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東方日報》的記者采訪王晶的時候,李旭則在戛納比較偏僻的一家酒店里,拜訪著同樣來戛納參展的上影代表團。
“看了看了,嚴先生的阿Q啊,真是絕了,我覺得就是從魯迅先生筆下走出來的。”李旭滿臉笑容的跟在座的中國電影人說道。
從80年的《哪吒鬧海》開始,中國大陸的電影人開始正式在戛納亮相,而今年入圍主競賽單元的,就是上影出品的《阿Q正傳》了。
這里不得不說一句,這個時候的西方為了拉攏中國,真是無不用其極。
要知道,戛納作為三大電影節之首,從來都是要求,參加主競賽單元的電影,必須在戛納首映。
然而《阿Q正傳》不僅已經在81年上映,還在去年的瑞士舉辦的第二屆韋維國際喜劇電影節上拿到了最佳男演員,今年依然堂而皇之的入圍了戛納電影節主競賽單元——當然了,獲獎就別想了。
“李先生過獎了。”帶團的上影廠長徐桑楚很謙虛連聲附和,就是臉色多少有些古怪。
不光他如此,導演岑范、主演嚴順開、李緯他們也同樣如此,畢竟,對於剛開國門的中國人來說,一個洋鬼子操著熟練的,完全沒有口音的漢語,說著魯迅先生的名作,這種感覺實在有些古怪,哪怕對方只是個日美混血的洋鬼子。
大陸內部不是沒有中文說得好的國際友人定居,比如之前提過的,王德民院士的母親,但是這樣的人頂天了也就幾十個,相對於數億人的大陸來說,連墨汁落入海中都不算,有這種反應也不奇怪。
“不過這作品也並非完美,”李旭此刻又道,“比如服化道上還有所欠缺,除此之外,舞台劇的表演痕跡也有些重。看得出來,內地在電影制作上面,相對於國際水准還有些落後啊。”
“這個……所以我們改革開放了啊……”徐廠長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其實,說到底,還是資金不夠,好萊塢一部大點的制作就是上千萬的投資,歐洲一部出色的電影也要花幾百萬的成本,內地不缺人和動力,缺的是資金和現代化管理。”李旭笑眯眯的繼續說道,“所以啊,上影可以好好考慮我的提議,畢竟,你們是中國目前最具有國際視野的電影人。”
“這個還得請李先生等一等,這些事情,我們必須先上報。”徐廠長只能賠笑。
嗯,李旭將《百變神偷》和《媽媽再愛我一次》的劇本帶來了,並借著這次拜訪的機會直接交給了徐廠長。
“沒問題,理解,”李旭點了點頭,“不過啊,如果電影拍得好,也是可以換外匯的。”
聽到這個詞,徐廠長不由一愣,然後眼睛就冒出光來:“到時候就多仰仗李先生了。”
沒辦法,這個時間點,搞外匯已經成了政治正確,只要能搞來外匯,什麼樣的手段都用上了。
“伊莎,你覺得這部電影怎麼樣?”李旭笑了笑,忽然用法語問身邊的可人兒。
“我是法國人,我體會不到其中的中國世情,但從表演和劇情上來說,並沒有多少出彩的地方。”伊莎貝爾·阿佳妮神色淡淡地回答道。
她一直都在,而利智坐在她的身邊,給她小聲翻譯著李旭和徐廠長他們的對話。
“很遺憾,伊莎說她不懂中國,所以看不到更多的東西,如果只是表演和畫面,她覺得很一般。”李旭當即對徐廠長攤了攤手。
不過伊莎貝爾忽然又道:“但是這部電影成功的勾起了我對那個時代的中國的好奇心,還有你說的那個作家。”
李旭有些詫異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又繼續跟徐廠長翻譯:“伊莎現在又說,這部電影成功的勾起了她對中國的,以及對魯迅先生的好奇心。”
徐廠長有些勉強的笑容隨即變得柔和了許多:“歡迎,嗯,阿佳妮小姐訪問中國。”
伊莎貝爾聽了利智的翻譯後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彼此又聊了幾句,李旭起身告辭。
“真是難得,你居然這麼配合。”回去的車里,李旭笑著調侃伊莎貝爾。
然後那對湛藍的眸子只是盯著外面,紅潤的小嘴也只發出一個哼,似乎頗為不屑。
李旭聳了聳肩,看向副駕駛:“蘇菲,你家小姐一直都是這麼沒禮貌嗎?”
“當然不是,先生,”座位後面探出一張清純的臉蛋,“小姐只是對不需要用禮貌對待的人,才會這樣子。”
李旭挑了挑眉:“你很會說話嘛,蘇菲。”
“我是小姐的貼身女仆,我當然站在小姐這邊了。”蘇菲·瑪索雖然縮了下脖子,但還是如此表示。
沒錯原本應該以《初吻》成名的蘇菲·瑪索,現在只是伊莎貝爾·阿佳妮的貼身女仆,之前說過,高蒙公司出了些問題,被調查被起訴,所以《初吻》這部電影沒了。
然後嘛,蘇菲·瑪索那個開大貨車的父親出了點車禍,雖然沒受傷也沒又傷人,但是丟了工作還賠償了一大筆錢,對於這個中產家庭來說絕對是毀滅性的打擊。
再然後的事情就不用多說了,破產並讓女兒提前輟學工作,經過幾次倒手後,被李旭的人買了去,或者說“雇傭”去做女仆。
當然了,肯定會進行一定程度的調教,有些東西日本有,歐洲同樣有,甚至更加重口味,老爹的根基雖然在北美在加州,但是權貴之間總有消息渠道。
盡管蘇菲·瑪索的人生已經改變,在沒有年少成名,沒人捧她迎合她的情況下,不太可能會成為另一個時空的那種倔脾氣又高傲的模樣,但是因為家庭原因,很有些假小子的感覺。
所以必須要將她調教得絕對聽話,她要是配給伊莎貝爾的,而伊莎貝爾本身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
還好,李旭也不需要蘇菲·瑪索有什麼個性,都不做演員和明星了,還需要這個干什麼,所以跟英國這邊的負責人表示,要的就是一個乖乖聽話的奴隸。
如此,再加上見面後就在她身體里留下的刻印,現在的蘇菲已經是個很乖巧很聽話的貼身女仆了。
要知道她被送上門後,伊莎貝爾第一時間明確表示不需要,於是她就在她公寓外的走廊睡了兩天,無論伊莎貝爾走到哪里都跟著,最終不得不接納了她。
之後也是,不管伊莎貝爾怎麼發火,甚至還打過她,依然不離不棄的盡著職女仆的職責——要換成沒有被調教過的假小子蘇菲,只怕早就翻臉了。
當然,打人的次數也不多,李旭會通過刻印感應道,然後平息伊莎貝爾的情緒,讓她對自己的女仆產生好感。
畢竟是要一起上床的,而且還要她親自掰蘇菲的穴讓他破處——沒錯,才15歲的蘇菲目前還是處女。
總之她們這對主仆的感情目前還不錯,所以李旭也沒說什麼,只是瞟了一眼街道後讓開車的關詠荷停到了路邊,丟了句“等我”後就下車了。
“干得漂亮,蘇菲。”伊莎貝爾這才將臉蛋轉了過來,並夸獎的對自己的貼身女仆說道。
“小姐,你可要護著我。”蘇菲這會兒倒是沒了懟李旭的氣勢,而是擺出了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李旭可不止一次在伊莎貝爾面前吃她的豆腐。
“放心,肯定不會讓你被他欺負的。”伊莎貝爾倒是說得信心滿滿,然後就注意到蘇菲睜大了眼睛。
她先是疑惑地蹙眉,然後反應了過來,隨著她的目光往另外一邊的車窗外看去,就看到街道上的李旭正在跟一個高挑的年輕姑娘在說笑。
不知道他說了些什麼,逗得那個姑娘捂嘴直笑,異常的嬌羞。
這樣都還不夠,他隨即又勾住了對方的胳膊,就要往別的地方帶。
姑娘有些驚慌,並稍微掙扎了下,但是毫無力度,臉蛋上也帶著欲迎還拒的表情。
“小姐……”蘇菲忍不住叫了聲,伊莎貝爾沒有回答,但是眼睛死死盯著已經挽著姑娘拐入兩家商鋪之間的小巷的李旭,貝齒也咬住了紅潤的嘴唇。
而那邊街道的小巷里,沒有絲毫客氣的李旭,已經吻住了那個年輕姑娘,對方連掙扎都沒有,直接繃緊了身體,然後開始激烈的顫抖起來。
車里的伊莎貝爾也不由自主的繃緊了身體,漂亮的臉蛋也浮起了紅暈,雖然看得並不真切,但她依然知道那個姑娘現在是什麼樣子。
那個男人的吻有時候極具魔力,稍微纏綿一下就能讓人沉醉不已,只想快活的跟他吻到世界末日。
視线中的年輕姑娘,此刻顫抖得更加激烈,身體一抽一抽的,圓潤的臀兒不斷往後撞擊著牆壁,即使看不到臉蛋也知道,眼睛肯定是翻白了的。
伊莎貝爾的眼睛眨也不眨,但呼吸已經急促起來,身體也開始輕輕顫動。
終於,那個年輕姑娘猛的繃緊了身體,片刻後李旭放開了她,她就順著牆壁緩緩滑落下去,最後坐在了地上不動了。
盡管偶爾還會抽搐兩下,但是直到李旭走回這邊,她依然沒有起來的意思,很顯然,他將她吻得失了神。
“走吧。”坐進來後,他這麼吩咐女司機。
伊莎貝爾當即再次種種的哼了聲,按捺將“那個姑娘丟在那里不管了嗎”這個問題問出來的衝動,轉過頭去又看向了外邊的街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