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長史蒂夫帶著兩個獄警走進關押易紅瀾的牢房。
“跟我們走吧,母狗!”
監獄長今天的神情有些異樣,但易紅瀾絲毫沒有覺察到,在被關押在這暗無天日的監獄中的日子里,她已經習慣了被監獄長和獄警們帶出牢房去奸汙玩弄。
不過當易紅瀾走出監獄,被蒙著眼睛帶進一輛汽車,駛出監獄時,她終於意識到今天的情況有些不同了。
汽車駛向監獄附加的一個山谷里,接著在偏僻荒涼的山谷中的一塊空地上停了下來,易紅瀾被監獄長和獄警帶下了汽車。
易紅瀾的眼睛被黑布蒙著,只能感到獄警打開了自己的手銬和腳鐐,然後把自己身上的囚犯剝了下來,使她全身赤裸著,光著腳站在山谷中的空地上!
女偵探忽然感到一陣緊張,難道監獄長和獄警們要在野外凌辱自己?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的雙臂被扭到背後疊在一起,然後開始被繩索緊緊捆綁起來,繩索繞過她赤裸著的豐滿的上身,從女偵探豐滿肥碩的雙乳上下勒過,直到把她的雙臂緊貼著後背牢牢捆緊!
捆綁著上身的緊緊的繩索使易紅瀾感到有些疼痛和在窒息,而被勒得緊緊得突出在胸前的一對豐滿肥碩的乳房,也使她感到有些不舒服,她開始痛苦而羞恥地喘息呻吟起來。
“跪下!”
監獄長命令著,易紅瀾呻吟了一聲,順從地跪了下來。
接著,易紅瀾感到自己眼睛上的黑布被解開,她看到自己此刻正跪在荒涼的山谷中的一片空地上,除了面前的監獄長和兩個獄警,她只看到茂密的樹林和起伏的山巒。
“對你的判決已經來了!”
監獄長說著,從身上拿出一張紙。
“根據你賣淫和販毒的罪行,我代表本國法律宣布,判處你……死刑!”
監獄長獰笑著拖著長音,當“死刑”脫口而出的時候,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的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長長的哀號!
易紅瀾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不僅被冤枉地陷害入獄,遭到監獄長和獄警們如此殘酷的凌辱和奸汙,最後還居然要被處死!
一刹那,易紅瀾忽然有一種要發瘋了感覺!她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被反綁雙臂跪在地上的難堪姿態,大聲地哭泣乞求起來!
“不!我是冤枉的……求求你,我是冤枉的啊……嗚嗚……”
易紅瀾已經完全無法控制自己的絕望和悲傷,失聲痛哭著。
“哼哼,母狗,你不僅賣淫還販毒,按照本國的法律,足夠把你送上絞刑架了!”
監獄長說著,指了一下易紅瀾的背後,易紅瀾扭過頭,看到背後不遠處已經搭起了一個高高的絞刑架,甚至連絞索都已經掛好了!
難道自己馬上就要被絞死嗎?甚至連申訴的機會都沒有了!
易紅瀾立刻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
甚至,當初被監獄長殘忍地關進重刑犯的牢房,遭到那些囚犯們的殘暴輪奸蹂躪時,易紅瀾也沒有過如此強烈的恐懼和絕望!
易紅瀾嘶聲哭喊著,但赤裸的身體卻失去控制地癱軟下來!
“把這個母狗吊到絞刑架上去!哼哼!”
監獄長殘忍地獰笑著,看著自己腳下癱軟著的赤身裸體的女偵探,命令那兩個獄警。
兩個獄警架起渾身癱軟的易紅瀾,把她拖到了絞刑架下,接著把絞索放下來套到了她的頭上。
監獄長則從車後面抱出了一個大箱子,走到絞刑架下,把箱子里面的東西取出來,居然是一大塊足有兩尺高的冰塊!
監獄長把冰塊立在絞索下,接著把一塊木板墊在上面,然後命令兩個獄警把已經癱軟成一團的易紅瀾架到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母狗,站穩了!”
監獄長殘忍地笑著,看著獄警慢慢升起絞索,直到使赤裸著身子的女偵探被脖子上的絞索拉著,渾身顫動著站直在墊在冰塊上的木板上!
“監獄長,看!這個母狗已經被嚇得都尿出來了!哈哈!”
一個獄警說著,史蒂夫同時看到一股淡黃色的尿液,正順著女偵探不住顫動著的雙腿內側流淌下來!
“哈哈,你這個下賤的母狗!還沒有行刑居然就已經被嚇得尿出來了!”
史蒂夫放聲大笑!
易紅瀾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被反綁雙臂、一絲不掛地吊在絞刑架上,甚至還因恐懼而小便失禁的樣子是多麼狼狽和羞辱!
她現在只要一個念頭:她還不想死!
對死亡的恐懼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她開始渾身顫動著竭力使自己在墊著冰塊的木板上站穩,同時不停的哭泣哀求。
“求求你,饒了我……嗚嗚……我不想死!嗚嗚……饒了我吧……要我做什麼都可以,不要絞死我……”
易紅瀾痛哭流涕地乞求著,但絲毫沒有打動監獄長冷酷的心。
“母狗,你腳下的冰塊很快就會慢慢融化……哈哈,到時候會怎樣,就不用我多說了吧?不過,你別試圖掙扎,因為你一旦從冰塊上掉下來,立刻就會被絞死!”
地處熱帶的小國,上午的陽光已經很強烈,甚至已經曬得易紅瀾赤裸的身體上漸漸流滿了汗水,但她腳下的冰塊卻只會在這陽光下越來越快地融化!
“好了,母狗,你就這麼赤條條地吊在這里吧!我們走了,下午我們來給你收屍!”
監獄長獰笑著,又望了一眼被反綁雙臂、脖子上套著絞索站在冰塊上的女偵探那赤裸裸的豐滿雪白的身體,然後帶著獄警走向了汽車!
“不……不要把我丟在這里,饒了我吧,嗚嗚……”
易紅瀾絕望地哭號著,眼看著監獄長和獄警們開著汽車揚長而去!
現在,空曠荒涼的山谷中,只剩下了被赤條條地反綁著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易紅瀾!還有,就是她顫動的雙腳下,那塊正在慢慢融化的冰塊!
“不!不!救救我……我不想死……嗚嗚……”
空曠的山谷中,只有漸漸感到死亡臨近的女偵探那絕望悲傷的哭泣在回蕩!
漸漸地,易紅瀾感到自己脖子上的絞索勒得越來越緊,而腳下的冰塊也因不斷融化而降低,使她必須挺直身體才能使赤裸的雙腳站穩在上面!
難道自己真的就要被這麼冤枉地,赤身裸體地吊死在這異國他鄉的曠野中?
易紅瀾感到無比地委屈和絕望,她已經哭泣得連嗓子都嘶啞了,只能不斷地發出沙啞的抽泣和呻吟,慢慢體會著死亡逐漸逼近的巨大恐懼!
忽然,易紅瀾感到一雙手放到了自己赤裸著的屁股上,接著慢慢地撫摸起那個因熱帶陽光的暴曬,而已經汗津津的豐滿肉感的肉丘來!
因為恐懼和絕望,易紅瀾甚至沒有發現有人從自己背後慢慢走來。
但當她感到自己赤裸的屁股被人撫摸玩弄著的時候,立刻再次竭力地哭泣尖叫起來!
“求求你,放我下來……我不想死……嗚嗚……救救我!”
對生的渴望,使女偵探此刻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現在一絲不掛地反綁雙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姿態是多麼羞恥和狼狽。
“你這個光著屁股被吊在絞刑架上的騷貨,還記得我嗎?”
背後傳來一個冷酷的男人聲音,接著易紅瀾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膚色的男子轉到了自己面前。
這個男人身材瘦高,還算英俊的臉上的一個鷹鈎鼻子顯得十分醒目,他此刻抱著雙臂,用一種欣賞的眼神打量著被反綁雙臂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女偵探,欣賞著她臉上那種充滿羞恥、悲傷和絕望的神情!
易紅瀾因為脖子上絞索的作用,費了好大力氣才低下頭看到這個男子。
“東南亞的女富豪?打算買一個性奴隸的女富豪?哈哈,真是滑稽!這個女富豪現在怎麼卻好像一個最下等的娼妓一樣光著屁股,還被吊在了絞刑架上?”
那個男人直視著易紅瀾,爆發出一種得意的狂笑!
托尼!逃亡到這個國家的大毒梟陳文峰的助手托尼!
一瞬間,易紅瀾一切都明白了!原來自己又落入了這個陰險狡詐的家伙,精心設計下的圈套里!
從發到自己郵箱中的那些夾上了丁玫受辱的圖片的郵件開始,到與自己約定在這個國家會面,再到酒吧中那下了麻藥的礦泉水,栽贓到自己提包里的毒品,原來這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家伙設計的圈套!
一時間,悲憤和仇恨使易紅瀾立刻連話都說不出了,她只是渾身發抖地盯著托尼,嘴唇不停顫動。
“怎麼了?這個東南亞的女富豪怎麼不喊救命了?哈哈,你不是要買性奴隸嗎?我已經給你帶來了!”托尼獰笑著。
易紅瀾聽到背後傳來一陣鐵鏈的嘩啦聲,接著看到一個和自己同樣渾身赤裸的女人,被人用項圈上的鎖鏈牽著,像狗一樣地爬了過來!
這個女人的脖子上戴著一個金屬項圈,除此之外,她赤裸裸的身體上再沒有任何東西。
她高高地撅著雪白肥美的屁股,像狗一樣狼狽地用手腳爬著,隨著爬行她胸前赤裸著的一對豐滿肥碩的大奶子醒目地搖晃著,而她的兩個乳頭上更是被殘酷地穿上了一對精致的乳環!
當這個女人爬到吊著易紅瀾的絞刑架前,慢慢抬起頭時,易紅瀾立刻發出一聲尖銳的哀號!
“丁玫?”
從這個女人那張目光麻木鈍但容貌美艷的臉上,易紅瀾立刻認出,面前這個樣子極其悲慘和淫賤的女人,正是自己苦苦尋找的妹妹、被陳文峰他們綁架逃亡到國外的女警官丁玫!
但是,此刻易紅瀾從丁玫赤裸的身體上,卻絲毫看不到了以前那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的影子:長期的囚禁凌虐,已經使丁玫完全沒有了以前那種精明冷峻的氣質,歹徒們的奸淫使女警官的身體雖然傷痕累累,但卻散發著一種成熟淫靡和放蕩的味道,而她胸前的那對驚人豐滿肥碩的乳房,更是使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聽到易紅瀾的尖叫,丁玫也抬起頭看了看此刻同樣赤身裸體的姐姐,還有套在女偵探脖子上的絞索,和她赤裸的雙腳下慢慢融化的冰塊,眼中不由露出一絲悲哀。
“母狗,給你的姐姐展示一下你下賤淫蕩的身體吧!”
托尼命令著。
丁玫赤裸的身體顫動了一下,接著居然馴服地努力張開雙腿,然後蹲在易紅瀾的面前。
隨後,她用手指熟練地剝開自己光禿禿的恥丘下那個迷人的肉穴,一只手插進自己的肉穴里輕輕扣弄著,另一只手則開始在自己胸前裸露著的一對雪白肥碩的乳房上來回按摩揉動起來!
與此同時,女警官開始閉著眼睛,嘴里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
易紅瀾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清楚地看到,隨著丁玫手指的扣弄和抽插,她下身那迷人的肉穴里很快就有一些亮晶晶的液體慢慢流出!
丁玫居然會如此絲毫不知羞恥地,在自己和歹徒的面前自己玩弄自己赤裸的肉體,而且居然還會表現得如此興奮!
這使易紅瀾感到無比震驚,和一種莫名的慌亂!
“丁玫……”
易紅瀾喉嚨里發出悲傷的呻吟,但她看到丁玫竟然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反倒隨著自己雙手的動作,赤裸著的迷人性感的肉體明顯地越來越興奮起來,胸前那對肥白的大奶子激烈地搖蕩著,嘴里發出的喘息和呻吟越來越強烈!
“看到了吧?哈哈,你的妹妹現在已經是一個徹底不知羞恥是什麼的、下賤淫蕩的母狗了!哈哈,現在就算我牽一條狗來,她也會馬上流著口水,把她的大屁股迎上去的!”
托尼冷笑著,望著臉上充滿震驚和羞恥的易紅瀾。
“母狗,你現在還是關心一下自己吧,哈哈!我看很快,你就會變成一個被吊死在曠野里的裸屍了!”
托尼看了一樣易紅瀾腳下逐漸融化的冰塊,因為高度的下降,女偵探現在已經只有踮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直身體了!
托尼的話使易紅瀾猛地意識到了,自己此刻依然還處在死亡的邊緣!
她赤裸的雙腳掙扎著,試圖使身體提高,但還是感到脖子上的絞索在逐漸收緊,窒息的可怕感覺使女偵探立刻咳嗽了起來!
“不……救、救我……”
易紅瀾終於忍不住開口哀求起來。
看到丁玫在歹徒的蹂躪下,從一個精明英勇的女警官淪為了一個淫賤放蕩的娼婦,這種震驚和死亡的恐懼交織在一起,使她僅存的意志也徹底混亂和崩潰了!
易紅瀾感到自己好像陷入了惡夢之中,而且是一場可能永遠都無法醒來的惡夢……
“救你?救一個被判處絞刑的娼妓?哼哼,可以……除非你發誓,做一個和你妹妹一樣馴服下賤的母狗和性奴隸!”
托尼赤裸裸地要挾著。
“求求你……我受不了了……救救我,嗚嗚……”
不知道是因為感到強烈的羞恥,還是死亡的逼近,女偵探開始軟弱地哭泣和哀求起來。
“求求你,救救我的姐姐吧……不要吊死她……”
以羞恥的姿勢大張著雙腿蹲在地上自慰著的女警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跪在了托尼的腳下,丁玫用手抱著托尼的雙腿,也開始哭泣著哀求。
“好啊。你去舔她的騷穴,讓這個婊子發騷……然後讓她發誓,也做一個和你一樣下賤的母狗!”托尼說著。
丁玫立刻爬了起來,接著走到絞刑架下,抱住易紅瀾赤裸著的身體,然後把頭埋在易紅瀾赤裸著的雙腿之間,把小嘴貼在女偵探嬌嫩緊密的肉穴上,努力地舔弄吮吸起來!
“不……不要……丁玫……哦……”
易紅瀾感到丁玫溫暖的小嘴緊密地帖在自己的小穴上,柔軟的舌頭靈活地剝開自己肥厚的陰唇,不斷吮吸著自己嬌嫩敏感的肉穴和陰蒂。
同時,丁玫用她赤裸著的豐滿肥碩的乳房,在易紅瀾的大腿上來回地磨擦著。
易紅瀾從來沒有想到會這樣:被赤身裸體地吊在絞刑架上,在歹徒的目光注視之下,被自己同樣赤身裸體的妹妹玩弄著自己的肉體!
強烈的羞恥感,和脖子上漸漸收緊的絞索帶來的窒息,加上被丁玫用嘴巴和舌頭挑逗玩弄著的敏感肉穴里不斷涌起的快感,使易紅瀾徹底崩潰了。
“饒了我吧……嗚嗚……哦、我、我……丁玫,不要……饒了我……”
易紅瀾混亂地呻吟哭泣著,同時被吊在絞刑架上的赤裸肉體卻興奮地顫動扭動了起來,使丁玫不得不用力抱住她的雙腿,才不至於使她從冰塊上滑下來。
“想要我饒了你?可以,你知道該怎麼做!”
托尼冷酷而殘忍地注視著女偵探漸漸崩潰屈服。
“我……哦……我是一個下賤、嗚嗚……下賤淫蕩的母狗……嗚嗚……饒了我吧,救救我……”
易紅瀾掙扎喘息著,一邊興奮而又痛苦地扭動著赤裸的身體,一邊屈服地哭泣乞求起來。
就在托尼把易紅瀾脖子上的絞索松開的同時,女偵探猛地把她赤裸的下身用力貼到了丁玫的臉上,激烈地磨擦著,發出大聲的哀號和興奮的尖叫……
豪華的別墅內,陳文峰赤裸著身體,躺在一張鋪在游泳池邊的泡沫床墊上,享受著熱帶陽光的沐浴。
雖然被丁玫破獲了自己的組織,使自己多年經營的心血化為了泡影,不得不狼狽地逃亡到這個中美洲的小國,但憑借他的金錢和關系,陳文峰還是在短短一年多中,重新在這里構建起了他新的販毒網絡。
於是,他又有了足夠的金錢和時間來享受。
更令他快樂和滿足的是,他現在還可以盡情地享受和凌虐兩個美麗的女人,而這兩個女人,正是當年破獲了自己的組織的女警官丁玫,和她同父異母的姐姐易紅瀾!
此刻,當初的女警官和她的偵探姐姐,就正像馴服的母狗一樣跪趴在陳文峰的胯下,用她們美麗迷人的赤裸肉體,滿足著她們現在的“主人”。
自從落到陳文峰他們的手中之後,罪犯們就沒有停止過對這兩個美麗成熟的女人的凌虐和奸淫,殘酷的蹂躪和調教已經徹底摧毀了姐妹倆的意志和精神,她們現在已經完全淪為了罪犯們的玩物和泄欲工具!
姐妹倆此刻都被渾身赤裸地捆綁著,兩個雪白渾圓的豐滿屁股對在一起,雙臂被反綁在背後,跪趴在陳文峰的身前。
易紅瀾跪趴在陳文峰的兩腿之間,把頭埋在罪犯頭目的胯下,用嘴巴含著陳文峰的肉棒努力地吮吸著。
而丁玫則跪趴在陳文峰和易紅瀾的背後,她的雙腿張開著,被分別和易紅瀾的雙腿捆綁在一起,使姐妹倆豐滿雪白的屁股緊緊貼在一起,而一根粗大烏黑的雙頭假陽具則淫穢地分別插進兩個女人的肛門之中,激烈地震動著!
丁玫的頭歪在地上,頭發披散在臉上,插進女警官屁眼里震動著的假陽具使她嘴里不斷發出嫵媚淫蕩的喘息和呻吟,而被赤身裸體反綁雙臂的羞辱姿態也使她感到一陣受虐的羞恥和興奮,女警官汗津津的豐滿肥白的屁股不斷扭動著,磨擦著緊貼在一起的她的姐姐同樣赤裸豐滿的屁股!
而另一邊的女偵探顯然也已經陷入了那種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之中,她同樣扭動著屁眼中被插進假陽具的豐滿屁股,迎合著妹妹的磨擦,同時埋頭在陳文峰的胯下努力吮吸著他的肉棒,嘴里發出含糊的嗚咽和濕答答的啾啾聲!
陳文峰愜意地閉著眼睛,享受著來自胯下的舒適和熱帶陽光的溫暖。
忽然,陳文峰聽到一陣腳步聲,他睜開眼睛,看到托尼已經走到了自己身邊蹲了下來,同時……一支黑洞洞的槍口對准了自己!
“托尼……你、你瘋了嗎?要干什麼!”
陳文峰吃驚地支起上身,但迎接他的不再是那個熟悉的恭敬笑臉,而是冷酷的目光!
“峰哥,你已經享受得夠久了,該是休息一下的時候了!”
托尼冷酷的聲音使陳文峰感到一陣徹骨的寒意!
“你要造反嗎?”
陳文峰坐了起來,向四周望著,但跪趴在他胯下的女人依然在努力地吮吸著他的肉棒。
“不用看了,峰哥。兄弟們早就對你失望透了,你只知道自己享受,而讓兄弟們為你流血賣命,就連這兩個臭婊子,兄弟們想干她們都要先向你請示!”
陳文峰驚恐地向四周看著,卻發現他的手下們此刻居然都遠遠地站著,看著托尼用手槍頂在自己頭上,居然沒有一個人走過來!
“托尼……別、別這樣,我知道你們這些年出了很多力,我不會虧待你們的啊……如果你們想要這兩個母狗,立刻就給你們!”
陳文峰竭力辯解。
“哈哈,你以為我是吃奶的小孩子嗎?不只是這兩個臭婊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峰哥,你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托尼冷冷地笑著。
一聲沉悶的槍聲!
陳文峰的屍體軟綿綿地倒了下來。
他被子彈射中的頭部噴濺出的鮮血好像小雨一樣,淋到了跪趴在他雙腿之間的女偵探的頭上和臉上。
但易紅瀾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似的,依然努力地吮吸著口中那漸漸變軟、失去生命的肉棒。
而在女偵探的屁股後面,丁玫也依然在興奮地呻吟喘息著,不停妖艷淫蕩地扭動著她被捆綁的赤裸肉體。
熱帶陽光照射在一具面目恐怖的屍體,和兩個被捆綁在一起沉浸在肉體的快感和受虐的興奮中,不斷呻吟喘息的赤裸女人身上,顯得怪異而淫靡……
午休時間到了,杜非走出辦公室,在路過電腦房時,他發現剛才學校畢業的年輕警察阿文還在里面。
“嘿,小伙子,怎麼不去吃飯?”
“隊長,你看……”
阿文愁眉苦臉地指著身後的一個堆滿光盤的箱子。
“這是掃黃組送來的,他們剛破獲了一個販賣淫穢制品的地下組織,這些是收繳來的證據,我得把這些玩意都看完,才好寫報告。”
杜非笑了,對阿文這樣年輕的小伙子來說,這些光盤看幾盤可能會感到新鮮興奮,但要在一、兩天里看完這幾百盤,那就是受罪了。
“你先吃飯去吧,我來幫你看一會。”
杜非走進去,坐到阿文旁邊的椅子上面。
“那怎麼好意思呢,隊長。”
“行了,快休息一會吧,不然你該吃不消了。”
“那就謝謝隊長了!我吃了飯就回來!”
阿文笑嘻嘻地站起來,如蒙大赦地跑了出去。
杜非把裝滿了光盤的箱子拖過來,隨手在里面翻著,忽然,他的目光凝固在了一張光盤上!
“淫虐姐妹之女犬監禁”光盤的名字就顯得極其淫穢,光盤封面上是一幅幅被男人奸淫或被用各種花樣捆綁、拷打和虐待的圖片,而其中的一張圖片上,是一個臉上被射滿了精液的女人的面部特寫,而那個女人……
杜非盯著那個女人那張美艷、卻充滿了淫蕩下賤表情的臉……居然看起來極像兩年前失蹤的,自己的前搭檔,女警官丁玫!
“這怎麼可能……”
杜非又吃驚又困惑地把那張光盤抽了出來,光盤的封面上寫著兩個女人的名字:來生千代,來生水香。
杜非感覺自己的腦子一下混亂了,他把光盤放進電腦,接著開始播放。他拖著鼠標隨意地拉到一個位置。
屏幕出現了兩個赤裸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接著鏡頭拉遠,出現了兩個赤身裸體地跪趴在地上的女人,她們的面前是一個裝著狗食的鐵盆,兩個女人正在像狗一樣,貪婪地用嘴吃著那盆里的食物!
這兩個女人的雙手和雙腳上都拖著烏黑沉重的鐵鐐,脖子上戴著的項圈上也拖著一條鎖鏈,樣子看起來很悲慘。
可是她們不斷搖擺著高高撅起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一邊像狗一樣爭搶著鐵盆里的狗食,一邊咀嚼著,從嘴里發出興奮和滿足的嗚嗚聲的樣子,又是那麼地淫蕩和不知羞恥!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影子,他好像說了一句什麼,兩個女人停止了對鐵盆里的狗食的爭搶。
接著,那個男人開始用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在房間里散步,兩個女人則搖晃著她們豐滿的大屁股,狗一樣被脖子上的鐵鏈牽著,在男人背後爬著。
那男人牽著兩個女人走了一會,來到房間的一個角落里停了下來。
接下來屏幕上出現了令杜非震驚的畫面:兩個女人開始屁股對著鏡頭,好像狗一樣地,各自高高抬起一條腿,趴在地上撒起尿來!
杜非感覺自己好像在夢里一樣,他胡亂地拖動著鼠標。
屏幕上又出現兩個被背靠背,用繩子緊緊捆綁在一起的赤裸女人。
她們的坐在一個桌子上面,都大大地分開著雙腿,繩索深深地勒進她們豐滿的身體里,這種姿態充滿了一種受虐的淫邪。
鏡頭給了兩個女人因雙腿大張,而完全暴露出來的下身一個特寫,杜非清楚地看到,這兩個女人都被剃光了下身的恥毛而暴露出來的肉穴和肛門,都已經紅腫著而且糊滿了黏乎乎的精液,而白濁的精液的精液還在不斷從她們的肉穴和肛門里流淌出來,顯然她們都剛剛遭到過殘酷的輪奸!
鏡頭分別順著兩個女人的身體向上搖動,杜非看到了兩個女人胸前那對赤裸著的、肥碩白嫩的乳房,兩個女人那對驚人地豐滿肥碩的乳房都已經布滿了抓痕和指印,充血腫脹的乳頭被穿著乳環,當鏡頭慢慢搖到兩個女人的面部時,杜非幾乎要吃驚地叫了出來!
丁玫和易紅瀾!
杜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兩個慘遭凌虐和奸淫的女人居然是自己以前的搭檔、女警官丁玫,和她的姐姐,女偵探易紅瀾!
這怎麼可能?杜非的腦海里飛快地浮現出了,那個精明、堅強而又勇敢的女警官丁玫的形象……
屏幕上出現了一個男人的形象,他手上拿著一個多頭皮鞭,接著開始殘酷地掄起皮鞭,朝著兩個女人大大地張開著的雙腿之間抽打了起來!
兩個女人赤裸的下身遭到殘酷的鞭打,隨著沉悶的劈啪聲,杜非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她們下身糊滿的那些黏乎乎的白濁精液,被鞭子抽打得飛濺起來!
兩個遭到如此殘酷鞭打的女人,居然沒有一點反抗的表現,而是馴服而淫蕩地繼續叉開著雙腿,隨著鞭打發出一種既痛苦又興奮的喘息和呻吟!
“不可能……不可能……我一定是看花了眼……”
杜非望著屏幕上的那張被鞭打剛剛飽受奸淫的下身,卻充滿著屈服、興奮和淫蕩的美麗面孔……
他怎麼也無法把這張面孔,和那個冷艷堅強的女警官的影子重合起來!
“哦,隊長你很會選碟來看嘛,一下就選到了這兩個女人演的碟。”
阿文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把杜非從幻覺中喚醒。
“怎麼?聽起來好像你很熟悉這兩個女人?”
杜非的臉上充滿迷惑。
“哦……不,不是……”
阿文尷尬地辯解。
“這兩個女人好像是現在地下電影市場上,很紅的日本女優,聽說還是一對姊妹……我已經看到好幾張了,都是這兩個日本女人演的……”
杜非木然地站了起來。
“這兩個女人演的碟都是這樣的,都是特別火爆和淫穢的那種……想不到,日本還真有這樣的受虐狂……這樣都受得了……”
阿文坐了下來,看了一眼屏幕中的畫面,嘟囔著。
“是啊……想不到……這世界上真的會有這麼像的兩個人?”杜非也嘟囔著說道。
“隊長,你說什麼?你認識這兩個女人?”阿文有些吃驚地回頭問道。
“哦?不,不,我怎麼會認識這種連娼妓都不如的女人……”杜非趕緊解釋著。
“你好好繼續看碟吧,不然你該寫不出報告了!”
望著阿文那充滿疑惑的面孔,杜非說著,走出了電腦房的大門。
“唉,我一定是眼花了……這是日本人,不會是丁玫……不會的……”
杜非在心里說著,整理了一下混亂的思維,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他的嘴角不經意地浮現出了一絲自嘲般的苦笑……
遙遠的熱帶國度。
明媚的陽光下,易紅瀾和丁玫正在用她們赤裸著的美妙肉體,滿足著幾個男人的奸淫和玩弄。
此刻丁玫正被反綁著雙臂,跪趴在地上,在女警官高高撅著的雪白豐滿的大屁股後面,一個男人正在她的屁眼里奮力抽插奸淫著,隨著男人有力的抽插和撞擊,女警官弓起的身下,那對足有E杯大小的巨乳不斷地搖蕩著。
丁玫的頭埋在她的姐姐赤裸著的下身上,她一邊隨著來自屁股後面的奸淫和抽插,興奮地扭動著身體喘息呻吟,一邊貪婪而又下賤地舔吃著易紅瀾赤裸著的下身糊著的大量黏乎乎的白濁精液!
在丁玫的身前,易紅瀾仰面躺在地上,被反綁的雙臂壓在身下,努力地抬起頭,吮吸著一個跪在他身邊的男人的肉棒。
而她的小腹,此刻卻驚人地隆起著,好像已經身懷六甲的孕婦一樣!
享受著女偵探那顯然已經很熟練的口交的男人,一邊粗魯地把玩著躺在面前的女人胸前那對肥碩豐滿的巨乳,一邊和從屁眼里奸淫著丁玫的男人交談。
“嘿,還是托尼哥厲害,不僅把這兩個臭婊子做我們的公用妓女,還知道讓她們拍那些地下電影來賺一筆!”
“是啊,這兩個母狗的素質真是一流,又耐操又淫賤,身材又好,據說光是賣她們的電影,我們就已經賺了不少了呢。”
另一個家伙一邊說著,一邊揉捏著面前被他從屁眼里干著的女警官豐滿肉感的屁股。
“你說,這個母狗肚子里的孩子是誰的?”
男人拍了拍用嘴巴吮吸著自己肉棒的女偵探那高高挺著的肚皮,邪惡地笑著問。
“鬼知道……她被那麼多男人操過,誰知道是誰的種?再說,她肚子里的孩子會不會保住還不知道呢,這個警察婊子以前不是也懷孕過?還不是被兄弟們干得流產了?”
另一個男人拍著丁玫的屁股說著。
“我猜,可能是『肯尼』的種……”
聽到托尼那頭愛犬的名字,另一個男人爆發出一陣狂笑!
“那正好,她本來就是母狗嘛,哈哈哈!”
兩個男人狂笑起來……
在他們的身下,丁玫和易紅瀾仍在蠕動著她們美麗淒慘的赤裸肉體,在受虐的快感和羞恥中興奮地呻吟……
所有的地位、光輝和榮耀都在黯淡、遠去……只有偶爾開啟的塵封記憶,才是永遠……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