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寶兒說:“你知道那天我對流星許了什麼願望麼?”
安寧問:“什麼願望?”
寧寶兒說:“我對流星說,我希望安寧能平平安安的,我願意分一半的壽命給他,給他念一輩子的睡前故事……”
安寧笑了起來,他蒼白纖細的手指動了動,寧寶兒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寧寶兒說:“我知道安爸能救你,我就根本沒有哭。”
安寧只是安靜地笑著,他黑色的眼睛亮晶晶的,比天上的星星還要閃亮。
安寧說:“寶兒是大孩子了,當然不會哭了。”
誰也不會想到,原本已經心髒停跳,被宣布了死訊的孩子,竟然又這麼奇跡般地活了過來,經過一年多的調養,身體越來越好,可以出院讀書了。
安寧住院的每一天寧寶兒都回來看他,給他說學校的事,教他學校里學的東西。
原本不愛學習的寧寶兒為了安寧,每節課都認認真真地聽,成績也越來越好。
用寧致遠的話來說,這叫愛能創造奇跡。
安寧出院那天,全家人都來接他出院,連他那個神出鬼沒的姑姑寧佩珊都從國外回來了,抱著瓷娃娃一樣的兩個侄子好一頓親熱。
寧致遠拿手肘頂了頂寧佩珊,說:“在美國呆得怎麼樣?”
寧佩珊撇撇嘴說:“你不知道,我差點被人占便宜誒,有一天晚上大街上突然有個乞丐拉我的裙擺,硬是說他是我前男友文世軒,說他賭博輸了所有的錢,沒臉回家,要我資助他。他做夢吧,就算真是文世軒,我也不會給他一分錢!之前可是他甩了我!”
寧致遠眉毛抬了抬,轉頭看見安逸塵正靜靜聽著寧佩珊說話,面無表情。
寧致遠從寧佩珊懷里接過安寧,抱在懷里,說:“那你最後怎麼他了?”
寧佩珊高傲地一抬下巴,道:“那當然是用我的高跟鞋把他狠狠地狂踩了一通!想占我便宜,他還得多修煉幾年!”
寧致遠忍不住笑,文世軒當然不會想到,那些帶他去賭博的人都是安排好的,成套的騙局一環接一環,他還能全身而退就有鬼了。
當然,至於文家老爺和夫人,肯定也在國外過得水深火熱。要知道,活著永遠是比死更折磨的事情。
這些事他沒和安逸塵提過,想必現在也是瞞不住了。
果然晚上安撫寧寶兒和安寧睡下之後,安逸塵回到床上,就問起了寧致遠關於文家人的事。寧致遠只好老實承認了:“是我送他們出國的。”
安逸塵發現他現在對於這一家人心情十分平靜,聞言也只是“嗯”了一聲,就掀開被子上了床。
寧致遠一臉驚奇地看著他:“你沒有別的要說了?”
安逸塵想了想,說:“有,以後這些事情,不准再瞞著我。”
寧致遠湊到他身邊,問:“你就不關心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安逸塵笑了笑,說:“不關我的事。”
寧致遠舒了口氣,他把安逸塵撈進懷里,緊緊抱著,說:“我以為你還惦記著他們,還在想我現在負荊請罪有沒有用呢。”
安逸塵用手指纏著寧致遠的手指,低聲道:“你才是我的家人,我何必為了他們生你的氣。”
他的手指冰涼,寧致遠內心一動,把他的手掌托起來,親吻安逸塵修長白皙的手指。
然後伸出舌頭,將安逸塵的手指卷入口中,細細地舔舐指腹和關節。
安逸塵的臉色浮上一層暈紅,他的眼中水波盈盈,低聲道:“你別……”
寧致遠卻充耳不聞,一根一根手指細致地舔舐著,安逸塵光是被他舔著手指,下體就硬了,睡衣領口露出的一截脖頸透著情欲的粉色,他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啊……致遠……不要舔了……”
寧致遠的一只手滑到他的後腰,滑過深陷的腰窩,按在那兩瓣渾圓的臀肉上,五指掐住安逸塵柔軟的臀肉,揉搓起來。
安逸塵被揉得腰肢搖擺,脖子揚了起來,被寧致遠一口咬住喉結。
安逸塵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叫聲,就被寧致遠調笑道:“小騷貨,叫這麼大聲,也不怕被孩子聽見。”
安逸塵強忍著癢意,可是整個屁股都落入寧致遠的掌中,對方揉捏臀肉的同時,還故意用一根手指卡在兩瓣臀肉之間,有意無意地輕輕搔刮著股縫中的洞口。
那個緊閉的小穴早就回憶起被狠狠操干的滋味,慢慢地被揉開了,露出里面透著嫩粉色的腸壁來。
安逸塵側著頭咬住枕頭上的枕巾,一段泛著淡粉的脖子就暴露在寧致遠的眼中,寧致遠沿著皮膚下跳動的動脈一路吻下去,吻到深陷的鎖骨,然後是淺淺的乳溝。
安逸塵胸膛上兩顆櫻桃般的乳頭早已從乳暈中挺起,被寧致遠一口叼住。
被溫熱的口腔包裹著的乳頭興奮地顫抖起來,粗糙的舌苔刮過腫脹的乳粒,安逸塵緊咬著枕巾,喉嚨中呻吟連連,艷麗的眼角泛出難耐的紅色,長長的睫毛更是被淚水打濕。
寧致遠拉下他的睡褲和內褲,那兩瓣白膩的臀肉已被褻玩得布滿了粉紅的指印,充滿了凌辱的快感,分開兩條長腿,安逸塵腿中挺立的性器再也藏不住,抵在寧致遠的小腹上。
被玩開的後穴更是蠕動不已,分泌著淡淡的濕液。
安逸塵的後穴一直被好好保養著,寧致遠更是千方百計弄來昂貴的藥棒,每次做完之後都讓他含著,因此這麼多年了,後穴還是緊致柔軟,慢慢地調教成適合被插入的模樣。
寧致遠把手指塗上潤滑劑,慢慢地插入後穴之中。
安逸塵含著淚水,枕巾早已被他流出的涎水洇濕,他含糊不清地叫道:“不要……”
嘴上這樣說著,他卻更加分開了雙腿,下體往前一送,方便寧致遠更加容易地揉弄他的內部。
飢渴的腸肉一張一縮的,吞咽著寧致遠的手指。
寧致遠見安逸塵開始發騷了,忍不住咬了一口他的乳頭,怒道:“騷貨,別著急,一會就把你操得只會叫老公!”
“嗯……”安逸塵乖順地呻吟,腰部都被寧致遠的手指弄得軟綿綿的,身體酥酥麻麻的,根本使不上力氣。
寧致遠兩根手指在腸肉里抽插翻攪,慢慢覺得不得力,干脆把安逸塵抱了起來,讓他趴在床上,身體貼著床鋪,屁股高高翹起,兩瓣臀瓣向兩邊分開,露出飢渴張縮的艷色穴口。
特別是他的發絲凌亂地貼在精致的臉龐上,眼中水霧迷蒙,一副想讓人狠狠操弄的模樣。
寧致遠靈活的手指在腸肉里不斷地攪動,可還是填補不了安逸塵已經動情了的後穴。
安逸塵鼻中輕哼,黏膩的聲音道:“致遠……不要玩我了……想讓你進來……”
寧致遠撥開那蠕動著溢出淫液的穴口,惡意地問道:“想要我什麼?”
安逸塵早就知道寧致遠愛聽什麼,趕緊搖了搖自己的屁股,媚聲道:“想要……想要致遠的大肉棒,插到我的小騷穴里……啊啊啊啊!”
寧致遠早就欲火焚身了,這下聽見安逸塵說出這樣的淫言浪語,二話不說捧住安逸塵的屁股,扶著自己脹得疼痛的肉棒,一舉挺入,將粗長火熱的肉棒一下插到底,讓安逸塵猝不及防發出尖叫。
寧致遠等安逸塵適應了一下,立刻掐住安逸塵肥嫩的屁股肉開始操干起來,碩大的肉棒在那個穴口里一進一出。
他喉中低喘,肉穴中的淫液被插飛出來,濺落在被單上。
“啊……啊……致遠,太深了……不行了!啊……”安逸塵抓著綿軟的枕頭,仰著脖子,背脊彎曲出好看的弧线,在腰部上形成一個深陷的腰窩。
他翹起的肉棒抵在棉被上,和被料摩擦著,快感層出不窮,身體好像都化成了一灘春水。
“騷貨,操了你這麼久,里面還是這麼緊!是不是想讓老公把你操松?操大你的肚子,給兒子們生個小妹妹!”
安逸塵根本聽不了這樣粗魯的語言,身體禁不住羞恥與快感,發起抖來。
身體浮著一層薄汗,敏感的腸肉縮得更緊了,將寧致遠的肉棒深深地吞到最里面。
寧致遠知道安逸塵快高潮了,他的雙目渙散著,嘴角里流出晶瑩的涎液,寧致遠說什麼他都毫無原則地答應著,叫著平時根本不敢說出口的淫蕩話語。
寧致遠按著安逸塵兩條腿,將自己的肉棒拔出再挺進,碩大的精囊抽打在安逸塵肥嫩的屁股上,臀肉蕩出肉波。
淫蕩的腸肉被插得松松軟軟,吐著淫液,安逸塵高潮的時候腸肉絞緊,肉棒噴出的精水全部射進了被子里。
寧致遠被他絞得沒忍住,全部射進了安逸塵的穴里。
兩個人玩得太過頭了,晚上只能睡在客房里。
安逸塵穴里含著藥棒,被寧致遠抱在懷里,他們肉貼著肉,寧致遠難得沒有再把懷中人狠狠吃一頓的想法,只覺得心中妥帖安寧。
“真想一輩子都不放開你。”寧致遠吻了吻安逸塵的額頭。
昏昏欲睡的安逸塵露出一個笑容來,把手放在寧致遠的手心里,讓對方握緊。他輕聲說:“那就不要放開。”
寧致遠說:“我們還要在一起很久很久……久到寶兒和安寧都長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久到我們有了孫子,你我頭發都白了,牙齒都松動了,還會是兩個帥老頭……”
安逸塵的思緒也隨著寧致遠的話語飄到了以後,一輩子好像就會在一眨眼之間過去了。
而他們依舊緊握著雙手。
這大概是最幸福的事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