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是你……猛奸的就是你在哪里……在哪里奸過你……”鄧麗君還在用顫音唱著,圓潤的臉蛋上帶著汗珠,卻又帶著愉悅的笑容。
翹臀一刻未停的在李旭面前上下移動,撐成圓洞的菊蕾包裹著那根粗長的肉棒不斷吞吐,前面的蜜壺也時不時的往外噴射著水柱。
即使雙腿打著顫,看上去隨時會軟在地上,可鄧麗君依然堅持著,並繼續唱著自己的經典歌曲。
老爺要玩她的屁眼,還要她唱下流版的《甜蜜蜜》,她當然要做得好了。
她清楚記得自己是如何變成這個男人的性奴的,也清楚的記得,在日本被拘押後,這個男人的代表來警察局的拘留室,表示有人要包養她時,自己是如何憤怒的;同樣清楚記得,在假護照事件發酵後,最終不得不答應下來,然後被帶到酒店,被這個比自己小得多的男人,壓在身下恣意玩弄的屈辱的。
再然後,在被那個男人用各種手法各種方式的奸淫後,她開始明白,做一只只屬於他的,快快樂樂的小性奴小母狗,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那種快樂的感覺,那種興奮的感覺,那種美好的感覺,只有在他身邊才有,自己當初的憤怒是多麼的可笑。
“……就像花兒開在唇縫里……開在唇縫里……啊啊!”第三次唱到這里,鄧麗君終於忍不住尖叫了起來,渾身抽搐,一股水流也從蜜壺的肉縫之中噴射而出,啪啦啪啦的澆在了酒店的地板上。
同時,李旭的陽具也是一陣抖動,十來下之後,白色的精液就從嚴絲合縫的結合之處流了出來,等他拔了出來後,更是從菊蕾的圓洞中奔涌而出。
不過鄧麗君第一時間趴在了地上,將臀兒高高翹了起來,才沒有將這些全部灑在李旭身上。
“特蕾莎,你這次依然沒能完整的唱上三次呢。”站起身來,甩著沾滿液體,略微軟化的肉棒,李旭走到鄧麗君腦袋這邊,居高臨下的笑道。
“對……對不起……老爺,是我不好……”臉蛋潮紅的鄧麗君喘息的回答道,水汽彌漫的眸子痴痴的望著他。
“好了,就這樣吧,過幾天跟我一起回舊金山,然後再去日本。”李旭這麼說道。
“是的,老爺。”鄧麗君曼聲應道,神色無比的快活。
…………
灣流II穩穩在舊金山國際機場降落,等徹底平穩下來後,李旭挽著鄧麗君走了下來。
才剛上車,下飛機時候還顯得很端莊的鄧麗君,一上車就拉開了李旭褲襠的拉鏈,彎下腰將那粗大的玩意兒含在嘴里舔弄起來。
作為一個性奴,時時刻刻將老爺的雞巴含在嘴里舔弄,難道不是應該的事情嗎?
李旭摩挲著鄧麗君的腦袋,滿意的點了點頭,這個作品很不錯。
之前說過,他找到了大量而快速收集信仰之力的方法,這個方法就是玩女明星女名人。
作為公眾人物、知名人物,少不得吸引到許多關注的目光,也少不得收獲許多崇拜者,從而產生信仰之力。
然後,李旭可以通過男女交媾這種,最為原始的最為本能的動作,將聚集在她們身上的信仰之力吸收過來。
既然如此,李旭也算是給自己的今生找到一個樂子,咱們啊,就從80年代開始,將以後全世界有名有姓的女明星女名人,通通納入胯得了。
就算從女人身上吸納信仰之力也不算特別快,還要提純和轉換,但是一枚電池不夠用,多准備幾枚不久行了嗎。
至於成立邪教,收攏信徒……我明明可以坐在幕後操縱一切,卻要跳到前台去裝神弄鬼,素不素傻啊。
好吧,他其實也有個類似的跑前台來的想法,最近正打算實施,不過邪教教主什麼的,還是太蠢了,不予考慮。
“乖乖呆在酒店里,等我辦完事了,就去東京。”出機場進入市區後,將鄧麗君放在酒店里,李旭這麼吩咐道。
“是的,老爺。”聽話至極的鄧麗君自然是滿口答應,就是李旭離開的時候,眼睛盯著他褲襠看個不停,之前在路上沒給他吹出來,讓這個以老爺為大的乖巧性奴很是在意。
李旭卻完全沒放在心上,鄧麗君並非他第一個作品,也肯定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他的心思現在都在另一個小麻煩上面。
“歡迎回到格林瓦萊葡萄園,少爺。”在銀灰色的賓利停靠在莊園的前庭後,早已等在那里的老管家隨即上前,為他拉開了車門。
“謝謝,戴維斯先生。”已經換了一身正裝的李旭走下車來,面帶微笑對老管家微微鞠了一個躬,禮儀方面無可挑剔。
“請往這邊,老爺今天在2號園的涼亭。”老管家做了個請的手勢。
雖然夜色已晚,在通明的燈火下,一排排葡萄架子依然清晰可見,嫩綠的新芽已經開始冒頭,在晚風中輕輕搖曳,即使在這種情形下,還是能感受到那種生機勃勃的氣息。
不過,格林瓦萊名義上是葡萄園,實際上也就是二三十英畝的土地上種著葡萄,其他的,則是馬場、林地、小湖泊之類的。
事實上,這座葡萄園是他今生的爺爺用來養老的地方,位於舊金山北郊的一個谷地附近,離加州著名的葡萄酒產地納帕溪谷不遠——格林瓦萊就是翠綠山谷的意思。
當然,這些葡萄也會用來釀酒,而且還是從波爾多請來高級釀酒師,口味也不輸給法國的那些頂級酒莊。
不過這些葡萄酒並不會投放到市場上,而是贈送出去,贈送給那些……有資格獲得贈送的朋友。
涼亭並不遠,走了約莫五六分鍾就到了,然後就看到一個穿著正裝的,白發蒼蒼的老大人,雙手杵著拐杖安靜的坐在那里眺望遠方。
走到不遠處,李旭和老管家一起停了下來,開始默默的等待。
他知道自己這位老古板爺爺在做什麼,奶奶兩年前去世了,而這里一直是他們最喜歡的地方。
“過來吧,皮龐。”過了片刻,爺爺終於開口說話了,嗓音很低沉,帶著威嚴。
“是的,爺爺。”李旭做出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走進了涼亭。
“這邊的天氣還是太涼了。”在老人對面的藤椅上坐下後,他這麼說道。
說是涼亭,但實際上就是一個六棱形的圍欄一樣的建築,也沒有頂棚,非常透風。
如果是夏天,這里會是個納涼的好去處,但現在是3月份,舊金山的晚上還是比較冷的。
“沒關系,20年前的這幾天,我依然可以下河游上兩圈。”爺爺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
那是20年前……雖然腹誹了句,李旭卻沒再開口,他今生這位親愛爺爺最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威嚴,尤其是家中的威嚴。
耗在爺爺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對管家招了招手,等候在旁邊的侍者們,很快推著小車過來,有條不紊的將餐具一一擺放到涼亭的小桌上面。
“過來吧,我們已經有段時間沒有一起用晚餐了。”爺爺招了招手,坐到了長方形小桌的上首。
“是的,爺爺。”李旭點了點頭,坐到了他的左邊,等侍者將開胃菜、湯和副菜上好了,才跟著爺爺一起將手肘放在桌子上,然後雙手合攏抱住。
“感謝主賜下的陽光和雨露,使地上產出豐美的食物,也求你為我們潔淨這食物,禱告奉主耶穌基督的名,阿門!”爺爺閉上眼睛很虔誠的禱告著。
李旭雖然也閉著眼睛,一副同樣虔誠的模樣,卻在心里舒了口氣:還好,不算太長。
作為一個嚴格的聖公會教徒,爺爺總是非常認真的在三餐前做禱告,禱詞經常性的……又臭又長。
原諒李旭用這個詞來形容,雖然重生在這樣一個家庭,也接受過聖公會的洗禮——就和一家人都是哈佛畢業一樣,一家人同樣也都是聖公會教徒,包括他那日本名門出身的,有神道教背景的母親。
但是作為一個重生回來,還得到了一顆異界殘破神格,有機會成為偉大存在的家伙來說,耶和華實在沒有什麼能讓他敬畏的。
或許,等他真的重新登臨神位了,冒充耶和華降下個神諭什麼,戲耍一番基督教似乎也挺有趣的。
大概也是因為李旭的確難得來一次,又或者他最近剛剛做了筆大生意再次證明自己,爺爺難得沒有進行冗長的禱告,結束之後隨即用叉子敲了敲長頸杯,用白布端著紅酒的侍者就走上前來,為他們的酒杯斟上少許。
“這是用去年4號園最靠南邊的葡萄架果實釀造的,雖然雨水很少,但水分肯定是充足的。”爺爺舉起杯子,很難得的開了個玩笑。
了解葡萄酒這行的都知道,每當釀酒師對媒體說什麼,今年雨水很好,水分充足,葡萄長勢出色之類的時候,可信度都是要打折扣的,那都是打廣告。
這個笑話並不好笑,李旭又不是葡萄酒釀酒師,不過他還是很配合的呵呵笑了聲,總要給爺爺一點面子不是。
然後,他也舉起杯子,對爺爺做出尊敬的姿勢,再移到面前。
搖晃了下,在夜燈的照耀下,角度不對,看不出紅色的液體有多深,聞起來倒是有一股頗為濃烈的香氣。
但細嘗之下,首先是酸,並夾雜著苦,還有一點點若有若無的咸,在嘴巴里流轉片刻後才有了一點回甜。
好吧,李旭對葡萄酒實在無感,雖然他接受過培訓,但那玩意兒除了裝13有毛用啊。
對於葡萄酒,最大的想念不過是,等兩年後去波爾多,將拉菲全部包了,看20年後那些傻叉會用什麼來裝13。
品嘗過後,開胃菜是雞尾杯,湯是奶油蘑菇濃湯,副菜是蝦仁荷蘭汁煮蛋,至於主菜,呵呵,煙熏鱈魚,還特麼是格陵蘭鱈魚。
憑這肉的鮮嫩程度就知道,保准是今天空運過來的。不過也正常,他吃的東西,和爺爺的完全是兩套。
爺爺的主菜也是鱈魚,但開胃菜、湯和副菜分別是魚子醬、清湯和面包,而且鱈魚的做法也不一樣,看起來更清淡。
所以,他對他幾天前的做空白銀真的很滿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