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凌辱葉氏企業四位千金

第5章

  之所以選擇了葉幼彤作為首先下手的對象,是因為和她相處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葉語霜就在公司里,總歸是可以找機會親近起來的。

  可是葉幼彤就不一樣了,剛剛上大學,雖然是本市的學校,但我現在並沒有清閒到可以經常抽時間去找她的程度。

  這個年齡的女孩子是最好哄的,我也曾經和那個年齡的女孩交往過。

  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她們想要的到底是什麼,現在的我雖然談不上是情場老手,但是用還算豐盈的財力和經驗去打動一個少女的春心也不是什麼特別困難的事情。

  只要開了這個好頭,以後去她學校去找她出來約會就變得順理成章,何晉仇安排的任務也就漸漸有了眉目。

  唯一的問題是,我真的要騙下去麼?

  騙著詠聆,騙著葉忻姿,騙著何晉仇,我的生活本身就是一個巨大的騙局……現在我要去騙更多的人,按理說良知這種東西應該早就麻木了才對。

  我抬起眼睛,透過斜開的百葉窗凝視著辦公室外面正在專心錄入什麼文件的顏蕊。

  朦朦朧朧的金黃色陽光輕悄悄的籠罩在她的頭發上,就好像一層金閃閃的頭紗。

  顏蕊一臉認真的神情,修長的手指輕巧的敲擊著鍵盤,偶爾會理一理從額前垂下來的秀發。

  一個如此美好地女孩就在我一牆之隔的地方。

  我不想活在騙局里,但顏蕊卻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於我的世界里變成了唯一的真實。

  我按動電話上的呼叫按鈕,“顏蕊。”

  顏蕊立刻站起身來,手忙腳亂的整理著緊緊裹著一對細腿的套裙,然後又理了理頭發,快步走了進來。

  “羅大哥?”

  她輕輕敲開門詢問道。

  我招了招手示意她進來。

  顏蕊閃身進入辦公室,然後小心的關上門。

  公司里幾乎所有的女性文職都穿著高跟鞋,唯獨她沒有,只是一雙很商務的黑色平跟鞋。

  因為顏蕊她是新來的,經常要在公司各個部門之間替我和部門里的同時到處跑,穿高跟鞋的話大概會累的不行。

  所以本來就不算高挑的顏蕊在公司的女性職員里看上去要矮一些,我饒有興趣的想象著她穿上高跟鞋正正經經打扮起來的樣子,忍不住在嘴角露出了一個細不可查的微笑。

  “羅大哥,你笑什麼?”

  顏蕊站在我桌子前面,一臉單純的問。

  我搖了搖頭,“沒什麼。這張機票是你的。”

  顏蕊接過了我遞過去的東西,然後很驚訝的看向我,“羅大哥,我是新來的,今年的福利只有三年以上的老員工才……我沒資格拿這個……”

  “這是我額外要的。你進來以後做的都很不錯,這是給你的獎勵。”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回家好好准備准備行李。”

  我叮囑道。

  顏蕊甜甜的笑了,眼睛彎成了月牙,“謝謝……謝謝羅大哥,但是我不能要這個名額。”

  “為什麼?”

  我皺起了眉頭。

  “你別生氣……你這麼照顧我,我很高興的……可是不該給我的東西我不能要,拿了這個名額,我可能會丟掉很多別的東西。”

  她是怕其他人背後的議論。

  把她直接聘為經理助理,本來下面就有很多嫉妒心重的員工說她的壞話。

  而我當時的想法只是不想要一個摸爬滾打的老油子在我身邊罷了。

  顏蕊很聰明,她不是沒察覺到那些流言蜚語,所以才會明智的拒絕。

  “其實讓你去不是光是去玩的。就算去了那邊,還有很多事情留著要我遠程處理,你去了可以幫我。”

  我這樣告訴她,“所以,你不接受不行,因為你可是我的私人助理。”

  話說到這里,顏蕊就再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了。

  她聰明,但還是太過單純。

  “記得帶身禮服過去,這次是有晚宴的。”

  我在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看著顏蕊高高興興的走出了辦公室,我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我對顏蕊也說了謊,雖然是一個善意的謊言,但是卻似乎在證明著我全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刻著欺騙兩個字。

  從這一刻我對自己發誓,不會再對顏蕊撒謊。

  如果繼續欺騙一個如此信任我的女孩,我將會永遠向黑暗沉下去,無論顏蕊多麼的閃光,我將再也無法被她照亮。

  ……

  旅行的日子到了,我打點好了行裝,拎著小小的拉杆箱奔赴了機場。

  小小的箱子里面沒裝什麼東西,因為心里面裝的東西已經夠重了。

  葉氏企業的公司旅游團幾乎包下了兩架飛海南的航班。

  普通的員工都跟著外包旅行社的領隊唧唧喳喳的聚集在候機大廳里,而管理層的成員則毫無懸念的在休息室安排著自己的時間。

  辦了托運,我百無聊賴的路過候機大廳,看到顏蕊站在人堆中,幾個公司里的小伙子圍她在中間大獻殷勤。

  我看著他們,突然有點兒羨慕。

  至少他們的目的很單純,而我要獻殷勤的對象,卻不是憑借自己的意志能夠決定的。

  推開休息室的門,我看到了正優雅的看著一本書的詠聆,還有抱著手機一個勁兒噼噼啪啪摁著的葉幼彤。

  詠聆看到我進來,放下書本和我微笑著打招呼,而那個丫頭則根本就沒有抬頭看我。

  “語霜呢?”

  我問詠聆道。

  “語霜和其他幾個部門主管已經一起登機了,這一班的頭等艙只有我們三個人。幼彤沒能和她三姐一起,還很不開心呢。”

  詠聆看著我說。

  我扭頭看了一眼坐在窗戶前面悶頭玩手機的幼彤,果然是撅著嘴巴好像不高興地樣子。

  “那你呢?心情怎麼樣?”

  我突然俯身在詠聆的耳邊輕輕說,手指還在她的手背上輕輕劃了一下。

  詠聆的身體一僵,臉色立刻就開始變紅,本能的向兩邊緊張的望去。

  這個地方現在只有我們三個人,她這才松了一口氣。

  “你……別這樣……”

  她用細小的聲音嗔怪道,“幼彤會看見……”

  “那等她看不見的時候是不是怎麼樣都行?”

  我在她耳朵旁邊吹氣,詠聆被我吹得嚶嚀一聲,連忙將我推開。

  “姐,你和這個哥哥說什麼呢?”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幼彤站在了我身後。

  不過這丫頭只是很好奇的樣子,根本沒那麼多心思,會將我和詠聆往那個方面去想。

  “你是幼彤吧?我是羅信,你姐姐經常提起你。”

  我在詠聆支支吾吾的回應之前就搶過了話頭。

  葉幼彤笑著點頭,“大哥哥你知道我?姐姐是怎麼說我的啊?”

  詠聆其實並沒有真的和我聊過她,充其量也只不過是說過一句“你要好好對她”而已。

  “你姐姐說,不許讓我欺負你。”

  我斟酌了一下字句,然後很大膽的說道。

  “欺負我?怎麼欺負我?”

  葉幼彤一雙明亮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看向詠聆。

  詠聆則有些不知所措的向我投來責備的眼光。

  “你姐姐說我長得帥,怕你會迷上我。”

  我笑著說。

  幼彤先是一愣,然後朝我吐著舌頭做了個鬼臉,“我姐姐才不會說這種話呢!原來大哥哥是個自戀狂!”

  我忍不住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詠聆看上去也松了一口氣,畢竟她在妹妹面前的形象算是保住了。

  坐到了飛機上,幼彤沒辦法玩手機了,正好給了我和她拉近關系的時間。

  豐海市往海南飛,足足要花五個小時。

  我把丫頭逗得咯咯笑了一路,她喜歡彈琴,還精通芭蕾舞,我來之前特地惡補了幾個晚上的音樂知識,所以聊的都是她感興趣的話題。

  兩三個小時一轉而過,葉幼彤已經可以毫無防備的靠在我肩膀上小睡了。

  我也有些疲倦,將外套蓋在幼彤的身上。

  不到二十歲的女孩,正是全身都是活力的年齡,現在睡得這麼甜,看來剛才真是聊得有些太興奮了吧。

  看著她櫻紅色的薄薄嘴唇微微呼著氣,我忍不住想象,如果把我粗大的雞巴捅到這張小嘴的里面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一想到這里,下面都有些硬了,我拿起一份報紙胡亂翻起來,試圖用黨國的光輝形象抑制一下正在覺醒的欲望。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到詠聆起身去了頭等艙的洗手間,一絲粉色的念頭掠過了我的腦海。

  頭等艙本來也沒幾個人,而且都在忙著自己的事情。

  我輕輕將幼彤的腦袋移開,等了一會兒,然後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來到了詠聆進去的那個洗手間的門口。

  半分鍾之後,詠聆打開了洗手間的門,正用手絹擦拭著手上的水滴,而我卻猛地用身體將她擠了回去,並在她驚叫之前吻住了她的嘴。

  手伸到後面,咔嚓一聲鎖了洗手間的門,然後就立刻攀上了詠聆豐滿的胸部。

  “唔唔……嗯嗯……啊……”詠聆拼命奪回了自己小嘴的控制權,“阿信……你要干嘛!啊啊呃呃……”

  我貪婪的揉捏著詠聆柔軟如果肉一樣的乳房,幾乎要將它擠出水來。

  詠聆呼吸的聲音都幾乎窒息了,眉角擰成了讓人想要侵犯的角度。

  “詠聆,我想你了。”

  我一邊說,一邊將手探到了她的下面去。

  上面也沒有放過,我強迫性的吸出了詠聆的舌頭,輕輕松開,詠聆想要將小舌縮回去的時候我就一下一下的再把它啜出來,直吸得她嬌喘連連,口水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不行,不行……喔……不能在這兒,外面有人……嗯嗯……會被發現的!喔……”

  詠聆掙扎著,但是機艙的洗手間實在是太狹小了,兩個人的情況下甚至連轉身都很困難。

  “那,就是說只要不被發現就行了。”

  我說著,用指肚開始在詠聆嬌媚的陰唇之間搓弄起來。

  兩瓣花唇被我用指縫夾起來又拉又捏,還時不時的用指尖象征性的往水汁流淌的小洞里探一下。

  詠聆向後直躲,卻被我擠在了洗手台上。

  她努力想夾緊雙腿,卻我占住了她身前的位置讓她的腿沒辦法合攏。

  詠聆的脖子都隨著面頰一起變成了粉色,腰肢和翹臀都不由自主的開始扭動,她眼睛眯著看我,口中嘶嘶吸氣。

  我每每用指尖往里假裝探去的時候詠聆就會“啊”的往上跳一下。

  我伸手去拉她的內褲,詠聆手忙腳亂的去往回扯,兩相一用力,那條蕾絲小內褲便被撕破了。

  “阿信!你……哦哦!”

  還沒等她嗔怪,我就舔了上去。

  舌尖掃過勃起的陰蒂,詠聆立刻就哀鳴了一聲。

  我用手向兩邊分開她的大陰唇,然後用舌頭使勁兒向里鑽著。

  不愧是葉家的貴千金,連下面保養得都這麼仔細,完全沒有一點兒異味,只有屬於成熟女人才有的女人味道。

  “嗚哼……哼哼……嗚……阿信……你舔的怎麼這麼深……舌頭……那里很髒啊……舌頭伸到里面去了……呃喔……不行,好難受……阿信,別舔了……喔哦哦……嗚!”

  詠聆越是哀求,我舔弄的越是起勁兒,她花枝亂顫的淒淒抗議著,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按在了我的頭上,似乎在請求我舔的深一些似的。

  蜜源流水帶花,詠聆情心已動,我卻停了下來。

  下面已經又硬又熱,光讓我捧著這樣一個尤物在手里擺弄我自己也受不了。

  “阿信……阿信……”

  詠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她輕輕抖著,一遍一遍叫我的名字,不知道是在哀求我放棄要做的事情還是在哀求我快點用下身的火熱填補她的空虛。

  我解開了褲子拿出堅挺的陰莖,正要起身,卻看到了一樣東西。

  詠聆光滑的小腹,緊貼著陰蒂上面的地方,竟然刺著一個“賤”字。

  那個猙獰的行書字和潔白的皮膚相襯著非常刺眼,就好像一道飽含了辛毒的傷疤。

  詠聆連忙用手遮住那個地方,眉角一彎,說不出的愁苦。

  我連忙親上了她的脖子,裝作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把她吻的重新嬌喘起來。

  是何晉仇干的麼?

  除了他應該就沒有人會對葉詠聆做這種事情。

  對自己百依百順的美麗妻子何至於做這麼狠毒的事情……我只能為懷里的女人輕輕嘆息一句。

  可是看到那個紋身之後,我覺得骨子里有什麼令人興奮的東西燃燒起來了。

  還沒有插進去,陽具就已經達到了極佳的狀態。

  碩大的龜頭抵在蜜汁四溢的美穴前面,兩片花瓣含苞待放水光淋漓,一緊一緊的呼喚著我的采摘。

  “阿信……我是晉仇的女人啊……你……你……我不能做對不起晉仇的事情……”

  詠聆的小腹一個勁兒的抽著,好像要把肉棒立時就吞到里面去似的,可是她還是用手頂著我的,掙扎著想保護自己的貞操。

  “給我含雞巴的時候算是很對得起何晉仇麼?”

  我捏著她的下巴,去舔詠聆艷紅的嘴唇。

  “那……那是因為……阿信我求求你……下面真的不行……我給你用手好不好?我給你吸出來?我……啊哈啊啊!”

  在詠聆苦苦哀求的時候我已經摟著她的腰將雞巴向里面挺了過去,兩層緊如處子的肉環箍住了粗大的陽具,粘膜被撐得緊緊地,陰道內部的肉壁生生的給肉棒鑽出了一個可供進入的通道。

  詠聆大叫一聲,整個人往後就倒,“嘭”的一聲撞在了洗手台的鏡子上。

  “好大!啊啊!熱……阿信……你……你別那麼用力!我受不了!啊啊!很久都沒做過了,受不了的!求求你慢一點……啊……再慢一點……我求你了……”

  詠聆抱住我的脖子,將頭埋在我的胸口,一個勁兒的乞求。

  可是她的下面卻非常誠實的噗嘰噗嘰擠著汁水,把洗手間的地面都淋濕了。

  “詠聆,爽不爽?”

  我抵在她的里面,品嘗著難得的暖穴一次次的收緊。

  “不行……哈……阿信……你的太大了……下面……全都被撐開了……呃……別動好麼……你……先別在我里面動啊……嗚……”

  詠聆晃著腦袋,頭發全都亂了,大口呼吸著,很久都沒有真正性交過的嫩穴還沒適應我粗大的陽物。

  “我幫你適應一下。”

  摟住她的身子,我開始不停地撞擊她的子宮頸。

  根本就沒心理准備的詠聆被撞的渾身亂顫,連連嬌叫,不停地吸著冷氣。

  我撩起她的一條長腿,將整個花穴都暴露在了我面前。

  猙獰的肉棍像怪物一樣插在嬌滴滴的花蕊中央,幾乎要把她撕壞掉的樣子。

  隨著我的抽插,連陰道內部的鮮紅鮮紅的嫩肉都被帶了出來,詠聆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太大的聲音,可是瞳孔已經被我干的失去了焦點。

  很久都沒被人插過的緣故,我的一番猛攪刺激的詠聆陰精亂射,她很快就被粗暴的進攻搗上了高潮,慢慢癱軟在了洗手台上,垂在旁邊的手指還不時地抽動兩下,另一只手則有氣無力的搭在我的肩上。

  我還沒有到,不過也快了。

  癱軟下去的詠聆就好像失去意識了一樣,隨著我的猛衝全身軟膩無骨般的晃動著。

  為了享受插到深處的快感,我只能將她整個抱在懷里,只憑腰部的力量衝刺著。

  “詠聆,我到了……要到了……”

  我輕輕在懷中的玉人耳邊說道,然後使勁將龜頭杵在了子宮口的上面。

  詠聆癱軟的身體像觸電似的一下子挺了起來,她用力抓住我的胳膊往外推著。

  “阿信!不行!只有內射不行!我已經讓你做了!什麼都可以!但是絕對不能射進來!我不能再做對不起丈夫的事情了!”

  她哭著哀求道,手上卻用不出力氣擺脫我的鉗制。

  “何晉仇在外面玩了不知道多少女人,你還怕對不起他?”

  我強忍著射意,龜頭在子宮口一跳一跳的,竟然慢慢撐開了子宮口。

  詠聆嚇得牙齒都開始打顫,一雙美目驚恐的看著我,“不行不行不行!阿信!射進來會懷孕的!啊啊啊!要進到子宮里了!這樣射進來真的會懷上孩子的!”

  我慢慢把肉棒向外面抽去,龜頭的邊緣刮得詠聆小口啊啊的張了開來,可是眼神里卻松了一口氣。

  還沒抽到外面,我就用力一挺。

  肉棒夾帶著濃郁的汁水猛地又一次衝到了詠聆的里面,甚至連小陰唇都被帶的往花蕊里一直陷進去。

  這一衝,真真正正的把雞巴操進了詠聆的子宮里。

  詠聆痛叫一聲,瞪大眼睛用難以置信的目光直直的看著我。

  子宮一陣猛抽,子宮口本能咬住了入侵的巨物。

  龜頭在最後的刺激下猛烈地將我又稠又濃的精子注滿了詠聆的子宮。

  “啊啊啊啊啊!阿信!阿信!別射!噢噢噢噢!射到里面來了……進來了!全都進來了!嗚嗚嗚嗚……啊啊啊……老公……我對不起你……嗚嗚嗚……”

  詠聆一只手捂著小腹,一只手捂著嘴哭起來。

  我卻因為很久沒有做過的緣故,攥下了很多量的精液。

  加上得到了詠聆的快感和環境的刺激,雞巴深插在詠聆的子宮里不停地跳著,足足射了二十多秒還沒有停下。

  “哦!喔喔!不可能的……不可能……啊啊啊!還在射……里面……好脹……阿信……你……快拔出來……啊啊!要撐壞了……子宮都要爆掉了……別射了……噢噢!”

  詠聆螓首亂搖,子宮被精液衝的再次高潮起來。

  女人本來就有陰道高潮和子宮高潮兩種興奮的頂點,有些女人也許一輩子都體會不到後者的快感。

  詠聆這是第一次得到性交的高潮,卻在同一次品嘗到了兩種不同的滋味,這讓她幾乎崩潰掉,話都說不出來了。

  優雅高貴的千金小姐被我操的全身酸軟,全身都蒙上了一層香汗,額前的頭發沾濕在額頭上,配上雙頰如血般的緋紅,看上去說不出的妖媚。

  詠聆的小腹子宮處甚至都微微鼓了起來,我懷疑自己會不會真的把她的子宮給操壞了,便趕緊拔了出來。

  肉棒還沒軟下來,在離開了香甜的花穴之後,還不甘心的把最後一點兒黏白的精液濺在了詠聆的裙子上。

  被堵在陰道里的淫水連成長長的粘液往地板上流去,而我射出來的精液卻好像全都留在了詠聆的子宮里一樣,幾乎沒出來多少。

  我用手攏了攏詠聆的頭發,然後吻她的耳朵,最後又輕輕的咬了一下櫻珠似的乳頭,詠聆這才嬌吟一聲悠悠轉醒。

  她慢慢睜開眼睛看著我,臉上說不出的委屈。

  “何晉仇視你如玩物,我不是……”

  我捧著她的臉說,“你是我見過最美麗的女人之一,我很珍惜你。如果你願意,離開何晉仇,跟了我吧。”

  趁著這個機會,我開始用真摯的話語哄騙起她。

  如果能把葉詠聆收到我這邊,那麼掀倒何晉仇的事情就是真的向前邁了一步了。

  葉詠聆的眼睛里閃過了一絲明亮的光芒,就好像流星一樣充滿了希望的光,但是流星的光芒熄滅的快,她眼中的光芒熄滅的比流星還要快。

  “……不……不行……”

  她輕輕說。

  “他根本就不愛你!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早就已經不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的年代!詠聆,你好好想想。溫暖,快樂,他能給你什麼?你以為我沒看見你身上紋的字麼?你在他眼里就是一只母狗而已!”

  我用最犀利的語言刺激著她。

  聽到後面的時候,葉詠聆渾身一顫,臉上露出了屈辱而自卑的神情。

  她扭過頭去,擦了擦臉上的淚。

  “阿信……我跟了你……何晉仇……他會殺了你……你應該知道,他做過很多壞事。”

  她不是出於忠誠,而是在擔心我,這讓我始料未及。

  “何晉仇只上過我兩次……”

  葉詠聆的聲音變得飄渺而遙遠,透著一股子死寂,“最早的時候,在一個舞會上,他下藥迷奸了我,還拍了照片……當時我想自殺,但是卻太怕死了……他用照片要挾父親,娶了我。新婚之夜,是他第二次上我。後來,他知道了父親安排財產繼承權給孫輩的事情,就再也沒和我做過,已經三年了。”

  我愣愣的聽著葉詠聆囈語一樣的回憶,腦海中一片空白。

  “他本可以讓我吃藥,可以做避孕……但是何晉仇這個人機關算盡,為了避免意外發生,他根本不相信那些措施。看著我卻不能和我上床,他開始越來越變態……用東西插我後面……讓我給他用嘴深喉……插上振動棒在我里面然後捆著我整晚整晚的讓我泄身……好幾次都差點死掉……到後來,他干脆找人來輪奸我的屁眼和嘴巴,又在我最寶貴的子宮處刺了這個“賤”字……他何止是變態,他是真的恨我……恨葉家的所有人……”

  看到我的沉默,葉詠聆湊上來,像大姐姐一樣樓主了我的脖子。

  這個女人竟然還想給我安慰……真是傻到不行。

  “阿信……我們沒辦法在一起……不過我的心是你的……如果有一天你能夠擁有匹敵何晉仇的實力,我等著你來救我……”

  “詠聆,你會幫我的,對麼?”

  我問她。

  葉詠聆對我點了點頭……而我的目的達到了……

  可是,我說的那些話……到這個時候,我已經不確定是不是在哄騙她了。

  葉詠聆淒慘的遭遇和難以想象的善良,讓我從內心深處產生了某種足以讓我動搖地情感。

  我本能的逃避著內心對那種感情的定義,但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逼迫自己不得不審視一下,自己是不是真的僅僅就是想利用葉詠聆而已。

  真心會讓人牽掛,而牽掛往往會帶來毀滅……

  ……

  我用紙巾輕輕地擦拭著詠聆的雙腿,然後用指頭沾了滴在她裙子上的精液伸到她嘴邊。

  詠聆輕輕張開雙唇,羞怯的將指頭和上面的精液舔進了小嘴。

  之後,她又用嘴清理了我的肉棒,我這才偷偷打開洗手間的門走了出去。

  不過她的內褲已經被撕壞了,而且又一臉春意,所以她決定在洗手間多呆一會兒。

  回到座位上,幼彤已經醒了。

  “大哥哥,你干嘛去了?這麼長時間?”

  我一坐下幼彤就抓著我的胳膊問。

  “哈哈,去解決生理問題去了。”

  我笑著說,“而且是很“嚴重”的生理問題。”

  幼彤故意做出鄙視的樣子捏著小鼻子開始扇風,“咿!好臭好臭!嗯……大哥哥,你身上真的有股怪味……”

  詠聆身上的百合花香,她的愛液,還有我射出的大把精液的氣味結合在一起,竟然被小丫頭聞了出來。

  “有麼?是你鼻子出問題了吧?”

  我一笑而過。

  想到這里,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

  替詠聆擦身的時候她的小穴被我操的都合不攏了,可是我射進去足足有大半杯量的精液卻沒流出來……

  我扭頭看去,正看見詠聆從廁所出來。

  她小步走著,並用手緊緊按著小腹的地方,好像很痛的樣子。

  “大哥哥,我們玩撲克牌!”

  幼彤的叫聲將我的注意力吸引了回來,我將亂七八糟的事情丟在腦後,開始專心致志的哄著四小姐玩起來。

  海南不愧是中國的最南邊,艷陽高照,熱的讓人穿不住衣服。

  公司一大幫人下了飛機,然後和前一班早到達的員工匯合在一起,等著定好的酒店派車來接我們。

  我取了托運行李,然後湊到了詠聆旁邊。

  詠聆自從下飛機之後就顯得步履艱難,臉色白的像紙。

  她倒是很能忍,如果不是我仔細查看大概還發現不了她的異樣。

  “怎麼了?”

  我問。

  詠聆抬眼看了我一下,然後搖了搖頭,“沒……關系……就是肚子痛,結婚之前痛經的時候經常這樣,沒事兒……你快去陪幼彤吧。”

  “你臉都白了,還說沒事兒。”

  我去攙她的胳膊,然後用手去摸她的小腹。

  小腹還是鼓的高高的,就好像脹氣一般。

  詠聆被我一摸連連後退,“阿信,這麼多人看著呢!”

  我連忙小聲道歉,“你這麼難受,我們先打車去酒店吧,你需要休息。”

  看來詠聆是真的痛的不行了,一直以來不願意特立獨行給別人填麻煩的她竟然點頭同意了。

  “小霜兒,快來和大哥哥打招呼……”

  我回頭一看,幼彤胳膊彎里拽著一個女孩向我湊了過來,不是葉語霜又是誰?

  “大哥哥人很好,懂的又多!好厲害的!”

  幼彤指著我對語霜說。

  葉語霜在出游的時候也穿著一身非常朴素的商務襯衣。

  也許是性格內向的緣故吧,比她小的幼彤都會叫她小霜兒。

  不過這個稱呼的確非常可愛。

  “小霜兒,氣色不錯啊,耳環挺漂亮的。”

  我笑著對葉語霜說。

  就算是再低調的女孩兒也是愛美的,葉語霜唯一和工作時不一樣的地方就是新添置的一對精巧的小耳環。

  似乎被我看到了私下里精心准備的裝扮,葉語霜還是有點兒小高興的,她臉色微紅低頭抿著嘴忍住不笑,“羅總你是在笑話我麼?”

  “誒!小霜兒你認識大哥哥啊!”

  幼彤看我們一副還算熟稔的樣子,叫起來。

  “當然了,一個公司,抬頭不見低頭見,怎麼會不認識。”

  我笑道。

  “原來只有我不認識大哥哥,哼!你們都沒和我說過大哥哥的事情……嗯?姐姐,你怎麼了?”

  幼彤也發現了詠聆的神色不對,連忙關心的問。

  “你姐不太舒服,我准備先帶她去酒店。語霜,你看好幼彤別讓她亂跑。”

  我對她倆說。

  “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

  幼彤連連抗議。

  “大姐,嚴重麼?”

  語霜也問道。

  詠聆輕輕拉了拉語霜的手,“沒什麼大事,腸胃不太舒服……去休息一下就好……你帶著幼彤別離開公司的隊伍,知道麼?”

  “大姐你不用擔心我們……羅總,你快帶大姐去酒店吧。”

  語霜有點兒焦急的對我說。

  如果她倆沒來的話我早就帶詠聆走掉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我拉著自己和詠聆的箱子,跑到門口截了車,然後就奔赴了白色皇庭在海南的坐落的酒店。

  和前台報了葉詠聆的名字,替她領了房卡,我扶著詠聆到了套房里。

  “來,我看看。”

  我關上門,然後去解詠聆的衣服。

  “不用不用……我自己來……”

  詠聆羞怯的推我的手。

  我不由分說就褪下了她的衣服裙子,然後幫她換上一身睡衣。

  換了衣服的詠聆看上去多了一分慵懶的味道,不過現在我倒是無暇欣賞她的魅力。

  “到底怎麼回事?哪兒不舒服?”

  我問。

  “里……里面……漲得好痛……”

  詠聆捂著肚子說,“子……子宮里面……”

  “我看看行麼?”

  詠聆勉強點點頭,我便扶著她平躺下去,然後分開了她的大腿。

  本來就沒穿內褲,所以張開腿以後,剛剛品嘗過的嫩穴就又展現在我的面前了。

  陰唇被操的又紅又腫,不過詠聆並不是未經人事的少女,所以問題不是很大。

  我用手指用力分開兩片花瓣,然後聽到詠聆微微發出了兩聲呻吟。

  因為陽具太過粗大,飽受蹂躪的花蕊仍然沒有回復緊致,顯得有些松松的,很輕易的就被撐開了。

  我順著陰道向里面望去,發現子宮頸已經腫了。

  是我操到了太里面,撞擊的太激烈,以至於子宮口水腫起來。

  射進去的精液把子宮填的滿滿泄不出去,所以詠聆才會痛成那樣子。

  開始的時候因為性高潮,激素的刺激讓痛覺不那麼靈敏,可是等到冷靜下來以後詠聆就受不了了。

  “子宮頸腫了,要把里面的東西泄出來才行。”

  我對詠聆說。

  “……怎麼辦啊……”

  她有些慌。

  “去醫院吧。”

  我說。

  詠聆連忙搖頭,“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這個樣子……被別人看見……我會死掉的……絕對不行的……”

  “那我試試……”

  詠聆含著淚點點頭。

  我立刻開始在房間里亂翻,試圖找點兒能用的東西。

  只要能把子宮口撐開,讓里面的精液流出來,問題應該就解決了。

  可是沒有專用的工具,怎麼做才能不傷到詠聆呢?

  我靈機一動,打開了冰櫃,拿出了一瓶啤酒。

  仔細想了想,又覺得瓶頸那里不夠長,於是又換了一瓶紅酒。

  打開瓶子,把酒全部倒進了廁所,又仔細衝刷干淨。

  “……要……把那個東西插進來麼……”

  詠聆看到我拿的東西,害怕的問。

  “別怕,我會很小心的。”

  她聽到我的回答以後閉上了眼,示意我去做。

  冰涼的瓶子插進紅腫的小穴之時,詠聆渾身一個激靈。

  不過她沒有叫,而是咬著嘴唇,用手抓著床單忍著冰冷的感覺。

  瓶口很快就頂到了子宮口,詠聆身子往上一縮,“阿信,頂到了,別往前插了……”

  “不插不行啊,里面的東西出不來,我們還這麼做干嘛?”

  我無可奈何地說。

  詠聆抽泣了兩聲,只好點點頭。

  我拿著瓶子繼續往里擠去,直擠的詠聆痛不欲生,眼淚大顆大顆的掉,全身扭個不停。

  “還是去醫院吧?”

  瓶口在子宮口滑來滑去,就是不往前進。宮頸腫的太厲害了……

  詠聆死咬著牙,用力搖頭。

  我心里一橫,從後面抱住她,然後使勁把酒瓶往詠聆下身一捅,瓶嘴硬生生的被插到了詠聆的子宮里。

  “啊啊啊啊!”

  詠聆身子一抖,一把抓住我的襯衣,痛的全身哆嗦。

  我按住她鼓起來的小腹,使勁往下一按,大股大股的濃精撲哧撲哧的涌進了酒瓶,詠聆痛的連連哀叫,嬌軀在劇痛之下幾乎要開始打滾。

  “呃啊啊!別按!別按!阿信!我痛!我好痛!啊啊啊!真的要死了!痛啊!”

  “忍一下,很快就好,乖……很快就不痛了……”我一邊安慰她一邊從小腹推擠著她的子宮。

  直到詠聆的小腹平坦如初,怎麼按也不再有精液溢出來之後,我才放了手。

  詠聆這時候已經渾身冷汗,就好像從水里撈上來的一樣,大口大口的在我懷里喘著氣。

  “啵”的一聲,我把瓶子從她的子宮里拔了出來。

  詠聆渾身痙攣起來,竟然噗噗射出了一大股淫水在床上。

  好一個受虐的體質……對女性來說,疼痛和快感往往都是在一线之隔,不過這種劇痛之下達到高潮也算是少有的了。

  “你又噴了,這麼舒服麼?”

  我笑著看懷里癱軟下去的美少婦。

  “……別說……你壞死了……還不是你全射到里面……痛死了……”

  詠聆臉色潮紅,眉間含春的責怪道。

  我舉起酒瓶一看,混雜著一點點血絲的精液、淫水竟然足足裝了半瓶,怪不得會痛的詠聆臉色蒼白。

  “你看,”

  我將酒瓶在詠聆眼前晃著,將瓶口放到她的嘴邊,“美酒在喉,一醉方休。”

  詠聆躺在我懷里逆來順受的望了我一眼,然後輕輕張開小嘴,一小口一小口的任憑我把瓶子里面的精液喂了下去。

  “咳咳……”

  我喂得有點兒快,詠聆喝了一半,推開瓶子咳了起來,嘴角掛著一點點白色。

  我看的熱血沸騰,一把扭過她的身子就想再做一次。

  “大哥哥!開門……姐姐?”

  一陣噼里啪啦的敲門聲響了起來,我和詠聆手忙腳亂的爬起來。

  床單都濕了,我趕緊將被子蓋在詠聆身上,同時遮起了床上的狼藉。

  詠聆理著頭發,又整了整衣服。

  我們看了看覺得沒什麼破綻,我這才開了門放幼彤進來。

  “姐……你沒事兒吧?”

  我一開門,幼彤一溜小跑就衝了進來。

  “沒事沒事,就是吃壞肚子了。”

  詠聆強作微笑摸了摸她的頭。

  語霜也站在門口,不過比幼彤文靜多了,她和我站開一點距離,然後輕輕點頭致謝。

  “羅總,還真是麻煩你了。”

  “這叫什麼話,詠聆也是我干姐姐呢。”

  我笑著說。

  “哎呀,姐,我們一放下行李就來看你了……跑的滿身汗,好渴好渴……”幼彤說著,一眼看到了我們放在桌子上的那個酒瓶,“海南的飲料好有意思。”

  話音剛落,幼彤拿起來就往嘴里灌。

  我和詠聆張大了嘴來不及阻止,看著小丫頭咕嘟咕嘟把小半瓶混著她親姐姐淫水的精液全都喝了下去。

  “嘿嘿……好喝……甜甜的……這叫什麼啊?”

  幼彤抹了抹嘴,笑嘻嘻的自言自語。

  我和詠聆相視苦笑,不知如何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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