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是誰,神出鬼沒,就算我在家里安插了保鏢,也無法阻止他偷偷溜進來奸汙我。當然,更多的時候是在我口袋里留小紙條,讓我去他指定的地方。”夏夢平靜的說道,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我也委托過私家偵探,但他們同樣毫無作用。”
“所以他讓你出賣我們,你就出賣我們了?”石慧的語氣依然很激烈。
“那你告訴我,我應該怎麼做?”夏夢看著她問道。
“當然是……”石慧說了一句就卡殼了。
報警?生怕全香港的人不知道,她們被奸汙了嗎?
保鏢?私家偵探?夏夢做過了,沒用啊。
關鍵的關鍵在於,那家伙手里有她們的性愛照片,這個就是大殺器了,一旦對方將其曝光,她們三個的名聲將徹底毀於一旦,余下的日子也都將活在別人異樣的目光里。
“楊蒙……那個人……有沒有說過……他到底想要什麼?”陳思思這時委屈又羞愧的問。
夏夢終於嘆了口氣:“他想要的很簡單,他就要長城三公主。”
花了好幾秒鍾,陳思思和石慧才反應了過來,前者當即驚懼叫道:“你是說……你是說他只是……想要玩弄我們?”
“是的。”點著頭的夏夢苦笑著回答道。
石慧捏緊了拳頭,臉蛋白得嚇人,好半晌才咬牙切齒的問:“難道我們就這樣什麼都做不了嗎?難道你就一點都不反抗嗎?”
“怎麼反抗?”夏夢抬起頭來,明顯也有了火氣,“你告訴我怎麼反抗,孫慧麗,你之前叫的聲音可比我大得多。”
石慧的臉蛋當即一紅,強烈的羞愧感涌上心頭,讓她憤怒卻又發泄不出來。
她清楚的記得,那根巨物是怎麼插進自己小穴里的,自己又是怎麼在抽插的快感中忘情呻吟的。
最後高潮的時候,她更是死死纏在對方身上,跟他激烈的親吻,並死死往前挺著下半身,好讓對方盡情的往里面射精。
無論石慧心里多麼愛著自己的丈夫,都在這一次極度快活的性愛中,丟到了九霄雲外,所以當理智恢復後,她完全不能接受自己的淫蕩模樣,只能用質問夏夢的方式來緩解內心的煎熬,來忽略那些讓她想要自殺的東西。
現在,夏夢居然又提了起來,石慧又怎麼忍受得了,當即一下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往外走去,哪怕陳思思在背後不斷叫著。
來到外面後,憤怒的石慧才算冷靜了下來,然後拳頭捏得更緊了。
“我一定會找出那個畜生,楊蒙那個賤人找不到,不代表我也找不到!”石慧狠狠說道。
她有信心,因為……在被奸淫的時候,蒙住她眼睛的布條,曾短暫的落下過少許,讓她的一只眼睛看了那個男人幾秒鍾。
盡管當時小穴兒被對方摳挖得淫水直流,以至於視线有些模糊,有著豐富斗爭經驗的她,還是下意識的記下了一些特征。
所以,只要她努力回憶起來,一定能抓住那個畜生,讓他付出代價。
當然,石慧也不是莽撞的人,她知道自己必須足夠小心,萬一讓那些照片流傳出去,她們長城三公主都會被毀的。
但這還不是最糟糕的情況,最糟糕的是照片落入了敵人的手里,那麼最後的結果可能就不單單只是生活被毀了。
“我一定會抓住他的。”石慧繼續堅定著自己的信念。
可惜她並不知道或者忘記了,眼罩滑落下來後,是她自己動手又拉上去的,而滑落時給她印象最深的,是粗大陽具在陳思思的口中飛快進出的畫面。
…………
暫時忽略長城三公主的故事,李旭花了一周多的時間,將香港這邊的事情處理好了之後——簽售會,上節目以及應酬,和解決自家女人的生理問題等等。
然後就飛往波士頓,一下飛機就轉換了身份,又帶著准備好的利智飛往舊金山。
在舊金山休息了兩天,於第三天上午來到舊金山國際機場,在VIP候機室和美國政府組建的商業考察團匯合後,然後在一位商務部副部長的帶領下踏上了去東京的旅途。
沒錯,考察團必須先飛到東京,再從東京飛上海或者北京。
這都已經算好的了,這兩條航线還是今年1月開辟的,要換今年以前,不好意思,先得飛香港,然後香港轉上海,接著再從上海轉往北京。
板凳當年訪美,也是先從北京到上海,和美國方面溝通了,再從上海直飛過去的。
總之,今年1月中民航和泛美合作,中民航開辟了北京-上海-舊金山-紐約航线,泛美開辟了北京-東京和上海-東京航线,先到東京,再從東京轉到美國各地。
雖說坐中民航可以直接從舊金山飛燕京,而且還是747-SP機型,舒適度應該沒問題,但問題是……他們是美國考察團好不好,所以只能麻煩一點了。
反正李旭坐的是頭等艙——雖然是包機,但那位副部長迪克西·特萊昂是認識的,在老爹的酒會上,以及士丹利的酒會上,要個頭等艙的位置並不難。
不過利智就只能坐到後面的商務艙去了,好吧,至少不是經濟艙。
這樣在空中度過了十來個小時,又在東京休息了一會兒,再飛了四個小時,飛機終於在北京機場降落了,李旭今生也終於踏上了故土。
因為時間算得正好,抵達時正好下午6點多一點,暮色下的機場即使已經開燈了,依然有種……荒涼的感覺?
“可真夠冷清的,利智啊,你是坐飛機去的香港吧?虹橋機場跟這里比起來如何?”坐上了中方安排的車輛駛出了機場後,看著外面的景色,李旭用感慨的語氣問身邊的利智。
“這個……”利智愣了下,看了眼前面開車的司機,“我沒有比較過,老板,都……都差不多吧。”
“真是太可惜了,相機沒拿出來,”李旭這時嘆了口氣,“不然我就可以拍下了,這樣的場景只會越來越少。”
“啊?”利智一臉的不明白。
“我敢打賭,要不了十五年,這機場就要開始建設新的航站樓,然後再等五年就開始建設第三座航站樓。”李旭呵呵笑了起來,“而到了那個時候,就算是二线城市的機場,都不可能像這里這麼荒涼。”
“是……是嗎?”利智完全搞不懂自己老板在想什麼,只能下意識的愣愣答道。
“一個國家連這點兒心氣都沒有,那還搞什麼建設啊,是吧,司機同志?”李旭最後對內後視鏡露齒一笑。
通過內後視鏡觀察著他的司機,有些尷尬的擠出個笑容,嘴巴卻閉得緊緊的,一聲不吭。
然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中年白人轉過頭來:“嘿,愛德華,你剛才在說什麼?你說的是中文嗎?”
“當然,你以為我在說什麼,肖恩?”李旭的注意力隨即放到這位摩托羅拉的高管身上。
司機們都是有政治任務的,不能和外賓交談的,就不調戲他們了。
考察團下榻之處自然是釣魚台國賓館了,這畢竟是外交事件嘛,抵達後天已經黑下來了。
盡管特意從地標廣場穿過,但不是30年後,路上行人稀少不說,燈光也少了很多,城樓上也黑漆漆一片,讓李旭頗為遺憾。
時間點剛好,宴席也就是少不了的,入席之後領導們發表了一番,和之前接機時沒有區別的官話套話,以緩解席間略微尷尬的氣氛——他們遲到了,因為……他們坐的紅旗轎車,在中途意外拋錨。
這也算是中國改革時一個著名的笑話了,紅旗雖然是國產轎車,而且算是質量上乘,但是依然有著耗油大、易趴窩等問題。
所以,在幾次出現接送外賓的時候,人家坐自己國家的轎車走了,紅旗卻趴窩在路上,上頭就將紅旗砍了,拿外匯去買國外的轎車。
其實砍了也沒什麼,但是連同研發團隊也砍了就太愚蠢了,於是直到30年後,中國的汽車行業依然半死不活的。
略過這個,中方很體貼的為美方人員准備了刀叉,菜肴也准備得很小盤,很適合他們的用餐風格,李旭就沒那麼麻煩,抄起筷子直接上就是了。
之前在飛機上吃過東西,但這會兒肚子還是有些空,加上國廚們的手藝那是沒的說,前世今生也還是首次在釣魚台吃國宴,自然也就大快朵頤起來。
“咸而不澀,甜而不厭,肥厚相宜,正所謂蓋聚物之夭美,以養吾之老饕,不外如是。”在嘗了一塊紅燒肉之後,李旭忍不住搖頭晃腦的吟道。
然而遺憾的是,同桌的都是一群美國人,壓根兒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一個個都是大眼瞪小眼,滿臉的莫名其妙。
“好了,愛德華,就別在那里炫耀你的中文了,這里沒人聽得懂。”坐在旁邊的肖恩·卡維特,摩托羅拉的高管,笑著說了句。
“真的?”李旭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坐在自己另一邊的利智,然後就發現她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手上的筷子都拿歪了。
好吧,從進了釣魚台之後,她就變得戰戰兢兢的,等大領導發表講話時,就越發的膽顫心驚,這會兒更是連胃口都沒有了。
好吧,就算她在上海出生並長大,也只是個弄堂里的土丫頭。
所以即使早早就讓凱瑟琳給她強調,去大陸考察的時候肯定會有很多高官出面歡迎,要有心理准備。
她也一再表示不會有問題——事實上,下飛機時都還比較正常,可來到這里之後,立馬換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