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半分鍾後,彼得的笑聲才停止,心滿意足的放開了手。
我流著眼淚,像是條死魚般軟軟的癱在了地板上,兩腿間再次有汩汩的液體倒流而出,只不過這次不是粘稠的精液,而是一股散發出濃重腥騷味的淡黃色尿水,在我身下匯聚了滿滿的一大灘,看上去好像是我自己張開兩條腿在撒尿一樣,又肮髒又惡心。
“怎麼樣?看的很過癮吧?”彼得對那兩個黑人擠了擠眼睛,揮著手大方的說,“你們也可以輪流上她,不用客氣。”
這兩個黑人從一進來起,眼光就沒有離開過我赤裸的乳房和雪白的大腿,剛才那激烈的一幕更是看的他們眼光發直,褲襠早就已經高高的翹起。
聽到彼得的話,兩個黑人立刻喜笑顏開的應了一聲,迫不及待的就逼上前來。
我的心縮緊了,恐懼再次的席卷了全身,剛才連續兩場交合,已經讓我的私處被摧殘的厲害,嬌嫩的陰道有撕裂的感覺,小腹也一陣陣的抽痛。
如果再被這樣兩個人高馬大的黑人輪奸,等待我的下場十有八九是流產。
“不……”我發出微弱的聲音,絕望的搖著頭,可是卻再也沒有絲毫的力氣了,只能看著這兩個黑人脫光衣服走上來,淫笑著逼向我全裸的身體……
“住手!”就在這緊要關頭,房間門突然被“光當”一聲撞開,有人怒喝著闖了進來!
我抬頭一看,最前面一個竟是臉色鐵青的穆子鴻。
須美和清子跟在身後,此外還有三個打手模樣的壯漢一起跟進來,房間里頓時擠滿了人。
“救救我……子鴻……快救救我……”我痛哭失聲,身子在地上蜷曲著,拖著隆起的大肚子向他爬去。
雖然這個男人用卑鄙的手段占有了我,可是他至少對我還算溫柔,再加上這段時間以來已經在潛意識里把他視為丈夫,所以此刻見到他竟有種見到救星的感覺。
穆子鴻看到我這副披頭散發,飽受侮辱的狼狽樣,眼睛一下子就燒紅了。
他二話不說,走到彼得面前“啪”的摔了他一巴掌,怒罵道:“混蛋!誰讓你動她的?”
彼得的臉上出現了五個指印,可是卻滿不在乎,嘴角邊還掛著一絲諷刺的譏笑:“何必動氣呢,老爸。不過是個女人而已……”
——老爸!
這兩個字無異於晴天霹靂,再次把我震懵了,整個身體都變的僵硬。
難道彼得竟然是穆子鴻的兒子?
這兩個用不同的方式傷害了我,玩弄了我的男人,竟然是一對親生父子?
“不,不!”我聽到心里有個聲音在狂喊,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
但穆子鴻卻沒有否認,臉頰上的肌肉不住的顫動著,顯然是在極力的壓抑著震怒。
他回過頭,對須美和清子說:“找件衣服來,把敏敏扶到醫院里檢查一下,然後再送回家里去。”
須美和清子齊聲答應,脫下各自的外套走過來,遮蓋住我赤裸的胴體,又小心的把我攙扶起來。
我顫聲說:“你……你真的是……”
穆子鴻點了點頭:“沒錯,我不姓穆,我姓李,真名叫李鴻。”
我只覺得全身冰冷,兩眼直直的望著他。
這個男人,我把自己交給了他,還為他懷上孩子,可是竟連他的真名都不知道。
李鴻避開我的視线,狠狠的瞪著彼得,沉著臉說:“聽著,我不許你再去騷擾敏敏。從今以後你要是再敢碰她一根頭發,別怪老子對你……”
說到這里他的語聲頓住了,彼得卻冷冷一笑:“怎樣?你要對我怎樣?處決我麼?”
李鴻被激怒了,劈手揪住彼得的衣領咆哮道:“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老爸啊?”
彼得也不甘示弱,用更大的聲音吼叫:“你呢?你有沒有把我當成是你的兒子?”
他推開李鴻,伸手指著我,神經質般的咯咯直笑:“一年前我被這個女人害慘了,叫你為我報仇。記得當時你是那麼的憤怒,你說要用最殘酷的方式來毀掉她,要讓她自己心甘情願的墮落,成為最下賤的婊子。然後我才出現在她面前說出前因後果,痛痛快快的羞辱嘲笑她,這樣的報仇方式才叫絕!你說這個過程會比較長,不過只有這樣才能把她一步一步的推進深淵。你是我的親老子,我當然無條件的相信你的話……”
我只聽到一半就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一顆心彷佛在滴血,所遭受的創傷遠遠的超過剛才肉體上的疼痛。
原本以為李鴻只是為了占有我才設下圈套,誰知道事情的真相竟是更加殘酷十倍,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個可怕的陰謀!
廳室里再沒有其他聲音,只有彼得一個人在訴說著:“我按照你的要求耐心等待著,轉眼一年過去了,你得到了她的肉體,讓她被老公拋棄,再讓她死心塌地的為你懷孕,到最後成功的征服了她的身心,可是你卻始終也不肯讓我出來揭穿一切。我每次問你,你都會找各種各樣的借口拖延,這是為什麼呢?我想了又想,終於明白過來了……”
他喘了口氣,情緒激動的喊道:“原來我的親老子弄假成真,已經迷戀上了這個賤女人的身體,再也不打算替兒子報仇了!你說,是不是這樣?你敢說不是嗎?”
李鴻沉默了一下,冷冷的說:“你說是就是吧。我已經讓她家庭破裂,夫離子散;你也已經發泄過欲望,盡情的侮辱了她,有什麼仇恨都報了,這件事可以到此作罷了……”
“不,這件事沒完!”彼得失控般狂叫,“這個賤女人毀了我一生,我絕不會就這樣算數,讓她下半輩子跟著你過幸福生活;我要把她變成最下賤的娼妓,每個男人都可以隨便的操她……”
他哈哈狂笑著,轉身對那兩個黑人下令:“你們上!今天就在這里干這個婊子,把她干到流產為止!”
“你敢!”李鴻再次揪住他的衣領,眼睛里露出森冷的寒意,“你別逼我發火!彼得,別逼你老子發火……”
他的眼神變的十分嚇人,可是彼得卻像是豁出去了,不顧一切的喊道:“如果你還認為我——你的親生兒子比這個賤女人重要,你今天就別攔著我!”
“她雖然比不上你,可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卻比你重要!”李鴻冷笑,“如果那是個男孩,將來就要繼承我們李家的煙火。不然你已經喪失了生育能力,我們李家難道到你這代就絕種嗎?”
彼得的臉一下子變的血紅,陡然發出一聲狂叫,猛地把李鴻推倒在地,轉身撲到房間角落里打開一個抽屜,回過身的時候手里已經多出了一支黑亮的左輪手槍。
須美和我都不由自主的尖叫起來,同時只聽卡嚓卡嚓幾聲響,跟著李鴻進來的三個保鏢也一起拔出了手槍,黑黝黝的槍口全都對准彼得。
廳室里一下子陷入了死寂,所有人都駭然變色,時間彷佛在這一刻靜止!
幾秒鍾後,李鴻吃力的站起身來,怒視著彼得厲聲說:“怎麼樣?你還想殺死你老子麼?”
“別逼我,你也別逼我……”彼得像是已經陷入了狂亂,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震顫著,紅著眼睛不斷重復:“我今天就是要把這賤女人干到流產……就是要干到她流產……”
李鴻氣的嘴唇哆嗦,可是凝視著槍口的眼睛里也閃過一絲懼怕,雙方一時又僵持住了。
清子試圖打破僵局,對彼得甜甜的一笑,用緩和的語氣說:“先把手槍放下吧,哥。爸爸也是為你好呀……”
她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的向彼得走去。
彼得卻把槍口調轉過來對准她喊道:“別過來!”
清子停下腳步,委屈的望著他說:“哥哥,你真的忍心殺我?你忘了我們以前的生活是多麼快樂?你不但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也是我的第一個男人……”
我的頭腦一陣暈眩,眼前的景物全然模糊了。
清子竟然是李鴻的女兒,彼得的親妹妹!
這又是一件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的事!
回想起李鴻和須美,清子三人顛鸞倒鳳的情景,誰能相信他們三個竟然是父母和女兒的關系,這實在太令人震撼……相比之下,彼得和清子的兄妹亂倫倒微不足道了……
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彼得發出一聲狂吼,聲音里滿含著驚怒。
我驀地回過神來,睜大眼睛一看,只見清子正施展出空手道的功夫,撲上去把彼得撞倒在地。
彼得摔在地上一個翻滾,手里的槍卻沒有跌落,猛地對准了這邊的方向……
——砰砰!
震耳欲聾的槍聲響起,三個保鏢搶先開火了!
槍聲就像爆竹似的一聲接著一聲,把我的尖叫完全掩蓋!
我最後看到的,是彼得變成了一個血人,身上起碼多出了十幾個窟窿,鮮血如泉水般狂噴出來,構成一副震人心弦的畫面。
然後我就暈了過去……
等我醒過來時,人已經躺在醫院里了,須美和清子在旁邊陪著我。
醫生給我做了檢查,除了陰道撕裂和身上多處擦傷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礙,肚子里的胎兒幸運的保住了。
只是我的精神卻瀕臨崩潰的邊緣,那一幕血腥的景象給我的感受太深了,以至於我每晚都會發噩夢,直到半個月後才逐漸的復原。
那一晚發生的慘劇,結果是彼得身中十五槍當場斃命。
其余人都安然無恙,事後警察有進行過調查,做出的結論是這屬於正當防衛,沒有人需要對此付上任何責任。
不過,這個案子不知怎地驚動了記者。
父子兩人為了一個女人而自相殘殺,這件事本身就具有賣點。
雖然在當事人的嚴密封鎖下,記者們無法了解到這件事的真正動機和內幕,但這並不妨礙他們寫成一篇篇繪聲繪色的報道。
比如一家華文報紙的標題就是這樣寫的:“女碩士生不知自重引發人倫慘劇,父子二人爭風吃醋導致一死一悲!”
在這些報道中,我都被描繪成是個貪圖享受的女子,剛到美國就干脆的甩掉了丈夫,先是和同學彼得發生了關系,後來因為不滿意而轉投了他父親李鴻的懷抱,為了金錢心甘情願的包養,成為這樣一個具有黑社會背景的富翁的情婦。
而彼得對此心懷不忿,終於釀成了這樣一場悲劇。
看到報道後,不僅老公徹底的對我死心,就連一般的留學生和華人都對我頗為鄙夷。
我成了一個臭名遠揚的女人,出院之後就搬回了李鴻家里,別無選擇的繼續當他的情婦。
我不是沒想過把事情的真相原原本本說出來,可是那晚血淋淋的槍擊場面令我不寒而栗,而事後李鴻也警告我不要多嘴,否則他雖然舍不得對我下手,但是對我的老公和兒子陽陽卻不會客氣。
我不寒而栗,完完全全的喪失了反抗他的勇氣。
經過多重的打擊和折磨,現在的我已經跟過去判若兩人了,變的自暴自棄,變的害怕面對現實,徹底的屈服在了殘酷的命運中。
就這樣,我繼續和李鴻同居著,十月懷胎期滿,順利的在醫院里產下了一個女嬰。
李鴻對我生女兒並不是很高興,但對我豐滿成熟的身體卻還是很有興趣。
由於最後幾個月里為了保護胎兒,我都是靠口交和乳交來替他解決的,沒有真正的做愛過。
他大概是憋的狠了,還等不及我坐完月子,就急不可耐的和我恢復了性生活,每晚都要在我身上發泄欲望,還常常叫須美和清子一起來玩各種變態的性游戲,結果我產後才短短的兩個月就又懷上了身孕。
李鴻眉開眼笑,很為他自己的充沛精力得意,說這一次應該是個男孩了。
不料事與願違,四個多月後我去醫院里做了透視檢查,這一胎竟然還是女孩!
這下子李鴻難以控制的失望了,對我的態度逐漸的發生了變化,不再像以前那樣寵著我了。
有一晚他喝醉了酒回來大發雷霆,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說他為了我把親生兒子都殺了,無非是希望我能給他添一個新的兒子繼承香火,誰知道我的肚皮卻這麼不爭氣。
“可是……這不是我的錯呀。”我忍不住哭了起來。
“好了,好了,算我倒霉,女兒就女兒吧。”他大概是怒氣發泄完了,不耐煩的揮著手,嘴里嘟噥著說,“反正女兒長大了,也可以跟清子一樣來侍侯我。
自己生下的美女自己享用,也不算怎麼吃虧……唔唔,就這樣吧……“
我驚呆了,到這時候才完全看清了這個人的嘴臉,心里不禁發出愴呼:“天啊,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衣冠禽獸,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可是悲痛和懊悔又有什麼用呢?
一切都太遲了,我已經無力再從這個火坑里掙脫……
又過了兩個月,李鴻的表現越來越是惡劣,竟然在家里包養了另外一個年輕漂亮的少婦,而且也讓她懷了孕。
他厚顏無恥的說這是在“廣泛播種”,早點把兒子生出來才能安下心。
我只能忍氣吞聲,把淒涼的淚水往肚子里咽。
但那位新來的情婦卻還是看我不順眼,處處的找茬刁難我。
當她查出自己懷的是男胎後,在家里的地位更是一躍成為了女王,頤指氣使的連李鴻都要讓她三分,終於有一天,她毫不留情的把我連同女兒一起趕了出去。
那時我已經又快分娩了,一邊還要帶著個不滿一歲的女嬰,走投無路的絕望令我差點去自殺,還好須美及時趕來救了我。
她同情的嘆息著,告訴我說二十多年前她也曾遭遇過相同的命運,當時她和兩歲的清子也是被李鴻的正室趕走的。
後來她雖然有了自己的事業,清子也長大成人了,可是母女二人都仍然受到李鴻的控制。
“像你這樣的情婦,李鴻還有好幾個呢。”須美最後說,“現在她們都在想法設法的取悅他,想要替他生個兒子。這樣才能母憑子貴,享受到他龐大的家業,下半輩子就不用發愁了……”
我木然的聽著,請求須美暫時收留我。
她爽快的答應了,讓我住在酒店後面的空置房間里。
不過在我把第二個女兒生下後,須美說我必須要自己賺錢謀生才行,並建議我重新操起三點式吧女的行當。
我起初不肯,自己四處去找工作,還想謀一個正當的職業。
可是沒有任何一家公司肯雇用我,後來我才知道,這是李鴻暗地里施加影響造成的。
他不希望我過上新生活,想把我永遠的掌握在手心里,而這個目的無疑達到了。
我很快就在殘酷的現實面前低下了頭,回到了須美的酒店里重操舊業。
“敏敏,把這扎啤酒送到五號桌去!”清子在櫃台後忙碌著,看到我經過就叫了一聲。
這些年來她和我一樣,都是在須美的店里幫手干活。
我原先有些恨她欺騙了我,但是時間一久也就逐漸淡然了,現在關系還算不錯,只是無法再像以前那樣“親如姐妹”了。
“好的。”我端起托盤,踩著鏤空細帶的高跟鞋,穿過人群向五號桌走去。
我走的很慢也很小心,生怕一不留神摔倒,因為我剛剛才檢查出自己又懷孕了,雖然肚腹上還幾乎看不出什麼跡象,但總歸是有些提心吊膽。
“HELLO,兩位先生好,酒來了!”我浮起職業性的笑容,俯身把托盤放在了桌上,然後用熟練的動作開始斟酒。
坐在桌邊的兩位都是華人男子。
其中長頭發的那個一看就是好色之徒,一雙眼睛亮了起來,貪婪的盯著我飽滿鼓脹的胸部。
我知道自己一彎下腰來,上半身僅著的胸罩就無法再遮掩住什麼了,從他那個角度可以輕而易舉的看見大半顆雪白的乳球,也許連奶頭都能瞥見,但是我卻沒有去刻意防止自己走光。
反正這種情況每天都會發生,我也早就已經習慣到麻木。
“兩位請慢用吧。”倒完酒後我正想離去,不料那長頭發卻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
“別急著走啊,我還沒給你小費呢!”長頭發滿臉淫笑著,從衣兜里掏出錢包,抽出了一張二十美元的鈔票。
然後他一只手托高了我豐滿的雙乳,另一只手把錢塞進了胸罩。
“多謝啦!”我按照規矩上身前傾,把高聳的乳峰擠壓向他的手臂。
長頭發露出色魂與授的表情,想要把整只手掌都伸進胸罩,但是我卻靈巧的躲開了,踮起腳尖站了起來。
多年的三點式吧女生涯,我已經學會怎樣在賺到小費的同時,只需要付出最少的犧牲。
不料剛站穩身子,裸露的臀肉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另外一個客人的聲音在身後嘿嘿笑:“美女,跟我們哥兒倆出去”喝一杯“如何?”
“哦,這可不行。”我轉過身說,“我從來也不跟人出去”喝一杯“的…”
“不會吧?我們可以多出點錢的!”長頭發垂涎欲滴的舔著嘴唇。
“不是錢的問題……”我淡淡的說。
兩個客人露出不信的表情,還想繼續用高價來打動我,相鄰的桌邊卻突然響起了一聲口哨,有人怪聲怪氣的說:“你們是新來的吧?知不知道她是李老板包下的女人,誰敢約她出去”喝一杯“?能看能摸就是極限啦……”
說話的是個矮胖子,是常來這里的熟客,兩個客人聽後“哦”了一聲,都顯得十分失望,看著我的眼光滿含著戀戀不舍。
“老王你可真多嘴!你不開口,沒有人當你的舌頭爛掉。”我白了那矮胖子一眼。
因為彼此比較熟悉,大家經常互相開玩笑,說起話來就很隨便。
老王眨眨眼,帶著幾分酒意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攬住我的肩頭涎著臉說道:“敏敏,你剛到這家店里那天我就認識了你,到現在已經七八年了吧?看在這麼久交情的份上,能不能再額外給我點甜頭?”
“什麼甜頭?你不會是又想要我的內褲吧?”我斜眼瞟著他,攤開手掌說,“還是老規矩,拿一百美元來,下班後我就把身上這件脫給你。”
“哦,不。你陰部的氣味我已經比你自己還熟悉了……”老王搖了搖頭,故作神秘的說,“這次我想要另外一件東西,我願意出五百美元。”
“是嗎?你想要什麼呢?”我心里盤算了一下,前幾天和領班小姐打麻將時剛把錢輸了個精光,有了這五百美元,也許很快就可以翻本了。
“我想要一張你的全裸照片。最好是像《花花公子》里那樣,把雙腿叉開的那種。”老王笑嘻嘻的說,“這樣今晚我就可以一邊看著你的裸體,一邊興奮的自瀆了……”
“BULLSHIT(屎蛋)!”我沒有聽完就知道他是在調侃我,重重的“呸”了一聲,沒好氣的反唇相譏,“想的美,五百美元就想看全相?你不如回家對著你媽逼自瀆吧!”
這句話說的大聲了點,周圍很多人都聽到了,一齊哄堂大笑起來。
老王倒也不覺得難堪,也跟著呵呵大笑,順手又在我身上捏了一把才放我離開。
“敏敏,敏敏!”清子的聲音又從櫃台那邊傳了過來。
“FUCK!”我在心里詛咒著,這娘們今天是怎麼了?
什麼事都要叫我。
雖然有些不悅,但還是循聲走了過去……
好不容易挨到下班時間,我拖著疲累的身軀走到更衣室里,揉著自己酸痛的雙腿直皺眉。
不過解下胸罩一看,里面有十幾張花花綠綠的鈔票,積累起來有將近兩百美元,心里才又高興了一些。
站起身把錢收好,我點起一支香煙抽著,雙唇老練的吐出一個個煙圈,和吧女姐妹們開了一陣玩笑。
幾分鍾後我看到腳邊有一個寄給我的包裹。
拆開來一看,里面是我專門定做的性感內衣,由廠商直接寄過來的。
“還真夠快的。”我自言自語著拆開了包裹,拿出裝束就穿了起來,然後走到試衣鏡前打量著自己。
這是一套露胸束腰馬甲,由兩片布中間用繩交叉系住,背後是整排扣子。
因為要遮住小腹上那丑陋的陽具圖案,我只能穿這種類型的束腰馬甲,由胸部下緣到臀部上方都能包裹住,不過這一套跟以往的有些不同,特別采用了半圓形鋼圈來托住乳房。
盡管我一直很注意保護身材,可畢竟是四十歲的女人了,再加上先後生過三個孩子,還做了好幾次人流,胸前的乳房雖然比以前更加的豐滿,就像是兩個肥美多汁的大蜜瓜一樣肉鼓鼓的,握起來手感也更加的柔軟,但是在彈性上卻不如過去了,而且還有點兒下垂。
用這種堅實的鋼圈可以把乳房撐的高高聳起,看上去像從前那樣又挺又俏。
我對鏡自覽了一陣後覺得相當滿意,這筆錢總算沒有白花。
這時吧女們已經走光了,更衣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
正准備離開時,我忽然無意中發現地上有張廢棄的報紙,上面刊登著的一張照片似乎有點眼熟。
我下意識的撿起來一看,這是份華文報紙,照片拍的竟赫然是春風得意的老公,旁邊還擁著個年輕溫婉的女子。
他跟我離婚後自己讀下了碩士文憑,然後回國發奮圖強開創事業,只用短短幾年功夫就功成名就了,現在已經是擁有上千萬資產的集團總裁,正准備在下個月率代表團過來談生意。
報紙上還說他已經結婚了,新娘就是身邊的這個女孩子,也是一個富家千金,不過很體貼人雲雲。
我呆呆的看著,心里不知是一股什麼滋味。
其實這些年我經常會看到他的消息,起初看到時還有種被針尖刺痛心肺的痛苦,後來就慢慢的麻木了,只剩下一種恍如隔世的悵惘。
我知道,我們倆已經走上了完全不同的人生道路,偶爾回憶往事,當年新婚燕爾的快樂,剛到美國時同甘共苦的日子,都已經流水般一去不復返,再也不會回來了。
看著老公身邊那溫柔微笑的新娘子,表情是那樣的甜蜜幸福,我心中忽然再次的刺痛起來,再抬頭看看鏡子中的自己,雖然容顏依舊美麗,可是眉梢眼角間卻帶著種無法掩飾的憔悴滄桑。
還有這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將我全身的曲线夸張的勾勒了出來,看上去巨乳豐臀,腰肢纖細,光裸著一雙修長渾圓的美腿,足下蹬著的是一雙鞋面鏤空的細帶高跟鞋,白嫩的腳掌和十根纖纖足趾都袒露著……總之,鏡子里的我渾身都在煥發著一股風塵女子的氣息,充滿了淫蕩的肉欲。
淚水不知不覺涌上了眼眶,我跺了跺腳,狠狠的把報紙揉成了一團,扔進了腳邊的垃圾箱。
脫下束腰馬甲,我強迫自己收拾好心情,換上衣服離開了更衣室,到樓下買了熱騰騰的消夜,然後回到酒店後面自己的房里去。
“愛麗絲,朱莉亞……”我一邊掏出鑰匙打開門,嘴里一邊叫著,“看媽媽給你們帶什麼來了?是你們愛吃的熱狗和署條……”
愛麗絲和朱莉亞就是穆子鴻讓我產下的兩個女兒,今年分別是八歲和七歲。
她們完全繼承了我的美貌,無論誰看見都稱贊說長大一定會比我還漂亮。
以往一聽到有消夜,兩個小家伙都會連蹦帶跳的迎上來,可是今天外間卻靜悄悄的不見人影。
我有些詫異,側耳一聽,臥室里傳來喧嘩吵鬧的聲音,似乎她們正在爭執著什麼。
我放下宵夜,輕輕的走到門邊一看,兩眼一下子瞪大了。
只見兩個女兒正在房間里嬉鬧著,清秀的小臉上畫著色彩鮮艷的濃妝,身上分別穿戴著我的兩套三點式。
她們的個頭還沒多高,稚嫩的身軀也還沒有發育,緊窄的丁字褲也還罷了,但是小小的胸脯上戴著我那尺寸巨大的胸罩,顫巍巍的在眼前晃來晃去,看起來真是又滑稽又怪異。
“FUCK!你這個小賤貨,快把你這件給我!”愛麗絲跳到妹妹的身上,一邊動手扯著她的裝束一邊叫嚷,“你又沒奶子又沒屁股,穿這套大的干什麼?快給我……”
“不給……就是不給!”朱莉亞小臉漲的通紅,身體滾來滾去的掙扎,“你自己還不也是一樣?這套是我先拿到的,我就要這套……”
“再不給我就打你了!”愛麗絲威脅的晃著小拳頭,“我會打腫你的臉,把你揍成一個爛豬頭!”
“來呀,誰怕誰?”朱莉亞不甘示弱的叫,“你揍我,我就在你肚子上刺繡,也給你繡上一根大香腸……”
我聽到這里再也忍不住了,一頭闖了進去,不由分說的揚起巴掌,“啪啪”
的一人給了她們一個耳光,劈頭蓋臉的叱罵道:“你們在說什麼呢?是誰教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我說過多少次了,別亂動媽媽的衣服,你們怎麼就是不聽?小小年紀就喜歡穿戴這個,長大了也去出賣色相嗎?你們真是氣死我了…”
兩個小女孩被我打的暈頭轉向,“哇哇”的一起哭了起來。
我更加生氣,挽起衣袖衝到門邊,正想拿出掃帚教訓一下她們,誰知卻撞進了一個正在進門的男人懷里。
這男人順勢伸手摟住了我,一低頭就吻住了我的嘴唇。
“唔唔!”我先是嚇了一跳,隨即看清這人是李鴻,整個人不由自主的軟了下來,乖乖的吐出舌尖和他激烈熱吻。
直到把我弄的嬌喘吁吁,李鴻才停了下來,大手揉著我的屁股詫異的問道:“怎麼了?剛進門就這麼吵?”
“還不是你的兩個女兒頑皮?”我垂下頭委屈的說。
“只是穿個三點式而已,小孩子家開玩笑,沒什麼吧。”李鴻看了她們一眼,若無其事的說著,話題馬上又轉回了我身上,“又懷孕了是嗎?好好保養身體吧,這幾個月我會多給你寄點生活費。”
“嗯,我想……這次應該會是男孩了,我有預感……”我溫馴的靠在他懷里,滿懷希望的說。
“女孩也無所謂……哈哈,只要長大像你一樣迷人就行!”李鴻呵呵笑著,腳後跟踢上門,一只手已經撩開了我的裙子,老練的把內褲褪了下來。
“愛麗絲,朱莉亞,你們倆先去睡覺吧……”私處被粗糙的大手一摸,我很快就控制不住的淌出了淫水。
也許是進入了虎狼之年,我現在的情欲是空前的高漲,恨不得每天都被男人狠狠的肏,可是李鴻卻隔幾周才來光臨一次,而且又不准別的男人碰我。
我真是要熬的發瘋了,有時候甚至希望那些客人能用強來得到我,但卻沒有一個人有這樣的膽量。
“我們還不困……”兩個女兒眼淚汪汪的,撅著嘴囁嚅的說。
我眉頭一皺,正想用母親的身份下命令,敏感的陰蒂上突然被指尖輕輕地一撥,電流般的快感立刻衝上腦門,我嘴里發出的聲音變成了一聲呻吟。
“何必叫她們走呢?”李鴻低低笑著,“就讓她們看看媽媽淫蕩的樣子,長大了也好學的更快些……”
“哧溜”一聲,火熱的肉棒藉著淫水的潤滑捅進身體,一下子就插到了陰道最深處,子宮口被龜頭撞中的強烈快意令我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激動的淚花都迸了出來,再也顧不上去管女兒走沒走了。
李鴻把我抱了起來,一步步走進房間里,整根大屌都沒入我身體。
欲仙欲死的快感遍布每一寸肌膚,我情不自禁的用雙腿盤住了他的腰,自己興奮的上下扭動著身軀,胸罩被扯了開來,裸露的乳房在胸前拋出一道道洶涌的波浪。
但李鴻卻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眼睛看著別的地方。
我嘴里嬌喘著,下意識的轉頭順著他的眼光望去,這才發現他看的是兩個女兒愛麗絲和朱莉亞。
她們正站在床邊,瞪著兩雙小眼睛好奇的望著我,也許是極度的愉悅衝昏了我的頭腦,也許是滿溢的淚水令視线變的模糊,我突然覺得她們穿戴著三點式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是的,那雖然稚氣卻秀麗可愛的臉蛋,兒童才有的天然嬌嫩肌膚,稚嫩而纖細的小腿,還有那在丁字褲下露出的雪白小屁股,配上三點式後彷佛都變的極其誘人起來,像是增添了一種本該是女人才有的挑逗和吸引力。
穆子鴻望著她們,眼睛亮了起來,射出極其復雜的光芒。
那絕不是父親對女兒應該有的視线,他一邊摟著我的腰大力抽插著,一邊慢慢的向她們走去。
我眼睜睜的看著,即將來臨的高潮令我什麼也不能去想了,只能發出一聲聲哭泣般的淫叫,眼眶里再度流出了淚水……
是害怕的淚水還是愉悅的淚水?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我只知道這淚水正和我自己一起跌進深淵,一個有著無邊無際快感的深淵。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