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張,珍珍,老爺呢,除了身邊女人多之外,總體來說,還是個很好說話的人。”張艾嘉拉著胡冠珍的手,笑眯眯地輕輕拍著。
“是……是的……張小姐……”胡冠珍囁嚅著嘴唇回答道。
“不用這麼生份,”張艾嘉擺了擺手,“都說是一家人了,叫我嘉嘉或者姐姐都可以。”
“是,嘉嘉姐姐。”胡冠珍順從地叫道。
眼見張艾嘉露出滿意的神色,她才又下定決心地問:“嘉嘉姐姐,你為什麼……”
胡冠珍沒有問完,有些問題不需要那麼直白,並且她還偷眼緊盯著對方的臉蛋,要是出現不悅之類的神色,她會第一時間閉嘴。
然而張艾嘉只是笑了笑:“跟你一樣啊。”
“跟我……一樣?”胡冠珍茫然而不解。
“昨天晚上感覺如何?”張艾嘉忽然這麼問道。
胡冠珍愣了下,臉蛋隨即紅了起來,這還用說嗎,雖然她昏厥了五次,但哪一次不是極度的高潮,極度的快話。
即使她的性經驗少得可憐,但在此刻回想,心中也是一片明悟,這種肉體上到了極致的快感,只有那個男人可以給她。
“老爺年少又多金,”張艾嘉繼續說了起來,“還有偌大的權勢,就算總統都要禮遇幾分,這樣的男人要玩弄我們這些女人,那是易如反掌。”
她特意用一種哀婉的語言,像是在嘆息自己的命運,讓胡冠珍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偏偏這個男人帥氣英俊又很能干,不能反抗的我只好選擇享受,久而久之,就從里到外地被征服了。”張艾嘉說到這里,露出了個苦笑。
胡冠珍張開嘴又閉上。
“我和茵茵,就是胡因夢,也不是沒想過反抗,至少心靈不能屈服,”她繼續嘆道,“然後你都看到了,我變成了現在這樣。”
她說著伸手掠了掠胡冠珍耳際的發絲:“所以,別想著反抗了,反正都逃不掉的,不如依附於老爺,然後利用老爺提供的資源和便利,去做一番事業。”
雖然還是有些懵懵懂懂,但胡冠珍點了點頭:“我聽你的,嘉嘉姐。”
聲音不大,但是很堅決,讓張艾嘉的笑容更大了,眼中也閃過了一絲得意。
不過她很快又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稍微有些失落,這樣的話以前也說過。
“沒有辦法啊,媽媽,我……我從身體到心靈……都好像被他征服了。”在母親忍不住詢問的時候,張艾嘉是這麼回答道,“他好像會法術一樣,讓我完全提不起離開他的念頭。”
當初她那麼說的時候,都還有著跟胡因夢抱團取暖,不讓自己顯得那麼賤的想法。
但是現在這麼說的時候,她已經是真真正正的,完全提不起離開李旭的念頭了。
他肯定會法術,然後控制了我們。張艾嘉這麼想著,再看看身邊顯得很聽話的胡冠珍,嘴角又露出了一絲笑意。
關於張艾嘉在盤算著什麼,李旭自然是知道了,無非就是跟胡因夢別別苗頭。
“還是你聽話啊,淑樺。”他坐在陽台的椅子上,將陳淑樺抱在懷中如此說道。
陳淑樺什麼話都沒說,只是睜著迷離的眼眸,發出難為情的輕哼。
她此刻上衣被掀開,文胸被拉下,一只小巧的乳房被李旭握在手上,順著手指的活動不斷變換著形狀。
下面的裙擺同樣被拉了起來,另一只手深入了內褲之中,同樣不斷起伏著,讓一絲絲液體順著大腿緩慢流下。
“老爺……老爺……饒了我吧……”陳淑樺辛苦地呻吟著。
“說什麼呢,難道這樣不舒服嗎?”李旭嘿嘿笑道。
這時蘇芸筠端著盤子走了過來:“老爺,小姐,請用茶。”
“來得正好,”李旭當即道,“來來來,芸芸,含一口熱茶,再吸吸你的小姐的乳尖。”
蘇芸筠只是猶豫了兩秒鍾,就端起一杯茶呷了小口,然後對露出哀求神色的陳淑樺,歉意地笑了下,跟著俯下身來,小心地張嘴含住了那嫩紅的蓓蕾。
“嗚嗚……嗚嗚嗚……”被溫熱茶水刺激到乳尖的陳淑樺抽噎了起來,可惜沒有眼淚,而且聲音在羞怯之中還帶著惱怒,似乎要在這之後收拾自己的貼身女仆。
李旭不由啞然,這小妞要強硬得起來,他以後就以李九日為名了。
雖然早早將她從母親身邊奪走,但喜歡依賴別人的特質還是深入了她的骨髓,只不過之前依賴母親,現在依賴自己的貼身女仆。
甚至,依賴自己的貼身女仆可比依賴母親要舒服多了,母親少不得要管著她,說這個、那個的,貼身女仆絕對不會多話。
當然了,李旭的命令高於陳淑樺的命令,所以她依然不可能隨心所欲,但比被母親管著還是要好多了。
面對這樣的性格,貼身女仆的性子就不能軟,或者看著很軟,但內里必須要有主見。
這點蘇芸筠做得很好,很多時候都依著陳淑樺的性子來,可只要李旭吩咐了,她覺對不會讓自家小姐越雷池半步。
陳淑樺雖然有時在被擋了路之後很不高興,但卻拿貼身女仆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陳淑樺不能沒有蘇芸筠。
所以陳淑樺這點威脅根本不是問題,如果不是李旭要求貼身女仆最大程度地忠誠於自己的女主人,並加入到了洗腦之中,只怕她早就被蘇芸筠架空了。
如此把玩了陳淑樺片刻,等蘇芸筠將兩只乳尖都用含茶水的方式吮吸過後,李旭通過刻印看了看里面張艾嘉和胡冠珍的情況,隨即停了下來准備離開。
盡管陳淑樺很好玩,她那種不得不委屈自己的聽話,跟鄧麗君那種發自內心的聽話是兩種感覺,但有的是時間玩,李旭這會兒還有別的事情。
至於張艾嘉,她要拉攏胡冠珍跟胡因夢別苗頭,並打造一個小團體,那就打造去吧。反正已經被馴服的張艾嘉,也掀不起多少風浪來。
她之所以如此,無非就是看胡因夢要拿雨果獎或者星雲獎了,而自己還沒什麼建樹——雖然雨果獎與星雲獎都是小眾獎項,但對於已經成為“亞細亞孤兒”的台灣來說,一點小眾獎項也是莫大的榮譽。
以張艾嘉跟胡因夢的親密關系,就算要別苗頭也是良性的,所以沒有必要太在意。
當然,張艾嘉也是有一點政治敏感性的,估計已經猜到,他的後宮里面將來也少不得有大陸來的女人,於是早早開始經營小團體。
不提這個,出了套房,到利智和靖子她們所住的地方,跟她們稍微交代了幾句,李旭就離開了圓山大飯店。
不過,他從電梯出來的瞬間,在其他人的感觀中就已經是個陌生人了,等要了輛出租車下山,隨便找了條繁華的街道再下車後,多走兩步就變成了“張皓軒”。
然後他才又打車,一路來到了潘迎紫的別墅外面,連鑰匙都不用地直接揮了揮手,門上的鎖就“咔噠”一聲打開了。
此刻,在別墅的內部,兩只母狗正乖乖地趴在地上,大點的那只,在李旭進來後第一時間歡快地叫了聲“汪”,四肢並用地爬了過來,圍著他轉起了圈。
小點的那只雖然有些懵,但也很快有樣學樣地爬了過來,圍著李旭轉圈,並細聲細氣地也“汪汪”叫了起來。
“真乖。”摸了摸潘迎紫的腦袋,李旭才又笑眯眯地看向了陳德容。
雖然還差一點才到 8 歲,但是小女孩已經開始有些含苞欲放的青澀味道了,羞怯地趴在地上,標志性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相當的可愛。
李旭輕笑了聲,也不說話,往里面走了幾步,來到茶幾前面,將一個橡皮球拿了起來,在手中拋了拋。
“汪汪汪!”潘迎紫當即眼睛發亮地叫道,還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似乎非常的期待。
陳德容依然有些茫然,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也應該這樣,然後就聽到李旭對她道:“坐下!”
小女孩當即條件反射般地坐了起來,但是雙手依然齊平胸口並往下垂著,一副標准的小狗狗坐姿。
接著,李旭拿著像皮球在潘迎紫面前晃了晃,再隨便往一個方向一拋,潘迎紫當即歡快地“汪汪”叫著,四肢並用地往橡皮球消失的地方跑去。
他笑了起來,接著用另一只胳膊將看著潘迎紫跑開的小女孩夾在胳肢窩下,並提到了半空中。
因為動作有些粗暴,將陳德容嚇了一跳,以至於她下意識驚呼了出來,兩條小腿還在空中胡亂蹬了兩下。
不過她很快反應了過來,當即又“汪汪”地叫了兩聲,等李旭坐下並將她放到腿上後,小臉蛋還露出了怯怯的神色,仿佛在說:我不是故意的。
李旭“嘿嘿”一笑,伸手在她柔軟的小下巴上輕輕撓了起來,只是幾下功夫,就讓小女孩眯起眼睛,發出舒服的“哼哼”聲。
他的另一只手也動了起來,從陳德容的腦袋開始,順著秀發慢慢往下摸去,柔嫩的小頸項、肉肉的小身軀、圓圓的小屁股,再到兩條白淨的小腿兒,手感相當的不錯呢。
她們都是有穿衣服的,不穿衣服那可就真的成母狗了,李旭是要她們意識到自己是母狗,從而產生羞恥和歡喜的感覺,不是將自己連同內心徹底等同於母狗,那樣的話,等於是將自己的人格都抹去了。
就目前來著,潘迎紫還干得不錯,總體可以打個 70 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