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地下室的第三層。
這里的秘密除了我只有王利宏知道。
自從我把這個秘密告訴了王利宏以後,我就對這里進行了幾次清理,拆下了掛在客廳牆壁上婷的大幅照片,把照片和婷的模特兒塑像一起處理掉。
最後,我封住了暗門。
開啟了暗門,來到理療室,我把女孩子放在地毯上。
考慮到她蘇醒以後肯定會大鬧一場,我准備把醫院對付狂躁病人的辦法,用在她身上。
我用最快的速度改造好了不鏽鋼病床,又覺得布條使用起來很麻煩,就在她仍處於昏迷狀態時,在她的手腕、腳踝上,分別焊裝了串有一個活動小環的大不鏽鋼圓環。
解除了她身上的所有束縛。
我把赤裸的女孩抱進衛生間、替她洗澡。
溫水激醒了女孩,她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正在替她洗澡,驚得她上躥下跳。
我摁住她,強行給她洗好了澡。
又用大浴巾裹住她,把她放到病床上。
剛一轉身,女孩跳下床就向門外跑,我拉住她再把她放到上床。
這樣反復了好幾次,不得已,我只好把她手腕、腳踝上的環,分別鎖在了病床的兩側、可以前後滑動的不鏽鋼圓環上。
見她還在不停的哭鬧,怕她鬧壞了身體,我就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滑動環鎖死。
為了方便她的小便,我把浴巾疊成尿布狀兜到她的屁股上,用一根紅絲帶系壓好。
最後,我又拿來了一床新的毛巾被,蓋到了她的身上。
我洗了把澡,回到客廳里東翻西找的,最後在飲料冷櫃里找出來兩大紙盒酸牛奶。
我又渴又餓,一口氣就喝掉了一大盒。
想到那個女孩子一定也渴了,拿著剩下的一大盒酸牛奶,我又返回了地下三層的理療室。
女孩子還在哭泣。
撕掉封口膠帶、松開滑動環,我把拌了避孕藥的酸牛奶喂給她喝。
她搖晃著頭腦不肯喝,我勸說了半天也無效,就強行灌她。
灌了幾口後,也許她太渴、太餓了,酸牛奶的味道又不錯,她就自己喝了起來,不大一會兒酸牛奶全喂完了。
我用紙巾邊為她擦著眼淚邊哄著她:“睡吧、睡吧,明天就沒事了……”牛奶有一定的鎮定安神作用,她洗了熱水澡、又掙扎得太累。
很快,她就睡著了。
躺在地毯上,只睡了一個小時左右,我就醒了。
看了看女孩子,長長的眼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還在睡著。
“唉!都是我,害了她!”我負疚地嘆息一聲。
然後迅速跑到客廳,拿上信用卡,開車到了超級市場。
我購買了大量的食品、飲料,還有十幾大包、大號的紙尿褲。
回到家後,我快速跑到地下三層的理療室。見她還沒有醒,掀起毛巾被伸手摸了摸當做尿布用的浴巾。”啊,濕了!”我輕輕地抽出尿濕了的浴巾,給她換上紙尿褲。
雖然輕手輕腳的,她還是醒了。
看見我在她的下身做著動作,她又尖叫起來。
我加快動作給她換好了紙尿褲,又哄了半天,她才稍微安靜了一些。
但她仍然在低聲哭泣著,口中不停的低語:“媽媽,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聽見她在喊著媽媽,不由的也勾起了我對媽媽的回憶,鼻子陣陣發酸……我站在床邊默默無語,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
過了好長時間,她才止住哭泣。
我拿出面包,她堅決不吃,酸牛奶也不喝,只好再次強灌她。
剛用紙巾給她擦干淨了嘴角上的酸牛奶,她又舞動手腳大哭大鬧起來。
無論我怎麼哄她、勸她,全都沒有效果。
怕她鬧得太厲害,傷了她的身體。
我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再把病床兩側的滑動環鎖死,她就無法動彈了。
待她平靜下來後,再撕掉封口的膠帶、松開滑動環。
連續三天,我像守護重病號一樣侍候著她。
我開始有了一點經驗,也不再哄她、勸她了。
每天只是不聲不響的給她擦眼淚、洗臉抹身、灌酸牛奶、換紙尿褲。
第四天的早晨,她醒了,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哭泣。
她用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兒,對我說,她要上廁所。
看她的神態,不像是騙人。
三、四天了,可能她要大方便一下。
開了鎖、放她下床,看著她進了衛生間。
我利用這個時間,把一大碗八寶粥放進微波爐里。
加熱了兩三分鍾後端了出來,放在櫃子上。
女孩裹著毛巾被走出了衛生間,坐到病床上默默不語。
不哭不鬧我也不去鎖她了,看見她的眼睛在盯著八寶粥,我知道她是餓壞了。
端過八寶粥放到她手中。
她遲疑了一下,接著就大吃起來。
吃得太快,嗆得咳了起來。
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
等她吃完了八寶粥,接過她手里的碗筷,遞上一張紙巾。
女孩用紙巾擦過了嘴,盯著我看了半天,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你對我還不算壞,但你不是好人。”“小姐,我是好人、還是壞人,以後再討論行嗎?天氣還熱要講衛生,能不能先請你自己去洗個澡?”她看了看我,慢慢站起來,走進了衛生間。
我跑到衣帽間,拿來為婷買的一件玫紅色的旗袍、一套白色絲質乳罩、三角褲。
把衛生間的門開了一條縫,遞了進去。
等她洗完澡走出了衛生間,我拉著她來到化妝室,在梳妝台前坐下,先為她吹干長發。
然後,我拿出化裝偵察時練就出來的手藝,為她盤起頭來。
“啊!太美了。”梳妝完畢後,鏡子里的她宛若仙女、美麗得無法形容。
我忍住了想要親吻她的強烈欲望,拉著她的手來到主臥室、讓她坐到床上。
又端上來多種水果、飲料和零食以後,我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余翔,真實姓名!小姐你呢?”她遲疑了半晌,才說:“我叫丁蕾,不是假名!”我被她所說的話和她說話時的神態逗得哈哈大笑。
隨後我告訴她,我並沒有她想象的那麼壞。
接下來,我把她是如何到了我這里以及認識黑老哥的經過,盡可能詳細地告訴了她。
最後,我解釋了我酒後的冒犯,請她恕罪並保證再也不會對她非禮了。
丁蕾聽完了我的講述,低頭沉默了好一會,她才抬頭對我說道:“既然你不算是壞人,那就讓我走,我要回家!”事情發展到了現在這個地步,我已經喜歡上她了,也舍不得讓她走了。
再說,我一個人守著這麼大的一幢房子,也很寂寞。
我就嚇唬她:“黑老大把你弄出來,原先是為了他自己的。我救了他的命,他才把你送給了我。如果你現在回家他肯定還要把你弄走,搞不好啊,還會連累到你的家人。你要是落到了黑老大的手中,等他對你膩了以後,就會把你送給他的手下,輪奸夠了再賣掉,那你可就慘嘍……”我的話正說到了點子上。
丁蕾聽了之後臉色大變,渾身簌簌的發起抖來。
我坐到她的身邊,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別怕、別怕!有我在,他們不敢把你怎能麼樣的。
不如你先在我這兒住上一段時間,避避風頭。你寫封信告訴你父母,就說你跟隨一家公司緊急遷移海外。暫時沒有固定地點,聯系不便。我可以請我國外的朋友隨信寄上五千美元遷移費,寬慰你的家人。噢,我還可以請人拍攝到你家人取錢的錄像和他們的近況,你盡管放心好了!”聽我提到她的家人,丁蕾又哭泣起來。
好久,她流著淚對我說:“事到如今,我也只能靠你了。你要是騙人,我就完了……”“我要是發別的什麼誓恐怕你也不會相信,我以男子漢的名譽起誓,我余翔說話算數,一定說到做到!”丁蕾的臉上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
她抽泣著講述了她被拐騙的經過:今年二十二歲的丁蕾,六月份大學畢業後回到她的家鄉Z省H市,第二天就到人才市場找工作。
她碰到了一個前來招聘的王姓中年婦女,盯著她看了半天後,問了她一些話,還問了幾個令她感到難為情的問題,又帶她到醫院去檢查身體,很特別地陪著她做了婦科的檢查。
讓她填寫了一張表格後,約定下午面談。
下午,丁蕾來到一個賓館,在門上掛著“天下行貿易公司”銅字牌的房間里見到那個王姓婦女。
談好做文秘工作,開出了誘人的工資價碼,她要丁蕾第二天就來上班。
前兩個月,她按時上下班按月拿工資,倒也沒什麼,後來就覺得不大對勁。
公司里沒有什麼事可做,時常有些不三不四的陌生人來來往往。
幾個相貌不善的人老是盯著她看,好幾次,在她的面前擺弄照相機、攝像機什麼的。
還背著她嘰嘰咕咕的,好像是要等一個什麼人、養好了什麼病之後,再干什麼。
丁蕾覺得這個公司不太正常。
她想干完了這個月之後,拿過工資就不做了。
可是,她遲了。
五天前的早上她去上班,剛一進門,就被人從後面緊緊抱住。
張口要喊,手絹塞進了嘴巴。
接著就被扒光衣裙,捆住了雙手。
乳罩帶子勒在兩唇中間,系在腦後。
兜上紙尿褲後,兩條腿也被捆了起來。
有一雙手在她身上亂摸。
有人喝了一聲:“老大要的貨你也敢動,當心剁手!”
那雙手縮了回去,再也沒有碰她了。
後來,屁股上挨了一針,她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丁蕾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我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用紙巾為她擦拭眼淚。
“唉!真是紅顏命薄啊。”我又在雪上加霜,實屬罪不可赦!
我一定要好好待她,給她以精神上和物質上的最大補償!
想想也算她幸運。
要不是我冒了出來,中途插上一杠子,她就會落到黑老大的手里,那她可就是真的“命比紙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