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的勤務又結束了,貝兒一下了飛機就接到文哥的簡訊:貝兒,父病危,速至台大醫院。
貝兒一看大驚,火速趕到醫院,好不容易問清了父親的病房,發現滿頭白發的父親昏迷不醒的躺在加護病房,全身插滿了管线。
她急得飆出淚來,拉著醫生問:“到底怎麼了?”
醫生答道:“病人是在潛水作業的時候被卡在水底,現在腦部缺氧,昏迷指部只剩二,加上年紀又大了,你要有心理准備。”
貝兒聽了全身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喃喃的說道:“笨蛋,終於賠上一條命了吧!”
這時文哥出現在她背後說道:“人還沒死呢,你怎麼這麼狠呀!”
貝兒一看到文哥一股腦把悶氣發了出來,用力槌著文哥的胸口罵:“禽獸,都是你,贊助他做傻事就算了,還拖我下海!”
文哥抓住了貝兒的手,忽然表情嚴肅起來,把她抱進懷里說道:“這次寶藏是真的找到了。”
文哥抓著貝兒的手,出了醫院,上了車,直奔銀行的保險庫,他們通過幾道關卡,工作人員搬出一個陳舊的木箱放在桌上,文哥打開木箱,一道五彩光芒射了出來,里面都是個斗大的彩色寶石。
文哥說道:“你父親就是為了這口箱子卡在沉船的夾縫里,他被救出來時,還一直念著你的名字。”
貝兒的看著寶石的光芒,眼淚滴在寶石上,光线又折射了一下,貝兒重重的把箱子關上說道:“笨蛋就是笨蛋,尋寶尋到命不保,有什麼用!”
說完頭也不回走了出去。
貝兒沒有去醫院,而是直接回了家,把衣服脫光洗了個澡,裸身躺在床鋪上喃喃的說道:“這下子債還清了,命也沒了,女兒還是做了妓女,這是怎麼回事呀?”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雙手卻不安份起來,貝兒一手握著自己的乳房擠壓,讓乳頭噴出乳汁,一只手摸到了下體,開始自慰起來。
我也是個禽獸了,老爸病危,我還在床上手淫,大腦反省,可是身體一點不知悔改,還用手指插進自己的陰道、肛門,我真是個變態,還想自己玩雙管,已經停不住了,貝兒就就這樣天人交戰的手淫了一整晚。
隔天一早,終於冷靜了點,趕到醫院時,加護病房已經換了個人,貝兒焦急的四處尋找時,文哥叫住了她,貝兒看到文哥一身黑色西裝,心里暗叫不妙,果然,文哥開口就跟她報告:“他走了,走得很平靜。”
奇怪的是貝兒已經沒有淚了,她說道:“至少他完成了夢想。”
接下來幾天,在文哥幫忙下,順利的處理完父親的喪事,這幾天文哥沒有再強暴她,一切告一段落後,貝兒用繼承下來的寶藏還清了債務,搬出那個家,恢復空姐的生活。
旁人風聞到她離開了男友,就好像野蜂采蜜一樣,追求者圍繞身邊,貝兒又恢復了那種備受呵護、寵愛的日子。
幾個月過去,雙峰沒有每天的吸吮刺激,漸漸不再產乳,乳暈恢復了粉紅,陰毛也長的又濃又密,遮住了原本敏感的陰戶,但不知為什麼,心里總好像少了一塊東西,每天一定要手淫高潮過才能入睡,貝兒心想,這就是當妓女的後遺症吧,自己玩總好過被人玩。
不知不覺,又是父親過世已經一年了,貝兒在他的忌日,帶了一束鮮花,穿上一套黑紗洋裝,到了墓地掃墓,她雇了墓旁的工人除過草後,自己燒了紙錢,點上一束香默禱著:希望父親保佑我能找到幸福。
就在張開眼時,貝兒卻感到屁股一陣刺痛,那熟悉的摧心感覺又回來了,該不會是……
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再度醒來時,她發現自己全身赤裸的被綁在文哥家的床上。
沒錯!
是那個禽獸,貝兒不住的顫抖,那熟悉的腳步聲、那摧心的感覺。
只見文哥笑著走了進來,一進來就親了一下貝兒的乳頭說道:“這樣不行喔!要乳就要吸,我不在時,你也要買個吸乳器自己吸嘛,你看,都干了。”
貝兒罵道:“禽獸,我已經沒欠你錢了,你還想怎樣?”
文哥笑道:“沒欠錢是不用再當妓女沒錯,可是你忘了我們打過勾勾,找到寶藏就要嫁給我不是嗎?”
貝兒叫道:“你這個流氓,快放了我!綁架是要判重刑的,這次我一定要報警。”
文哥托著下巴道:“我好怕喔!可是你奶奶的問題要先解決。”
貝兒看到文哥手上多了一只針筒,是泌乳針!
貝兒哭叫道:“文哥,我不想再當乳牛了,這樣好了,你放了我,我們可以用男女朋友的關系正常交往,拜托你不要給我打針。”
文哥搖搖頭:“女人有乳房都不產乳,才是違反自然。你別亂動,要不然會更痛!”
說完把貝兒翻了個身,用全身的重量壓住,拿了一個棉球沾了酒精,在貝兒的美臀上消毒一下,就把那粗大的針劑打了下去。
文哥打針的的技術不錯,其實不怎麼痛,只是內心的絕望跟恐懼在打完針後一下潰堤,貝兒哇哇大哭了起來。
文哥輕拍一下貝兒的屁股說道:“好了,以後每天打一針,連續七天,你的泌乳功能應該就會恢復了。”
說完開始脫起衣服,又說:“見到美女不干是對不起自己。”
文哥開始用舌挑逗著貝兒的陰蒂,才沒幾下,淫水就汩汩的沾濕了陰毛,文哥說道:“還是這麼淫蕩,真好。”
說完就挺起陽具,用力刺了進去。
文哥先是緩緩抽動,見貝兒發出呻吟後,再加速插抽,貝兒實在是受不了了,原本拼命忍耐不動的臀部,開始配合插抽律動了起來。
文哥叫道:“好!就是這樣,真是名器。”
貝兒的陰部隨著高潮,一邊噴出淫水,一邊伸縮了起來,緊緊咬住了文哥的陽具好久,一直到雙方筋疲力盡,貝兒就這樣又被文哥強暴了。
就這樣連著三天,貝兒跟文哥都沒出門,每天就是吃、睡、干、打針,貝兒全身的孔洞都被插遍了,好像又恢復到當妓女的慘狀,被干得全身都是精液後去洗澡,出來還要被干,又是全身精液。
但文哥畢竟是一個人,還是比當妓女時一次要應付一群男人輕松多了,貝兒不禁這麼想著。
想到這里,貝兒痛罵自己道,什麼輕松,你當當自己是妓女呀,現在要趕緊逃出去報警!
正想著如何逃時,房門又打開了,文哥拿著空姐制服走了進來說道:“你下午不是要上班麼?我幫你把制服拿來了。”
貝兒驚訝的說道:“你要放了我?”
文哥說道:“我又沒綁你了,何來放呀?”就一把把還躺在床上的貝兒拉了起來,帶到餐廳吃起了文哥新開發的蛋餅飯團。
文哥跟往常一樣,看著她吃早餐,貝兒實在忍不住這目光,就問道:“你不怕我報警?”
文哥說道:“因為你的高潮絕對假不了,所以我不怕。好了,快吃,吃完我送你去上班。”
貝兒聽了根本無法反駁,但是心中還是決定,到機場後馬上報警,把這個強暴犯繩之以法,所以像往常一樣坐上了車,一路開到機場。
到了機場門口,文哥忽然從懷里拿出一個盒子,說道:“這是結婚戒指,用你爸撈的寶石做的,很漂亮喔!”
文哥打開盒子,是斗大的紅寶石戒指,文哥把戒指戴在貝兒的手上,說道:“你這次飛回來,我們再辦婚禮吧。拜!”
貝兒走到航警局前,正准備走進去時,午後的陽光照到了紅寶石,閃出一道紅光,剛好刺到她的眼睛,她猶豫了。
正站在警局前不知如何是好時,淑英突然出現在她身後叫道:“好大的寶石呀!照得我眼睛都睜不開了,是哪個男人呀?快告訴我。”
貝兒微笑的說:“就那個接送我上下班的普通人。”
淑英說道:“你不是跟他分手了,怎麼現在……?”
貝兒笑了一下:“好了,淑英姐,別聊了,我們還有勤務呢,走吧!”
兩個空姐牽著手加入其他空姐的隊伍中,准備著這次的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