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別苦著一張臉了,我道歉還不行嗎?”李旭伸手去捏胡因夢的臉蛋,後者下意識的一縮,看著他露出畏懼的神色。
“怎麼?還在不高興?”李旭挑了挑眉,收回手摸住了下巴,“那,我想個法子讓你高興起來?”
“不不不!”胡因夢宛如被蛇咬了一般的,在沙發上蜷縮成團,滿臉都是驚恐的神色,“我很好!我很高興!”
“是嗎,怎麼看都不想啊?”李旭看著她眯起眼睛。
胡因夢雖然咬住了牙根,臉蛋上還是擠出了個笑容:“真的是這樣。”
“好吧,千萬不要勉強。”李旭很認真的說道,“要是有什麼想法,一定跟我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會坐到。”
“那你能不能不要強奸我!不要隨時隨地強奸我!不要用你那根爛雞巴捅我!不要在廚房里捅了還在臥室里捅!不要在地上捅了還要在床上捅!”下一秒鍾胡因夢就吼了起來,激動得就好像炸毛的貓兒,讓李旭一番愕然,自己還沒用手法刺激她的情緒呢。
而一番吼了之後,她再次快速縮回了沙發,並睜大眼睛用驚恐的目光瑟瑟發抖的看著他,毫無剛才的氣勢。
“吼完了?”李旭笑了笑,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手指開始在臉龐上輕輕摩挲。
胡因夢當即顫抖得更加厲害,眼眸里也閃過一絲祈求的神色,仿佛在求饒。
但李旭仿佛沒看到似的,直接將她抱了起來,抱在懷里後吻住了她的嘴巴。
輕微掙扎了下,胡因夢就放棄抵抗,甚至用舌頭有些粗野的迎合起來,好像自暴自棄了似的。
“哎呀,可以啊,因因,已經這麼熟練了。”將她問得有些喘不過氣之後才放過的李旭這麼說道。
本來臉蛋就泛紅的胡因夢,被他這麼一說,當即羞得更加抬不起頭來,只能含恨祈求道:“求求你,不要再……”
“放心,昨晚你那麼配合,剛才起來你又那麼聽話,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李旭吻了吻她的臉頰,“畢竟,你也需要補充水分。”
這句話胡因夢反復念了好幾次才明白過來,臉蛋上才剛褪下的殷紅,又再次擁了上來。
“好了,我都說了,跟你道歉嘛。”李旭再次吻了吻她的耳珠,“誰讓平時總是一副搞不清楚情況,卻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讓人很想用強力手段侵犯你啊。”
胡因夢咬住嘴唇沒有說話。
“乖,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了,些許小事就別放在心上了。”李旭說著又在她臉蛋吻了吻,“好了,我現在去給你准備早餐,估計你今天也不想一起吃。”
等他出去了,胡因夢才算略微舒了口氣,然後嘴角露出一絲苦笑。
她真的很想再大聲的呵斥他幾句,罵上他幾句,這樣才能發泄一番內心的憤怒。
但胡因夢不敢那麼做,她從來沒有想到,高潮會是這麼一件快樂又痛苦的事情,被送上巔峰的那一刹那,那種快感根本用語言形容不出來。
然而,再好吃的東西,一口氣吃太多也會反胃和惡心,昨天晚上被那個魔鬼反反復復奸淫,從廚房到臥室,高潮了起碼十幾次。
盡管每次都快活無比,以至於大腦一片空白,甚至舒服得麻木了起來,但高潮一過,渾身都在酸疼,就好像要散架了似的。
尤其是私處,可以清晰感覺到紅腫,異常痛苦。從小到大沒怎麼哭過的她,最後幾乎是抽泣著求饒,求他放過自己。
然而那家伙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表面上答應下來,但馬上開始找各種借口干她,什麼手沒放好啊,什麼姿勢不對啊,什麼說錯話了,有著數不完的借口。
這就是為什麼醒來後,尿憋得難受卻不敢去洗手間,生怕這家伙用這個借口繼續干她。
更可怕的是,她知道就算自己這麼做了,對方也能找別的借口,挑刺誰不會啊,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忍耐。
“混蛋!禽獸!遲早要你付出代價!”胡因夢恨恨的罵道。
然後門就開了:“對了,還有件事要給你說……怎麼那副模樣?”
“我……我……”胡因夢整個人蜷縮在沙發上瑟瑟發抖,宛如受到驚嚇的貓兒,都快成一個球了。
“有張照片做紀念,”李旭笑了笑,也沒有在意,幾步走到小桌旁,拉開抽屜,“現在給你,一定要好好收著,不許丟了,我要抽查的。”
大概是“抽查”這個詞太容易聽錯,蜷成一團的胡因夢再次顫抖了起來,直到李旭將照片放在她旁邊離開了,才算再次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即使如此,當她拿起那張照片時,臉蛋再次漲得通紅不說,整個人羞憤得恨不得馬上出去跟那個禽獸拼命。
那是張女人被雞巴顏射的照片,睡衣凌亂的女人跪在地上,身體一邊靠牆的半支撐著身體,下巴被捏著抬起,雞巴在不遠處晃動,精液滿臉都是,還是不少順著臉蛋往下流到了頸項上面。
被精液敷了大半的半睜眼眸帶著苦悶而迷醉的神色,嘴角卻又似有似無的勾起,配合那被干到高潮後癱軟下來的模樣,顯得極其淫靡,但又一種莫名的美感。
“畜生!禽獸!畜生!”胡因夢連聲低罵,恨不得將這照片撕成碎片。
但每當她想要這麼做的時候,理智都會讓她停下來,那家伙說了,要她收好而且會時不時的抽查。
一旦發現她將照片撕掉……胡因夢生生的打了個冷顫,羞憤又委屈的放棄了這個念頭。
他是怎麼拍的?在深吸口氣,控制住自己的情緒後,她忍不住拿出照片再看了看,然後臉蛋又紅了起來。
無論構圖還是色彩,都極其出色,那種淫靡的美感,幾乎是噴發出來的,無論看多少次依然讓人面紅耳赤。
但這次似乎有些不同,看著看著,胡因夢居然有了感覺,雙腿之間明顯傳來一股濕意,這是怎麼回事?!
她趕緊將其丟到一邊,大口大口呼吸了幾次,才算又平復下來,飛快將這玩意兒丟到抽屜里面,以後都不會再碰。
但胡因夢不會想到,這只是個開始。
…………
“禽獸!畜生!魔鬼!”又過了三天,一個人坐在花園里的胡因夢,咬牙切齒的這樣罵著,臉蛋一片緋紅。
本以為時間也不短了,加上那家伙也沒再怎麼碰她,應該能緩過勁來才是,可不知道為什麼,明明被干得已經本能抗拒的身體,卻又開始充滿渴望,居然下意識的希望那個魔鬼再來玩弄自己!
胡因夢想要將這些念頭拒之門外,但那種宛如吸毒上癮般的空虛卻讓她抓心撓肺,恨不得以頭杵地。
她是嘗過大麻的,在美國留學的時候,但很快又戒掉了,在她看來毒癮也沒什麼大不了,只要意志力足夠堅強,照樣能戒掉。
然而被那個魔鬼奸淫了後才發現,有些事情是不可能憑意志力克服的——當然是魔鬼,如果不是魔鬼,為什麼要她必須靠著回憶他是怎麼奸淫自己,來緩解那種想要的空虛感。
尤其是,這回憶居然還分等級,比如模糊回憶他是怎麼干自己的,只能稍微減輕一些上癮的感覺,而具體回憶他的雞巴是什麼樣子以及如何在自己勉強晃悠,則能減輕更多。
“禽獸!一定會有人收拾你!一定會有有人!”坐在花園里的胡因夢不斷的低聲罵著,看起來還是很倔強,但從那句“有人收拾你”就可以知道,內心正在逐漸被征服。
“夫人,你的茶。”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如果不看她的模樣,只怕只會以為是個華人。
“謝謝你,凱瑟琳。”胡因夢當即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淡淡的點了點頭。
“希望我今天的泡的茶,能達到你的要求。”凱瑟琳·特納面帶微笑的說道,仿佛是一個合格的管家。
胡因夢端起來輕輕呷了一口,煞有介事的評論道:“還不錯,至少茶葉都沉到底了。”
“謝謝,夫人喜歡就是我最大的榮幸。”凱瑟琳繼續用字正腔圓的國語說道。
“放這里吧。”胡因夢輕描淡寫的點了點頭,等她離開後才又出了口氣。
這個美國女人是前天被那個魔鬼領回來的,說是他的秘書助理,同時兼著這邊別墅的管家,她們有什麼需要盡管跟她說就是了。
“再過幾天我要離開舊金山一陣子,所以找凱瑟琳過來給你們服務,放心,她不僅會幾國語言,連一些地區性的語言也會,比如粵語。”那家伙是這麼說的,“在我給你們准備的貼身女仆過來之前,就湊合著先用她吧。”
胡因夢才不相信這鬼話,什麼貼身女仆,分明就是來監視她和張艾嘉的,只怕那個凱瑟琳也肩負著監視任務。
別看她剛才一口一個夫人的,叫得很流暢,叫起那個家伙主人來,比這順口多了。
更何況,會多國語言的人好找,國語說得流利的同時粵語也流利的美國人,那絕對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找到。
肯定是他家里准備的。想到這里胡因夢的神色不由一黯,有些煩躁的站起身來,走花園里走來走去,最終只是長嘆了聲。
而當她轉頭看向別墅時,卻不由一愣,張艾嘉此刻站在某扇窗戶後面,搖搖晃晃的,不知道在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