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日本學習的時候就住這里了,”東京世田谷區靠西北的莊園里,李旭帶著李玲玉、何賽飛參觀了她們的臥室之後如此說道,“有什麼需要,跟特蕾莎說就是了,若特蕾莎不在,就找百惠。”
“是……是,李先生……”李玲玉和何賽飛都垂著腦袋,一副大氣都不敢出的模樣。
“怎麼了,之前在香港都還好好的,怎麼來了日本,反而變得拘謹起來了?”李旭打趣地問道。
“不是……”
“我們……”
李玲玉跟何賽飛雙雙露出為難的、畏縮的神色。
“算了,你們先休息吧。”李旭也沒再問,旋即出門而去。
到了這個時候,兩個姑娘才算松了口氣,雙腿發軟的坐了下來。
“玲玉,我們現在要怎麼辦?”何賽飛擔憂地問道,到這個時候,她也反應了過來。
“我不知道,賽飛,我不知道……”李玲玉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遠比香港那邊別墅還要寬廣的花園,苦笑著回答道。
先是私人大飛機,再是莊園般的別墅,那個男人無不用其極的在她們面前展示著財富,懷揣什麼樣的心思,只要看看圍繞在他身邊的那些女人就知道了。
看了一眼有些六神無主的何賽飛,李玲玉心中升起煩亂的感覺,有個念頭她一直努力地想要無視,可每當何賽飛在面前晃悠的時候,總會讓她記起來。
如果不是始終跟何賽飛一起生活,她只怕……她只怕不是被那個男人弄上床,就是自己爬上了那個男人的床。
在見識了外面的繁華後,她再也不想回去了,尤其是李旭在她面前充分展現了,一個人能有錢到什麼地步。
更不說午夜夢回時,那總是濕透的內褲,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夢中吃過多少次那個男人的雞巴。
偏偏身邊還有一個何賽飛,偏偏對方還是一副什麼都不懂的模樣,讓李玲玉無法直面自己內心真正的欲望。
畢竟,她希望自己能風風光光的回去,而不是被人在背後說什麼:哎呀,聽岱山越劇團那個,跟她一起出去的何賽飛說,她在外面怎麼怎麼。
“我記得,之前李先生說,我們出來所花的錢,用都是算在將來的酬勞里的,”李玲玉深吸了口氣後這麼說道,“我們只要努力學習,努力充實自己,賺到大錢,還上這些花費,就不會有事。”
“可是……可是……”何賽飛還有些擔心。
“沒有可是了,賽飛,我們現在只有這一條路可走。”李玲玉打斷制作
何賽飛咬住了嘴唇,忽然上前抓住了她的手:“我知道了,玲玉,無論結果如何,我都會跟你一起走下去的。”
李玲玉愣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尤其是對方的目光分外的真摯和真誠,讓她竟有些自慚形穢,甚至……
她一下抱住了何賽飛,將下巴放在對方的肩膀上,身體似乎在微微顫抖。
何賽飛有些詫異,但馬上也抱住了李玲玉,享受著彼此之間親密無間的感情。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李玲玉過來的一刹那,其實是想吻她的,只是中途反應了過來,才沒有導致事情往最尷尬的方向發展。
我這是……怎麼了?心髒咚咚跳著的李玲玉,滿是迷茫的想著。
如果李旭知道的話,肯定會告訴她,那是因為你已經被欽定跟何賽飛是一對了。
隨著對信仰之力的深入開發,這種在兩個女人身體里的刻印,放置相互吸引的小法術,他已經用得非常純熟了。
可惜他這會兒將精力放在別處,否則的話,肯定直接就讓她們吻上了,至於他現在在做什麼……
“已經航行到這個位置上了,路上都很順利,有過幾次風浪,沒有遇到海盜。”母親大人的書房里面,一個懸在空中的虛擬地球正在轉動,然後有艘比例頗大的小船在海上航行,李旭就指著那艘船對母親大人說道。
“繼續保持下去的話,我們應該能在既定時間內趕到喀拉拉邦外海附近。”他繼續說道,那艘在船也在虛擬地球上,穿過了印度和斯里蘭卡之間的保克海峽,最終來到印度次大陸的西南角。
“你能確保停在海上的時候,不被人發現?”小腹微微鼓起的母親大人,坐在椅子上饒有興趣的看著他這個,用法術制造出來的全息圖。
“只要他們能在一晚上搞定,就沒有問題,”李旭聳肩道,“無非就是消耗信仰之力,讓貨輪保持被人無視的狀態罷了。我相信解放軍的戰斗力,在執行紀律這上面,就算是蘇聯人也不上。”
“所以你回日本的目的是……”母親大人拖長了聲音。
“是的,我需要,嗯,更多的信仰之力。”原本還正正經經的李旭,當即嘿嘿笑了起來。
“那麼,你是要你的那兩個姑娘了嗎?”母親大人嘆了口氣,“松田聖子現在的名氣已經非常不錯了哦。”
“那不行,”李旭卻搖頭拒絕了,“我說了要她跟中森明菜一起的,現在明菜還沒打響知名度呢。”
中森明菜已經出道了,跟另一個時空差不多,5月初發行了單曲,不過還是走的清純可愛路线。
所以李旭直接將《少女A》交給了她所在的事務所,准備在7月中旬發行,稍微炒作一番,比如像另一個時空那樣讓NHK因為以歌詞有性暗示而禁播這首歌,那麼她必然會紅起來。
所以,預定好的80年代的雙璧,可不能被這種事情影響了,反正合適的還有很多。
“這些就可以了。”李旭直接給了母親大人一份名單。
“良實的胃口真是大呢,”母親大人翻了下之後輕笑了起來,“而且口味也是……一如既往的奇特。”
“哪里奇特了,就算是佐久間良子,也才43歲,依然風韻猶存。”李旭挑眉道,“我可以深思熟慮才整理出了這份名單的,母親大人。”
“那這一個呢?”母親大人指著名單上的一個名字問道。
“這個啊,”李旭笑了起來,“我覺得志穗美悅子的《女必殺拳》很有意思,我也很喜歡她在那部電影的造型,我已經有一個很有趣的電子游戲的點子,或許可以將她的造型用上。”
志穗美悅子的顏值只能說一般,但她有個不得不收的原因,那就是春麗的原型人物之一。
《街霸》里面春麗的人物形象來自好幾個女人,最初是功夫片女演員茅瑛,嘉禾初創時的當家武旦,曾在李小龍的《龍爭虎斗》中客串過,被人稱之為女版的李小龍。
盡管在80年代後,茅瑛被打得更好看的女演員,比如惠英紅、楊紫瓊之類的所替代,但還是在功夫片上留下了一筆,於是卡普空在制作《街霸》的時候,就以她在《破戒》中的發髻造型設計了春麗的包包頭,又因為茅瑛出演的角色都擅長腿功,又給春麗設計了百裂腿。
但是這樣的話,很容易被人起訴剽竊俏像權,必須要進行修改,人家《真人快打》不也是將劉康弄成披頭散發的。
於是卡普空又參考了志穗美悅子在《女必殺拳》中的造型,尤其是穿著白色靴子,高舉著雙節棍的封面,這才將春麗的造型定了下來。
可光有造型還不行,還必須要有人物設定,哪怕這只是個格斗游戲,剛好那個時候已經是動作女明星的李賽鳳,在好幾部功夫片里飾演國際刑警,相較於馬來選美小姐的楊紫瓊,李賽鳳這種嬌俏姑娘顯然更受日本人喜歡,於是春麗就有了國際刑警這個背景。
李旭對茅瑛沒什麼想法,如果現在是80年,他或者會考慮玩玩,看看武旦跟一般功夫女明星有什麼不同——武旦跟功夫女星還是有區別的,武旦、刀馬旦都是接受長期訓練出來的,而功夫女星只要身段柔軟,能做出各種動作就行,畢竟技術在進步,惠英紅可以算是香港電影圈最後一個刀馬旦。
但是那個時候還有很多事情要忙,茅瑛那個時候也已經沒落下去,而等到82年的時候,他已經沒了興趣,畢竟對方的顏值並不值得他專門去收。
可志穗美悅子就在嘴邊,張嘴就可以吃掉,加上李賽鳳已經是他的好徒兒,那就索性收下,以後再弄去當個貼身保鏢什麼的。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母親大人用寵溺的語氣說道,就好像在為自己長不大的孩子又要開始熊了而頭疼。
“不過,你最遲後天就要回香港吧?”她忽然如此問。
“我在船上最多只能消失兩天,”李旭有些無奈的攤開手,“抱歉,母親大人。”
“為什麼不考慮在東京設置一個傳送陣呢?”母親大人又問。
“因為真的很麻煩,本來打算今年設置的,”李旭聳了聳肩,“不過,靠著這次設置半臨時傳送陣,我倒是又琢磨出了一些東西。如果運氣不錯的話,等這次行動結束了,我也許可以將那個半臨時傳送陣安置到東京來,再進行固化。”
說著他低下頭來,湊到母親大人面前,再次露出了笑容:“到了那個時候,我就可以挽著母親大人公然逛第五大道了。”
母親大人輕笑了聲,摸了摸自己鼓起的肚皮,然後一巴掌輕輕打在他臉上:“腦子里就知道這些。”
那語氣卻是分外的嬌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