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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屈服,騷浪大小姐

廉價友情 天照幸運 11930 2024-03-05 11:41

  很快的,開學了。人還是那些人,卻都有不少的轉變。

  最讓那些無所事事的廢物津津樂道的,就是四大校花之一的莎曼麗的驚人改變。

  昔日高傲的她雖然已經總是坦胸露乳,卻都是那一群女孩子習慣的風格。

  而且若她發現別人窺視她,一定會毫不留情的責罵那個人。

  整個人,就像一朵帶刺的玫瑰,美麗而危險。

  可是現在,莎曼麗根本就是從質開始發生改變,首先就是穿衣服的風格,根本就是為了誘惑男人而穿的。

  一條鮮紅色的緊身半透明的絲綢長褲,隱約能看見里面的黑色T字型內褲,連陰戶肉鼓鼓的凹痕也看得清清楚楚,看見那緊咬的下唇,兩個屁股被褲子包裹著,仿佛成熟的水蜜桃在呼喚別人前來撫摸征服一樣。

  而上身除了一件無帶黑色胸罩就只有一件全透明的繡花短袖,那乳肉,雪背,小腹,一概看得清清楚楚。

  有時候,她又會穿著一件短的到大腿根的超級迷你短裙,無論和誰說話,她都會故意交疊起雙腿,然後又好像不提防走光一樣,兩腳切換交疊,給其他人看見她的千奇百怪五顏六色的內褲。

  或者有時候,她會只穿一件長袖的黑色超級低領,里面不穿乳罩,露出大半個雪白的奶子和迷人的乳溝,幸運的話,還能看見她隱約一閃而過的粉紅色奶頭。

  她從開學開始就一直濃妝艷抹了。

  每天上學都是鮮紅色,淺藍色,紫色的眼影,桃紅,棕色,甚至黑色的口紅,更噴滿了具有挑逗性氣味的奇異香味香水,總是帶著凌厲眼神的雙眼現在已經媚眼如絲,只剩下一片情欲在那里面。

  如果這樣的打扮和這種穿著穿在氣質低俗的女人身上,看了就讓人皺眉頭,但是,因為莎曼麗確實有著符合四大校花之一的高貴千金氣質,在男生皺眉頭之前,下身已經硬得像是一根鐵棒。

  不少人整天跟在莎曼麗屁股後面轉,像一頭哈巴狗似的。

  她的言行舉止也變得奇怪無比,有一天,吉米和漢森一群朋友在討論莎曼麗的變化的時候,被碰巧經過的莎曼麗聽見,莎曼麗竟然主動走過去和他們聊天,還大膽的問他們誰沒有上過女人,然後說給沒有上過女人的那一個摸一下她的奶子,登時漢森等人都幾乎流鼻血了,而當他們滿臉驚慌的伸出手的時候,莎曼麗卻只是稍微地傾一下身子,挑開了衣領,差點露出了整個奶子,就在眾人目瞪口呆的注視下嬌笑著離去了。

  漢森那些人還向其他人吹噓,說莎曼麗的奶子多白多嫩,他們差一點就射在褲子里。

  就算那些人趁機摸她屁股大腿,摟她的腰和肩膀,她也只會斜著眼看著你,露出一個嫵媚的微笑。

  最夸張的是有一次祖和朋友吸煙,看見莎曼麗下樓吹了一下口哨。

  莎曼麗竟然走了過去整個人挨在祖的懷內,柔荑按著祖的內褲來回撫摸著,硬是讓祖在大庭廣眾之下爆發了,讓祖被眾人嘲笑了好長一段時間。

  只是,如果有時候那些人太過分,好比那次漢森忍不住把手伸進莎曼麗的迷你裙內要撫摸她的陰戶,莎曼麗在一瞬間恢復成以前那高傲的樣子,狠狠的打開了漢森的手,根本不需要說話,只是神色冰冷的盯著漢森,就讓漢森自慚行愧,灰溜溜的走了。

  當然,這種情況並不多見,也正因為莎曼麗欲拒還迎的態度,使她更加的吸引。

  不像班妮妲的聖潔善良,不是海瑟琳有那種勢力驚人的男朋友,也不像美妍那樣整天不上學的神秘,莎曼麗是四大校花之中,唯一有可能可以獲得的美麗花朵,她的轉變讓她成為四大校花之首。

  其實,四大校花的背景都不簡單。

  莎曼麗是是真正的千金小姐,她家經過三代努力,竟然在排斥華人的印尼軍方政府獲得很高的地位,加上外面的生意,是商政結合,可以說是四大校花中背景最厲害的,這樣的生活環境,也造就了她那獨特的大小姐脾氣和傲氣。

  所以莎曼麗平時的出手很闊綽,全身名牌,聽說她還常常請她的朋友吃飯,潔在這方面就比不過她。

  雖然潔的家庭似乎也很有錢,但是因為她只是她那個有錢老爸在外面養的女人的女兒,錢是有,卻不能算大富大貴。

  不過,在這麼多海外學生中,班妮妲應該算最特別的了。

  相比其他人來說,班妮妲只能算是小康,可是來了澳洲這麼多年,每一年她都是靠獎學金和打工來學習和過日子,沒拿過家里一分錢,這也是大家尊敬她,喜歡她的一個很主要原因。

  但是,縱使男孩子喜歡她的這種轉變,校內的女生,特別是她的女同學卻無法接受,不少人在背後對她指指點點。

  每個人都在猜測她的轉變的原因,不過,除了我和潔,還有那個神秘的面具外,又有誰能知道這一切的答案呢?

  我看著莎曼麗強顏歡笑,在我的命令下努力變得淫蕩,忽然覺得以前所受到的屈辱都要回來了。

  嘿嘿,我不知要莎曼麗在我面前做母狗,我還要她在每一個人面前都是一個騷貨!

  我要她無法回頭。

  就算她不是面具,我也要她無法去告我,只能成為我的泄欲工具!

  一個校花性奴隸,每個男人的夢想呀!

  回家的路上,我正閉目回想著今天莎曼麗在學校內的放蕩言行,我知道她每對那些人笑一次,摸一下都是非常痛苦的,我偏偏就是要她痛苦,羞憤,又不能反抗,實在是太美滿的事情了!

  即使將來她去告我強奸,以她在學校現在這麼聲名狼藉的情形,我說是她主動來勾引我,誰也不會不相信,還保證有一堆同學作證。

  “大衛,為什麼我們要把她變成這樣,她根本是無辜的呀!”

  依偎我懷內的潔突然坐直了身子,推了推我,不解的說道:“我覺得我們太過分了,不錯,她以前是那樣對我們。那只是她的習慣,她也為她的愚蠢付出代價了。憑著我們手上的照片,同樣身為女人的我肯定她不會把我對她所做的事情說出去的,為什麼我們不放過她?”

  為什麼?當然是因為我喜歡她的肉體,因為我能對她為所欲為,恣意虐待。

  正因為她以前毫無理由的蔑視我,踩踏我的自尊,今天的我才會這樣對待她。

  她高貴?

  我就要她做爛泥!

  那些笨蛋還以為她天使動凡心,思春。

  誰知道她根本就是一個下流淫蕩的騷貨?

  一個屁眼敏感,隨意大小便的母狗?

  這麼好的東西我怎麼可以放過?

  我不滿的看了潔一眼,就莎曼麗的這個問題,我和她已經常常吵架了,只是因為我們之間的畸形關系,依然能勉強維持著。

  可是我發現,我現在,更沉迷於如何虐待莎曼麗的肉體和折磨她的心靈。

  不知道怎的,我總是避免把感情投進潔那里,與她做愛,也變成性欲上的需要而已,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改變,或許是因為我發現我無法抵抗面具,又或者其實原來面具可能是我的心目中最喜歡的人。

  我害怕感情的付出。

  面具可能是班妮妲這件事情,對我來說實在太不可思議和強烈的衝擊了。

  我拒絕去相信,除了潔對班妮妲抱有懷疑,就連被面具陷害的莎曼麗也和我同意心思,都不相信班妮妲是。

  也許,使我們都無法承受這種嚴重的背叛吧?

  一種友情的背叛。

  “我不想在這個問題和你爭論了,你沒看見她在學校里面非常快活嗎?這才是她的本性,她根本就是一個騷貨!”我稍微大省的說道。

  “不,不是的。她不想那樣子的,有幾次,我在廁所看見她哭。只是我一進去,她就立刻手忙腳亂的抹去眼淚,看著她那狼狽的樣子,想起以前,我實在感到心酸。大衛,算了吧……放過她吧,為什麼你不去想辦法對付那很大機會是面具的班妮妲,卻這樣去傷害一個同樣是被害者的女子呢?你……”

  潔還在那里嘀嘀咕咕的說著,同樣的話,她沒說一百都有八十次了,難道她就不煩?

  而且,她也應該知道,莎曼麗會哭就證明莎曼麗還沒有成為我忠誠的母狗的關系,只會讓我更加變本加厲的懲罰她,調教她!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會執意的讓高貴的莎曼麗成為最低賤的騷貨,為了這個奇怪的思想,我還特意去查了心理方面的書。

  書說這種情況可能是一種心理條件反射,心理陰影的一種宣泄。

  潛意識的,我把有能力控制范圍之內的一個弱者幻想為那個我無法控制,無法接近的對象或者敵人。

  所以才會有這種拚命控制弱者,其實我只是在尋找一種心理平衡和病態的快感。

  書最後建議如果有這種行為舉止的人還是快點去看心理醫生,因為,這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他媽的,看心理醫生?

  看很多電視的我對心理醫生的催眠可是敬謝不敏,誰知道會不會等我醒過來,周圍已經站滿了警察?

  其實,我也知道如何解決這種病態心理行為。

  只要,只要我確定面具,撕破這個神秘家伙的假面具就可以了。

  但一想到那可能會破壞我心目中的天使,就會讓我舉步不前。

  所以暫時的,我只能把所有負面情緒都發泄在表面上與班妮妲同一等級的莎曼麗身上了。

  這種奇怪的心理,又怎是潔這種胸大無腦的笨女人所能了解的。

  潔好像根本不累似的,說了我十幾分鍾。

  惹得我心頭火起,差點兒就要在火車上大罵起來。

  但是一想到自己和她的關系,還有如此多的秘密,我就強忍著怒火,鐵青著臉,繼續聽她的廢話。

  回家的路上,我冷著臉,一句話也沒有和她說。我怕我會忍不住罵她,甚至打她,更可能立刻推倒她狠狠的操她。

  “汪……汪汪……”打開門後,一聲迷人嬌弱的可愛狗叫聲隨著我跨進大門的同時響起,當然,我是非常討厭狗的,唯獨這只,我卻非常喜歡。

  當大門關上的同時,一名裸女慢慢的出現在我的視线內,秀發從肩頭滑落,頭垂得低低的,脖子上掛著一條繩子。

  當然,這個在我面前如此屈辱的裸女就只有莎曼麗一個了。

  看見這只美人狗,我立刻興奮的跳到沙發上,一把扔開書包,潔卻狠狠地罵了一聲造孽,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

  看著潔的背影,我忽然覺得她和著母狗相比實在差太多了。

  男人求得是什麼?

  男人求得就是一個溫馴漂亮可愛的女友。

  雖然這些條件這條母狗的確都有了,只是太過於下賤,她只配被我喜歡,卻不配被我愛,被我付出真情。

  我搖了搖頭,揮去潔而產生的奇怪思緒,同時拍了拍手。

  立刻,莎曼麗修長的四肢支撐著雪白晶瑩的胴體,爬了過來。

  她的動作有點狼狽,生硬而不自然。

  不過這是當然的,整個假期,她的雙手都被綁著,只能跪在地上行走,手腳並用,也是這幾天我才給予她的特權,相信過多幾天,她就會非常的熟練了。

  舔了舔嘴,我雙眼眨也不眨的看著正向我爬來的母狗,兩只圓滾滾的雪白奶子垂了下來,隨著身體的移動輕微的晃動著,肥嫩多肉的臀部則賣力的翹起,一搖一擺的向前移動,更重要的,一條長長的的黑東西從她的屁眼里延伸出來,向上翹起。

  那姿勢,真真正正的像一頭淫蕩的母狗,而且是一只搖尾乞憐,等待我恩寵的下賤母狗!

  我能感覺到,褲子內的肉棒已經很痛,硬得很痛了。

  莎曼麗爬到沙發前面,馴服之極的把頭枕在我的大腿上,張著嘴伸出舌頭哈哈哈的喘著氣,渾圓光裸的肩膀微微輕顫著,顯得非常的柔順,正在等待我這個主人的命令。

  “還不轉過去,把你的屁眼奉獻給我!”我大聲道。

  莎曼麗俏臉一紅,咬了咬牙,什麼也沒說的轉過身子,完全得趴在地上,卻把屁股翹了起來。

  我也站了起來,脫下了褲子,露出壓抑了一天的凶器,它正因為能出來透氣發威而激動的抖動著。

  我面前的雪白屁股也搖了搖,接著,頭碰著地面的莎曼麗低聲的說:“請、請老公玩弄這個下流的屁股吧……”

  我故意嘆了一口氣,握著那根黑東西搖動著,笑道:“這是什麼東西?”

  “嗚……”莎曼麗頓時渾神一顫,口齒不清的說道:“那,那是母狗為了能讓老公玩弄,玩弄那淫賤的屁眼做的准備……”

  呼,莎曼麗現在非常的乖了。

  可是要她說出這麼多恥辱的話可不簡單呀,是我足足調教折磨了她差不多三個月的成果。

  在這三個月內,我是完全把她當做一頭母狗一樣來飼養。

  不斷地摧毀她的自尊和人性,所以我才不滿她上學幾天,竟又開始浮現那高傲的性格。

  我就不信無法把她千金小姐的劣根性完全改正過來。

  我還規定她一定要叫我老公。這本來是校內親暱男女朋友的愛稱,我就逼她這樣叫我,享受那種快感。

  握著黑色玻璃棒的手一用力,便把那東西拔了出來,傳來一聲非常輕微的噗的一聲,羞得莎曼麗身子亂搖,嗚嗚嗚的低聲哭泣起來。

  摸了摸莎曼麗雪白粉嫩的屁股,雖然莎曼麗正在哭泣,可是她的屁股是滾燙的,這個下流的騷貨,想起要被我操屁眼就已經動情呢吧?

  我最锺愛莎曼麗那雪白的屁股,想起那美麗迷人的屁眼,就連莎曼麗的男朋友,甚至以後老公也不會碰的處女地帶,現在卻是屬於我,不,是永遠屬於我。

  這個高貴,高傲的女人已經把她最肮髒神秘的地方奉獻給我。只要這樣想一想,我的下體就會火熱到疼痛程度。

  “嘿嘿嘿,你還會感到羞辱嗎?這是好事情,那就是說我可以繼續調教你,讓你去習慣。被我操了有兩百次呢吧?屁眼也被我開發了,現在每次玩弄屁眼你都會高潮吧?騷貨。不過呀……別以為這樣就完了,我說過,要你後悔生為女人,還是一個有著這麼美好屁股的美麗女人。”

  我咆哮著,再進狠狠的進入莎曼麗那只屬於我的屁眼,用力的插進她的直腸內。

  莎曼麗也立刻啊的一聲,頓時軟倒在地上,若不是我扶著她屁股,她就要趴在地上了。

  雙手伸過她的腋下,自下而上的握著她兩個豐滿奶子,把她拉了起來坐在我的大腿上,接著這個姿勢把肉棒更深的插進莎曼麗的體內。

  莎曼麗發出了不知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呻吟,靠在我身上動彈不得,只能隨著我的每一次插入,而嘶叫著。

  摟著體內的溫軟人形母狗,我慢慢的回想起過去那荒唐的三個月。

  當日,當我們得知莎曼麗竟然不是面具的時候,的確是嚇得要死。

  潔那個笨蛋更是主張放了她。

  說什麼屁話?

  難道她忘記了這兩天她是怎麼對待莎曼麗的?

  現在的莎曼麗可還是很堅強的,若是把她放了出去,有什麼後果我可承擔不起。

  所以,我的決定是把莎曼麗變成我的人,啊,不,是我的狗。

  接著,我便努力的調教莎曼麗,先是又替她灌腸好幾次,然後倒她冷水,開冷氣,折磨得她半生不死,都已經差不多十一點了。

  搞了一天,我也累了,打算去睡覺。

  於是我用被子裹著她,免得她冷死,然後再度像昨晚一樣把她鎖在窗戶邊。

  但是被恐懼打敗,恢復了善良的潔實在太討厭了。

  一晚都不肯入睡,拉著我的手,在勸說我收手,不要一錯再錯,她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執意要報仇的。

  現在卻這樣,當我是什麼?

  我迷奸了你是我的錯,但也不能騎到我頭上吧?

  最後,兩點多的時候,我終於無法忍受潔的叨嘮,站了起來,沉聲道:“好了好了,不要說了。你自己想想放了她的後果,今晚我出去睡,不要煩我。”

  說著,我氣惱的拿著被子走出了房門,順手關上了門,把我和潔隔擋起來。

  靠在門上,我忽然發現,潔原來一點也不了解我。

  同居?

  或者真的如她所說,只是為了監視我。

  喜歡我?

  也不見得,經過這幾個月的連串突變,我無法再相信任何人,因為,因為就連我深深喜歡的班妮妲,也,也原來是那樣一個人……

  這份感情的錯誤,令我不懂得怎麼去處理其他事情。

  不,我不相信班妮妲是面具,一個十七歲的少女怎麼可能這麼卑鄙無恥,不可能的,一定是有什麼地方搞錯了,就像我們誤會莎曼麗一樣,一定是這樣的。

  “班妮妲……”越想越辛苦,越想越痛苦,最後,我竟夾著被子,雙手摟著頭蹲在地上,淚水,濕透了我的眼眶。

  我哭了,為了這份對班妮妲的感情哭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正當我沉迷於自己的傷心的時候,忽然的,我聽到了咯咯咯咯的牙齒打顫的聲,愣了一下的我立刻想起被鎖在窗戶邊的莎曼麗。

  怎麼回事?

  嚇了一跳的我立刻跑過去,在月光的照耀下,才發現莎曼麗冷的臉青口唇白,正縮成一團渾身打顫。

  看見我,她立刻露出有驚慌又可憐的哀求眼神。

  果然,大自然的魔力是無窮無盡的,莎曼麗再倔強也無法抵擋這種身體的自然反應吧?

  我得意地笑著,正要幫莎曼麗蓋好被子,卻發現雙手碰觸到的,竟然是好比冰般冰冷肌膚,感覺不到任何生氣。

  怎,怎麼可能?

  和昨天一樣都只蓋著一張被子,為什麼今天莎曼麗的身體會怎麼冷?

  今天早上操她屁眼的時候,我還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熱。

  冷死了就糟糕了,我可不想背負殺人的罪名,那會毀了我的。

  連忙手忙腳亂的脫光了衣服,然後掀開被子,和莎曼麗摟抱在一起,把身體的熱量傳過去,然後再蓋上兩張被子,把我們裹在一起。

  “是、是你?”莎曼麗非常驚訝的看著我,似乎不相信我會這麼溫柔。可是驚訝歸驚訝,她卻貪戀我身體的溫熱,死命的往我懷里面鑽。

  我就像抱著一個冰塊一樣,沒想到莎曼麗忽然張開腳,把我堅硬的肉棒夾在她兩腿間,接著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舒服的把頭靠在我肩膀上。

  不是吧?

  這麼快就變得這麼淫蕩,都快冷死了還想干?

  我正向取笑她,卻看見她的眼角隱有淚痕,一臉羞憤的神色。

  奇怪?

  怎麼表情這麼奇怪?

  這時,我才把感覺放回肉棒,好冷,本來女子陰戶應該總是溫熱的,但莎曼麗那里,也是如此一樣的冷。

  怪不得她要把我滾蕩的肉棒夾在兩腿間。

  “你很冷嗎?”我一手摟著她,另外一手卻不自覺地摸到她的屁股上,伸出中指玩弄著她因為多次灌腸而變得松軟的屁眼。

  莎曼麗身子立刻一僵,接著,她咬著牙,低聲哭道:“饒了我吧,我真的不知道那些照片……”

  “不可以呀,我好喜歡你,而且我也不信你,除非你發誓,成為我忠誠的性奴隸,成為我的母狗,我會考慮放了你。”我溫柔卻堅決的說道。

  “你,不,你這魔鬼,你休想!”莎曼麗低聲喝道,身子動了動,卻沒有什麼太大的掙扎,可能她已經沒有什麼體力了。

  “對,我是妄想,誰讓你以前這樣對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征服你。”

  我笑著,把中指插進了她的屁眼里面攪拌著。

  拉著這麼多次,她的屁眼已經很干淨,就算讓我去舔也沒什麼關系了。

  “不,不要,我道歉,道歉好不好?對,對不起,以前是我不對,嗚求求你饒了我吧……不,你殺了我吧,你干脆殺了我吧……”莎曼麗扭動著屁股,哭喪著臉說道。

  我感覺到,在我的挑逗下,她的身體開始溫暖起來,這正是我的目的。

  看著眼前哭的像一個淚人似的莎曼麗,我殘酷的說道:“不,我絕對不會殺了你。我要你的肉體和靈魂,我不要死人。我告訴你,你絕對逃不了的。別哭了,乖乖睡覺,不然我立刻給你灌腸!”

  莎曼麗登時嚇得合上了嘴巴,眼睛卻依然幽幽的看著我。

  灌腸實在是太可怕了,雖然莎曼麗已經被灌了差不多有十次了,還是無法習慣。

  而且,我想她怕的應該是被灌腸的時候會產生的快感吧?

  剛才的最後兩次灌腸,她前面的陰戶也產生了高潮的反應,果然是一個下流的屁股,我太喜歡了。

  我笑著拔出了中指,改為抓著她的屁股,另外一手把她的頭按在我的懷內,輕吻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說道:“睡覺吧,我的小母狗。”

  聽見我的稱呼,莎曼麗略微掙扎了一下,就不敢動了。不一會兒,她就沉沉的在我懷內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因為夢到班妮妲承認自己是面具,接著叫K來殺了我而被驚醒過來。

  看了看表,沒想到才六點多。

  莎曼麗滿臉淚痕的縮在我懷里面,樣子挺美麗的,一種悲淒的美麗。

  一覺醒來,我也猜出了昨晚莎曼麗的身子怎麼會比前天冰冷那麼多的原因。

  莎曼麗已經一天多沒有吃東西了,又被我們這樣虐待法,體力自然是降到零點,毫無抵抗能力的了。

  一直沉迷於她的肉體,竟然忘記喂食,我不禁打了自己的頭一下,責罵自己的愚蠢。

  輕輕的松開莎曼麗,然後幫她蓋好被子,我才起來准備大約五人的早餐。我和潔各一份,給莎曼麗吃多一點,我可不想她死掉。

  八點多的時候,我叫醒了莎曼麗,拿出了我幫她准備好的早餐,放在她的面前,溫柔的笑道:“吃早餐吧!我相信你一定餓了,所以給你特別多,好好吃,別嗆到了。”

  莎曼麗睡眼朦朧的抬起頭,立刻瞪大了雙眼。

  果然,我猜得沒錯,她早就餓壞了,一聞到食物的香氣立刻變得特別的精神。

  不過再仔細一看,她的臉上開始蒙上一層懷疑和憤怒,因為我是用碗裝著我幫她准備的早餐:一碗滿滿的碎肉和一碟面包。

  看來經過一天兩夜的虐待和調教,莎曼麗的理性還是很堅定。

  “你……你要我吃這個?”莎曼麗咬著牙,用懷疑的語氣問道。

  “對呀,不然你還有看到其他什麼食物嗎?還是說你看見我家有養其他動物嗎?”我明知故問的微笑著反問道。

  “你……你把我當狗?哼!我莎曼麗情願餓死也不,不吃……”莎曼麗吞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盯著那碗肉說道。

  “我沒所謂呀,如果你真的不喜歡吃,那我那去倒掉吧!不過以後給你的食物,都會這樣,你不吃,就沒得吃其他的了。不知道活生生餓死是什麼感覺呢?

  聽說呀,那些人瘦的皮包骨,一雙奶子干巴巴的……”我一邊說一邊端起莎曼麗面前的一碗一碟,就要往垃圾桶走去。

  “等,等一下,我,我吃……”莎曼麗可能真的怕我這麼鐵石心腸,聽我說得可怕,真的感到害怕了,鐵青著臉說道,剛說完臉上立刻就流滿了淚水,顯得非常的屈辱。

  “傻瓜,吃飯對任何生物來說都是最重要的,有什麼好哭和害羞的。可是你要記得呀,只你自己要吃的哦,我可沒逼你哦!”

  我轉過身回來將早餐放在她的面前。

  “這……請,請問你能不能將我的手放開,我,我好辛苦……”莎曼麗繼續哀求道。

  “放開你的手?你別妄想了,在我准備放開你之前,你的雙手都會一直被綁著,就這麼吃吧!”

  我冷笑著說道。

  放你?

  那時候你已經成為我忠實的母狗了,放了你又有什麼關系?

  現在可不能,要把你完全調教好才可以。

  莎曼麗臉色蒼白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感到到我的堅決,臉上閃過一絲絕望悲哀的神情,便低下頭像狗一樣撕咬著碗里面的碎肉。

  應該是她從來不曾這樣吃過東西,所以掉了不少出來,還搞的滿臉都是。

  我大笑著拿過一杯牛奶,一邊看著莎曼麗像狗一樣一樣吃著早餐的鏡頭,一邊興奮得喝著牛奶,同時恥笑道:“呵呵,我早說了你會變成我的一頭母狗的,你看,你不正是在學狗一樣吃飯嗎?以後我叫你母狗好了,如果你不應的話就沒東西吃。”

  莎曼麗聽到我這樣說,立刻抬起頭,憤怒的盯著我,我冷笑一聲,作勢要拿走她的早飯,她立刻又將頭低下去,同時含糊不清的說道:“你羞辱我羞辱的還不夠嗎?為什麼不肯放過我?”

  “嘻嘻嘻……笑話,還早得很呢!母狗,等你終於肯承認你是我的母狗的時候,那我才會考慮停止羞辱你。我可是認真的。”

  我微笑道:“快點吃,以後我會給你規定吃東西的時間,超過時間就沒得繼續,我會把食物丟掉!”

  聽見我這樣說,莎曼麗頓時滿臉厭惡,羞恥和不忍的看著我,想說什麼,又把頭轉開過去,掉著淚,張大嘴巴狼吞虎咽的吃著,可是因為過於焦急,又掉了不少出來,真正吃下肚子的,可能大約才有三分之一,只能勉強減少一點飢餓。

  她吃完以後,我松開了她的手,把她的雙手綁到前面,免得她的雙手廢掉。

  接著又開始進行灌腸,肛交,性交虐待,還有變態的精神虐待法:把她鎖在雜物房,然後把一個桶扣到她的頭上,然後放一個點滴用的水帶在上面,向桶底不斷的滴水,那種簡單的規律的水滴聲,只不過持續了四五個小時,就差點讓莎曼麗瘋掉了,哭叫著自動來吸吮我的雞巴。

  為了莎曼麗,我沒少和潔爭吵。

  因為莎曼麗已經和她成為同樣類型的受害者了,她無法按照我的要求去虐待莎曼麗,所以我們之間變得頗不愉快。

  但是暫時的,她還是不敢忤逆我私自放了莎曼麗。

  在接下來的日子內,我充分的發揮著我的淫瘧創意,例如要莎曼麗在下體穿一條圍布來訓練她尿尿姿勢,是像狗那樣尿尿,如果尿得不好,被尿濕的裙子就會一直貼著身體,我是不會幫她換的,也不允許潔幫她。

  而且她一日三餐的時候,我會讓她一面趴著像狗一樣吃飯,一面從後面操她屁眼,幾乎每次她吃完飯的時候,都會不自禁的達到高潮。

  只是這樣一來,她每次都無法吃飽,人是漸漸瘦下去了。

  聖誕節那天,我特意允許她打了個電話回去,告訴她家人她現在正在醫院休養。然後便叫了豐盛的外賣。

  我看見莎曼麗越來越瘦的身子,又吃得那麼辛苦,滿臉都是,地上又是,忽然覺得不忍心,走了過去,抱著她走到飯桌旁,讓她坐在我懷里,一湯匙一湯匙地把東西喂到她的嘴里面,同時竟有點心疼的說道:“如果你表現得好,以後一個星期,我都能這樣喂你吃放兩天或者三天。”

  莎曼麗轉過頭看了看我,猛然又轉了過去,身子顫抖著,我知道,她哭了。

  但我卻必須硬起心腸。莎曼麗已經有點承認自己的身份,絕對不能在這時讓一切回頭。

  開學前,莎曼麗已經被我調教得非常聽話,只是為了讓她完全沒有羞恥心,我要她開學的時候變得非常放浪,每天下課後還要去我家接受我的調教。

  轉眼間半個多月了過去了,可是只不過短短的半個月,卻發生了很多別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班妮妲和雷分手了,不過沒有多少人知道。

  我也是一個星期前無意中聽見她和K的談話才知道的。

  同時知道的,還有另外一件絕對意想不到的事情。

  K竟然在這個假期中見了海瑟琳的爸爸,更和海瑟琳定婚了。

  隨著這件事情的傳開,仿佛放了一個炸彈一樣,炸得所有人昏頭轉向,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到那似乎變得只會羞澀的笑著的海瑟琳和每天都像撿到了幾千萬美金一樣的K的身上。

  就連老師們也一再得找他們兩人談話,希望他們不要耽誤了學業。

  不過海瑟琳本來就是那群印尼華裔有錢人中的有錢人,似乎還開始在大陸做生意,那到底K是喜歡海瑟琳還是喜歡她的錢?

  而且,也不知道家教甚嚴的海瑟琳的父親怎麼會允許她的乖女兒和K這種有黑社會背景的人結婚。

  不過,海瑟琳與K的結合,應該會讓表面也有著正當生意背景的K的實力更加的強大吧?

  不知不覺間,我竟然變成了一個陰謀論家,總是認為別人在陰謀?唉,我怎麼會變成這樣……

  莎曼麗的轉變是無法與這事情的轟動相比的,這與我當日要她在眾人視线的調教下成為不知廉恥的的母狗的目的不同,可是我能怎麼樣?

  苦惱……

  今天,我剛要跑到自習教室,因為心里面總覺得班妮妲可能是面具的關系,我半個多月沒有去自習了,就是因為怕見到她,無法面對。

  但是這半個多月來實在太多事情了,潔的變化,對莎曼麗的奇怪心里,我好煩,縱使,縱使陰險卑鄙的面具可能是班妮妲,我還是想看到她那天使般的笑容,我知道,那是可以讓我心情寧靜的。

  不過正當我走到門口的時候,猛然聽到里面傳出一聲啪的巨大巴掌聲。我一愣,身子慌忙一縮,接著門上的小玻璃,側著身子偷看里面的情況。

  沒想到我看到的竟然是班妮妲怒容滿面地站在莎曼麗的面前,她氣憤地雙手都微微顫抖著,那憤怒的眼神,如此稟列不可侵犯,而她面前的莎曼麗,則像病懨懨的垂死之人一樣,低著頭一聲不吭。

  從我的這個角度,剛好能看見她的右邊臉頰通紅通紅的。

  難道是班妮妲打她?首次看見班妮妲如此憤怒,我卻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情。

  “珊……算了,莎曼麗不是這樣的人。”

  從我看不見的角度忽然伸出了一只手,拉住班妮妲又在舉起的手,聽見這聲音,我的心咯登一跳,差點暈了過去。

  那聲音的主人赫然是這期學校金童玉女中的K.“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莎曼麗!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你這算什麼?算什麼……滾!我不想再看到你,給我滾!”

  從來沒見班妮妲會發出這麼尖銳地叫聲,似乎莎曼麗的改變給予她的打擊頗重的。

  指著莎曼麗,班妮妲的叫聲甚至讓我面前的玻璃震動著,可想而知有多麼的尖銳。

  莎曼麗抬起頭看了看班妮妲,又看了看我看不見的那個角度一眼,忽然比起了雙眼,流著淚慢慢的轉身,准備離去。

  看見莎曼麗要出來,我慌忙逃離這里。

  太危險了,如果被K發現,不知道他會怎麼樣,實在太害怕這個家伙了。

  一邊跑著,我一邊思考著,為什麼班妮妲會這麼憤怒的原因,可是怎麼也想不出來。

  如果班妮妲是面具,莎曼麗已經成為我的人是一定知道的,莫非我對待莎曼麗的手段她不滿意?

  不,如果班妮妲不是面具,她就不知道莎曼麗改變的原因。

  看見好友變成這樣,憤怒是應該的。

  這是我最後得出來的結論。可是當晚,面具的一封來信再度讓我迷茫了,而面具的身份,似乎也呼之欲出。

  信是我一回去的時候收到的。

  潔去了買菜,莎曼麗還沒有放學,只有我一個在家。

  似乎連面具也憤怒我對莎曼麗的改變,因為,標題赫然是:“混蛋,住手吧!”

  哈,班妮妲憤怒,面具也憤怒,可是為什麼憤怒?我不知道,這樣的巧合更是我不願意見到,難道班妮妲真的是面具?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整個世界都崩潰了,我隨手打開了信。

  大衛:你這個混蛋!莎曼麗是我給予你的禮物,狗娘養的把她變成妓女,你最好給我住手!不然我要懲罰你了!

  連一貫的祝福語也沒有,顯然面具憤怒了。

  更應該憤怒的不是我嗎?

  我算什麼?

  關上電腦後,看著天花板,我忽然覺得心里面裂了一個洞,然後,我便倒向那無邊的黑暗,一直的往下沉。

  是回來的潔發現了呆愣的我,我才回過神來。莎曼麗還沒有回來,潔告訴我說莎曼麗因為開學以來成績滑落很多,被老師抓去了。

  是嗎?是這樣哦……看著忙碌的准備晚飯的潔,我忽然忍不住說道:“潔,我不想報仇了,算了吧……”

  “什麼?你瘋了!”潔一呆,轉了過來,盯著我叫道,好一會兒,她才猛然說道:“是班妮妲,對不對?面具就是班妮妲那賤人……”

  “住口!”我一聲厲喝!打斷了潔的話,我不允許任何人侮辱她,誰都不允許!

  “你是被鬼迷了!你忘記了你的,我的,莎曼麗的遭遇?我們這麼慘,我們失去了少女最寶貴的東西,都是她害得!你竟然說算呢?”

  潔撲了上來,扯著我的衣領厲聲叫道。

  “那是我的錯,對不起。”我低下了頭。若非我自己把持不住,又怎麼會中面具的圈套?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話,還要警察干什麼?我問你,你是不是不肯報仇!”潔忽然冷靜下來,沉聲問道。

  “對,對不起,我無法對她出手……”我痛苦的說道,話還沒說完,潔已經用力的在我臉上送來一巴掌,同時轉過身去,憤怒的看著她面前的青菜,不住的喃喃自語:“好,好,好……”

  “潔……”我叫了她幾聲,她卻都沒有理睬我。不知怎的,我忽然覺得好累,打了個電話給莎曼麗,讓她自己回家休息,今晚不用過來了。

  心情沉重的我,就算她過來了,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

  當晚,潔沒有再和我說過一句話,卻依然和我睡在一起。

  雖然她不肯讓我碰她,但我以為那只是她一時生氣而已。

  直到第二天,我起床的時候,發現了她早已經離去,這半年來她的所有衣服什麼的,都不見了。

  我這才感到事態的嚴重。

  桌面上,有一張紙條是留給我的。

  大衛:我走了,其實,從你決定不放過莎曼麗的時候,我就想離開了。

  你變了,你太瘋狂了,我怕你。

  我不懂,我和莎曼麗有什麼地方比不上班妮妲那個卑鄙的賤人,我恨她,更恨你。

  所以我走了,把對你的喜歡也一起帶走了。

  只是,我希望你放過莎曼麗,她是無辜的……

  混蛋!看著手上的紙條,我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無法形容看見這紙條時候的感覺。潔這個賤人竟然走了,連話也不肯和我多說一聲,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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