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這位可是烏家的文舉少爺?”
打發了兩個伙計去辦事,烏文舉正要走回殷珞的客房,卻被一個看著比自己稍長幾歲的少女叫住了,見她一語道出自己身份,烏文舉也就停下來,看看對方想要作甚。
“你是?…………”
“奴家熊蔓貞,家父是這所客棧的東家。”
少女對著烏文舉行了一拜禮,而非平民見武士時躬身,像殷珞衝撞烏文舉後的舉止,或者奴婢見主子時的跪禮,就是慕辛從安妍口中聽回來那樣。
烏文舉還略帶醉意,但在學堂里習得的東西可是深印腦內,他趁著少女說話的間隙感覺了一下,這個少女居然還是一個淬體一層的女武士。
“熊小姐找我有何事?”
烏文舉急著回去找殷珞,語氣頗為不耐煩,這讓熊蔓貞愣了一下,她從客棧掌櫃里聽說烏文舉連對著跑堂小二都是以禮相待,怎麼到了自己這里卻是滿不耐煩?
“烏家家主府那邊來人尋少爺了…………”
烏文舉被熊蔓貞的回答嚇著了,滿腦子想著自己要被禁足了,臉上的神色變化有趣得讓熊蔓貞笑出聲來,只見她又接著道:
“文舉少爺放心,奴家讓人替你回了,小少爺今天晚上是跟奴家在一起,烏家主托人回話都許可了。”
聽見父親許可了,烏文舉才松了一口氣,想著只要不用憋在家里就甚麼都好,也不知道爹爹怎麼想的,前些天突然就讓自己不能離族地太遠,投宿客棧過夜更是從來都不允許,武士家族對族中武士的保護一直都是極為嚴謹的,更何況他一個家主的嫡子。
雖然知道爹肯定有他的原因,可是成天憋在族地左右瞎轉,叫年少好動的烏文舉咋忍得了。
烏文舉想及此處,有些不解,既然不讓他走遠,也不讓他在外過夜,怎麼她熊蔓貞就能讓父親不再過問…………
“熊小姐你是…………?”
本來是想問你到底是誰,可是話到嘴邊又覺得怪怪的,剛收回話音,熊蔓貞就笑著接過話:
“文舉少爺,不如我們進房里坐下再說?”
“啊…………哦…………”
正當烏文舉要覺得尷尬的時候,熊蔓貞很適時地接話了,人家剛才還幫自己解決了家里來人的問題,不太好意思就這麼走掉,說兩句話應該用不了多久吧?
店伙計燒水打水也要時間,只好先跟著熊蔓貞走到自己本來要投宿的客房。
兩人走進客房,熊蔓貞徑直拿過房內掛著的火鐮和打火石生火點亮幾支燭台,烏文舉和她對坐在桌前,總算是看清楚她的樣子。
適才在黑蒙蒙的走廊看不清楚,現在通過明亮的房中燭光才看得真切。
熊蔓貞輪廓美型的臉上掛著一雙眼亮的丹鳳眼和水潤的紅唇,身段也配得上嫵媚的臉蛋,身有靈氣的女武士體內不帶半點汙穢,更是幾無瑕疵、膚白如雪。
年一十七的少女胸前那對碩大卻只比殷珞略小一碼,把御寒的貼身襖衣撐了起來,束著襖衣和下裳的腰帶讓人更能清楚看見那蜂腰的纖細,比起身有贅肉的豐滿少婦,熊蔓貞的身段看著更為誘人、胸脯更加明顯。
兩人四目雙對,熊蔓貞饒有興致地打量著烏文舉,這讓烏文舉心中有點不喜,雖然熊蔓貞確實讓他驚艷了一番,但對他吸引力卻比不上姿色比她遜色得多的殷珞,烏文舉也搞不清楚為何如此。
烏文舉抵受不了熊蔓貞的目光,率先敗下陣來,稍為移為開目光道:“熊小姐…………”
熊蔓貞一聽他說話,就伸出手指來抵住他的嘴嬌嗔道:“文舉少爺還是叫奴家名字吧?”
“蔓…………蔓貞?”
烏文舉嘗試了一下,只見熊蔓貞嫵媚一笑,美人笑靨如花、嬌俏可人,遇上初沾葷味的純情少年,表露出嫵媚動人的姿態確實是把他迷住了。
“文舉少爺方才好像有話想問?”
熊蔓貞的問話讓迷醉的烏文舉回過神來,烏文舉愣了快一息時間才想起來要回應對方:
“蔓貞你是怎麼…………我家里會同意我在這過夜的?”
熊蔓貞沒有對此多加掩飾:“雖然不知道文舉少爺為何被家里人管制了,可是知道了是跟奴家在一起的話,就不會被制止了,至少和奴家待一起的時候不會。”
烏文舉並沒有聽明白,一臉疑惑地看著她,熊蔓貞又接著說了一句:“熊靖是奴家的祖父。”
只是說了這麼一句,烏文舉就想明白了大概,只要是烏骨鎮的住民,再怎麼孤陋寡聞的人也不會沒聽過熊靖的名字。
熊靖就是當代熊家家主,最有名的地方並非他是武士世家的本家家主,反而是熊靖猛士之名,其名聲甚至比名動一時的袁洪、袁嘉父子和墨辰桀更響亮。
昔年熊靖尚未當家之時,甚至連少族長都不是,熊靖在嫡子中排行老三,本來家主之位還輪不到他,在他之上還有兩個哥哥和大哥所生的孩子,要不是他熊靖全家死剩他一個男丁臨近滅門,根本就和家主之位無緣,當年熊靖本人也是這麼想的。
約莫四十年前左右,熊靖才剛突破淬體三層沒多久,偕友出行時剛好起了一次獸潮,一頭一階靈獸冰目熊避過了在白林鄉防线的修士耳目,在蹤跡被察覺時牠已經溜到了烏骨鄉內,一時間人心惶惶,好巧不巧,熊靖一行人走到烏骨鄉西北部的一處村落,就跟那頭靈獸碰頭了。
那頭冰目熊受傷不輕,可是再弱小的靈獸也有煉氣境的實力,進了烏骨鎮後還眾集起了不少本地猛獸,豈是一眾小小武士足以匹敵,幾個初階武士和數十隨從,死剩區區三人,輕而易舉將其他野獸殺個干淨,卻只能讓那頭冰目熊的傷口加大一點。
當時幸存下來的,除了熊靖,另外兩人就是當時的骨家少主和巨家大長老嫡長子、現在的骨家家主骨揚川和巨家大長老巨茂,那兩人當時都已經絕望得坐以待斃,唯獨熊靖視死如歸,將熊家的熊臂功施展到極致,擋住冰目熊的撲擊衝進了其下腹,硬生生撕裂牠胸前的傷口,用口咬在牠心髒,最終靈獸傷重而亡。
雖然運氣成份居多,剛好那靈獸受了重傷、剛好撲擊沒弄斷他手臂、剛好有道駭人的傷口在心胸前面,可是熊靖以武士之身殺死了靈獸卻是不爭的事實,一時間熊靖的名聲傳遍烏骨鄉,甚至更遠的地方也能聽聞。
這次事件之後,熊靖和骨揚川、巨茂二人成了生死之交,骨揚川之父和巨家當時的家主分別嫁了自己的女兒給他,三家後來更成了最忠實的同盟。
熊靖更是因為這次激發潛能,在咬破靈獸心髒的瞬間吸收了散發出來的靈力,突破淬體三層後不足一月,一舉突破到淬體四層,三十幾歲突破淬體四層成為一時佳話,可惜當時傷勢太重,待骨揚川和巨茂尋人來救治時某些傷處已是無法痊愈,一些地方的經脈無法汲取靈氣,導致得到靈獸心頭血這一大機緣的熊靖終生無法再長進寸步,任他再努力也只能卡死在淬體四層。
一位烏骨鄉出身的修士大人聽聞此事後,主動替熊靖把他得到的那一顆蘊含靈力的額上冰目注入凡金之中,打造成一對冰目金指虎。
在接下來的二十年間,大大小小的戰事和斗爭之中,熊靖靠著這對神兵和他不要命的打法,多次越級挑戰成功,甚至僥幸斬殺過白津郡一名初晉七階的高階武士,名聲傳到了當時的白烏城主康季知耳中,被他譽為百年難得一遇的當代猛士,猛士熊靖之名響遍白烏縣,在當時甚至傳到了其他郡縣之中。
本來熊靖並沒想過自己能當家主,於是一直都打算准備組織一支以熊家為後台的雇兵團出外游歷。
然而瞧見熊靖名聲響亮,又與骨、巨兩家接班人有如此交情,更娶納了兩家的家主與大長老千金為其妻妾,熊家一些失勢的分家和一些與熊靖他大哥不和的武士生了異樣的心思。
在約二十年前左右,上代家主老去之前不久,這些人就向老家主推舉熊靖作為接班人,甚至熊家當中一部份長老也支持這件事,本來老家主也沒有表態,剛好熊靖的長嫂甘氏仰慕熊靖、又恐老家主改變心思後長男一家失勢,居然在一次打敗安蘇軍後的慶功宴時勾引熊靖,事後被熊靖的大哥撞破,導致兩人反目成仇。
不過熊靖的大哥當下也不敢對熊靖動手,一來實力差上不少、二來老家主也沒真的要把繼承人換掉,熊靖的大哥在十幾年前老家主老去時順利接掌了熊家,但當上家主後卻對當時想要讓熊靖上位的分家進行清洗,失勢的失勢、失權的失權,家破人亡妻離子散者不在少數。
熊靖大哥的舉動最終激起了那些分家族人的反彈、以及部分熊家長老不滿,整個熊家反化成兩派,兩派人越打越慘烈,熊靖甚至派人圍殺熊靖,熊靖的長女和三子更被抓成人質,救子心切、又不忍族人內斗慘死的熊靖,最終還是下定決心,依靠自己的實力和過人的名望,出手帶人攻入家主府,殺死了自己的親生大哥,平息熊家內亂。
熊靖的大哥一死,那些追隨者立刻就投誠了,始終熊靖的名聲、實力和人脈擺在這里,大家都是心悅成服,熊家也不能一直沒人接掌,終究要選一個人來接任本家家主,當時又只有熊靖有條件擔任,只好不情不願地接下來,還有言在先,待他百年之後,必將家主之位交回大哥一脈。
不過這樣的條件叫那些支持者和熊靖的兒子怎麼能接受,當時二十幾歲的熊家大少爺、也就是墨高時的夫君、熊初陽他爹第一個就不同意,另外那時候被抓成人質備受折磨的三少爺更是滿腹仇怨,由熊靖長子和三子牽頭,很快就組成了一個占了熊家七八成高層的圈子,密謀暪著熊靖讓他大哥那一脈的後人消失。
最終這個謀劃的確成功了,熊靖大哥的子孫、姻親幾乎一個不留被屠殺干淨,據說熊靖這個面對靈獸和高階武士仍然面不改色、悍不畏死的猛士居然被氣得昏過去了,但事情已經發生,他醒過來後也只得接受。
然而熊家經歷了足足三次內亂後,族內武士削減三成、族人死傷無數、財物也失去了不少,本來與骨家比肩、有望與墨家爭雄十大士族之首的熊家,實力跌到比骨家低上不少,甚至快要比其後的殷、風、甘三家更弱,熊家又是家大業大、產業眾多,武士死傷慘重的熊家開始無力守護各地產業,最後只好向墨家提出聯姻、並以墨家為尊,以換取墨家的同盟保護自己,這才促成了熊靖長子和墨高時的親事。
熊家如今與骨、巨兩家是生死同盟,又跟墨家有聯姻關系,只要熊靖不死,根本沒有人敢在烏骨鎮內隨便對熊家動手,加上熊靖的人脈和實力,連烏文舉他爹都得給他幾分面子。
而烏文舉與熊靖的孫女發生點甚麼,想來烏家家主乃至其他長老,多半是樂見其成,既然熊蔓貞是熊靖的孫女,那麼這所客棧的東家就呼之欲出,是熊家本家的某位少爺,安全也能得到保證。
“對外說我跟你在一起過夜,說出去豈不是讓人誤會?對蔓貞你的名聲不太好不是嗎?”烏文舉知道了原因,開始為熊蔓貞擔心起來。
熊蔓貞嬌羞地笑了笑,然後一臉失落地說道:“跟蔓貞傳點流言就那麼讓文舉少爺少爺丟臉嗎?”
“這…………不是…………啊不對…………”
烏文舉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說得語無倫次,當他講了兩句不完整的話,就覺得有種迷幻的感覺,烏文舉越看越覺得熊蔓貞好看,看著熊蔓貞的視线變得火熱,連身體和口舌也變得燥熱起來,下體撐起了個大帳篷,烏文舉心里頭突然極為渴望與熊蔓貞交合,這個想法還正在無限膨脹起來。
熊蔓貞這時站了起來,走到烏文舉的背後,微蹲從後抱住了烏文舉,一對巨乳壓在他背上,然後在烏文舉耳邊道:
“文舉少爺…………你不喜歡奴家麼?”
還沒等烏文舉回應,熊蔓貞就把手放到他勃起的肉棒上,隔著袍子輕撫著,烏文舉這時已經回答不了她的話,只能喘著粗氣忍耐著。
熊蔓貞慢慢將袍子下裳拉起來,里側不停磨擦著烏文舉的肉棒前端,袍子還沒拉盡,烏文舉已經有了想泄的感覺。
熊蔓貞用一只葇荑握著那根硬得發疼的肉棒,極為緩慢地上下滑動,烏文舉想泄的感覺越發強烈,但在熊蔓貞這般手勢下當然不能如願,烏文舉的性癮象是被焦形的繩索高高吊起,卻又無法放下來,勒得他幾乎要窒息了,烏文舉再也忍受不了這種感覺,站起身來,粗暴地將熊蔓貞壓在地上。
烏文舉將熊蔓貞襖衣上的腰帶一把扯斷,上下一體的襖衣從左右散開,露出里面的粉色褻衣和雪白誘人的肉體,烏文舉正要提槍上陣,卻被熊蔓貞激烈地反抗起來。
熊蔓貞可不是殷珞那種沒有修為的平民,而是一位不折不扣的淬體一層初階武士,打倒烏文舉是不可能,但反抗掙扎的力氣還是有的,一時間烏文舉被抵住了身體,熊蔓貞還要大聲喊叫求饒起來:
“文舉少爺不可!你放開我!奴家還是第一次!不要!……………”
烏文舉腦內迷幻的感覺並沒有強烈到失去理智,理智還有一絲尚存,見得熊蔓貞高聲呼喊,他也嚇得停下了動作。
熊蔓貞這時已經淚滿盈眶,配上那身衣衫不整、私處盡現的狀態,簡直是一副被奸淫過後、楚楚可憐的樣子,瞧見烏文舉總算停了下來,熊蔓貞哽咽道:“奴家初夜還在,是要等新婚之夜獻給未來的夫君…………”
“那我現在怎麼辦!”
烏文舉幾乎是用吼出來的這話,熊蔓貞聽見之後,拚命忍著笑意,用嬌羞的語氣道:“要不…………文舉少爺用奴家的後穴?…………”
“後穴?…………”
烏文舉疑惑地問了一聲,就看到被他放開了的熊蔓貞轉過身來,跪趴在地上撩起下裳,掰開自己的菊穴。
烏文舉再也忍耐不下去,性欲被激發後還受到一輪挑逗,他只想尋地發泄,可以說只要是個女子身上的洞他都會毫不猶豫肏進去,只見他低吼一聲,肉棒盡數沒入女武士不帶汙垢、潔淨無瑕的菊蕾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