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浴室春情
“嘩——”
棠妙雪打開浴盆的水龍頭,帶著蒸氣的熱水開始灌滿整個浴盆,棠妙雪用手測了測水溫,轉身上來到洗漱台前,擦了擦面前的鏡子,於是一張清理絕倫,艷光四射的絕美俏臉出現在鏡子里,霧氣蒸騰,棠妙雪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呼、呼,我到了。”
隨著一聲濃厚的呼聲,琨沙腆著大肚子,氣喘噓噓的出現在浴室門口,雙眼直勾勾的的看著玉立在洗漱台前的棠妙雪,盯著她圓潤緊俏的翹臀和韻律短褲下那條修長潔白的美腿舔著口水,一想到等會兒棠妙雪這雙美腿和和翹臀都可以任自己淫玩,他頓時感到浴火沸騰。
“老琨,你遲到了二十秒。”
棠妙雪從洗漱台里仰起濕漉漉俏臉,透過鏡子望著身後的的琨沙嫣然笑道。
“呵呵,是你的表快了……”
琨沙站在門口深喘了口氣,接著腆著大肚子急不可耐的走到棠妙雪的身後,一把將棠妙雪絕麗不可方物的胴體抱在懷里,綠山大爪開始老實不客氣的開始在棠妙雪曼妙柔嫩的胸腿之間上下揉捏把玩。
琨沙一抱住自己,棠妙雪頓時感到一股濃重的男人汗味籠罩住了自己,立刻激起棠妙雪原本花奴的淫蕩本能,只見她一邊揚起絕美的上身,將自己的嬌軀綿軟的依偎進琨沙,任他的大手在自己曼妙的嬌軀上下摩挲,一邊在琨沙耳邊吐氣如蘭的誘惑道;
“討厭……老琨,你都臭死了還敢這麼揉捏我的身體,你不要命了嗎……”
“呵呵,不要了,只要有了你這小妖精,我什麼都不要了。”
說著,琨沙伸手隔著胸衣揉捏了幾下棠妙雪的酥乳接著網上一撩,只見撲騰一下,棠妙雪那對嬌嫩欲滴,雪白圓潤的椒乳便從胸衣里彈了出來,徹底在琨沙面前裸露了出來。
望著棠妙雪的酥乳琨沙咽了下口水,接著雙手張開一把握住童雪雪嫩的乳房拼命揉捏起來,只見棠妙雪的乳房在琨沙的手中像面團一樣被捏成各種形狀。
尤其是原本粉紅的乳頭被琨沙把玩的充血殷紅,好像要斷了一樣,而琨沙似乎也好像很不得要把棠妙雪的乳頭捏下來一樣,只見他一邊憤怒的揉捏把玩棠妙雪的乳房,一邊怒喝道:
“騷貨!剛才你不是很得意嗎?剛才你不是總用這對奶子來勾引我嗎?我這就把他捏爆了,看你還那什麼發浪!”
自己嬌嫩的酥乳被男人用力的捏玩著,乳房傳來熟悉的疼痛和腫脹,棠妙雪登時被刺激的仿佛渾身過電,嬌軀忍不住在亂顫起來,於是棠妙雪強忍著乳房傳來的陣陣劇烈的性刺激,湊到琨沙耳邊嬌喘道;
“呼……老琨,你別這麼急,我棠妙雪說話算話,今晚我的身體從乳房到下體都可以任你淫玩,但還是一步一步來比較好吧……”
“呼呼……那也好。”
聽到棠妙雪這麼說,琨沙大喝一聲,抱著棠妙雪轉身將她的胴體放到了在馬桶上。
棠妙雪還沒在馬桶上坐穩,一股騷臭傳來,棠妙雪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何時,琨沙已經拉下自己的短褲,將那條碩長的陽具便從短褲里甩了出來。直勾勾挺在棠妙雪的臉頰前。
伴隨著從琨沙內褲中傳出的騷臭,棠妙雪發現眼前琨沙的陽具上還纏繞著片片汙垢,於是棠妙雪放蕩舔了下舌頭,一邊伸手握著琨沙的陽具輕輕擼動,一邊仰著俏臉望著琨沙調笑的道:
“老琨,你這根老槍多長時間沒用了,怎麼這麼髒呢,要不先洗洗我再幫你舔吧。”
“嘿嘿,我這根老槍是要洗洗,不過是用美人你的小嘴幫我洗……”
說到這,只見琨沙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一手掰著棠妙雪下巴,撬開她的櫻唇,將自己的陽具對准棠妙雪的櫻唇用力一挺,瞬間,琨沙那根粗硬肮髒的陽具便沒入了棠妙雪的喉嚨深處
“嘔——”
喉嚨忽然被琨沙的陽具刺入,棠妙雪登時被刺激的嘔了一下,接著琨沙襠部熱氣腥臊的氣味直撲棠妙雪的面門,聞到這股男人下體傳來的這股熟悉的淫靡味道,作為被男人調教多年的花奴,棠妙雪立刻興奮的陰唇分泌出晶瑩的淫水來,嬌軀自動進入備戰狀態,晶瑩的淫水竟然隨著尿液一起從棠妙雪的下體流了出來,瞬間浸透了棠妙雪的韻律短褲。
“呼……被男人插喉嚨這樣都能高潮,你可真是個天生的淫娃。來,老子再給你幾下狠的——!”
望著棠妙雪胯間被淫水浸透的短褲,琨沙更興奮了,於是只聽他低吼一聲,一邊按著棠妙雪的腦袋把她的口腔當成蜜穴瘋狂抽插,十下,二十下,三十下,每一下都深入棠妙雪喉嚨。一邊撩起棠妙雪的胸衣握著她滑嫩的乳房揉捏把玩。
但棠妙雪不愧是個身經百戰的花奴,雖然第一下猝不及防被琨沙的陽具戳的有點惡心,但很快棠妙雪調整了自己狀態,一邊微張著櫻唇配合琨沙的陽具進出自己的口腔,同時用經過多年花奴調教訓練出來的痴纏舌技,舔弄琨沙的陰莖和馬眼,同時纖手摸上琨沙的肥臀,用手指在琨沙的肛門附近摩挲。
同時還著側揚起嬌軀,挺著胸部配合琨沙把玩自己的乳房。
棠妙雪使出舌技絕招,琨沙瞬間般感覺快感就像決堤的洪水一樣勢不可擋的涌上脊柱——
“哇塞——!這是什麼技術,受不來了——!”。
接著,只聽達極限的琨沙大吼一聲,拽著棠妙雪的馬尾辮將陽具從她的嘴里拉了出來,接著將陽具抵著棠妙雪的絕美俏臉輕輕一擼——
“噗——”
隨著琨沙肥碩的身軀一陣抖動,一股股粘稠腥臭的精液從琨沙的馬眼激射出來,直接射打在棠妙雪的眼瞼上,見琨沙精液激射,棠妙雪本能的閉上雙目,同時配合著揚起俏臉並張開了櫻唇——
一股,兩股,三股,琨沙壓抑多時的欲望畫成花白腥臭的液體直接灌到了棠妙雪的櫻唇里,臉頰上,額頭間,甚至乳房上,使得粘稠精液瞬間覆滿了棠妙雪的整個俏臉,仿佛給她敷上一層腥臊粘稠的面膜。
“呼、呼,太爽了。”
達到高潮的琨沙爽快的舒了一口氣,接著看著身下被自己精液刮花了連的棠妙雪淫笑一聲,接著捏著棠妙雪的下巴,一邊握著自己疲沓的陽具將剩余的精液拍打在棠妙雪的臉頰上,一邊說道:
“怎麼樣?美人,對我送你的精液面膜滿意嗎?”
“呵呵……老琨,要是男人這玩意能美容,我就不用買化妝品了”
棠妙雪雖然嘴里這麼說,但依然還是揚起俏臉,配合琨沙肮髒腥臭的陽具拍擊在自己潔白無瑕的臉蛋上,說這話的時候,棠妙雪的臉蛋便被琨沙的陽具拍紅了。
“呵呵,這才剛開始……”
說到這,琨沙捏著棠妙雪的腦袋,再次握著陽具在棠妙雪的臉頰上蹭了蹭,直到將馬眼露出的最後一點精液都抹到了棠妙雪的俏臉上,便放開棠妙雪,轉身脫下背心短褲,轉身來到已經灌滿熱水的浴盆前,邁腿抬著黝黑的大屁股坐進了浴盆里,接著背靠在浴盆邊緣,一邊在水里甩著耷拉著的陽具,一邊對著棠妙雪說道:
“好了,美人,把臉洗洗,然後自己分腿騎上來,我的老槍要真正嘗嘗你美腿間那個誘人的桃花了”
“呵呵,老琨,你還真喜歡玩花樣,好吧……”
棠妙雪說完嫣然一笑,從馬桶上站起嬌軀,轉身來到洗漱台旁,打開水龍頭彎腰洗了洗臉頰,直到臉頰恢復潔淨俏麗。
只見棠妙雪用頭繩把烏黑的馬尾辮扎牢,接著雙手抱胸挺拽著小背心向上一撩,她那對嬌嫩潔白,豐滿圓潤的椒乳便彈了出來,接著棠妙雪又脫下短褲,露出雪白緊俏的美臀,至此,棠妙雪那潔白曼妙的裸體便完全呈現在了琨沙的面前。
接著,棠妙雪拉過一條毛巾遮住自己的下體,轉頭看了看四周,問道:
“老琨,這里有避孕套或者避孕藥之類的東西嗎?”
琨沙聞言一愣,好奇道:
“要那東西干什麼?你們花奴不是都在子宮內安了節育環嗎?”
“哦,原來那個留學時候被一個變態用性玩具捅壞了,就摘了……唉,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們男人只要玩的興起了,什麼東西都往我們花奴的陰道里塞。”
棠妙雪在浴室左右櫃子里找了找,沒找到能起到避孕作用的東西,於是對著琨沙聳了聳肩嫣笑道:
“算了,老琨,那你等會兒奸淫我的時候注意點,別內射就行。”
“嘿嘿,沒問題,其實我更喜歡射在花奴的身上。”
聽到琨沙這麼說,棠妙雪本能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想起剛才琨沙“賞”給自己的精液面膜。
“好吧……”
棠妙雪微微一笑,接著看著琨沙胯間黝黑的陽具放蕩的舔了舔舌頭,赤裸著雪白的胴體到浴盆旁,抬起雪腿邁了進去,坐到了琨沙的兩腿間,接著撩水往自己的陰唇和琨沙的陽具上灑了點水,接著抬頭的對琨沙冷著鳳目道:
“記住啊,等會要射在我身上,否則我要你好看……”
“呵呵,沒問題……”
說到這,接著只見琨沙一把將棠妙雪曼妙雪白的胴體抱在懷里,接著一手掰開棠妙雪柔嫩潔白的大腿根將自己粗硬的陽具插進棠妙雪的胯間握著陽具在她嬌嫩欲滴的陰唇上拍打,一手握著棠妙雪那只雪白的左乳揉捏把玩著。
“呼……這手感太美妙了,妙雪,你的這對雪乳簡直天生就是造出來任由男人把玩的。”
乳房被男人的大手有力的揉捏,而陰唇上傳來被男人陽具熟悉的拍打摩擦,棠妙雪登時被刺激的嬌軀亂顫,經過少女時期在花奴店里被性調教師多年的嚴格調教,棠妙雪的酮體上的性器官已經非常敏感,只要輕微受到男人刺激,棠妙雪就會很快進入花奴狀態。
“啊哈……老琨,你這不是廢話嗎?我們花奴本來不就是訓練出來陪你們男人淫樂的性玩具嗎?來,老琨,好久沒見了,我用淫水幫你把陽具洗干淨……”
說到這,於是只見棠妙雪熟練的分開雪腿,向後翹起自己雪白美臀,一邊嬌喘著,一邊痴纏的在琨沙的懷里扭動雪白的胴體,用自己臀溝間那已經淫水泛濫的陰唇不停的摩擦琨沙的陽具。
“呼……妙雪啊,你不愧是花海街訓練出來的騷貨,還沒干你就出了這麼多水,老子今天非干爛你下面不可——!”
“呵呵,那你也要有那本事才行……”
說到這,棠妙雪調整雪臀,伸出纖手扶著琨沙的陽具對准自己淫水泛濫的粉嫩陰唇,仰著俏臉咬著琨沙的耳朵吐氣如蘭的誘惑道:
“呼……老琨,等會兒只要你能在我體內堅持一分鍾不射,從今天起,我就自願當你的性奴隸,你隨時可以在我身上泄欲……”
“好——說准了,我來了!”
聽到棠妙雪這麼說,琨沙頓時失去理智,只聽她大吼一聲,捏著棠妙雪柔嫩雪白的臀瓣,扶著陽具用力一挺,只聽噗嗤一聲,琨沙那粗硬的陽具瞬間沒入棠妙雪淫水泛濫的蜜穴里——
“呀哈——好熱——!”
飢渴的蜜穴終於被男人的硬物插入,棠妙雪赤裸胴體登時被刺激的亂顫,忍不住蕩笑著叫出聲來。
而琨沙見棠妙雪這幅放浪形骸的騷樣更加興起,大概重插了幾十下,只見琨沙伸手拽著棠妙雪前後擺動的馬尾辮一把將她的雪白嬌軀拽了起來。翻身將棠妙雪的雪白酮體仰面壓在浴盆邊上,接著拽著棠妙雪的雪白纖足重新掰開棠妙雪的美腿,噗嗤一聲重新插進了棠妙雪的陰唇。
緊接著琨沙一邊陽具拼命的在棠妙雪的濕滑的陰道里抽插,一邊著她雪白的大腿根和乳房,一邊怒喝道:
“騷貨!剛才你不是很得意嗎?剛才你不是總用這身淫肉來勾引我嗎?我這就把他玩壞了,看你還那什麼發浪!”
說著嗎,發了狠的琨沙竟然一邊下體操著棠妙雪,一邊用手拼命拍打棠妙雪上下亂顫的椒乳和雪白的大腿根,不一會兒,棠妙雪嬌嫩雪白的胴體上便被抓的到處是殷紅的爪印咬痕
棠妙雪不愧是曾經的花奴,雖然乳房和下體都遭到男人粗暴的摧殘淫辱,但她的俏臉上卻沒有絲毫痛苦的表情,相反,棠妙雪那完美無瑕的俏臉上滿是意亂神迷的春情,似乎男人殘暴的奸淫似乎更能激起她的快感。
“啊哈——好痛好舒服啊!老琨!主人!請你更用力點插花奴把——啊哈哈哈!”
面對琨沙的虐乳和抽插,棠妙雪不但不反抗,反而似乎被激起了更大的春情,只見棠妙雪蕩笑著將自己的雪腿分的更開,挺著淫水四濺,已經被操的殷紅充血的陰唇配合琨沙的狂插。
“哇塞——媽的!沒見過你這麼浪的騷貨!越折磨你越痛快是不是!好——!老子今天就插爆你!”
被身下棠妙雪浪態激發了獸性的琨沙,猛拉起棠妙雪的一條雪白修長的美腿扛在肩上,一邊挺著肚子拼命將肉棒向棠妙雪的下體刺去——
一下、兩下、五下、十下、琨沙的每一下都抽插都帶著棠妙雪的陰唇翻進翻出。
一時間,整個浴室里全是琨沙猛烈拍擊棠妙雪皮肉發出的啪啪聲和棠妙雪銷魂蝕骨的蕩笑聲。
“哇塞——!要來了——!——!老子今天給你點濃的嘗嘗——!”
說完,琨沙將陽具猛的抽出棠妙雪殷紅充血的陰唇,一邊舔弄啃咬著扛在肩膀邊棠妙雪那只雪白的纖足和小腿,一邊握著青筋暴露已達極限的陽具對著棠妙雪凝脂的小腹和殷紅的蜜穴猛擼,於是噗嗤一聲,一股粘稠的激流瞬間從馬眼噴出,覆蓋在正在抽搐嬌吟的棠妙雪那雪白如脂的酥乳和大腿根上,覆蓋了她的整個雪白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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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真舒服”
洗完澡腰間插著浴巾的琨沙對著鏡子深深的舒了一口氣。
或許是壓抑太久了吧,今天在棠妙雪身上發泄完之後,琨沙竟然感覺自己從沒像現在這樣神清氣爽,鏡子里的自己仿佛年輕了十歲一樣,看來女人真是必不可少的生活調劑品。
“怎麼樣?老琨,我棠妙雪的床技沒退步吧。”
隨著棠妙雪這聲略帶得意的嬌聲,琨沙滿意的回頭望去——
只見棠妙雪依然赤裸著胴體翹著沾滿汙物的美腿坐在浴盆邊,只不過嬌軀與剛來時的雪白無瑕相比,此刻卻可以用淫靡不堪來形容——
原本美艷絕倫的俏臉沾滿了琨沙精液干涸後的精斑,甚至黏住了棠妙雪的一只鳳目讓她睜不開,粉嫩白皙的椒乳也被琨沙肆意揉捏而變的紅斑點點,而她的下體同樣淫靡不堪,撒播在乳溝間的精液順著雪白的小腹往下流,直接匯聚在棠妙雪那已經被干弄的殷紅充血的下體上上,黏住了她陰唇,液白唇紅,分外刺眼……
而更詭異的是被奸辱的淫穢不堪的棠妙雪反而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翹著二郎美腿向不遠處琨沙得意的打趣道。
“呵呵,對不起,雪兒,我最近壓力太大了,剛才有點粗魯了。”
看著自己折騰的快不成人形的棠妙雪,恢復理性的琨沙感到非常不好意思,轉身拿了條毛巾遞給了棠妙雪。
棠妙雪接過毛巾擦了擦琨沙射在自己俏臉上的精液,聳著粉肩微笑道:
“沒事,老琨,說實在話,在淫辱過我的男人里,你這還算是溫柔的……”
琨沙聞言登時一愣,不敢相信的望著棠妙雪驚聲道:
“不會吧,我剛剛這還算溫柔的嗎?那殘暴的男人得什麼樣?”
“算得上殘暴的……嗯,我記得那是留學第二年的時候,有一天晚上我開車回宿舍的路上我遇到警察查牌,他看身份證知道我是夏奇拉族的,於是就把我拽出車,扒了我的褲子,把我按在水溝里,完事後他扒開我的腿,用電筆插進我的……”
說到這,正在回憶的棠妙雪忽然噗嗤一笑,說道:
“算了,不說了,否則又想做了,來,老琨,我幫你穿衣服。”
說到這,棠妙雪俏皮的一笑,拿起地上琨沙的上衣走到他跟前幫他穿衣服。
雖然棠妙雪的話沒說完,但琨沙也已經能想到當時的情景——
唉,這些夏奇拉花奴的思維真的不好理解,居然回憶起自己被凌辱的經過竟然也會產生性欲,看來自己的見識還是太少了。
想到這,琨沙忽然想起一事,轉頭向正在服侍他穿衣服的棠妙雪問道:
“呵呵,雪兒,你知道嗎?剛才我淫辱你的時候你叫我主人……”
棠妙雪聞言眼珠一轉,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是嗎?我不記得了,別當真,這叫淫語訓練,我們夏奇拉花奴的必修課程,每個男人在奸淫我們的時候我們都會叫他主人的……”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已經穿好襯衫的琨沙轉頭按住棠妙雪的粉肩,接著說道:
“我的意思是,棠妙雪你回來後見過琦良嗎?”
一聽琨沙提起這位棠妙雪的舊主人,棠妙雪的語氣立刻怪異了起來——
“提他干什麼?我這次回來是工作的,跟他有什麼關系?現在兩族平等了,他已經不是我的主人了,我們倆已經沒關系了。”
“是嗎?我看你好像很懼怕見他?為什麼?”
“這個……”
說到這,棠妙雪發現正滿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一副不找到真相誓不罷休的樣子,於是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跟你說實在話吧,老琨,我確實很怕見他,因為你知道,像我們這種夏奇拉花奴從小是在主人調教中長大的,對主人有很強的依賴性,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從精神上都是如此,這種心理病用句時髦的詞是……”
棠妙雪略一思索,接著一拍腦袋——
“非典型性斯德哥爾摩綜合征!對,就是這個詞……唉……老琨,現在我好不容易解放了,我要干一番自己的事業,我要做自己身體的主人。我想要的是,我想干什麼就干什麼,而不是他讓我干什麼就干什麼,我想跟誰睡就跟誰睡,而不是他讓我跟誰睡,我就必須跟誰睡。”
說到這棠妙雪再次嘆了口氣,哀怨的說道;
“但是我又怕見到他我自己會控制不住會臣服於他,這種依賴症是很頑固的,我不想再當一個時刻等待主人玩弄的性玩偶,我要主導自己的生活……我說這話你能理解嗎?老琨。”
“嗯,理解,完全理解,其實雪兒你可以……”
“滴滴——!”
琨沙的話還沒說完,他的手機便響了起來,琨沙拿起來一看,是局里的緊急熱线,頓時臉色一變,連忙拿起來接聽——
“什麼——!哦……好!你們先去,我馬上就到,記住——!絕對不要讓記者進現場。”
說完,琨沙連忙放下手機拽起地上的西裝套在了身上。
“怎麼?老琨……出事了?”
“嗯……濱海海關在一個集裝箱里發現了一批人體器官,我必須立刻到現場去。”
“那我跟你一起去吧。”
說著,赤裸著胴體的棠妙雪也轉身想要去桌子旁拿自己的衣物,但琨沙一把拉住了她,嚴肅說道:
“不,雪兒,你還是專心辦你的那個公園女屍案吧,海關那邊我讓琦良去……”
說到這,琨沙忽然想起一個重要問題——
“對了,雪兒,你現在住哪?”
“哦……汽車旅館,怎麼了?”
“汽車旅館怎麼能住呢,去我家住吧……”
說完,琨沙從兜里掏出一把鑰匙遞到了棠妙雪的手里,接著說道;
“自從你嫂子跟那個男花奴私奔後,家里就我和小龍兩個人,你去我那住相互也有個照應。”
看著手中的鑰匙,棠妙雪噗嗤一笑,望著琨沙頗含深意的嫣然一笑,說道:
“是嗎?呵呵,老琨你有這麼好心嗎?我看你是想家里多個花奴,好能在你們有空的時候,在我的身體上發泄一下你們兩個大老爺們的‘寂寞’吧。”
“呵呵,你看你雪兒,你都把我想成什麼人了……那我先走了啊,你今晚收拾收拾明天我開車接你過去。”
說到這,琨沙看了看一身被淋的一身花白的棠妙雪的胴體不安的說道:
“妙雪,我走了,你這幅模樣……自己能回去嗎?”
“呵呵,怎麼?怕我被人強奸啊……”
說到這,棠妙雪低頭看了看自己淫汙不看的雪嫩裸體,用手抹起琨沙噴在自己乳房上的一滴粘稠精液的精液笑道:
“沒事,任何男人看見你噴在我身上的這些黏糊糊的東西都不會對我有興趣了,你放心去吧。”
說完,棠妙雪媚笑著把這滴精液舔進了嘴里。
看見棠妙雪痴纏的模樣,琨沙愣了一下,接著咧嘴一笑——
“呵呵,真是個超級淫娃……”
說完,琨沙俯身上前,捏著棠妙雪白嫩嫩的乳房像握手那樣上下搖了搖,說了聲拜拜,接著便拽開浴室的門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