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氣,在F市里每年都是春雨連綿的,今年也不例外。紛紛揚揚的雨點星子一下起來就沒個完,就像是個淒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淚水長流。
下午五點鍾,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學的時間。
有“名牌重點校”之稱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門緩緩打開了,一群男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手里牽著自行車。
“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
七八個女孩子喜笑顏開的聚在校門口,唧唧喳喳的商議著該去哪里玩一陣。
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校服,亮麗的鮮紅色的襯衣,配著藍白相間的細格長褲,使每個女孩看上去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
不過,其中最出眾的還是一個正在走出校門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臉蛋,白皙細致的五官,腦後扎著個清爽的馬尾辮。
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容貌漂亮,就連身材也發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對高挺的雙峰很是顯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視线。
“蕭珊,一起上街逛逛怎麼樣?”幾個女生招呼著她。
“不了,我要回家看電視。”蕭珊不感興趣的撇了撇嘴,背著書包旁若無人的走開了,沒有再多望女伴們一眼。
“算了吧,叫她干什麼?”有人從鼻子里哼了一聲,“人家可是“校花”!當然是由帥哥陪著,怎麼會跟我們一起逛街?”
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蕭珊還是聽見了。
她不但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挺得意的。
由於遺傳了母親的全部美麗,再加上生長在顯赫的高干家庭,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優越感,到哪里都像是小公主般驕傲。
沒走幾步,一輛的士挨著人行道開了過來。蕭珊用嫻熟的手勢攔下了車子,彎腰坐了進去。
“去金泉花園!”她簡短的說。
“坐穩嘍。”司機按下計時器,轉動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飛馳。
就在的士掉頭的同時,停在校門不遠處的一輛白色面包車也發動了,不疾不徐的尾隨在的士後面。
為了搶時間,十個的士司機就有十個都開得飛快,見縫插針的在車流里穿行著。
許多車輛都被超越後遠遠的拋開了,可是那白色的面包車卻始終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五分鍾後,坐在的士上的蕭珊望見了接近金泉花園的路口,連忙“喂”了一聲:“不用拐進去了,我就在前面那個報攤邊下。”
車子停穩後,蕭珊付完錢下車,站在報攤邊挑起雜志來。
她沒有注意到在身後十多米遠處,那輛白色的面包車靜靜的停在那里,一雙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卻又是灼熱無比的視线正在盯著她。
蕭珊買了幾份報紙雜志,一邊走一邊翻看了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不緊不慢的向前邁動,踩著細帶涼鞋的雙足小心的避開了積水的深窪。
從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園要經過一條小巷,大概有百來米的距離。
由於住在這片小區里的都是有錢人家,平時來往經過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里顯得很僻靜。
蕭珊先看的是《F市晚報》,頭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領導的宣傳講話,其他版面上似乎也都是些無聊的內容。
草草的瀏覽了一下,只有第三版角落里一則消息讓她注意了一下。
“……半個月前在鼓樓區發現的那具無名女屍,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終認定,是在某某小學教書的黃姓女教師,三月初時因個人原因而辭職,之後就再無任何音訊…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許久未接到黃某的電話,才驚疑女兒遭到不測…據警方估計,死者遇害前曾被凶手禁錮了至少十多天,並曾多次遭到性侵犯…這已是今年以來本市第五起奸殺案,警方提醒所有單身女子小心色魔殺人狂……”
──唔,色魔殺人狂?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電影里演的一樣?
受到男朋友的影響,蕭珊經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讀到這則新聞時完全不以為意,就跟看短篇小說似的,看過了也就拋到了腦後。
她把報紙夾到左腋下,打開了另一本《南方娛樂周刊》,扉頁是張色調鮮艷的彩圖。
一個美麗動人,風姿綽約的倩影正在上面燦爛的微笑著,旁邊還配著兩行醒目的小字。
──歌壇性感天後楚倩全力出擊,下個月即將來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
“耶……太好了!”
蕭珊興奮得臉頰緋紅,情不自禁的雀躍了兩下,胸前挺拔的雙峰仿佛也被快樂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潑的彈跳。
楚倩是個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出道已經十多年了,最擅長的是勁歌熱舞。
不過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實主要不是靠音樂,而是靠美艷的姿容和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特別是那對足足有37寸F罩杯的豐滿乳房,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們暗中自瀆時的首選對象。
以至於在很多人的腦子里,這位女歌星的名字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
雖然被專業人士諷刺為“花瓶”,但楚倩還是以無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
蕭珊就是她的忠實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連臥室里都貼滿了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
“真棒啊!下個月就可以親眼看見楚倩了,說不定還能跟她握手呢!”
蕭珊把雜志貼在胸口,滿臉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仿佛已經沉浸在了和偶像會面的美好氣氛中……
突然,一輛白色面包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從蕭珊身邊飛快的擦了過去,“嘩啦啦”的濺起了路上的一大灘積水。
“哎呀!”蕭珊驚叫了起來,睜開眼低頭一看,藍白相間的長褲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汙跡。
“操你媽,怎麼開車的這是?趕著去奔喪嗎?”
她氣急敗壞,衝著遠去的面包車叫罵了起來。
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口吐髒言。
話音剛落,面包車就在前面刷的停住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頭從車窗里探了出來,衝著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哼,想這樣子就算數嗎?沒門!
蕭珊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車窗上敲了敲,氣咻咻的痛斥:“搞髒了我的褲子,你起碼也該下車……”
這句話還沒說完,蕭珊突然愣住了。
──駕駛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了!
蕭珊吃驚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里張望,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車門拉開的聲音。
她本能的回過頭望去,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來。
──原來他鑽到了後排座位去,難怪……
這個念頭才剛泛起來,口鼻上驀地里被一條手帕給按住,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來。
蕭珊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就已變得迷迷糊糊。
她下意識的拼命掙扎,可是四肢卻已經不聽使喚了,懷里的雜志“啪啦”的滑落在地。
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抬上了車。僅僅幾秒鍾後,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去。
“嘿嘿嘿,真是太簡單了!捕捉這樣的小綿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戴墨鏡的男子發出邪惡的笑聲,隨手關上車門,用保險帶扣好這具青春成熟的胴體,然後回到了駕駛座。
馬達轟鳴,白色的面包車緩緩的發動了,轉頭駛出了小巷子。
車輪碾過地上的雜志,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燦爛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齒輪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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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五點半,天快黑了。
F市東區的一個小公園里,清潔工老張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里哼著京劇正准備離開,忽然聽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樹林里傳來一陣犬吠聲。
“該死的野狗又來了!”老張心頭火起,隨手操起手邊的掃帚循聲奔去。
他才剛闖進樹林,沙沙的腳步聲就驚動了野狗。
這畜生顯然已被教訓過多次了,一見到老張就嚇得夾起尾巴飛快的向里逃竄。
老張一手揮舞著掃帚,罵罵咧咧的追在後面,想要把這只麻煩的野狗一勞永逸的解決掉。
可是這畜生卻十分狡猾,追到樹林深處後就失去了蹤跡。老張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氣,只能窩火的廢然而返。
他正要走出樹林,忽然瞥見在十幾米開外的灌木叢里有片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
“娘的,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
老張暗暗搖頭,心想又是哪對野鴛鴦躲在那里風流快活。
他已經在這樹林里碰到過不下十對男女了,真不知道現在的小青年是怎麼想的,居然喜歡在室外野合尋求刺激。
他板著臉走了過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
灌木叢里沒有任何反應。
老張又好氣又好笑,大喝一聲:“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麼時候?”
還是沒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纖秀的小腿仍然一動不動。
老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再走上兩步,用掃帚撥開灌木叢探頭一看。
“啊!”他大驚失色,雙膝一軟差點跌到在地。
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被齊根截斷的、已經跟軀干分了家的女人長腿,血肉模糊的斷肢處伸出慘白的骨頭,就像是段枯萎的樹干般靜悄悄的擱在灌木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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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珊從昏迷中漸漸的蘇醒了過來,只覺得頭腦還是昏沉沉的,兩個太陽穴痛得厲害。
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著四周。
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
眼前是間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夢中的地獄一樣陰森恐怖,空氣里充滿了潮濕難聞的氣息。
頭頂上僅有的一盞燈泡射出黯淡的光线,仿佛綠幽幽的鬼火閃爍著,照射在對面一條人影的身上。
看到她睜開眼睛,這人影嘶啞的怪笑了起來,嗓音如同夜梟般,說不出的難聽。
“你……你是誰?快放開我!”
蕭珊驚慌失措,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斜放約六十度的木板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銬住,木板上還有一圈鋼環緊緊箍住自己的小蠻腰。
人影慢慢的從角落里走了出來。
雖然因逆光的緣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從身形輪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開著那輛白色面包車的男子。
“是你!”蕭珊瞪大眼睛,腦子里霎時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一幕,顫聲說:“你……你為什麼把我綁在這里?快放開我!”
男子依舊沒有說話,一步步的靠近了她。
“別過來……走開……你別過來!”
蕭珊驚恐的奮力掙扎,把扣在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是卻怎麼也掙不脫堅硬的禁錮。她心里更加恐懼,嘴里叫得越來越大聲了。
男子恍若不聞,一直走到她身邊才停下腳步。
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一張死灰色的、僵屍般的面容出現在她視线中,兩顆眼珠里閃耀著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臉頰肌肉卻硬邦邦的動也不動。
“我爸爸是副市長,媽媽是人大代表……”蕭珊色厲內荏的尖叫,“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們不會饒了你的……”
話還沒說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指印。
蕭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挨打過,這一下連疼痛帶害怕,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別打……求求你……放了我吧……”
她抽抽噎噎的痛哭著,雙肩一下下的聳動。
男子盯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軀體,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
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生活中,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麼豐滿的胸脯。
一個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兩團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
男子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
“啊!”蕭珊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發出恥辱的羞叫聲。
“嘿嘿,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小波霸!”
男子喋喋怪笑著,手掌隔著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肉感。
“你想干什麼?拿開你的手!”蕭珊又驚又怕,拼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
“盡管叫吧,這里的隔音設備很好。”男子咧開血紅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賞著陷阱里垂死掙扎的獵物,“希望,等一下我操你的時候,你也能叫得這麼響亮哦!”
“不……不要……”蕭珊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我家里很有錢……我父母會給你很多錢的……”
男子不為所動,低沉著嗓音說:“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錢,而是這個……”
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聽“嗤──”的輕響,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
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胸罩,上面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這件不合身。”男子搖搖頭說,“你起碼應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
確實如此,在女高中生發育得十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寸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白嫩的乳肉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
“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
蕭珊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小公主般盛氣凌人的驕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男子獰笑著繼續搖頭,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異。
“第一,你既然來到這里,就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你以後也都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
男子說完猛地扯掉了蕭珊的胸罩,一對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乳房倏地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
兩個聳挺的乳峰頂端各鑲嵌著一顆嬌嫩的蓓蕾,嬌艷欲滴的令人欲嘗之而後快。
蕭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拼命的扭動著,就像是一只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扎。
男子一言不發,眯起眼盯著那因掙扎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乳,瞳孔里又漸漸的燃起了兩團熾烈的火焰。
等到蕭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終於精疲力竭的放棄了掙扎,他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你叫什麼名字?”
蕭珊嗚嗚的抽泣著,咬著嘴唇不說話。
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
“如果你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面前最好乖點,像條溫順的小狗那樣聽話。”
陰森森的語氣,令人從骨髓里泛起寒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更是令蕭珊這個從未吃過苦頭的嬌嬌女痛徹心肺,什麼驕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麼名字?”嘶啞的嗓音又問。
“蕭……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說。
“今年幾歲了?”
“十……十七!”
男子眼睛里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仿佛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只手都探到了蕭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乳肉。
“才十七歲,奶子就這麼大了,真是夠淫蕩啊!”
“啊……輕一點……好痛……”蕭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线珍珠般不停的滑落。
“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
男子連聲淫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捻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淡紅色的乳暈。
“不要……”
蕭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
想到對方慘白色的僵屍臉,她就惡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自制,兩顆蓓蕾在捻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
“果然是個小騷貨…”男子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里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
“不……不是的……”蕭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拜托你停手……”
男子哪里肯聽,雙掌在女高中生發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你剛才說,你爸爸是副市長?難道你是蕭川副市長的女兒?你媽媽就是那個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
“嗯。”蕭珊眼噙熱淚的點點頭。
“很難相信呀,你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們倆的氣質。”男子哼了一聲。
“是真的,我沒騙你!”蕭珊的臉蛋漲得通紅,抽泣著說,“不信你到我的書包里翻翻,那里面有一張我們的全家福照片。”
男子依言走到角落里,拎起了蕭珊的書包打開,很快就從一本書的夾頁里找到了照片,對著燈光細細的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
神采飛揚的女兒坐在中間,滿臉都是甜美的笑容。
左邊坐著的父親是個已經發福的中年男子,氣度儼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認出他就是蕭川副市長,是個手握實權的大人物。
不過男子對他卻並不在意,只掃了一眼就把視线移到了右邊的母親身上。
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端莊女子,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風韻猶存的白皙俏臉淺淺含笑,盡管身上穿的是件寬松的居家服,可卻還是掩不住那成熟誘人的體態,胸前醒目的鼓起飽漲的曲线。
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連續多年都當著人大代表的林素真。
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照片里的這對母女,雙眼漸漸的越來越亮。
女兒已經是個小波霸了,母親的胸部卻更加豐滿,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雙乳是多麼的肉感十足。
“嗯,看來你的確是他們的女兒!”好一陣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蕭珊的身邊,“我說怎麼覺得你面熟呢,原來你是林素真那個賤人的女兒……”
聽到對方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蕭珊的眼里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猙獰的視线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抖。
“怎麼?難道不是嗎?你媽媽和你一樣,都是有罪的賤女人!”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長著那麼大的一對奶子,隔三差五的到電視上出風頭,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惡啊……我老早就想教訓她一頓了!”
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
蕭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拼命的忍住飲泣聲,只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
可惜事與願違,男子突然望著她獰笑。
“正好,既然你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一下淫賤的女兒吧!”
他隨手拋下照片,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撲了上去,兩三下就解開了蕭珊的褲帶,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
蕭珊發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拼命的掙扎踢騰,可是又有什麼用呢?
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襯衣。
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
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硬。
“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欲火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胯下一尊雄壯的大炮早已屹然舉起,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突。
“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不理會女高中生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肉棒對准了那道密閉的細縫。
“來了!”
龜頭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了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干澀陰道里,一點一點的沒了進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不要……痛死我了……啊……”
蕭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面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
徒勞的掙扎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股溝間!
“啊呀呀呀……媽呀……”
蕭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
“喔……好爽……給副市長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
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著蕭珊鮮嫩的處女肉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陰道內壁帶給龜頭極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只顧發泄自己的獸欲,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喔嗚……痛……咿呀……停下……嗚嗚……呀……不要……”
女高中生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寸逐寸的撕碎。
在雙方性器的結合處,本來是緊閉的兩瓣花唇,現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物混雜著從結合處淌下來,看上去無比的淒慘。
男子卻干的意氣風發,整個人壓在那青春亮麗的胴體上,手掌抓住聳挺的雙乳狠狠揉捏,指尖掐著、擠著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
他的臉上帶著種復雜異樣的表情,對掌中的這兩團嫩肉既像是充滿了狂熱,又像是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痛恨。
“小騷貨……才十七歲就發育的……這麼淫蕩……真是不可原諒……”
他一邊不斷重復念叨著這兩句話,一邊有節奏的抽插著美妙的少女肉洞,大概幾百下之後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把濃濃的精液噴泉似的射了出來。
“啊啊啊──”淒惻的哀叫聲中,蕭珊的疼痛也達到了最高點,雪白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陰道內清楚的感覺到那罪惡之物插入到最深,燙熱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子宮……
半晌,男子長長的吁了口氣,意猶未盡的直起腰部,將沾滿血絲的肉棒抽離了女高中生的身體。
濁白色的精液和處女之血混在一起,緩緩的從敞開的雙腿間流下,原本純潔無暇的花唇已經永遠不再完整了。
蕭珊就像痴呆了一樣癱在木板上,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淚水似乎已經流干。
男子俯身撿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
煙霧繚繞中,他久久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對飽滿豐腴的乳房仿佛要從平面中跳出來似的,立體感十足的誘惑著他的視线。
不知不覺間,剛剛才發射過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邊的蕭川副市長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角落里。
於是殘余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對嬌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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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全黑了。五六輛警車停在小公園里,耀眼的警笛在車頂上一閃一閃,幾個入口處都已經拉上了封鎖线。
幾十個警員在夜幕下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探照燈把周圍照得亮如白晝,那片人工樹林里不時傳來警犬的吠叫聲。
“這是今年本市發生的第六起奸殺碎屍案!”
年輕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露出沉思的表情。
“是呀,這該死的凶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女搭檔孟璇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身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受害者的屍體這麼快就出現了。”
“這就說明──”王宇欲言又止。
“什麼?這說明了什麼?”孟璇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麼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
“說明我們必須盡快破案才成,不然面臨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
“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璇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
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然有,不過現在還只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討論吧。”
“哼,又想在石姐面前賣弄自己呀!”孟璇撇撇嘴,“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干嘛每次都這麼不爽快?”
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沉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嘴又開始沉思了。
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落拓不得志的藝術家。
他的性格也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相當的嚴肅認真,有時候又會變得很玩世不恭,但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
而二十四歲的孟璇卻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潑而開朗。
她的身材嬌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勃的短發,苹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感覺。
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她是女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里一大半的須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絳紫色的圓領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驕傲的凸現出高挺的輪廓,下身是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一雙白皙裸露的腳穿著黑色涼鞋。
“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交給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璇嘆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凶手了,就不會有這麼多女子無辜受害。”
“別說得那麼肯定。”王宇認真的說,“這次的凶手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殘忍的家伙。即使石隊長帶領我們出馬,和凶手較量的勝負機率也只有五五開。”
“喂,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孟璇信心滿滿的說,“邪不勝正,我們一定能捉住這個凶殘的惡魔……”
話還沒說完,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嘟──嘟──”的警笛轟鳴聲,又一輛警車從遠處迅速的駛了過來。
“呵,是石姐來了!”
孟璇忙快步走過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後。
警車開到封鎖线附近停下,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雙漆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肉色絲襪的纖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動著玉一般的色澤。
“石姐!”
孟璇清脆的叫喚著,同時車門“砰”的一聲干淨利落的關上了,王宇的視线很自然的從那纖濃合度的小腿上移開,迎上了一雙蘊含著聰慧、鎮靜、堅毅和清冷的眸子。
這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今年才二十八歲,不但是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也是所有警花當中最動人的一位。
無論是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威嚴冷峻的氣質還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煥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
孟璇無疑也是個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蘭站在一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襯。
此刻,這位女刑警隊長像任何時候一樣一絲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齊齊的穿著全套的警服。
墨綠色的上衣扎在深藍色的齊膝制服裙里,使她看上去顯得神采奕奕、英氣逼人。
不過最吸引人視线的還是她那異常高聳的胸脯,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乳房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
“小王,小孟,你們怎麼這身打扮?”石冰蘭望著兩個下屬,姣好清麗的瓜子臉龐上,那兩道彎彎的秀眉皺了一下,“出現場怎麼沒穿制服?”
孟璇吐了吐舌頭,“我們剛才正好在這附近散步,一聽到報案就急著趕過來了。”
她說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點嬌羞。
“哦!”石冰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笑意。
她本來給人的是一種不易親近的冷艷感,甚至還威嚴得有些嚇人。
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風。
警局里的所有同事都認為王宇和孟璇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們倆卻不知怎麼搞的,盡管關系很要好,但卻很長時間都沒能建立起戀人的關系,直到上個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進展。
石冰蘭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當然知道這“散步”的含義是指什麼。她由衷的替這兩位得力下屬感到高興。
“這是短短四個月里凶手犯下的第六起奸殺碎屍案!”王宇開門見山的說。
“現在只能說是碎屍案,有沒有被強奸,還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石冰蘭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說,“所以目前還不能斷定,這件案子的凶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
“我的直覺告訴我,凶手一定是同一個!”王宇出神的說。
石冰蘭倏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峻的望著他,“小王,身為警察,我們應該著眼於事實,用科學的態度和嚴謹的分析去得出結論。直覺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
“當然不僅僅是靠直覺。”王宇聳聳肩,“我這麼說正是經過了“嚴謹的分析”!”他故意把最後五個字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怪腔怪調的。
孟璇被逗得有點想笑,連忙咬住下唇忍著。
“哦?先說來聽聽!”石冰蘭不動聲色的說。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碎屍案,凶手總是希望死者越遲被發現越好,拋屍的地點大多會選擇在荒僻的地方。可是這個小公園呢?雖然最近游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見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凶手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才把散碎的肢體一一拋棄到這里的。這是比較反常的行為,可前五件案子卻偏偏全都是這樣!”
孟璇頓悟說:“沒錯!前面五件案子,有三具屍體拋在馬路上,兩具拋在居民小區里。凶手真是囂張啊,好像還生怕我們發現得太遲呢!”
“他這是在向警方挑戰!”王宇雙眉一揚,“連續殺人的凶手都會有某種獨特的作風,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斷!”
石冰蘭沉默了片刻,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沉思的表情,雙臂習慣性的環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飽滿高聳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雙峰。
“如果真是這樣,這意味著已經有第七個女性遭殃了!”她冷靜的說。
“確實。”王宇深表贊同。
“為什麼這樣說?”孟璇望著戀人的眼光里充滿疑問。王宇卻沒有回答。
“從以往五件案子來看,凶手在拋棄掉屍體──也就是上一個受害者──的當天,馬上就會再綁架一位女性!”石冰蘭解釋說。
孟璇這才明白了過來。然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腦子里同時泛起一個念頭。
──不知道這次被綁架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