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深秋,漫山紅葉,景色宜人。
我開著公司派人送來的、嶄新的別克商務車,載著大婷、二婷和那三個女孩子,駛往東郊風景區。
來了一年多了,大婷和二婷還沒有出門游玩過。
在我的說服動員下,大婷帶上二婷,一同隨車出游。
女孩子們興高采烈,嘰嘰喳喳的,像一群小鳥。
“你們現在沒事了,今後可要多加小心,別再碰上壞人了。”大婷友善的提醒她們。
女孩子們想到她們前一天還處在極度的驚恐之中,不禁傷感起來。
“你是怎麼落到他們手里的?”大婷同病相憐地問陝西米脂的汪玲。
“我哥哥取媳婦,家里借了一萬多元的債。我想幫著家里早點還清欠債,我就出來找工作。我在勞務市場被一個老太太雇了跟著她坐火車來這兒進貨,一到那個十八樓,我就成了他們的貨了。”湖南永州的張麗霞,接著講了她的遭遇:“我是家里沒錢建房子,我想出來掙點錢,一個歌舞班子雇用了我。到了這里,班主叫我去唱堂會。按地址,去了十八樓就走不掉了。”四川綿陽的趙倩,聲淚俱下的哭訴了她的不幸:“我爸爸得了心髒病,沒錢醫治,我就出來,找了個飯店服務員的工作。十幾天前,一伙人來吃飯,錢帶少了,老板讓我跟著其中一個女的去拿錢。到了她家,喝了杯水,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醒來之後,已經到了這個城市,連餓帶嚇十幾天了。”“好了,你們現在沒事了。玩兩天,回家去吧!
“我安慰她們。
“大哥哥,謝謝你救了我們!”女孩們齊聲對我說。
別克商務車停在郵局門前,我把三個紙包分別遞給三個女孩:“每人二萬塊,帶在身邊不安全。你們到郵局去,或者寄回家、或者存入郵政儲蓄,你們自己看著辦吧。”“大哥哥,你救我們已經花了很多錢,不能再要你的錢了。”“不是多少錢的問題。我給你們錢,是要你們這些小姑娘別再孤身一人出來冒險了!要是再碰上壞人,我有再多的錢也找不著地方救你們了。”二婷嘴快,她接著我的話對三個女孩子說:“現在你們再也不會不相信翔二哥了!那幫人,就是把你們全給賣了,怕也賣不到十幾萬吧?”張麗霞領了頭,汪玲、趙倩緊跟著,一起在車廂里跪了下來:“謝謝大哥哥!今生今世報不了,來生來世再相報!”“快起來,別談什麼報不報的。要不然,我不管你們了。”我和大婷、二婷,連忙扶起了她們三人……
車子開到了風景區。
我把五千塊錢交給大婷、照相機和手機交給二婷:“午餐就在景區飯店吃。別小下午三點我來接你們,到市中心去逛商店。晚飯在新州飯店吃,我已經訂好了包間。”我又再三叮囑她們注意安全、玩得開心點,然後駕車走了。
來到汽車交易市場,我為三婷提車,按照她的喜好提了一輛流行香檳色的別克SRV最新款的家用車。
又做了一些內部裝修,添加了十碟CD音響等裝置,換上了乳白色的牛皮沙發套。
汽車市場派出一個司機,先把車子開去上好牌照、然後幫著送了回來。
“三婷,快跟我來,看看你的寶貝!”我拉著三婷來到大院里,讓她試試新車。
“太棒了、太棒了!”看到嶄新的別克SRV小汽車,三婷歡呼雀躍。
三婷吻了我一下,飛快地鑽進小車,發動引擎、駛出院門,試起了新車。
我站在大院門口,望著漸漸遠去的小車,心中不由的陣陣酸楚:“多麼美麗的姑娘啊,還有明天一天就要離開我了,真是舍不得啊!不舍得又怎麼能行?魚和熊掌不可兼得,為了大婷,我只有忍疼割愛了!”十多分鍾後,三婷駕車回來了。
下了車,她摟住我的脖子就是一通狂吻。
三婷興奮得難以自制:“太棒了,我終於有了自己的新車!”我把三婷抱起,走向地下室:“抓緊時間,我們決個勝負高低!”“抓緊時間?什麼意思?”“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你出來的時間太長了,該回家去了。”“可我還沒有取得徹底勝利。”“你我同在一個城市。只要你有情、我有意,今後我們在一起的機會多的是。”“翔哥哥,四婷和我聊過,我很喜歡你!不過,感情和結婚不是一回事。我才二十歲,還不到法定結婚年齡、我也不想過早的結婚。”“對!感情高於一切,結婚不過一紙文書而已。”我把三婷放到床上,又和她展開了一場大搏斗。
下午三點多鍾,我把大婷她們接到了市中心最大的第一百貨大樓。
給了她們每人兩千塊錢,讓她們買點東西帶回去。
大婷和二婷沒買什麼東西,那三個女孩子,進了百貨大樓,眼睛里放出光來,見了什麼都想買。
時間不長,每人身上的錢都花得所剩無幾了。
看到興致高昂、手里拎著大包小包的姑娘們,我索興又給了她們每人兩千塊錢,好讓她們過足購物癮。
新州飯店五樓的包間里。
除了大婷,她們誰也沒有見過這種排場、吃過這些美食。
個個興味盎然、胃口大開,吃得興高采烈。
我花費了大筆金錢,一是出於對三個女孩子的憐憫之心,二來行善積德,也好洗刷我坑蒙拐騙的罪孽。
誰知這三個女孩子見了大場面,到過了花花世界,哪里還能在她們家鄉的窮鄉僻壤呆下去。
回鄉兩三個月後,她們又陸續的返回了N市,以各種借口來找我,有的甚至還要以身相許,期望得到資助。
我拒絕了她們,又給了返鄉路費。
但她們一個也不願意回鄉,又沒有任何技能、特長,只能以青春和相貌來打天下。
汪玲還算好,最後嫁了人,日子過的還算說得過去。
張麗霞到歌舞廳里做了三陪小姐。
最糟糕的,是身材、長相最美的趙倩。
她在賓館里賣淫,被警察捉住送去勞教,再也沒有任何音訊了。
回去的路上,三個女孩子依然興致勃勃,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歇。
“大婷姐姐,你們四個人,為什麼都叫婷?”張麗霞首先發問。
“這樣喊起來,很親切、也很順口啊。”“我們也要親切順口,你也喊我們婷吧。”“行,行!反正,你們後天就要走了。張麗霞,就叫你五婷。趙倩叫六婷,還有汪玲,就叫你七婷了。回去以後,寫封信來,信封上署名幾婷,我就知道是誰了。”“大婷姐姐。”趙倩也在喊著大婷。
也許她們認為,大婷就是老大、也就是女當家的。
一起圍著大婷,問個不停。
“大婷姐姐,你們四個人的手腕上,怎麼都有這麼好看的環?在哪兒買的?”
“環是戴著玩的,不是買的,是你們的翔大哥哥自己做的。”聽到大婷說了,環是自制的。
三個女孩子圍攏大婷,翻來覆去的看她手腕上的環,嘴里不停的發出贊嘆聲。
“大婷姐姐,你叫翔大哥哥給我們也做一付吧,好不好?”女孩子,都喜愛首飾。
愛清靜的大婷,被她們吵得不耐煩了:“好、好、好。回去就讓翔大哥哥給你們一人做一付,行了吧?”女孩子們開心得拍起了巴掌。
玩了一整天,大婷累得不行。
一到家,她就回房洗澡休息去了。
三個女孩子團團圍住了我,非要我給她們做環不可。
我被她們纏得脫不了身,只得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給她們每人做了兩只不鏽鋼環,裝到每個女孩子的手腕上。
玩著手腕上的環,女孩子們仍然興致很高,一個也不想去休息。
張麗霞提議:“到小歌廳唱歌跳舞去!”其他女孩立即歡呼響應。
無可奈何,我領著她們,到了地下一層的小歌廳。
打開了音響設備,讓她們盡興。
二婷也跟了過來,端送飲料、當起了服務員。
張麗霞參加過歌舞班子,她的歌舞水平蠻高。
在她的帶動下,三個女孩子載歌載舞,小歌廳里呈現出前所未有的歡樂氣氛。
唱著、跳著,張麗霞首先開始出現了異常的現象:她寬衣解帶的跳起了脫衣舞來,邊跳邊脫,最後脫得僅剩下粉紅色的絲緞乳罩、三角內褲。
似乎受了她的強烈感染,趙倩和汪玲也跟著邊跳邊脫,變成了身著黃色三點式的趙倩和藍色三點式的汪玲。
見此情景,我站起身來,快步走到了洗手間里,暫且回避一下。
正洗著臉,二婷進來了,她手里端了個托盤,上面放了一大杯冰水。
“翔二哥,我聽你的話,沒有藥你。還加上了止痛藥,讓她們大開心一下。
“什麼!你又下春藥了?”“不下藥,她們會害羞的,不好意思跟你來。”“亂彈琴!”
我怎麼能跟她們胡來,她們都是些小姑娘,將來還要嫁人。”“她們用了你那麼多的錢,也應該報答報答你。現在的年青人都開放得很,是不是姑娘也沒啥大不了的。想要成為姑娘也很容易,報紙上說的,只要到醫院去,花上幾百元錢做個手術,又能變回大姑娘了。”二婷巧舌如簧,說得還有根有據的呢。我從洗手間開著的門向小歌廳看過去,三個女孩手拉著手跳成了一個圓圈。優美的舞姿、俏麗的面容、性感的衣著、誘人的身材、裸露的肌膚……猶如仙女下凡,看得我眼花繚亂、心猿意馬。
只覺得耳熱心跳、口燥唇干。
我伸出手去,拿過二婷托盤上的冰水,一飲而盡。
“啊,是馬爹利酒!”二婷狡黠的一笑:“喝杯酒,助助興!”端著托盤,她走到三個女孩子面前,低聲說了幾句,轉身就走了。
喝了馬爹利酒,心跳得更快了。
再看那三個女孩子,跳著、跳著,漸漸的,她們像雲霧樣的飄了過來,把我圍在了中間。
酒精在肚子里燃燒。
透過模糊了的眼睛,我看見出嫁前夜的婷,身著粉紅色的乳罩、內褲,忽忽悠悠的飄浮到了我的面前。
飄飄蕩蕩、閃了兩閃,眼前一下子出現了三個婷。
粉色婷居中,黃婷和藍婷緊緊跟隨左右。
粉色內衣的婷,雙手伸出,擁住了我:“二翔哥,要了五婷吧!”黃婷和藍婷,分別抱住我的左膀右臂:“要了六婷”、“要了七婷吧!”“哈哈!好你個調皮的婷,啥時學會了魔術?變出三個婷來戲耍你的憨二哥。來吧,我全收下,不打收條!”洗手間里,我拉出了架勢、擺開了戰場,奮戰群婷……
好一場驚心動魄的混戰!
……我撂倒了六婷、放翻了七婷,最後射出的榴彈,轟癱了五婷。
正當我得意洋洋的收起家伙時,一塊毛巾扔到我淌出了油汗的脊背上:“擦擦汗,當心著涼!”是二婷。
我清醒了過來,轉臉望去,二婷放下了裝著避孕藥膜和尿布的托盤,轉身走了。
回頭看去,哪里有婷!
三個女孩子,被我干得東倒西歪的躺在洗手間的地毯上,處女血流得到處都是。
“壞了!該死的二婷,又攛掇我造孽了。”手忙腳亂的,我給她們塞了避孕藥膜、兜上尿布。
拔腿就要逃離戰場。
正要抬腳,兩腿重得像千斤,哪里邁得出去。
低頭看去,六婷和七婷分別抱住了我的兩個腳踝。
緊接著,五婷掙扎起了癱軟的身子,從背後攔腰抱住了我。
哎呀呀!這可怎麼是好?她們還要……
逃不脫、走不掉,硬著頭皮我把她們三人捆成了一個品字型,尿布塞住她們的嘴巴後,我張嘴鼓肚皮地做了五分鍾的深呼吸,鼓足了干勁又和她們展開了車輪大戰……
直到擊垮了五婷、射倒了六婷、炸翻了七婷,戰斗這才得以結束。
癱在地毯上,我想起了黑老哥說的話:“一轟仨才過癮呢!”過癮是過癮,人卻吃不消啊。
如果接著再來一場,我非死過去不可!
二婷及時冒了出來,扔過來幾件浴袍裹住了我們。
她讓五、六、七婷洗了澡,回房睡覺,然後手腳麻利地打掃起了戰場。
歇了半天,我才緩過氣來。
強打精神洗過澡,我走到小歌廳,二婷坐在吧台里,正在搖頭晃腦地喝著橙汁。
“你這個鬼妹子,又讓我吃老鼠藥……”有氣無力的,我罵著二婷。
二婷跑上前來扶住我:“只要你高興就行!好好睡上一覺,啥事也沒了。“我搖了搖手,連罵她的力氣也沒有了。趴在二婷的肩膀上,到了書房。我支撐著身體、勉強打開了保險櫃。拿出一只大得嚇人的男式四方金戒指,給了二婷:“千萬、萬千,別讓大婷知道這事!”“她又沒有嫁給你!怕她做什麼?這個大婷也真是,放著現成的太太不做,還要對你管東管西的。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不說了、不說了,好不好!”喝過二婷的鮮奶,我一頭栽到理療室的病床上,昏睡過去……
翌日,早晨八點多鍾,二婷搖醒了我:“快起來!吃過早餐送我們去玩!”二婷在我耳邊大喊大叫。
我坐了起來,隨即又躺倒下去:“我還要睡覺,讓三婷開車送你們去玩吧。錢在書房拿,吃過晚飯再回來,叫老李來取走商務車。”話剛說完,我又睡著了……
四婷喊醒了我。
看看手表,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了。
四婷見我仍然賴著不肯起床,她干脆扒下我的內褲,吮吸起我的陰莖來。
我被四婷吮得心中發癢、睡意全無。
無可奈何,只好爬了起來。
洗漱過後,就到餐廳去吃午飯。
我和四婷互相喂著,吃完了午餐。
我把一萬元錢和兩條中華牌香煙交給四婷:“回去以後,你把出診費上交,香煙送給醫院的保衛處長,再把謊話編得圓一些,也就萬事大吉了。”“這麼快就要走了,我真舍不得啊,翔哥!”“我也一樣,舍不得讓你走啊!”放倒四婷,和她行了魚水之歡。
吮著她美妙的香乳,我又睡著了……
晚上,大婷她們回來了。
三婷一進門就興奮不已的大談特談小汽車:“哇!別克商務車真帶勁!平穩舒適,動力強勁。加速度特大,爬坡、超車都很輕松。操縱起來手感真好,內部設施又是那麼的豪華……”
“既然你喜歡,就把這輛別克商務車換給你,怎麼樣?”我對還在咂舌的三婷說。
三婷連連搖手:“商務車只能是公司、團體用於公務,個人使用那是大材小用,太浪費、太可惜了!懂車、愛車的人就應該在車型的選擇上講究物盡其用。別克SRV的性能價格比很高、適用性很強,對於我來說,就是很合適的車型,我也非常喜歡!”三婷說的專業內行。
她又告訴我,老李來過,他不想打擾我,取走了別克商務車。
讓她轉告我,說是有人發現王利宏秘密接觸過了吳琴,似乎在醞釀著什麼陰謀詭計,要我提高警惕,多加防范。
真是好心得不到好報!
王利宏要來,就讓他來吧!
諒他也不敢和我正面交手。
這個小臭蟲,我哪會把他放在心上!
又是一整天的游玩,大婷體力不支、洗澡休息去了。
五、六、七婷喜形於色的整理著她們的行李,准備明天一早乘車返鄉。
我睡了一整天,精神狀態很好。
這會兒閒著無事,信步到了小歌廳。
坐到牆角寬大的沙發上,慢慢喝著飲料。
十幾分鍾後,從吧台酒櫃敞開的暗門里傳出了五婷她們嘻嘻哈哈的說笑、打鬧聲。
接著,三個女孩子魚貫而出,圍到我身邊。
二婷緊隨其後,走到吧台里調配起飲料來。
“翔大哥哥,二婷姐姐說得對。明天一早我們就要走了,應該抓緊時間陪你高興高興!她還教了我們一些方法呢。”五婷面色微紅,邊說、邊開了音響、放起音樂來。
她領了頭,跟著音樂大跳脫衣舞。
六婷、七婷緊緊跟隨,也跳了起來。
“二婷又要搞什麼名堂?”一杯不知名的飲料,遞到我手上。
端著托盤、二婷神眉鬼道的站在我面前。
喝了幾口,我問二婷:“這是什麼飲料?怎麼有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我在回來的時候買的大補飲料,喝了就能大大地提高戰斗力。”
二婷邊說邊向暗門走去,離開了小歌廳。
“壯陽藥!這個鬼二婷,壞點子真多。”節奏強勁有力的迪斯科樂曲震耳欲聾,五婷她們跟隨音樂節奏跳得越發起勁。
最後,在五婷的帶領下,她們脫得一絲不掛,狂舞起來……我坐在一旁,目不暇接、看得耳熱心跳。
不知不覺,杯中的飲料被我喝得一干二淨。
五婷帶著六婷和七婷,跳著、轉著,來到我面前。
樂曲放完時,她們三人擺出了同樣的舞姿造型,向我展示她們美麗得令人眩目的胴體。
清一色十七八歲的姑娘,花朵般的鮮艷奪目。
絲綢一樣光滑的皮膚、小巧硬挺的雙乳、修長的玉腿、稀疏的陰毛……尤其是那六婷趙倩,絕美的身材難以形容。
悠揚的民樂聲中,五婷慢慢走到我面前,摟住我的脖子、艷唇吻了過來,接著用她嫩得滴水的乳房,堵住了我的嘴。
最後,她拉開了我褲子上的拉鏈,跟著音樂的節拍,吮著我的陰莖。
六婷、七婷一哄而上,從左右兩翼發起了突襲:一個吻住我的唇,另一個解開我的襯衫,吮我那可憐的胸乳。
後來,六婷干脆爬到了沙發的靠背上蹲下,讓我仰頭舔吸她的陰戶。
接下來,她們開始互相換位、同時發起了攻擊。
“啊!太舒服、太刺激了!做了皇帝,不也如此?”真是妙不可言、感覺實在是太好了!
後來就不對勁了,我不是柳下惠,但在她們上、中、下全方位的立體攻擊下,我的方寸大亂:上抵下擋、左衝右突,忙得不可開交、弄得暈頭轉向,還是首尾不能相顧。
搞得我是焦頭爛額、狼狽不堪,一臉的慘相。
“不行!不能讓她們以多欺少,以眾欺寡!”捆上她們的手環,內褲塞住嘴巴。
我把她們三個放趴在沙發上、一字兒排開,我開始了全面戰略大反攻。
戰斗打響了!
每個攻擊目標耗時三十秒,我向她們發起了瘋狂的巡回大反擊……
壯陽飲料還真管用。
將近兩個小時的衝鋒陷陣,除了全身出汗、兩腿發酸,我還沒有別的任何反應。
看看五婷她們,一個個渾身顫抖、蜜水淋漓、口中胡亂哼哼著,癱趴在沙發上,兩腿軟得跪了下來,連個撅屁股的力氣也沒有了。
“哼!這下你們嘗到了我的厲害吧?你們發動侵略戰爭時,那股子耀武揚威、趾高氣昂的神氣勁哪兒去了?癱倒裝像,想要我胯下留情?沒門!”我不依不饒,把她們拖到地毯上。
手環系著手環,你腳她腳相捆,躺成了一個大圓圈。
用我經久不衰的兵器,接著就進行了二次打擊……
又是一個多小時的狂轟濫炸,直到她們三個癱軟得連爹媽也哼不出來的時候,我才在六婷的的基地里釋放出核武器。
六婷渾身亂抖了一陣子,隨後她就無聲無息了。
二婷從天而降,放開她們、塞了避孕藥膜,然後給她們裹上浴袍。
心滿意足地擦拭完我的兵器,內褲剛穿上一半。猛然,“啪“的一聲巨響,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巴掌,身後傳來了大婷的一聲猛喝:“余翔!你這個不可救藥的色鬼!”急忙穿好內褲、揉著屁股,我轉過身去。看到的是大婷跑向暗門的背影,二婷丟下手里的浴袍,追了過去。
“完了、完了!樂極要生悲,讓大婷撞見了,這下沒我的好日子過嘍!”迅速穿上外套、丟下五婷她們,我跑去追趕大婷。
跑到大婷房門口,房間里傳出了二婷的聲音:“大妹子,不能怪翔二哥。都是我不好,給他吃下了春藥。我不能看著他白白花去了十幾萬塊錢!你就原諒他這一次吧。”走進房間,大婷正在收拾行李。
書籍、衣服、亂七八糟的扔在床上、地上。
“二婷,你去收拾一下,這里我來。”支走了二婷,我對頭也不抬的大婷說:“是我不好,我保證今後再也不犯了!行不?”大婷抬起頭,用白眼珠看了我一眼,又繼續收拾她的行李。
“大婷,你這是干什麼?”大婷仍然一聲不吭的收著拾衣物。
我知道,她已經作出了決定,她要走、她要離開我了。
“大婷,看在我們一年多感情的份上,你就不能原諒我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嗎?”大婷還是一言不發。
我了解她的性格脾氣,她是不會原諒我、再給我任何機會了。
我上前抱住了她:“這麼晚了你上哪兒去?要走也要等到明天白天再走,好不好?”大婷掙脫了我,躺到床上,拉過被子蒙住了頭。
看她這種陣勢。
我知道,完了!
一切都結束了。
她的決心已下,就是用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了。
一失足成千古恨。
到了這個地步說什麼也都晚了。
我忍住傷感,默默地幫她收拾著行裝。
我把鑽石首飾、銀行存折和一萬美元,一股腦塞地進了她的旅行箱里。
“……算了!走吧,都走吧!大婷走了,我的情感支柱也垮了,留下其他的人還有什麼意思呢?”跑到書房,我打開保險櫃,拿出了全部首飾和部分現金,又從書櫥里取出了男用春藥。
先到了三婷的房間。
三婷半躺在床上看電視,看見我走進來她坐起了身子。
“三婷,明天上午,你開上別克車,先送五婷她們到火車站,再把送四婷到醫院。看過你的店鋪後,你再回家。存折一定要帶走,開店當老板你需要流動資金……”我邊說邊把鑽石戒指和鑽石項鏈,戴到她的手和脖子上。
“你不送我嗎?翔哥哥。”三婷玩著鑽石戒指問我。
“我要送大婷和二婷。”“她們也走?”三婷吃驚的抬起頭來。
“是的,她們也該回家看看了。”三婷不再問了,她擁住了我:“真快啊!翔哥哥,說走就要走了。我還沒有讓你心服口服、徹底的服輸呢。”“不!我服輸了。今晚,我會輸給你的。”脫下衣服,我向三婷大舉進攻,又和她拼殺起來……
服下春藥,我來到四婷房間。
說了許多情話、獻上了鑽石項鏈和鑽戒、手鏈和耳環。
最後,我跟於我難舍難分的四婷交上了火,向她發起了強攻……
走到五婷她們房門口,女孩子們都還沒睡,還在嘀嘀咕咕的:“真的不想回去了,這里的伙食頓頓都比過年好。歌舞廳、小汽車,天天都有好玩的。”這是五婷在說話,她有些樂不思蜀了。
“是啊,水果、零食放開了吃。”六婷緊緊跟隨。
“對、對!啤酒、飲料隨便喝。”七婷接著附合。
看見我走進房間,她們一起圍上前來,低聲安慰起了我。
我給了她們每人二萬塊錢,吩咐她們收藏好,別讓小偷給偷走了。
又給了她們每人一個大金戒指和一條帶墜子的金項鏈。
然後又進行了一場集體“大屠殺”……
二婷呆坐在床上,可能還在檢討自己。我坐到她的面前,二婷脫掉襯衫,解開了哺乳胸罩,一面喂我鮮奶,一面自責:“都怪我,忘了鎖暗門……”喝過鮮奶,我拿出來加厚的一個大捆鈔票遞給她:“十五萬元,拿回去,把樓房豎起來!
“二婷從來也沒有見過這麼大的一捆鈔票。她滿面驚喜、雙手顫抖的接了過去,緊緊地抱在懷里。片刻,她反應過來:“你說什麼?回去?你要我回家去?”
“對,你明天早上和大婷一塊走。”二婷撲上來,緊緊抱住我,哭出聲來:“翔二哥,是我害了你,是我害得你氣走的大婷,我對不起你呀!”我替二婷擦著眼淚:“主要責任在我,不能怪你的。”二婷的忠誠深深感動了我,脫光她的衣服,我放倒了風情萬種的二婷,我要讓她在戰術技巧方面溫故而知新……
洗過澡後,我又回到了大婷的房間。
我也下了決心,不管她怎麼恨我、多麼的氣我,我也要陪她最後一夜。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前,我揭開了被子,就要睡到大婷的身邊。
剛坐到床上,屁股上就挨了大婷狠狠的一腳,我也不吱聲繼續躺下。
大婷手腳並用地把我往床下推。
推不動,她又踢打起我來。
我始終不作聲,聽任大婷的拳打腳踢。
她打了半天,見我像個木頭人似的沒有任何反應,大婷跳下床向門口跑去。
我追上前去,抱住她、把她放到床上。
大婷竭力掙扎,眼看掙脫不掉,大婷急得罵了起來:“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她終於開口了。
我抱緊了她,就是不放手。
顧不上顏面我近乎哀求的向她說:“丁蕾,你要走,我留不住你。請你看在我們一年多的感情份上,無論如何讓我陪你最後一夜吧!”聽我喊出了丁蕾,她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又繼續掙扎。
我要吻她,她搖晃著頭腦,不讓我吻。
時間不長,大婷就掙扎得滿臉通紅、氣喘吁吁、香汗淋淋。
大婷動人的模樣使我亢奮起來。
我開始動手脫她的睡裙,她兩手緊緊的抓住裙裾不讓我脫;我又掀起裙擺要脫她的內褲,她就用雙手抓緊了褲腰;我隔著內褲撫摸她的陰戶,大婷夾緊了兩腿、翻滾著身子,堅決不讓我摸。
我亢奮得不能自制。
眼看久攻不下,我發急了,干脆反背了她的雙手,拿手絹系住了她兩個手腕上的環。
大婷大罵我是臭不要臉的,我也不答理她,扒下她的絲內褲、塞進她的口中,脫光她的衣服後,大婷氣得哭了起來。
我還是不言不語的,吻她的眼睛、囁吸著她流下來的眼淚。
直到她止住了眼淚停止哭泣時,我開始用我的口舌打起了運動戰,漫游了她的全身。
最後,我在她的陰戶上“大打出口”。
……足足半個小時,當大婷的鼻子里發出了很大的哼聲、渾身顫抖、“蜜水”汩汩時,我才結束了口舌大戰。
分開她的陰唇、向她發起了總攻。
持續展開的強大攻勢,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成效。
大婷的臉都紅到了脖子根,全身癱軟的哼都哼不出聲來……
在最輝煌的巔峰,我見好就收、開始激流勇退。
我高喊著:“蕾、我的小蕾……”向她射出了丘比特神箭。
聽到我呼喊她的乳名,大婷睜開了緊閉的雙眼,她用發亮的大眼睛看了我一眼,立刻又閉了起來。
放開大婷,我躺在她身邊,熱烈地吻著她的雙唇。
想到一年來的情感,想到她就要離我而去,不禁百感交集。
在她耳邊我發出了心靈深處的呼喚:“蕾,我愛你!”丁蕾電擊般的顫抖了一下,睜開了美麗的大眼眼,她伸出雙手摟住了我的頸脖。
旋即,她又收回了雙手、翻轉身體,把她的脊背給了我。
“唉!我哪有資格向她求愛啊,做了這麼多的壞事,是我把她傷害得太深了。”
困倦向我襲來,擁著丁蕾,我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