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明白,陛下,臣妾明明可以將他們都掃除掉,為何陛下只是讓臣妾只是殺雞儆猴呢?”
不大的公寓里,片刻前還顯得冷酷無情,將一干社團大佬捏在手中的梅艷芳,此刻卻像小媳婦一樣跪在地上,低眉順眼的模樣,哪有半分黑道巨擘的影子。
李旭在心里微微嘆了口氣,感覺自己給她們看的那些制造出來的前世碎片太多了,都影響到她們現在的性格了。
之前還“主人主人”地叫著,現在已經一口一個“陛下”了,還真將他當成天帝,自個兒當成仙女了?
不過話說回來,要是以後能成事的話,封她們做個仙女也不是問題。
雖然腦子里轉著這樣的念頭,他的嘴巴卻沒有停下:“阿英,你也是這種看法。”
“臣妾無所謂看法,”跪在梅艷芳旁邊的藍潔瑛一板一眼地回答道,“臣妾只需要執行陛下和阿梅的命令就行。”
真是的,好端端一個美人兒,被他調教得快要成為戰爭機器了。李旭都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了。
然而,梅艷芳已經翻了起來,她拿眼睛瞪著藍潔瑛,似乎很不高興居然不幫自己說話。
只不過,藍潔瑛跪在那里始終眼觀鼻鼻觀心,一副什麼都影響不到我的模樣。
是的,她們兩個的關系非常親密,已經上床睡過了,就像……
“嘶!”李旭吸了口涼氣,然後哭笑不得拍了拍在自己胯下忙活著的兩顆小腦袋,“怎麼回事,阿碧、阿霞?”
“陛下,是阿碧咬的,不管臣妾的事啊。”溫碧霞率先抬頭道。
然後是林碧琪:“陛下,臣妾只是一時覺得好笑,所以才不小心咬了陛下的龍根,還請陛下恕罪。”
說完她還用挑釁的目光瞟向梅艷芳她們,果然是個叛逆的小姑娘,哪怕已經被洗腦成他的女奴,依然喜歡這麼跳。
“好啊,那你就跟阿梅她們說說,為什麼不能如此。”李旭當即說道,並拍了拍溫碧霞的臉蛋,後者隨即乖巧的將他的整只肉棒都含在了嘴里。
“梅姐啊,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掃除了他們,接下來市面上會有什麼樣的變化?”林碧琪也不客氣,當即反問了起來。
“重新選舉龍頭,然後繼續跟自由總會合作,繼續對張皓軒下手。”
梅艷芳自然是考慮過這個問題的:“但這必然會有一個時間差,而陛下不會放任自由總會那些人胡作非為,等14K理順幾大龍頭死亡帶來的混亂,一切只怕已經塵埃落地。”
“如果他們動作太快,就繼續收割一波,總之讓他們陷入混亂,”林碧琪當即接道,“不僅如此,還可以打擊14K的實力,為以後拿下香港黑道做准備。”
梅艷芳挑了挑眉,轉頭看向含著雞巴吮吸不止的溫碧霞:“阿霞,你這個白紙扇讓阿碧來做好不好。”
溫碧霞頭也不回地豎了個中指。
“一般來說,你這麼打算也沒問題,梅姐,”林碧琪笑嘻嘻地說道,“但是,符合陛下對將來的計劃嗎?”
梅艷芳不由一愣,而林碧琪已經將腦袋轉了回去,帶著些許小小的挑釁看著李旭:“畢竟,陛下從來都是個疲懶的性子呢。”
“阿碧啊,看起來朕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教訓過你了。”李旭挑眉說道,也開始玩起了角色扮演。
“那今晚陛下可以好好教訓一下臣妾啊。”林碧琪挺起胸膛。
人設只是一個小小的女官而已,還是不是貼身的那種,居然還如此的囂張,真是……很有意思。
李旭都不知道,給林碧琪設置的叛逆性格,會讓她變得這麼有意思,連自己的主人都敢懟上幾句呢。
“好了,今天晚上特意過來,一個是為了討論這件事,另一個就是給你們開苞。”
李旭搖了搖頭,然後看向梅艷芳:“不用著急,阿梅,關於將來,我有一整套計劃,而你們在很長一段時間里,都只需要占據現在的兩條街就是了。”
頓了頓後他露出一個笑容:“不過,你們要成為香港黑道的仲裁者,而今年正好我有個相當不錯的大戲,你和阿英都有相當的戲份,可要好好演上一番才是。”
“臣妾知道了。”梅艷芳和藍潔瑛當即一起彎腰說道。
“那麼,現在就給你們開苞吧,”李旭將雞巴從溫碧霞口中抽了出來,“過來排成一排,再將屁股都翹起來。”
“雖然臣妾在夢中經常跟陛下纏綿,現實中卻還是首次,不知道陛下是不是雄風依然呢?”梅艷芳笑嘻嘻轉過身去,跟藍潔瑛並排跪下翹起屁股。
好吧,她也學會變畫風了,不得不說,社團組的幾個都很有意思。
李旭當即拍了拍溫碧霞和林碧琪的臉蛋,讓她們也排了過去,然後來到了梅艷芳身後,挨個挨個地開始開苞。
盡管就像梅艷芳說的那樣,李旭已經通過夢境將她們肏了無數次,但夢境和現實始終是不一樣的。
尤其是在李旭沒有刻意壓制她們的觸覺的情況下,大雞巴捅穿處女膜時的疼痛,即便是藍潔瑛這種已經習慣練武的姑娘,都忍不住叫了出來。
好吧,藍潔瑛即便痴迷功夫瘋狂練武,也是因為有主人給她的加成在。
不提開苞之後如何玩弄社團四女,她們的性格早就被扭曲了,甚至已經開始往李旭設定的前世演變,跟另一個時空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就不必詳細說明。
當然,關於入夢引導之類的種種,肯定要進行調整,李旭覺得她們現在這個樣子已經很不錯了,而且……信仰之力還是要省著花,不能太過大手大腳。
然後嘛,當然是繼續等待了,從決定登台春晚開始,李旭就清楚港府和國府都必須要作出反應,所以後手都准備得妥妥的,讓梅艷芳去搞14K一波就是計劃之一。
現在的14K也早就不是葛肇煌時代的14K了,已經從情報組織徹底退化成了社團,跟和記一樣,是大大小小字頭的聯盟,只不過比和記的那些字頭關系更為緊密一些。
相比之下,還是公司化的新義安更有凝聚力。
於是,被梅艷芳這麼一搞,14K那邊風聲鶴唳,直接將自由總會的人趕了出去,太特麼嚇人了,幾個坐館被人毫無動靜的抓走不說,關鍵是姓陳的那個摔死的地方都變了。
姓季的那個多少記得,他們當時應該是在港島某處在建大樓,因為看得見怡和大廈,但是第二天媒體報道,姓陳的是在觀塘摔死的,警察也沒發現有移屍的跡象。
這里面蘊含的東西,就實在讓人不寒而栗了。
能成為坐館的,都是“食腦”的,自然不會不明白,梅艷芳那句“你們摻和了不該摻和的事情”有多大分量,那麼拒絕自由總會也是必然的選擇。
同樣的,關於他們遇到了什麼,一點都沒有給自由總會透露,於是童月娟就懵了,這特麼跟說好的怎麼不一樣呢?還是不是黨國的人了?!
但她什麼都做不了,14K又不隸屬於自由總會,她想要對14K指手畫腳,得先打報告去台灣,等那邊派個專員過來,才能跟在後面對14K說三道四。
即便如此,14K要是陽奉陰違,專員也沒有辦法。
所以童月娟在幾次試探無果後,當即將注意力轉向了別處,畢竟,“張皓軒”身後站著一位大人物,要是14K這幫人做得過火了,那就不好控制了。
而目前的情況下,還是輿論攻勢要明顯更有利,盡管李柱銘一擊即走,但左右兩派都已經加入戰場,唇槍舌劍,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尤其是倪匡這家伙,直接在報紙上表態,那片大地不值得留念,並且再次將自己“千里逃亡,投奔自由的香港”的光輝事跡拿出來宣揚。
他這還算好,畢竟是老極右,為黑而黑的典范,是沒法講道理,最讓人厭惡的,還是金庸這種站在港府立場和稀泥的家伙。
看似不痛不癢地呼吁大家有話要好好說,兩邊的火氣都不要這麼大,然後回憶了一番六七暴動的情況,明里暗里的都在描述當時的情況有多麼的糟糕,市民們受了多大的影響。
好吧,金庸也不算是站港府的立場,他就是那種在殖民地成長起來的不中不洋的怪胎。
一方面不爽洋人在自己頭上作福作威,將中國人不當人看;
一方面又害怕被北邊的泥腿子打倒在地上,永遠都翻不了身。
他是那種典型的,將封建文人的精華與糟粕集於一身的,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干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的傳統文人。
喜歡在大陸和港府之間反復橫跳,誰能保障他的利益,就為誰說好話。
這種人要放在別的時候,一旦兩邊決出勝負,無論誰都會拿這種騎牆派開刀。
也是香港問題特殊,板凳自己的戰略也出了問題,誰也沒料到蘇聯死得那麼快,於是乎香港這邊反而動不得,讓這群人撿了個便宜。
但是眼下這個時候,北邊已經明確表態,必然是要收回香港的,對金庸這種不爽洋人但也懼怕北邊的人來說,自然不是什麼好消息,所以就算和稀泥也要偏港府一些。
不管怎麼說,關於右派攻擊《大地》歌詞,引起左派反擊這事,雖然不算鬧得沸沸揚揚,但在白領階層還是很奪人眼球的。
而作為當事人的“張皓軒”,卻從頭到尾都沒有發過聲,實在讓人疑惑。
右派尤其是自由總會那邊,對此卻是格外得意,他越是不回應就越是被動。
然後,一道晴天霹靂就這麼毫無征兆地落了下來:“大律師李柱銘涉嫌孌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