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殷珞在兩個義子陪同下游走在鎮南大街,她只是需要置辦一下衣物和食物,不過自從跟著丈夫林牧從白林北村逃難之後,飢寒交迫、擔驚受怕的日子持續了幾近一月,投靠丈夫好友老徐之後也是連續兩天待在家里,憋得發荒,置辦完要買的東西就到處逛逛。
殷珞自己本就是烏骨鄉人,出身於一個村子的大戶人家,高祖父是烏骨十大士族之一、殷家的一個嫡系子弟,按族譜記載和父祖口述,殷珞的高祖父是位淬體一層的初階武士,而殷珞的曾祖父既非高祖嫡出子、又沒能成功修習殷家的功法,當不成武士的曾祖就從高祖處拿了一筆財產分家出去。
殷珞的曾祖父覺得身為凡人、父親又只是武士階級中的底層之人,自己在鎮上地位卑微,於是決定離開殷家族地,帶著原為吏員家女兒的妻子——也就是殷珞的曾祖母、還有本是高祖家婢女的小妾和數十個家奴家婢,移居到烏骨鄉西部一條只有數百口人的小村子,靠著窮人眼里不菲的財產造了個大宅,開墾了足夠養活上百人的田地和牧場,在村子里過上富貴生活。
因為是殷家嫡系子孫,又在村子里頭勢力最大,順理成張地被鎮長府任命為村長。
經過幾代人的經營,殷珞家在那條如今人口過萬的村子里占據了接近一半的土地,算上私生子、子孫的妻妾和贅婿,家族成員三百人,家族奴仆多達千人。
要是再加上姻親家的人,整條村子過半數都跟殷珞家有親戚關系。
說是村子,其實早跟族地沒兩樣了。
十七年前那一場戰爭,饒是殷珞家勢大,還是得按領主規定每戶人家都要有最少一名男丁被征召上戰場,殷珞的父親只是祖父的庶出子,被分了些田地和一個小宅子,生下了殷珞和兩個弟弟,當時殷珞的二弟也就十歲,不乎條件當征召兵,家里能應征的只有殷珞她爹。
比較幸運的是,因為殷父是殷家子弟,加上村里頭的征召兵不小,讓他補上了小隊長的空缺,又僥幸存活下來。
剛好是在那次出征,殷珞的父親就這麼和人緣甚佳的林牧結識,當時也是第二次被征召,二十幾歲的林牧已經憑著戰功晉身小隊長,殷父對於林牧十分看好,正直豪爽的個性也合他胃合,在混戰當中還救了殷珞她爹一命,結果殷父知道林牧已經娶了三個妻子後,仍然堅持讓林牧娶了少他十幾年的殷珞作平妻。
林牧的正妻、就是林晴姐妹的大娘白氏,是林牧還沒當兵之前在父母安排下成的親,那時候林牧也就十五歲,殷珞還沒出生呢,出身貧寒、尚未靠戰功軍餉晉身大戶的他能娶的女人姿質也就這樣,相貌只能說是中規中矩,身段又偏扁平,而且不但相貌不吸引,連個性也不太討喜,尖酸刻薄又啥事不會,也是幸虧當時青春期的林牧只能與她親近,才生得出來老大和老二;
二妻蓮氏是林牧二十歲第一次當征召兵之後娶的,當時林牧戰後憑著戰功晉升小隊長,而且斬敵數量和戰斗技巧遠超晉升所需,不過僅僅上了一次戰場可沒法再進一步,並非武士的林牧又當不上大隊長,充其量也就多帶幾支小隊,鎮衛軍的做法就是將戰功換成兩倍的銀子,林牧就是那時候靠著拼殺回來的人頭錢擠身大戶之列,這二妻當時是村北口排得上號的俏麗村姑,林牧衣錦還鄉、買下了大宅和田地後,滿心歡喜地向這個大自己兩年的俏村娘提了親;
三妻林氏則是再後來到林牧家討生活、端茶遞水的小侍女,雖然樣子一般,但勝在夠嫩,比林牧小上七年,胸前發育又很好,恰好當時二夫人懷上了林牧第三個兒子,正值不宜行房的時期,大婦又不甚討喜,二十來歲性欲旺盛的林牧天天看著這個大奶小侍女怎麼忍得住,某日過節借著酒意就把她辦了,剛好一發入魂懷上了老四,順理成章被林牧娶了過來。
不過無論哪一個都比不上殷珞,一副瓜子臉蛋、柳眉星眼、白滑肌膚,出身與外貌比之那三個先她進門的好上不少,成親一年、殷珞十二歲生下林晴之後,林牧大多數在家的日子都是和殷珞睡,就是可惜殷珞生下林眉之後,又流產了一次,就沒再懷上過了,再後來林牧被委任為新兵教頭,到鎮上去訓練新兵,在鎮上和村里又另結了幾個外婦,時常要往鎮上跑或是在外過夜,相處的機會又更加少了。
至於林牧有了殷珞這個年華正盛、百媚千嬌的小媳婦,還會在村里頭找外婦,還是家里頭的二三事搞成。
大婦的尖酸刻薄一直如是,二婦本來也不甚理會,當初林牧付了一筆豐厚的禮金來娶她這個小戶女兒,二婦相貌身材都比大婦好得多,大概就是白二娘的那種,稍有姿色,只是當不得一個美字。
是以最初林牧還沒跟三婦搞上之前,林牧幾乎完全沒跟大婦親近,原為侍女的林姓侍女也比不上她,林牧也只是圖個新鮮,要不是懷上了可能連名分也沒有,連當時還沒老去的家翁家婆都對她比較親近,自然不屑去跟大婦爭甚麼。
不過在殷珞嫁過來之後,整件事就變了樣,恰好蓮氏當時剛把老五生下來,這兒子都第五個了,林牧開始對此不上心,陽盛陰衰之下林牧越來越想要個小女兒,當殷珞生下林晴之後,蓮氏面對的情形就更不堪了,林晴可是林牧的第一個女兒,林牧可歡喜得不得了,對殷珞越發喜歡。
後來殷珞又替林牧管理自家農場田地,不過一農家侍女的三婦自不用提,小戶出身的大婦白氏和蓮氏自己都是大字不識幾個,更別提管帳目管人手這些事情,反而大戶人家出身的殷珞做得頗有條理,蓮氏生的兩個兒子又不是嫡子,連當時還沒老去的家翁家婆都把目光轉向殷珞身上,一時間特別寵她這個知書達理又中看的兒媳。
原本在林牧家里最受寵的蓮氏突然間被打進冷宮,心中的不忿比本身如此的大婦和二婦更甚,於是乎蓮氏本來被壓制住的本性就這樣激了出來,經常尋些由頭想要吸引丈夫注意,年過三旬、外貌見識俱比不上年輕又懂事的殷珞,偏生沒了這年紀該有的端莊賢淑,跟殷珞的對比越發鮮明,反而適得其反更惹林牧厭煩。
初時還願意待在不爭不鬧的三婦和殷珞的身邊,可是三天兩頭被大婦跟二婦鬧得煩惱不堪,後來索性去尋些年輕又略有姿色的寡婦、甚至是亡故部下的遺孀作外婦,起碼那些女人有自知之明,只會當個小女人千方百計討好他,久而久之林牧連回家過夜的次數也少了下來。
然而這些實際上都跟殷珞沒多大關系,那幾個小戶出身的無知婦人又沒敢真跟掌管著家里財產的殷珞鬧不快,本就是依父親之命嫁過來的她也樂得逍遙。
經過十幾年的相處,事實證明殷珞的父親沒有看錯人,殷珞比自己小上十幾年,在林牧眼中就是一個小妹妹甚至小女孩,而且殷珞生於大戶之家,姿容姣好,林牧對待殷珞可謂呵護備至,農務和家務本就有家奴代勞,一直以來殷珞都只是織布制衣,連陽光也甚少直視。
實際上殷珞的外貌並不比兩個女兒差,而且身段更是豐腴得多,然而歲月催人,殷珞身形確實有點走樣,身上多了不少贅肉,讓她顯得有點嬰兒肥、或者該說是有肉感,加上身高只有一米五,整體外貌就沒兩個女兒吸引,只落得一個下等資色。
當然些許色衰並不影響殷珞在嚴冬下的鎮南大街上被其他人注目,能被世界編輯器評上品級,必須能跟美字相稱,哪怕只有下等,都是不常有的美嬌娘,君不見當時林牧領著數百人逃難,能有品級的不過寥寥四人而已。
這時的殷珞穿著一身襖裙,寬身的上襖讓那點贅肉被掩蓋住,胸前一雙爆乳卻把上襖交領撐了起來,走路時兩顆肉彈一晃一晃,叫路上那些開過葷的漢子看得口干舌燥,未開過葷的稚子燥動不已。
從前面看是如此,從後面看也不遑多讓,生下兩個女兒後的發育,加上富養多時累積脂肪,兩瓣豐臀把下裳頂起,隨著矜持而有素養的殷珞夾緊雙腿走貓步,兩瓣豐臀左右扭動,看得後面的男子心癢不已。
……
殷珞和兩個義子:林牧的次子林威、三子林達站在人群之中,不久前三人置辦好家用,殷珞又走得有點累,就准備回老徐家去,誰知道剛回來,就看見不少人在老徐家大門前圍觀,一打聽才知道是老徐一家上下被謀害,而林牧一家則被當作意欲鳩占鵲巢的歹人抓拿了。
其實本來林牧只是讓兩個兒子外出,就是殷珞悶得荒,逃難了一段日子,兩個女兒又不在身邊,林牧身邊又還有二婦和三婦,殷珞早就想到外頭走動一下,也是幸好殷珞多了這個念頭,剛好避免了被一同抓捕。
三人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得先找個地方落腳再作打算,林威覺得在鎮南大街實在危險,見過他們的人不少,尤其他們是外來人生面孔,肯定有人能認出自己三人,跟殷珞和林達商量了一下,就改為走到鎮中央靠南的一個客棧住店。
至於走回東鎮門大街找自家的奴仆和妻兒這種想法則是剛萌生出來就被打消了,從鎮南大街走到北門大街,需要走上差不多兩個時辰,兩天前他們去找林牧的戰友時也是花錢租了一輛載客維生的牛車,因為烏骨鎮占地龐大,人口又多,足有七十萬人,與其他地方的貿易發達,又有大量雇兵進駐,這種鎮內載客的牛伕和馬伕數量不少。
不過他們沒料想到鎮中央的客棧都是質素上好,住店的租銀也貴得很,走了幾家最便宜的都要一天兩枚銀幣。
這些客棧都是以那些肯花大錢的雇兵和來往行商的富賈為目標,富有的商賈肯定是偏向多花一點錢去尋有保障的客棧,至於雇兵則是因為有一部份長年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誰也不知道會否明天就掛掉,這錢留著還不如花掉,就挑這些質素好的客棧應付食宿。
林威和林達湊了一下,兄弟二人從白林北村帶上所有積蓄逃難,兩人身上加起來也就幾枚銀板。
他們兩人都是典型的村莊大戶子弟,平素都只是在管理自家的田地、牧場和打獵,收入大多都掌握在林牧和幾個妻子手上。
比殷珞年紀還大上幾年的兩人早就成了家,妻兒的花費本就耗費他們不少收入,過冬之前又花了不少錢去置換成糧食,把家小安置在鎮北門附近的客棧後又各自交待了兩枚銀板,身上的銀錢實在不算多。
兄弟二人想了一想,殷珞肯定不會跟他們住一個客房,租兩個客房就是一天四枚銀幣,幾枚銀板最多也就只能住大半月,這還沒算上吃飯跟別的開支。
要知道凡俗平民家一年的開支平均也才五枚銀板,三人在這里投宿一天已經花了平民小戶一個月的花費。
可要是不投宿這里,至少也得再走一兩刻鍾,殷珞這時早就累得不行,見林威二人面有難色,就主動付了銀子。
林威和林達也不矯情,反正現在一家子被抓了,誰都不知道這情況要持續多久,可以說是幾人相依為命了,還分甚麼彼此呢。
就是有點介意住宿的租銀貴了點,可殷珞都主動付了租銀,先住個幾天再打算也不遲。
不過兄弟二人都不知道,殷珞因為當年用嫁妝包含的銀錢買下了北村一些田地和奴仆,加上她自己生的一雙巧手,閒時織布制衣也有不少剩余賣給其他大戶和賣到鎮上去,家里的開支不用殷珞出錢,這些年下來倒是存了不少積蓄,腰包里的錢袋子可裝著好幾十枚銀板呢,這點花費她根本不在乎。
……
說是客房,但跟鎮上一個平民所住的屋宅大小都只差上一點點而已,客房之中的裝潢頗為豪華,牆身、房梁、床架都是用散發著香氣的名貴木材打造,銅制燭台也有雕刻在上。
殷珞略微掃視一番,就被疲憊感壓在身上,吩咐門外在走廊候命的伙計打水沐浴。
殷珞一問才知道,這里不愧是鎮中央的上等客棧,隨時有熱水洗浴,來的還是請回來的侍女而非伙計,女子住下也能安心,僅僅是這兩項就讓殷珞深感這兩枚銀幣確實花得值得。
待搬水桶的一老一少侍女離開,殷珞脫下身上的襖裙准備沐浴,不得不又感動了一番,明明外頭還在下著大風雪,客房掩上窗之後卻是半點寒意也感覺不到,房間里有個和香爐一體的炭爐,下層放炭加熱,上層則是一些廉價的薰香草藥,溫暖客房的同時卻又不會有異味。
脫下襖袍後的殷珞已經是一絲不掛了,至於褻衣她由此至終都沒穿,她原來那件在逃難中穿了整整大半月,這冰天雪地里沿路經過的河流小溪和湖泊全都結冰了,為免走散每次都和其他村民聚在一起,在經過白林山的時候更是不敢停留,一天里面大半日都在趕路,原本那件胸衣又髒又臭,剛到鎮北門的驛站時找個地方洗了身子就把那件丟了。
殷珞本想著婦人貼身之物,不便帶著兩個義子一起進去,畢竟人家女衣坊里面就算是外間掛著的全是女裝衣物,內間就更不用說了,清一色的褻衣褻褲,甚至還有些情趣著裝,讓兩個不是自己夫婿的男人走進去算甚麼意思呢?
於是殷珞就打算過兩天再自己去逛,誰知道生了這變故,至今襖裙里面都是真空的。
她坐進浴桶里,低頭從冒著蒸氣的浴水中看見自己的倒影,平日老看見家里村中那些歪瓜裂棗,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頗有自信的,又瞧了瞧自己的肉體,本來身上還是有些贅肉,大半月的奔波讓自己消減了不少,放到她身上卻可以說是身形變苗條了,胸前那對乳肉卻沒消減,比之兩個女兒重塑身體後的尺寸也不遑多讓。
殷珞浸在熱水之中,舒適的溫熱感讓她整個人放松下來,安心、舒適和飽腹帶來的卻不僅僅是心神放松,還有俗語所雲飽暖思淫欲。
私密處一直都在燥動,只是之前尚未安定下來,周圍又人多眼雜,被殷珞硬生生忍了下來。
然而她一個二十幾歲的奔三少婦,哪受得了這麼長時間的禁欲。
殷珞不禁思索了一下,上次林牧碰她都已經是快兩個月前的事了,嚴冬之下不便離開村子,可是每天面對著大婦和二婦的煩擾,林牧還是時不時以守夜的理由離家,跑到外婦家里睡。
林牧去哪里都能找女人陪伴,然而殷珞難忍欲望時卻沒可能找別的男人解決,十一歲出嫁、多年來都只待在北村那一畝三分地的她又自詡端莊賢惠,平日都是一本正經,更別提買那些小道具回來用,有需要時都是靠自己的纖手。
從北村逃走開始,一直都沒這種機會,這兩個晚上又和林牧其他三個妻子睡在一個房間,林牧本就沒那精力和心思,自己又羞於啟齒,兩個多月沒被男人碰,還要連自瀆都禁制了大半月,叫這等年紀的少婦如何能忍。
此時飽暖而舒適,還要孤身一人待在客房內,蜜穴開始騷動起來,不知何時已然將兩根玉指放進蜜穴之中勾弄起來,另一手則是拈住胸前的嫣紅搓揉起來。
“嗯…………哈…………嗯哼…………”
隨著手指上的動作加快,殷珞呼吸明顯粗糙起來,還嫌揉乳首不夠過癮,把那對爆乳托起來,用嘴含住不住吸吮。
“嗯嗯嗯~…………啊哈~…………”
殷珞壓抑著呻吟一聲,嬌軀不住顫抖,久未泄欲的少婦不過花了幾分鍾就泄身了。
然而殷珞享受得太過入迷,居然緩了好久才察覺到,不知何時身側多了一個少年,站在屏風一側看著殷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