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是肯定的。

　　“不錯嘛，這麼收拾一下漂亮多了，現在叫價 500 的話，應該會有不少人要。”從波士頓回來的男人，捏著陳衝的下巴笑嘻嘻地說道。

　　她現在一頭大波浪，穿著紫色的短袖 A 字連衣裙，圓領收腰，大方美觀，清秀之中又帶著一點艷麗，比剛開始穿著廉價風衣時要好看得多。

　　陳衝擠出個笑容。

　　“還得練習下儀態，”男人挑了挑眉，“我記得，電影演員都有儀態訓練吧。”

　　“是……是的，”陳衝低聲回答道，“我來美國後……也沒完全拉下，還參加過……短期課程，接受美國教練的指導。”

　　“那個柳青？”男人笑著問道。

　　“是的……”陳衝心理一緊。

　　“哎呀，還真是可惜，要是他知道你在做妓女，然後花上幾百美元玩你一次，你會不會答應？”男人當即又這麼問。

　　陳衝的呼吸急促下來，那句“妓女”又一次刺激到了她，更何況腦海中莫名地浮現出，柳青滿臉嫌棄地丟過來一疊鈔票，然後挺著下身讓她過去口交的片段。

　　那天之後就消退了許多的刺激感，當即又讓她的身體微微痙攣起來，偏偏那李……先生還追問似的發出了一個：“嗯？”

　　“當……當然……當然不……”陳衝定了定神，但語氣結結巴巴，宛如夢囈，“我……我是您的私人妓女，他要花錢上我……我當然不會……不會答應……”

　　對方哈哈大笑起來，當即將她摟入懷中，雙手在她身上一陣亂捏亂揉，將她捏著喘不過氣之後才停下。

　　“好好鍛煉一下儀態，過兩天我要去香港，可能要跟幾個大陸的二代見面，到時候你作陪，別丟了我的面子。”男人這麼說道。

　　“二……二代？”眼睛一片朦朧的陳衝疑惑地問。

　　“葉帥的兒子，”對方這麼回答道，“我跟大陸政府有生意上的來往，出於某些考慮，需要跟非官方人士，但又有著千絲萬縷的角色接觸，這些老一輩的孩子，是最合適的對象。雖然你來美國後做了妓女，但出國之前好歹也是有人氣的女演員，所以保持好儀態，要像一個女明星那樣落落大方，忘記自己是個妓女，明白嗎？”

　　“明……明白了……”震驚中的陳衝下意識地點頭。

　　如果說之前利智給她介紹小愛德華·李的時候，她還有那麼一點點懷疑，那現在剩下的只有誠惶誠恐。

　　男人一回洛杉磯，就帶著她參觀了舊金山的莊園，占地幾百畝的豪華府邸，連大陸的大領導都住不起，居然還只是個小莊園。

　　而且那位利秘書還說，他在這里面養了好幾個女人，甚至還有紅遍東亞、東南亞的歌後鄧麗君，只不過這會兒都沒在。

　　“但是記住，你在我這里，依然是被包養的妓女。”男人隨即又在她腰肢上捏了一把。

　　“我知道……李先生……”陳衝喘息著回答道。

　　她忽然覺得，做這個男人的妓女，似乎也不錯，只要……是私人妓女。

　　就在她進一步地承認自己的地位後，男人摟著她往外走去：“今天我們來玩點新花樣。”

　　陳衝順從地被他摟著來到莊園一邊的小廳，看著不起眼，進去後才發現，居然是個豪華的小型電影廳。

　　“來，舔一個，讓我再次看看你的口技。”男人在當中坐了下來，並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咬了下嘴唇，陳衝還是聽話地來到他面前，背對大銀幕，在男人的面前跪了下來，紅著臉蛋掏出他的雞巴，就是在快放到嘴巴里時有些期期艾艾的。

　　卻不防男人一下按住她的腦袋，直接壓了下去，那腥臭得很好聞的肉棒，就這麼塞入了她的嘴巴里面。

　　陳衝“嗚嗚”叫了兩聲，然後老老實實地舔弄了起來，沒有那天晚上被支配的感覺，她的動作更加地生澀。

　　不過男人顯然並不在意，手指在座椅的扶手上敲了兩下，放映廳的燈光就暗了下來，跟著“噠噠”的聲音響起，一道白光打在了大銀幕上面。

　　陳衝知道是在放電影，但她無暇顧及，只是努力地吞吐著。

　　然而，當電影的聲音響起時，她卻不可遏制地顫抖了起來，片頭的風雨聲和小孩的哭聲，一聽就知道是哪部電影。

　　她下意識就想要起身，但男人的手依然按在她的頭頂，讓她根本做不出這個動作，同時他下身也開始抽插了起來，龜頭一下下頂在她的咽喉部位，噎得她分外難受。

　　很快，主題曲《絨花》響了起來，李谷一的嗓音極有辨識度，讓跪在地上的陳衝顫抖得更加厲害。

　　強烈的屈辱感讓她的淚水都要從眼中溢出來了，但又刺激得她痙攣不已，內心深處仿佛有個聲音不斷在告訴她，你就是個蕩婦，你就是個賤貨，你就是個在自己出演過的電影前面賣淫的下流婊子。

　　每一聲來自內心的攻訐，都讓她既羞恥又快活，於是當男人將雞巴掏出來，又抓著她的頭發，侮辱性地把精液射在她的臉蛋上時，她直接痙攣著高潮了。

　　“果然有做妓女的天賦，這麼一下都能爽到。”松開手後，任憑滿臉精液的她倒在地上，喘息著的男人如此說道。

　　“謝……謝謝老板……夸獎……”陳衝仰起臉蛋，露出個有些嫵媚和淫靡的笑容，似乎已經被玩壞了。

　　然而這副模樣騙不了對方，男人當即招了招手：“起來，接下來玩你的騷穴。”

　　陳衝只能支撐著站了起來，誰知這樣還不夠，男人又轉了轉手指：“背對著我。”

　　那張敷滿了精液的臉蛋變得有些難看，但還是聽話地轉過身去，對男人翹起了屁股。

　　但還是逃不過去，男人直接“啪”的一聲，在她的臀兒上面甩了一巴掌：“把頭抬起來。”

　　無奈的陳衝，只能抬起頭往大銀幕上看去，此刻劇情已經演到了首次認親的那段，大銀幕上的自己那時還有些嬰兒肥，沒有現在這麼漂亮，但也有著一種充滿活力的健康之美。

　　“正是青春美好的時候啊，”後面的男人捏著她的臀兒感嘆道，“只是沒想到，出了國之後，如此青春美好的趙小花，卻自甘墮落地做了妓女。”

　　陳衝又是一陣痙攣，心中好像堵了什麼，忍不住要出聲反駁，但才張開嘴巴，男人的手指就已經插入陰埠並往上一勾。

　　“啊呀！”她當即叫了出來，羞辱的扭曲快感，連同身體的酥麻快感一起涌了上來，讓她目眩神迷。

　　“這麼快就濕了，而且還濕成這樣，難怪做妓女都能走出一條路來，方便接客啊。”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摳挖起來，幾下功夫就讓她幾乎站都站不穩了，淫水決了堤地往外噴灑起來。

　　“啊呀呀……啊呀呀！”陳衝一聲聲地浪叫起來，身體越發地顫抖，目光越發地迷離。

　　偏偏大銀幕上那清純美好的自己，卻又看得清清楚楚，異常的刺眼，就好像有針在她心上扎著，讓她異常地屈辱和痛苦，但又有著說不出的異樣快感。

　　然後，隨著“啊啊”的一聲高叫，灼熱的陽具插入了她的肉壺之中，是如此的粗大，將她的穴兒徹底地占據，就像那天晚上。

　　“啊呀……啊呀！好大呀！到里面了！”陳衝搖起了腦袋，也搖起了屁股，一副求歡的模樣，似乎想要逃避這羞恥和屈辱。

　　“你真是個不錯的小妓女，對嗎？”對方將她的屁股撞得“啪啪”作響。

　　“對……對的……我是……”

　　“你一個大陸的人氣女演員，好容易到美國來了，卻去做妓女，下不下賤啊？”

　　“下……下賤……我下賤……”

　　“哎呀，你說你這麼一個清純的姑娘，怎麼來了美國就變得這麼下賤了呢？”

　　“因為……因為……因為我天生就淫蕩……天生……天生就是下流的蕩婦……”

　　自甘下賤的話語陳衝說得越來越順暢，心中的扭曲快意越來越盛，跟大銀幕上的自己宛如兩人，相互刺激下隨時都要高潮。

　　尤其是大銀幕上此刻已經演到了她和劉曉慶兩個人，在田野的腳踏水車上，一邊踩水一邊交談，差了不過六歲的兩個女人，笑語盈盈的模樣依然有一種朴實的美麗。

　　“你和劉曉慶長得還真有些像呢。”抽插著的男人忽然這麼說道。

　　“是……是的，所以……所以……”完全被支配的陳衝下意識回答道。

　　“所以導演讓她演了兩個角色，其中一個是趙小花的養母，對吧？”男人又是猛地一撞。

　　“是的……是的……”

　　“那麼這樣好了，什麼時候有空去大陸，將劉曉慶和你一起擺在床上玩，如何？”

　　“好……好啊……”

　　“讓我想想，玩什麼好呢？母女雙飛？還是姐妹雙飛？”

　　“嗯嗯……啊啊……”

　　“不僅如此，還要將電影里面的戲服搞過來，讓你們真真正正地扮演角色，還不好？”

　　“好……好……”

　　“想想扮演還鄉團，強奸、逼奸青年婦女，就有些小激動呢。”

　　“嗯……嗯嗯……”

　　“對了，到時候你最好主動出面，將劉曉慶騙出來，然後我強奸她的時候，你要在旁邊幫忙按住手腳。”

　　“是……是……”

　　“最好說動她也過來做妓女，像你這樣下流又淫蕩的小妓女，哈哈。”

　　“是……我這樣的小妓女……”

　　陳衝不斷地附和著男人的話，就在這羞恥的衝擊中高高升入天空，仿佛進了天堂，然後又深深墜入深淵，發自內心地認可了自己的妓女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