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完全看不出來,對不對?”面對站在套間中央,已經衝過澡並穿好衣服的劉曉慶,李旭微笑著張開雙臂。
“是……”劉曉慶雖然臉蛋已經恢復了正常,但一雙眼睛格外迷離,似乎還沒從迭起的高潮中回過味來。
盡管她就高潮了兩次,第三個肉洞被開發的時候很是痛了一陣子,但這種滋味她以前哪里嘗過,更何況……能保持得住一定的神志,還可以自己衝澡穿衣。
就是那迷蒙的眸子,時不時要往李旭那根往下垂著,半軟不硬的東西上面瞟上幾眼——是的,她是將衣服穿好了,他卻還是一絲不掛。
“行了,以後有的是機會,”李旭拍了拍她的臉蛋,“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明白嗎?”
“是……”劉曉慶應道,然後眼中又露出一絲迷茫。
“嗯?”李旭挑眉。
“是,老爺。”她馬上反應了過來。
“很好,我讓戴良純送你回去,這些算是一些小小的禮物,可以拿回去分了,好好擴充你的人脈。”李旭指了指依然站在牆角的女秘書,和放在茶幾上的那些打包的小點心。
“我知道了,老爺。”劉曉慶溫順地點頭。
“那就這樣吧。”李旭擺了擺手,示意戴良純送她出去。
等劉曉慶一步三回頭的出了套房後,李旭才施施然的進了浴室,衝完澡又換了身衣服後,來到了關之琳的房間。
“軒哥!”在跟莊靜而玩跳棋的關之琳,當即丟下手中的珠子,嬌媚的靠了上來,並獻上自己的獻吻。
“好了好了,”在品嘗過她的小舌頭後,李旭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臀兒,“早就清理干淨了,什麼殘留的味道都沒有。”
關之琳嘻嘻一笑,馬上又嘟起嘴兒來:“都不知道那個劉曉慶有什麼好玩的,難道比我和小靜還厲害?”
“怎麼可能,”李旭哈哈一笑,“只不過呢,她那種很朴素的健康氣息,是你這樣城市里長大的姑娘所沒有的。”
“聽起來怪怪的,好像我不夠健康似的。”關之琳依然嘟著嘴。
然而,她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轉,又開始慫恿起來:“軒哥,要不讓大公主跟我一起上床試試,這個怎麼都比那個劉曉慶要強吧?”
“行了,”李旭在她翹臀上就是一巴掌,“別再斤斤計較了。”
跟著看向莊靜而:“小靜,讓飯店那邊做一桌粵菜送到房間來,順便請大公主過來用餐。”
“好啊好啊!”莊靜而還沒回答,關之琳就歡呼了起來。
李旭當即翻了個白眼,直接將她按在腿上,扒了長褲直接抽起那白嫩的屁股,直到她淚眼汪汪的求饒之後才算作罷。
被收拾過後,關之琳總算暫時消停了,可依言過來的夏夢顯得憂心忡忡。
“怎麼了,不就是一個劉曉慶嘛,難道還會影響我跟大陸的關系。”李旭看出了她的心思,揮退了在她旁邊候著的丁嵐,輕笑著為她盛了一碗湯。
“但是……你也太……”夏夢嘆了口氣,“就算你真的想要,也不要這麼猴急啊。”
“怎麼,大公主這是在擔心我了?”李旭笑盈盈的一下握住了夏夢的手。
夏夢身體一僵,想要將手抽回去,可動了動之後卻沒能如願,“張皓軒”的大拇指依然優哉游哉的在她手背上劃弄著。
她不得不將腦袋低了下去,免得坐在對面的,用饒有興趣打量自己的關之琳看到臉蛋上的紅暈,哪怕這只是掩耳盜鈴。
“你畢竟……還是第一次來內地……”夏夢呐呐說道。
“放心,她不會說出去的,那位劉小姐,也是有野心的,想要做一番事業的人呢。”李旭輕輕一笑。
“你該不會……”夏夢想到什麼的,也不顧關之琳還在旁邊,再次抬起頭來,有些急切地看著他。
“我說了,放心,”李旭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將“春蕾”計劃說了出來,“我跟內地的聯系肯定不能只有你這一個渠道,所以加這麼一條也是有必要的嗎。劉曉慶很會做人,她回去後只會跟領導說基金會的事情,頂多加上一些我有意通過她跟內地接觸的事,上床是肯定不會的。”
這明擺著的,誰會跟組織說,我去跟外賓接觸的時候還讓他肏了一回,而且肏得很爽?更何況李旭還在她身體里留下了刻印。
盡管像對待方舒、林芳兵那樣,李旭並沒有對她洗腦,只是讓她爽到了極致,然後用留在刻印里的暗示術慢慢影響——畢竟有培養的價值——等她回去後徹底冷靜下來,就會意識到自己在套房時的狀態不對,但最後還是會主動貼上來。
之前說過,演員是目前國內中等社會地位中,最容易接觸到國外的一群人,而開了眼界之後,想讓他們再回到以前那種生活就非常難了。
盡管演員的工資不低,劉曉慶拍戲的時候一個月大約有50到80塊人民幣,到年終算上各種隱性福利,差不多在1000塊上下——別小看這個數字,80年代初的人民幣,購買力可不是一般的強,那可是個萬元戶。
這個收入在80年代初絕對算高的了,可要跟香港的同行們比起來,那真是比乞丐都不如——哪怕香港女星這個時期頂天了也就30萬片酬。
夏夢沒有再說話,只是嘆了一口氣,但李旭還有別的事情,所以依然拉著她的手不放:“有件事還需要大公主幫忙。”
“你說吧。”夏夢很是平靜,但下一秒鍾就睜大了眼睛。
“我想上中央電視台明年年初的春節聯歡晚會。”李旭這麼說道。
“……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夏夢深吸了口氣後問道。
“我連歌曲都准備好了。”李旭對戴良純抬了抬下巴,女秘書當即放下筷子,將一份曲譜拿了出來,交到了夏夢手上。
“《我的中國心》?”夏夢的臉色更加古怪了。
“對啊,”李旭笑得很是開心,“我可是全心全意站在中國政府這邊的。”
比起張明敏那個投機客,他絕對是全心全意——好吧,張明敏也不算是投機客,他在另一個時空於84年春晚登台時,就應該想過後果,投機的是他所屬的唱片公司老板。
他的老板鄧炳恒早在80年傳出中英要關於香港問題的時候,就已經謀劃著要給他弄一首討好大陸的歌曲,於是找了黃沾,而黃沾也不負眾望的將《我的中國心》寫了出來。
然而80年就寫好的歌曲,卻拖到了82年才發行,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所以李旭就截胡了,不過一開始他是打算交給別人來的,但是隨著形勢的發展,他忽然覺得自己才是最好的人選。
“你考慮過後果嗎?”夏夢忍不住再問道。
“難道大公主不應該為此高興嗎?”李旭挑眉揶揄道。
“你……”夏夢的臉蛋一下紅了起來,咬牙終於將手抽了回去。
“如果你說的是自由總會那種,要理想沒理想,要組織沒組織的玩意兒,我還真不放在眼中。”李旭懶洋洋地說道。
“這不一樣,”夏夢深吸了口氣後,讓自己顯得嚴肅一些,“你不要以為……有人站在你身後,你就可以徹底無視自由總會。是,他們之前是對你不敢輕舉妄動,坐視你拿下雙林,還任憑你隨意,可目前中英正在談判的關鍵點,你又如此公然地站在大陸這邊,他們就算不想作出反應,英國人都要逼他們作出反應。”
“大公主對自由總會還真是了解啊。”李旭笑著挑眉。
“我當然了解,我們跟他們也算斗了幾十年,思思之前七八年沒戲拍,就是他們從中作梗,”夏夢沒好氣地說道,“如果……如果不是你插手的話,思思沒准也會被他們拉進去。”
李旭當即輕笑了出來,這事他倒是在記憶里找出來過,另一個時空里面,長城的三公主陳思思,曾在80年代初加入過KMT在香港的組織自由工會。
至於為什麼,這個就不好說,要知道70年代末,陳思思主演的《三笑》在內地上映,爆發了巨大的觀影熱潮,然後她又在84年的春晚登台演出過,所以仔細想想,其中的交鋒真的非常有趣。
其實,自由總會真的沒什麼可擔心的,他們稀爛的組織度跟KMT如出一轍,如果不是港英政府拉偏架,他們早就被趕出港島了。
基本上,從50年代初到70年代末這段時間里,港島就是TG和KMT的較量場所,港英政府就是個裁判,而且還是拉偏架的裁判。
之所以到了80年代後,TG這邊江河日下,除了香港經濟起來,小市民直奔錢去,理想主義漸漸熄滅外,TG自廢武功也是原因之一。
自從姓許的當了新華社香港分社社長,開始走上層路线,一切向外匯看起,拉攏起李嘉誠這種典型的資本家——香港六七暴動的導火线,就是李嘉誠旗下的塑料花工廠極其苛刻的剝削工人引發的勞資糾紛。
要知道,那個時候已經是67年了,西歐也好,北美也罷,都在通過提高工人福利來對抗蘇聯在政治上的進攻。
即便香港還屬於偏遠地區,但大部分工廠多多少少都會減輕一點剝削,唯獨李嘉誠的塑料花廠,連工人請假都不允許。
即便勞資糾紛鬧得全港皆知,李嘉誠也毫不退讓,直接下令關閉分廠,解雇所有工人,最終導致六七事件全面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