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許戈輝最終還是堅持了下來,哪怕讀到最後幾句時已經開始走音。
“很好,”男人微笑著拍了拍手,“你通過考核了,許小姐,接下來葉秘書會帶你辦理手續,然後這次就跟我們去香港,有沒有問題?”
“沒……沒有問題,先生。”許戈輝在微喘中露出了笑容。
“嗯?”男人挑了挑眉。
“沒問題,老板。”反應過來的許戈輝馬上改口。
“那就出去吧。”男人點了點頭。
“是,老板。”許戈輝微微欠身,一副很聽話的模樣,就是表情有些意外。
然後,她轉身要走,但是到了門口,男人忽然又開口叫住了她:“對了,許秘書,還有一件事我要強調一下。”
許戈輝當即重新轉過身來,笑容更加熱情,那聲“許秘書”讓她很是受用。
但是老板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表情又變得有些僵:“你讀的那些文字,並不只是文字,它們的的確確是秘書的職責,所以你入職之後,這些都是要一一做到的。”
男人的目光再次變得充滿侵略性:“作為我的秘書,可不單單要負責工作。”
許戈輝聳動了下頸項,又做了個深呼吸,將笑容中的熱情維持住:“我知道了,老板,我一定會……一定會成為最優秀的那個。”
這次再離開沒有被叫住,出了套間又左右觀察了下,確定走廊上沒人後,年輕的姑娘這才靠在牆壁上面,長長出了口氣。
然後,她有些羞恥的夾住了雙腿,表情也變得扭捏和難堪。
但她並沒有在走廊上停留太久,再次連續深呼吸後,她調整好了情緒,忍受著那點小小的不適,坐電梯來到了大堂。
接著,她裝作自己原本准備直接離開,但想起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得不折返的樣子,拉住一個服務員問:“你好,同志,請問大堂的廁……洗手間在哪里?”
或許因為她是從里面出來的,或許是因為那套基金會提供的制服讓她看起來就像是外企職員,服務員並沒有給臉色,而是直接引她來到大堂的洗手間。
道過謝之後,許戈輝進了洗手間,又小心查看了下,確定隔間里都沒人,這才閃進最後一個。
盡管大堂的洗手間都是蹲便器,她也顧不了那麼多了,關上門後站到角落里,慌不迭的解開了褲腰帶,拿紙巾往里面擦拭起來。
幾下擦干淨了私處,許戈輝才有長出口氣,不由自主的回憶起之前被男人侵犯式的撫摸身體,羞恥的感覺頓時再度涌上心頭,讓她渾身不自在,格外的難受。
她不得不再次深呼吸,不斷在心里告誡自己,這是值得的,這是值得的!
如此反復給自己做了心理建設後,她才又拿新的紙張,在內褲上面擦拭起來。
盡管之前雙腿之間出水並不多,卻還是在內褲上面染了不少,走起路來濕濕的,非常不舒服,而且總是讓人心里緊張張的,所以才會專門跑到洗手間來處理。
但是接下來要怎麼辦?將內褲脫下來,放進包里跨空檔回去?許戈輝第一時間否決這個念頭。
公司提供的這套制服,褲子貼身但面料比較薄,稍微彎個腰,就會將內褲形狀給凸顯出來,為此葉秘書跟她說了好幾次。
“你到底是來工作的,還是來勾引男人的?”葉秘書非常不客氣,然後給她提供了一打香港那邊流行的丁字褲。
雖然布料只有巴掌大,卻解決了這個尷尬的問題,盡管首次穿有些不太舒服,適應了就沒事了。
所以,如果她脫了內褲回去,走路都還簡單,就怕遇到什麼事情需要彎腰,那就糟糕了。
猶豫再三,許戈輝咬了咬牙,又拿紙巾擦了片刻,然後重新拉了起來。
雖然還有些不舒服,但在可以忍耐的范圍內,之前她都讓老板摸遍了身體,還朗讀了宛如宣誓詞一般的淫言穢語,這點小問題也是可以克服的。
饒是如此,從北京飯店出來,到上回校的公車這段路程依然讓她在羞恥中疑神疑鬼,不是覺得有人說聞到氣味是針對自己,就是覺得總有人拿眼睛瞄自己的重要部位。
還好,一路上沒幾個人跟她搭訕,讓她順利的回到了暫時沒人的北外宿舍,順利的換下了那條已經髒了的內褲。
“小許回來啊?”很快有同學找上門來。
“嗯。”換好衣服徹底放松後的許戈輝,恢復了以前的自信和端莊模樣。
“面試怎麼樣啊。”有人迫不及待地問。
“第一次考核不夠完美,第二次考核還可以,算是通過了,”她用一副平淡的口吻說道,“再過幾天可能要跟著去香港,就是不知道公司那邊要怎麼跟學校這邊調節。”
“小許好厲害!”有人驚嘆道。
“就是就是,還沒畢業就能被人家大公司看上,而且還成了。”有人毫不掩飾自己的羨慕。
“運氣好而已,”許戈輝努力不讓自己顯得很得意,“以後還要考核的,如果不及格,就得去美國繼續進修。”
“去美國進修還不好啊?!”有人“哇”了出來。
“雖然是公司出錢,但是如果這麼點考核都不能通過,那也太對不起母校的培養了。”許戈輝嘆了口氣,仿佛真的在為北外的聲譽著想。
圍過來的同學們,越發的羨慕嫉妒恨起來,而看著這些目光,許戈輝感覺像是三伏天吃了冰鎮的蜜水一般舒服。
尤其是露出這種表情的同學里面,有好幾個都是父母在實權部門,什麼郵電局,什麼交通局上班的二代,那種高人一等感覺讓她幾乎要高潮。
這已經不是首次了,之前不管是她通過考核,成為外資公司的實習生,還是每個月公司都要發福利,並且有美元津貼,都會迎來這樣目光。
甚至連她從葉秘書哪里拿了一打丁字褲回來,這些同學在不好意思的同時依然充滿了羨慕,羨慕她能追上國際時尚。
所以,許戈輝覺得自己值了,那麼辛苦,那麼羞恥,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她不由想到那個男人看自己的眼神,那麼的赤裸裸,似乎下一秒鍾就會將她按在身下侵犯。
只要能維持這種人上人的地位,就算需要自己爬上對方的床,那也是可以的吧?
——-
“哈哈哈!”在酒店房間里看著報表的李旭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主公何故發笑?”跪在地上正用雙乳夾著他雞巴的鞏俐,一邊推著自己的乳肉進行擠壓一邊問道。
“我笑那諸葛亮無謀,周瑜少智……”李旭順口回答道,然後在她臉蛋上面輕輕拍了一巴掌,讓她老老實實的低下頭去吃雞巴。
不過他確實充滿了得意和感慨,因為許戈輝從 回去的一舉一動,他都通過刻印看得清清楚楚。
雖說類似的場景已經看過很多次,但是這次卻有那麼一點小小的不同,許戈輝沒有受到任何能力方面的影響!
沒錯,從她來北京飯店的套間面試,以及在他的侵犯下保持儀態,並朗讀那些下流變態的詞句,最後答應任他玩弄的種種舉動,都是出自她的本心。
該怎麼說呢,不愧是90年代中期在央視鬧出性丑聞,然後被趕去了鳳凰衛視,最終又殺回來還找到人接盤的女人。
心夠大,臉皮夠厚,而且豁得出去。
李旭在這個過程中,除了在她身體放置刻印以供監視外,沒有用任何法術施加影響,就是很簡單的去外國語學院招聘,然後將她列為實習生,還給了一份不菲的津貼。
最重要的是,承諾了只要通過了考核,將會提供一份在現在國內大學生看來非常優厚的合約。
比如薪水很高並且按美元計算,發放的也是美元,雖然福利不多,卻有出國的機會。
就這麼份合約,已經足夠讓一個出生北京的,就讀頂尖大學的天之驕女,任憑男人隨意把玩自己的身體,踐踏自己的尊嚴。
即便許戈輝本身就很有野心,依然讓人不得不說一句:外國語學院真是崇洋媚外。
“嗯,以後可以去外國語學院繼續招聘,當然了,僅限女人,而且要年輕漂亮。”李旭在尚未過門的大陸小妾的“咕滋咕滋”舔弄聲中自言自語地說道。
許戈輝既然喜歡這種被追捧的高人一等的感覺,李旭就給她更多這種感覺,看看沒有用能力影響的情況下,她能豁出去到什麼程度。
不過說到這個,要不要讓“張皓軒”也在央媽當中安插人手呢?
雖然最好的幾個,杜憲、楊瀾、周濤都已經是“小愛德華·李”的物品了,但也有不少女主持可以挑。
嗯,盡管央媽因為依然有人在這次運動中占學生那邊而被小范圍清洗過,但是已經唯主人是瞻的杜憲,卻早早按吩咐稱病在家,躲過了這場風波,沒有像另一個那樣,用念悼詞的方式播放學生游行的新聞,從而被冷藏。
所以,她怎麼也要在央媽呆上個十年,足夠“小愛德華·李”隨意進行操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