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的發了幾篇存稿,餐廳的在寫第二篇了,還接了一位大佬的指定,寫好了會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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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慢慢從地平线上溜出,秦諾早已經坐了起來,輕輕的用手撫摸著身邊小家伙睡夢中驚恐至極的臉。秦諾睡的淺,從後半夜兩點左右開始,他就睡不著了。一晚上,已經不知道姚攸寧說了多少回夢話,伴隨而來的,則是他弱小身軀不停的戰栗。望著攸寧,秦諾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悄悄地撥通了手機里的一個號碼。
吃早飯時,攸寧的小臉憋得通紅,吃兩口飯,看秦諾一眼再吃兩口飯,在看他一眼。終於注意到氣氛有些不對的秦諾放下了碗,笑著看向攸寧“
怎麼了寶貝?”
“對不起...主人....我昨天,可能有點.....”
說到這里,他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小小的身子幾乎完全縮在大一碼的衛衣里面。秦諾當然不是傻子,及時的打斷了尷尬的空白。“比起這個,我說能不能給我一點主人的感覺?這幾天幾乎家務都是我在干,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保姆呢。”“嗯!”聽到這話之後,攸寧的猶豫的小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了開心,抱著吃完的碗筷飛奔進了廚房。
簡單的做了一些家務之後,攸寧一如既往的去客廳看電視,而秦諾早就在那等著他了。攸寧頓了一下,打算走到了他的身邊坐下,而秦諾還沒等他坐下,就一把把他抱在自己身上。揉了揉他蓬松的頭發,輕輕的親吻小人兒的額頭,然後順勢往下,眼睛,鼻尖,臉頰,甚至還沒發育完全的喉結也被關照到,最後依然用了一個濃烈的法式濕吻作為結束。
經過這兩天的調教,攸寧逐漸開始適應了他表達愛意的方法,也會在適當的時候做一些反饋,這個反應令秦諾非常滿意,最後輕輕的在他嘴上蓋一下,示意結束。醞釀了一會,秦諾慢慢的開口問道“昨天....你是想起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
問完這話,秦諾明顯感覺到攸寧的身體一僵,隨即溫柔的抱住他,一只手撫摸著他的後背,另一只手則輕輕的扣在他後頸上,有慢慢的,節奏的拍著。
“......那是初中的事情了。”
沉默了良久後,攸寧還是慢慢的開口了。其實故事非常簡單,甚至就像小說里面寫的那樣。一個學生,在學校里的行為和語氣不符合性別的設定,那麼他就是大家默認的出氣筒。學校不像社會,反而更像原始叢林,被學習壓迫的學生們只會從同類身上來釋放暴虐的欲望,來博取自己的預約。這種行為不會隨著時間的消磨而且逝去,反而像群體性的正義行為。出氣筒當然不配擁有人格與自尊,侮辱變成了家常便飯。終於在某個出格的行為下,‘它’忍受不了了。由父母中的一方帶著‘它’去往了另一個城市求學。不過這個行為間接的導致了原本就彼此不信任的夫妻感情破裂。最後,學校的出氣筒,變成了家庭的出氣筒。
“......甚至我還沒來的及和晨哥哥道謝,就離開了那。”說到了最後,攸寧幾乎整張臉都埋在了秦諾的頸間。
“晨哥哥?他對你好嗎?”秦諾從他的話里發現了重點,及時詢問到。“他對我很好的!”說到著,攸寧似乎來了精神,一下坐直了身子。“之前爸媽吵架的時候,一直都是他把我領進自己的屋子,教我寫作業,給我做飯。還有一次被同學糾纏的時候是他正好路過才幫我趕跑了那次同學的。”秦諾寵溺的刮了刮小家伙的鼻子“那看來他對你真的是很好呢。”
“不過”突然想起談話的主題,姚攸寧的氣勢一下子又萎靡了下來“主人....真的,不會...覺得我很.....髒嗎?”秦諾佯裝一臉驚訝的樣子“為什麼要這麼去想呢?主人是真的很愛你的。這樣吧,你先去休息,晚上我帶你做個測試你就知道了。”
等姚攸寧睡醒,天已經黑透了。兩人依然一起洗了個澡,洗完了澡,秦諾掏出了兩塊紙片,按在攸寧的小腹和尾椎骨上。攸寧沒見過著東西,滿臉好奇的問“主人,這是什麼啊?”“半永久紋身貼,沒有痛感,一次能堅持一個月。”沒一會,秦諾輕輕的撕下紙片,兩個粉紅色的淫紋“烙印”在了他身上。“真好看啊,謝謝主人。”不知道這東西真正含義的攸寧還沉浸在天真的開心中,秦諾缺給他遞過來了一包衣服“把這換上,然後跟我走。”“貓耳、貓爪手套,貓爪.....腳套?主人,你是不是把衣服落下了啊。”“沒有,就這些。”秦諾保持著他日常的微笑看著攸寧。“啊!?就.....就這些..?”小家伙漲的滿臉通紅“我能再要件衣服嗎......主人?”
“好啊”秦諾爽快的答應了,然後把貓尾肛塞和項圈放在‘衣服’上“這些都要穿戴整齊哦,一件也不能少。記得下次不要和主人討價還價。”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真的...就穿這些嗎....”攸寧自己小聲嘀咕著,想了想秦諾的最後一句話,還是慢吞吞的換起了衣服。
“主人.....我...換好了.....”
沒讓秦諾等太久,換好衣服的攸寧就下了樓。嬌小的身軀似乎還有點不太適應這些許冰冷的溫度,微微的顫抖著,粉紅的小乳頭也因為刺激而挺立著。除了雙手雙腳,全身沒有一點衣物掩蓋,粉紅的淫紋格外出眾。下身也因為肛塞的緣故,尖端已經開始分泌透明的前列腺液。
眼前的景色看的秦諾獸性大發,不過他記得今晚的主要節目,不急於一時。把遛貓繩拴在攸寧的項圈上“這會才像我的小貓咪嘛,記得不能直立行走哦!”接著就粗暴的拖著他走出了門,項圈的硬皮革硌得他生疼,只好趕緊跟上主人的步伐。
畢竟是近郊的小別墅區,即使附近有公園夜晚也多半沒人來。逛了一會,攸寧可算是松了一口氣,不然自己這個樣子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秦諾見狀沒有再繼續逛下去,而是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攸寧以為終於可以休息了,但是看著秦諾的長矛從拉開的褲鏈里彈出來之後,就明白接下來的內容了。盡管對於在公共場合進行這種行為非常抗拒,但是身體卻不自主的迎合起來。
秦諾撫摸著‘小野貓’的腦袋,然後把他的頭按到胯下,看著他的小腦袋辛勤的在腿間吞吐著。預計潤滑的差不多了,攸寧自己把身子轉了過來,主動的把小屁股翹起,方便主人的進入。忍耐了很久的秦諾一下把肛塞拔了出來,然後用長矛代替。很快,第一發就留在了他的體內。
就在這時,兩人聽見了身旁的草叢傳來細細簌簌的響聲,秦諾心生一計。把攸寧抱了起來,讓他雙腿可以踩到長椅上,接著把身子面向響聲傳來的方位。“自己動”秦諾說
攸寧當然聽到了草叢里的異響,但是身體對肉棒的渴望已經超出了他的想象。整個人慢慢的坐了下去,接著站起來。終於,第二次坐下去的時候,腳下一滑直接坐到了最深處,不由的嬌喘一聲。這一下只聽對面的草叢再次傳來異響,攸寧心里一緊,連帶著雛菊猛地收縮,這一下可讓秦諾爽上了天
“沒想到小貓咪在這種情景下格外的興奮呢,連後面也比平時更會吸了,可真是給不折不扣的小淫娃。”
秦諾在他耳邊吹著氣,陰陽怪氣的說到。這些汙言穢語不停的衝刷著攸寧的自尊心,也使得對下面的反應更加敏感。在攸寧的額外服務下,秦諾很快繳了槍。只見他拔出自己紫黑的家伙什,再次把肛塞塞回原位,向草叢努了努嘴“去吧,別讓觀眾等急了。”
張妄是個馬上就要畢業的大學生,這幾天利用假期來小別墅區給學生當家教掙外快。今天晚上他路過公園的時候突發奇想,想進去逛一逛,畢竟在這呆了那麼長時間卻一次沒逛過。走到公園深處的時候,他突然聽見了一些奇怪的聲音,好奇心催使著他慢慢靠近,沒聊到看到了一出活春宮!當他發現那兩人轉向自己時,張妄知道自己被發現了,於是趕緊爬下。可一閉眼卻又充滿了那刺激的場面,於是他抱著僥幸心理,偷偷的抬頭一看,兩人的交合處還有攸寧的嬌羞又帶著淫蕩的表情被他一覽無余。不用多說他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某處的變化,只好低下頭,等他們結束了再離開。
“哥哥,你在這干嘛啊?”
一聲清脆的少年音響在張妄耳邊。他心里咯噔一下,覺得這下肯定要被發現了,只好打個哈哈趕緊離開。可是一睜眼,剛才春宮圖的主角卻走到了自己身前,歪著頭大量自己。剛才離得遠沒看清,這些張妄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剛剛到耳的烏黑短發,像月亮一樣明亮的眼睛,被冷風吹的通紅的鼻尖和小臉蛋,還有紅潤的櫻桃小嘴。可再往下看,他剛剛平靜下來的搗蒜杵又高傲的揚起了頭。小小的身上什麼也沒穿,皮膚再皎潔的月光下入牛奶般純白,胸前的兩點就像奶油蛋糕上的櫻桃點綴,令人垂涎欲滴。兩腿因為剛剛的劇烈運動還在微微的打著顫,白濁混著攸寧分泌的腸液從股間滴落。
張妄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斷了,他拉開褲鏈將自己的搗藥杵粗暴塞進攸寧的小嘴里,雙手緊抓著他的頭發,來回抽插著。很快張妄的子孫就涌入攸寧的嘴里,小攸寧被這來勢洶洶的液體嗆到了,痛苦的伏在地上咳嗽,可嘴角上依然掛著淫蕩的,閃著光的銀絲,另一頭則連在張妄的下身上。趁著他還沒反應過來,張妄拔下了貓尾肛塞,在他的菊穴里瘋狂的抽動,伴隨著還沒排完的精液,發出了“咕嘰咕嘰”的響聲。即使是秦諾也沒這樣粗暴的對待過攸寧,但很快,攸寧的身體就掌握了節奏,開始隨著張妄的抽插有節奏的律動著,此刻的攸寧終於抑制不住自己了,發出來種種淫蕩的叫聲。在攸寧的菊穴里發泄了好幾回後,張妄心滿意足的走了。
攸寧慢慢的爬回長椅位置,秦諾正滿臉笑意的等著他。誰知這時不知從哪里竄出一只野狗,攸寧看到它紅彤彤的下身,心里慌的不行,想趕快爬回到長椅那,可就在離長椅只有幾米的位置時,這只野狗終於反應過來,跑向攸寧,把挺立的下身插入他的後庭。
“主人...救救我....我快不行了....”
攸寧沒有辦法,只能向秦諾求助,秦諾揉著他的頭發說到“不行哦小貓咪,如果這個時候你強行和它分開會弄壞你的,再堅持一會就好了。”攸寧可以感受到身後陰莖某一部發生了劇烈的變化,撐得他疼的哭了出來,接著那個像氣球的關節開始活動起來,一開始攸寧還是在嘶喊,逐漸的,痛苦的聲音中出現了興奮和色情的感覺。還好狗的交配時間不長,很快這只野狗就放過了攸寧。但這一晚上的折磨,他的小穴紅腫不堪,甚至有一部分的息肉外翻了出來。
“主人...我...我”
攸寧撐著最後一點力氣,試圖向秦諾辯解些什麼。秦諾輕輕的吻在了他的額頭上“我說了,主人永遠是最愛你的那個人,這會相信了嗎?而且今天你也很享受,不是嗎?”聽完這話,攸寧好像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在他懷里沉沉的睡去。秦諾背著他走回了自己的屋子,順手把用干淨的強效媚藥瓶子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