帶著幾分憂郁的中年女人低著頭緩緩走了進來。女人步履蹣跚,似乎心情沉重。

  然而,當她抬起頭,看到床上的劉月居然睜著眼睛正在與她對視時,這一瞬間,一抹深深的、無法抑制的喜悅衝上她的心頭,仿佛所有的憂傷和悲苦都在這刹那間被淡化,被這無盡的歡喜所替代。

  “月月,你終於醒了!”女人激動無比地喊道,幾乎是蹦到了劉月的床邊,緊緊地將她擁入懷中。

  她很快意識到這個女人應該是劉月非常親近的人,但女人長得比較年輕,所以她沒辦法從女人的外在形象上判斷出她跟自己這具身體的關系。

  “你讓媽媽擔心死了。”女人聲音顫抖,淚眼婆娑。

  “媽?那還真看不出來。”劉月心里想著。

  眼前的女人看起來很年輕,女人的五官長的美麗而端正,若她自己不說是劉月的母親,劉月還以為她是自己這身體的姐姐之類。

  從她跟劉月的關系來看,女人最少也得有四十多歲,但她保養得卻宛如三十許女,皮膚緊致有彈性,容顏則仍舊清新。

  她的每一舉止都充滿了優雅與成熟的韻味。

  她的氣質、她的外貌,都奇異地符合劉月以前作為男性的審美標准。

  她不盡想到,既然劉月的母親都這麼漂亮,自己這張臉估計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劉月的內心里有種本能,也許是對未知的自我保護,又也許是的不想被人窺探到內心的秘密,她決定先盡力扮演好劉月,於是她配合的喊了一聲:“媽。”

  “哎。”終於聽到女兒的聲音,女人激動的應了一聲,眼中的淚花頓時閃爍。

  這短短的兩個晚上,她仿佛經歷了兩個世紀那麼長,夜夜難眠,心如刀絞。

  每一秒都在為女兒的安危捏一把冷汗。

  她心里多次揣測各種可能的情景,不斷地告訴自己,女兒會沒事,但內心的恐懼與焦慮仍然無法被壓抑。

  現在終於看到女兒清醒的樣子,她的心中感到了寬慰,一種難以言喻的幸福與感激涌上心頭。

  她的雙手輕輕地環住女兒,手中柔和地撫摸著劉月腦後的柔軟長發。

  每一次的觸摸都帶著滿滿的關愛,仿佛害怕稍微用力就會傷害到前面這個柔弱的孩子。

  她努力吞下喉嚨中的哽咽,盡量穩住自己的聲音,但聲中的哭腔仍舊明顯:“媽媽在這里,沒事,不要害怕。”

  這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劉月暫時無法動彈。

  她心中的困惑和不安仿佛在這一刹那被放大了無數倍。

  她的身體能感受到這對母女之間深厚的情感,但她的心靈卻感到了一種明顯的距離和不安。

  當她被母親緊緊擁抱的時候,劉月腦海中浮現出許多念頭,她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

  但她又不想讓眼前這位母親過於擔憂,她必須找一個適當的時機問出心中的疑問。

  感受到母親的擁抱稍微松了一些,劉月輕輕地移動了下身體,借此機會,她深吸了一口氣,嘗試用她記憶中的女孩的語氣詢問:“媽,我怎麼會在這里?發生了什麼事?”

  母親聽到這話,眼中露出驚愕之色。她迅速地松開了劉月,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劉月的眼中,帶著深深的擔憂問:“你真的不記得了?”

  劉月緩緩地點了點頭,平靜地說道:“我剛才努力回想過了,確實想不起來了。”

  “那你其他事還記得嗎?”母親的眼里閃過一絲深深的憂慮。

  劉月心中盤算著,失憶或許是個完美的借口,將來任何的問題都可以歸咎於這一點。

  但她也認為不能讓人覺得她完全失憶,那樣可能會引起疑問,因此她模糊地回答道:“我好像記得一些事情,但也有許多都變得模糊了。”

  正當劉月的母親准備繼續說話時,一名護士恰好經過,從微微敞開的門縫里瞥見了醒來的劉月。

  她眼中閃過一絲喜悅,迅速走進病房,輕聲說:“劉小姐,您終於清醒了。”

  護士快速走到劉月的床前,簡要確認了她的狀況後,便匆匆出去,說要去通知醫生。

  被護士打斷後,劉月的母親感受到了劉月焦急和迫切的目光,所以她沒有再繼續追問記憶的事。

  她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有些無奈地說:“只能說你倒霉。”

  母親目光里流露出一種的復雜情緒,她仿佛在抗拒著回憶女兒受傷的經歷,但為了幫助眼前的女兒回憶,她開始述說起來:“當時有輛車失控撞到了路邊的電线杆,雖然車沒直接撞到你,但是車里飛出來的一個乘客,不幸地撞到了你的身上,導致你頭撞到了地上昏了過去。”

  聽到這里她已經基本上明白了,母親提到的從車里飛出來的那個人,應該就是以前的自己了。

  “沒錯了,我的記憶最後一刻就是出了車禍。”劉月心中開始分析起來龍去脈,“撞車後,我飛出車子,撞到了劉月身上,然後不知什麼原因我進入了劉月的身體。”

  “既然我在這里,那真正的劉月在哪呢?難道進入了我的身體里?”通過劉月母親給的信息,她在一瞬間就把頭緒基本理清楚了。

  隨之而來又有一些新問題產生,最讓她關心的問題,莫過於自己以前的身體。

  她平靜地問出了她最想要知道的問題,道:“那個撞到我身上的人怎麼樣了?”

  表面上她看似冷靜,但實際上,她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極度恐慌著可能會聽到什麼不幸的消息。

  “那個人沒有被送來協和醫院,據體我也不太清楚,但聽說他昨天就已經出院了。”說到這里,劉月的母親露出一絲不忿的神情,她含著無奈與不滿地情緒,說道:“真是不知道是他運氣好,還是我們月月太倒霉了。明明是他出車禍,偏偏你比他待在醫院的時間還要長。”

  “現在想想,如果沒有你幫他擋了那麼一下,那結果怎麼樣可就兩說了。哦,對了……”母親自顧自的抱怨到一半,突然想起了什麼,指了指房間里的鮮花和氣球,說道:“這些花兒啊、賀卡啊、水果什麼的,都是他送來的。”

  “他來過了?”劉月疑惑地問道,內心的緊張讓她的聲音略帶顫抖。

  “沒有,這些都是他那個司機送來的。你媽我也是從他司機那里才得知,那人已經出院了。”劉月的母親說著,聲音透露出一絲釋然。

  但片刻後,她像是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語氣中帶著幾分不滿和抱怨,自顧自的說道:“等等,我這才反應過來,你說這人都出院了,怎麼不親自過來看看你。還派個司機過來,太沒誠意了。”

  得知曾經的身體毫發無損,劉月心中沉甸甸的壓力終於得到了舒緩。

  正當這時,醫院的走廊里響起了穩重的腳步聲。

  不一會兒,一名男醫生帶著穩重的步伐走進了病房,身後跟著兩名護士,其中一名劉月見過,就是剛才進來探視過的那位。

  而另一名略顯成熟的女護士,其制服的色調與之前那名年輕護士明顯不同,讓劉月瞬間猜測,她很可能是這里的護士長。

  看到醫生和護士進來,母親立刻站了起來,與他們親切地打著招呼。

  在幾人的寒暄中,劉月得知了這位醫生姓李,而那位年長的女護士,正如她觀察的,確實是護士長。

  李醫生首先對劉月進行了一番基礎的臨床檢查,包括檢查瞳孔反應、血壓、心率等,以確保劉月的基本生理功能正常。

  在確保劉月的生命體征穩定之後,他開始詢問劉月關於她的身體狀況和舒適度,劉月也逐一做出了回應。

  當劉月提及頭部的輕微疼痛並表示有些記憶缺失時,李醫生略顯若有所思。

  他用專業而平和的語氣為她解答,並輕聲安慰道:“劉小姐,你頭部受到的僅是一些輕微的皮外傷,只需好好休息很快就會恢復的,這些不適感會逐漸消退。”

  隨後,李醫生似乎在心中篩選著合適的語言,目光堅定而深沉,在觀察了下劉月的反應後,他緩和而明確地繼續道:“至於你說的記憶問題,這在很多交通事故中都是經常出現的現象。當大腦受到一定程度的損傷時,會自動啟動保護機制,以防止造成更嚴重的心里創傷。這個過程中可能會有部分記憶的丟失。”

  “但通常這種狀況都是暫時的,大部分記憶會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恢復。你只需要放松心情,避免不必要的焦慮。”李醫生的神情雖嚴肅,但眼中透露出溫暖與堅定的信念,仿佛在默默地告訴劉月,所有的困難都會過去,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劉月仔細的聽著李醫生所說的,由於這一切對她來說都是無比的陌生,整個過程中、她一直不自覺的緊鎖著眉頭。

  邊上的護士長以為她還在擔心自己的病情。

  笑著開口安慰道:“小姑娘,沒事的,不用擔心,你只是摔了一跤撞到了頭罷了,我們只是把你留在醫院里觀察一下。現在一切看來都很好,沒有任何問題。”

  護士長笑眯眯地靠近劉月,半開玩笑地說:“要是嚴重的話,你現在哪會這麼輕松。你會連動都動不了,全身都是管子,還要戴上呼吸機呢。”

  劉月的心中充滿了一種復雜而難以名狀的情緒,身在這青春年少的女子之軀,每一絲的感觸、每一聲溫柔的稱呼都變得格外敏銳和清晰。

  當“小姑娘”、“小姐”這樣的稱呼第一次被用來稱呼她時,她的心中滑過一絲未知的情緒,一種前所未有的觸動、不適和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

  這時候,劉月的母親的聲音溫柔而堅定的傳入了劉月的耳中:“聽到沒,月月?”

  她緊緊地抓住劉月的手,似乎試圖用這種方式把自己內心的堅強與力量傳遞給女兒,“沒事的,記憶丟失一點不算什麼,而且醫生說了,慢慢會恢復的,別擔心。”

  劉月的目光凝聚在眼前的這個女人身上,眼前個女人透著一種深沉而又堅定的關愛,她的每個眼神、每一句話都透露著無盡的鼓勵和深厚的愛意。

  劉月不禁暗自想道,“如果她知道自己的女兒身體里住著的是一個50歲的男人,她該怎麼想?”

  不久後醫護人員離開了房間,房間又歸於平靜,劉月終於借著上廁所的機會第一次在鏡子里看到了自己這張臉。

  鏡子里的女孩看起來天真無邪,五官端正,柔和得仿佛能融化一切剛硬。

  眼下的幾筆殘妝透露出她事故前的樣子,略微有些不足的是她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而沒有血色。

  她低頭望去,那粉紅色的條紋在潔白的病號服上流淌,仿佛給寂靜的醫院帶來一縷春風。

  衣服雖然略顯寬松,但她的優美身姿在其中隱隱約約,尤其那纖細的腰身,即便在柔軟的布料下,也散發著女人獨有的嫵媚。

  她輕嘆一聲,感覺自己仿佛身處一個美夢之中。

  之前她已經揣測過自己應該長相還不會差。但當真正面對鏡中的自己,那種震撼的美艷還是超出了她的預期,讓她為之一愣。

  她站在洗手台前,雙手撐在台面上,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鏡中那張陌生的面孔。此刻,她胸中涌動的感情復雜地幾乎無法言表。

  她曾是一個50歲的男人,是一個百億市值的集團董事長,她有著無盡權力與財富,但此刻,她成為了劉月,一個20歲的年輕女孩。

  她輕輕拉起自己的長發,柔滑的觸感,讓她有些不適應。那種原本只在身邊女性身上才能觸摸到的柔軟,此刻,卻出現在了她自己的身上。

  心中的茫然與迷惘像濃霧般籠罩。

  她反反復復地思考,能否真的與這具身體和諧共生?

  能否真的適應這突如其來的女性身份,並在其中尋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

  至於能不能換回去。

  她覺得可能性不大。

  交換一次已經是極低概率事件了,再來一次可能性可想而知,何況之前是怎麼換的都還沒弄清楚,她決定暫時不去考慮這些,順其自然就好。

  換個角度想,也許,這是上天給予她的一個機會。

  一個可以重新審視自己,重新認識世界的機會。

  從一個男人的視角,她已經看過了半輩子的世界,而如今,她有機會以女人的身份再看一次。

  這種體驗,仿佛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大門。

  她此時竟然感覺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期待。

  是的,她再次有了體驗青春、愛情、生活的機會。

  她輕輕地摩挲自己那滑膩的臉頰,心中的興奮如潮水般翻涌。

  她不再是那個被歲月壓彎了腰的中年人,而是一個充滿活力、機會與潛力的年輕女子。

  這份重新開始的機會,無疑是上天對她的極大眷顧。

  突然,她心里涌起一陣深深的迷茫。

  她的過去,家人、朋友、所有的經歷和回憶,似乎都在這一刹那被切斷,變得那麼遙遠。

  這感覺猶如一片撲朔迷離的霧,無法輕易驅散。

  傷感油然而生,她心痛地想:“難道,我真的能那麼輕易地放下你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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