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今年三十有二,已歷經了人生太多的風風雨雨。
哥哥四歲夭折,十二歲時我就失去了雙親。
十八歲入伍服役,四年的偵察兵生涯,吃盡了辛苦。
退伍後,
為了生活做過多種多樣的工作:泥水工、木工、電工、焊工、維修工……
憑著天資聰明,樣樣技能都很熟練。
最近幾年,從買、賣股票起步,經商、辦工廠、開公司。
……逐步發達,宏圖大展。
雖然事業上一帆風順,但在愛情上受到的挫折和打擊卻是接二連三的……
婷從小學到高中一直和我同班,她家離我家也僅僅不到兩百米遠,可謂青梅竹馬。
參軍離家時,她含淚送我上了火車。
四年的書信相思之苦後,月台上,她流著激動的淚水迎來了歸鄉的我。
婷長得並不十分美麗,但很溫柔、善解人意。
我們相愛,愛得很深。
一個夏日的夜晚,她把一切都給了我,我第一次懂了女人。
當我吮著她的乳房、把臉埋進她的乳溝時,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我早逝的母親,仿佛又回到了兒時、置身於媽媽溫暖的懷中。
第一次和女人性交。
我把勃起的陰莖插入婷的陰道、頂破處女膜時,看著她痛苦而又幸福的面容,我在心底發誓:這一輩子,我要好好愛婷,一定要讓她幸福、快樂!
就在我們准備談婚論嫁的時候,災難突然降臨到婷的家庭,她的父親因積勞成疾而去世了。
臨終前,老人家拉著我的手說:“婷就交給你了,你一定要好好待她……”在失去親人的巨大悲痛的打擊下,過度悲傷、勞累的婷媽媽病倒了。
婷媽媽的病情十分嚴重,送進醫院的當天,院方就發出了病危通知。
經過醫生全力搶救,婷媽媽暫時脫離了危險,但醫院長長的醫療費賬單,讓婷陷入了困境。
我把准備用來結婚的全部積蓄和四處籌借的錢,全數交給了醫院,面對婷媽媽的繼續治療費卻一籌莫展。
醫生說:“婷媽媽的腎髒已經壞死,不做換腎手術活不了多久。”但手術費用對於普通人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
婷急得整天以淚洗面,我也長吁短嘆。
一分錢逼死英雄漢啊!
我現在就是砸碎了骨頭去賣,也籌不到這麼多的錢啦。
婷媽媽娘家的一個近幾年來做生意發了大財的老鄰居找到婷,他對婷表示,他願意支付婷媽媽的全部手術費用,條件是:婷嫁給他因腦炎而智障的獨生兒子。
他早就看中了善良、賢慧的婷,現在終於有了機會。
婷死活不願意,我也心如刀絞。
婷媽媽的病情還在一天天的惡化,不能再拖下去了。
婷的父親剛剛去世,她不能再失去母親了。
我強忍著心中的巨大痛苦,勸婷:“還是救人吧……”婷出嫁前一天的晚上,我獨自一人呆坐在黑暗的小屋里,煎熬在即將失去婷的巨大痛苦之中,我的心在滴著血……
婷來了,拉開了電燈,昏暗的燈光下四目相對、默默無語。
許久,婷撲進我的懷中放聲痛哭,我也緊緊擁住婷、無聲的淚水淋濕了她的秀發。
哽咽中,婷打開了包著一大疊錢的手帕包:“二翔哥,這是你准備結婚用的錢。忘掉我吧,找一個比我好的女孩……”“不!”我咆哮起來:“沒有你,我永遠不結婚,我永遠忘不了……”咆哮聲被婷帶著淚水咸味的雙唇堵在了我的口中。
擁吻中,婷慢慢的脫下了她的外衣,又伸出手來輕輕解我的衣扣。
我懂她的心:她要最後一次把她的身體給我。
此時此刻,心中極度痛楚的我,生理上根本不能有所反應。
婷解下了她粉紅色的乳罩扣到我的胸脯上:“二翔哥,這是我的貼心物,讓它也貼著你的心吧!”婷緊緊地擁住我、吻我,把她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又把我的舌頭含在她的口中,用她的舌頭緊緊地裹住、用力吮吸。
緊接著,婷用雙乳摩擦我的臉和胸、用大腿和陰部來摩擦我的下身。
後來,婷的手伸進了我的內褲,撫摸陰莖和陰囊。
最後,婷脫下我的內褲,蹲下身子、雙乳夾住我的陰莖,用力來回的揉、摩。
然而,我的生理反應仍然不大。
眼看不能了卻她最後的心願,婷傷感的眼淚又落了下來。
明天就要成為別人新娘的婷,用她柔情的愛撫刺激著我的身體,即將永遠失去她的痛楚刺痛著我的心靈。
內心的感受實在難以形容、無法表達。
突然,溫熱、潮濕、緊裹的感覺從陰莖上傳來。
啊!
婷的嘴巴含住了我的陰莖。
她半跪在地上像嬰兒一樣吮吸著我的陰莖龜頭,靈巧的舌頭在龜頭不停的繞著、舔著。
她一只手扶著陰莖根,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陰囊。
巨大的、從未有過的舒適感和快感立刻襲遍全身,在舌頭的強烈刺激下我的陰莖立即迅速勃起。
看到我強烈的生理變化,婷激動的淚水淋濕了我的陰莖和陰囊。
喜出望外的她激動得:臉頰滾燙、臉色飛紅、呼吸急促,含著陰莖的嘴里發出了“唔唔”的聲音,她不停地囁吸並不斷的變化著唇、口、舌、手的節奏和力度。
近期過度的勞累、心的中痛楚、從未有過的舌頭的強烈刺激,使我不能像以往一樣持久作戰。
七、八分鍾後,在婷的唇、口、舌、手一陣猛烈的動作下,我的陰莖痙攣、抽搐著,把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婷的口腔里……
婷的唇、口、舌、手緊緊跟隨著、配合陰莖在射精時的痙攣、抽搐的節奏在動作著。
隨著她的口:一吮、一吸、一舔,我的陰莖龜頭跟著:一癢、一麻、一酥;隨著她的手:一揉、一摸、一捏,我的心也在:一震、一顫、一抖……
婷貪婪的啜吸著我的精液,咽下精液時喉嚨中“咕咕”作響,嘴里發了品嘗美酒般的“咂咂”聲。
同時,她的唇、口、舌仍在不停地吮、吸,舔、嘬我尚未軟縮的陰莖;手也在輕輕的撫弄著我的陰莖根和陰囊。
婷吮淨了龜頭眼里殘留的精液、舔干了陰莖,把我軟縮的陰莖貼在她滾燙的臉頰上。
她一面舔著嘴角溢出來的精液,一面對我說:“二翔哥,我把你吞到我的心去里了,我的心永遠屬於你!”“我永遠也不結婚,除非新娘是你!”“不,你不能……”我把嘴唇緊緊的貼在婷帶著精液味的雙唇上,把她的話堵在了口中。
婷的言行深深的感動了我,我深情的抱起她、放到床沿上坐下。
我半跪在地上雙手緊緊的摟住她,動情地吮吻著她豐滿、挺翹的雙乳。
隨後,我輕輕地、慢慢的脫下了她粉色的三角內褲、放她躺下,抬起她的雙腿、扛上我的兩肩,用滾燙的雙唇吻住了她的陰戶。
隨著我口、舌的吮、舔、舐、攪,婷的身子開始震顫、扭動起來,鼻中發出了輕輕的“哼哼”聲,“愛液”溢出,淋濕了我的下巴……
我甜美的囁吸著婷的“愛液”。
婷的真情感動了我,她火一樣的熱情感染了我,她閃爍的性愛火花也點燃了我的性愛欲火:陰莖開始發熱膨脹、變粗、變大、變硬,最後聳然挺立起來。
枕頭墊高婷的臀部,我站起身來,分開她美麗的陰唇,先用龜頭在陰核花蕾上猛力地摩擦了好一會兒,然後猛的一下,我把硬挺的陰莖深深地插入了她濕潤的陰道。
我的小腹緊貼著她凸起的美麗的小山丘,陰莖根緊緊地頂在她的陰核花蕊上。
婷的身體立刻電擊般的顫抖了一下,她眼中閃著激動的淚花,雙手緊緊地勾住了我的脖子。
我用兩手托住婷圓潤的臀部、上身挺直,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騎坐在挺拔的陰莖上。
我站立著、快速地顛動著婷的身體,讓她的陰道在我的陰莖上做大幅度的上、下滑動並輪流吮著在我臉前晃動著的一對乳頭。
婷緊閉著雙眼、臉色飛紅,身體隨著我的顛簸在輕輕的扭動,平坦的小腹隨著我吮乳的節奏在抽搐著。
溫濕的“愛液”不停的溢出,流淌到我的大腿上。
好久,我把婷輕輕的放到床上,仍保持原來的姿勢躺下;把她的雙腿分開、向上豎直,我站立好、上身前傾;開始大力、快速地抽插起來。
婷哼出聲來,緊閉著的眼睛里流出了激動的淚水。
她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呼吸急促地扭動起來,“愛液”大量流出;陰唇用力地一張一合,像嬰兒小口一樣吮著我的陰莖根;陰道也在快速地一緊一縮,緊緊夾裹著我的陰莖。
我知道,她進入高潮了。
我加大、加快了陰莖抽插的力度、速度和節奏。
一陣猛烈的動作後,我感到陰莖愈來愈硬、愈來愈脹,從脊背上升起了一股暖流並迅速地擴散到了全身。
陰莖陣陣痙攣、抽搐著,把大量的、滾燙的精液射進了婷的子宮……
吻著婷、趴在她的肚皮上休息了片刻,我從婷的陰道里拔出了開始軟縮的陰莖。
婷伸手拉我躺下,趴到我的肚皮上吮住我軟縮的陰莖、舔著上面的“愛液”和精液。
我也順勢分開了她的雙腿、吻住了她的陰戶,嘬吸著陰道里流淌出來的混合液。
我們倆就這樣互相吻著、吮著、舔著……“愛液”和精液糊滿了我們倆人的臉,直到我們再度亢奮起來,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更加激烈的交合。
那一夜,我記不清和婷性交了多少次,只記得天快亮時我倆都已精疲力竭,赤裸相擁、相吻著,漸漸地、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咚,……叭,……咚,……叭!
爆竹聲驚醒了我。
睜開雙眼,陽光透過窗戶玻璃照亮了小屋。
看看身邊,婷不知何時已經悄然離去;再看自己:戴著婷的粉色乳罩、穿著婷粉紅色的尼龍絲三角褲。
我懊惱的捶打著自己的腦袋:“當過四年偵察兵,平日睡覺風吹草動都會醒來,婷給我穿上了她的內衣內褲又穿著我的內褲走了,而我竟然毫無知曉,睡得真死啊!”咚,……叭,……咚,……叭!
又一陣猛烈的爆竹聲,驚得我從床上跳了下來,緊接著又癱坐在地上、雙手抱住了腦袋,眼淚不由自主的涌了出來:“這是迎親的爆竹。她走了,她成了別人的新娘。我的愛,就這樣離開了我……”好久、好久,我慢慢的抬起頭來。
突然,我看到了桌子上包著一大疊錢的手帕包,我立刻從地上蹦了起來:“錢、錢、錢!你這可惡的東西,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沒有錢,我失去了尊嚴、失去了愛;沒有錢,我眼睜睜的看著我的心上人被那個傻呆子搶走;沒了愛人,我還要這些准備結婚的錢有什麼用?……”我咬牙切齒地衝到桌前,一把抓起手帕包,推開窗戶、高高舉起、向窗外的小河扔去……突然,我那高舉手帕包的手停住了,我仔細的端詳著手帕包……“不!這里面包的不是錢而是一只會生‘金蛋’的‘鵝’!”我把手帕包緊緊的抱在胸前:“‘鵝’啊‘鵝’,我要讓你為我生出很多很多的‘金蛋’,我要討回我的尊嚴、奪回我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