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天剛蒙蒙亮,一艘快艇靠近貨輪停了下來,一個人影沿著軟梯攀爬上了甲板,小心的望了望四周,隨即快步往船艙走去,來到頂層的房間外面,小心的敲了敲門。
艙門嘭的一聲打開,露出了廖軍那顆鋥亮的光頭,臉色憔悴,兩眼通紅,看了看門口站著的阿力,一擺頭示意他進來,反手關上門,才皺著眉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阿力搖了搖頭,臉色慘白:“很不好……老大,我沿著四周開了一圈,不到10多海里就被堵回來了,看樣子真的沒法跑出去。”
“……他媽的!這女人殺又殺不得,跑又不能跑,逼急了我——”
廖軍氣急敗壞的踢了一腳身邊的桌子,上面的物品嘩啦啦倒了一地,又喘了兩口粗氣,才摸著腦袋轉過身來:“……算了,現在她人呢,看好了嗎?”
“已經關進牢艙里了……放心吧,老大,我派了好幾個人拿槍看著,她跑不掉的。”
廖軍閉上眼睛沉思半晌,又嘆了口氣,打開艙門向外走去:“走吧,都關了一夜了,先下去看看再說……”
走出臥室,順著走廊拐下樓梯,一路上經過手下們休息的艙房,空蕩蕩的寢室里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廖軍不禁有些詫異。
“這幫混小子干完活居然都不睡覺,一個個跑哪去了?”
不一會來到貨船的底層,廖軍打開大門,就看見整條走廊上一個守衛都沒,噪雜的人聲不時從最深處一間大開著艙門的牢房中響起,顯得十分熱鬧。
見到這幅情景,廖軍的臉色頓時就陰了下來,狠狠瞪了滿頭大汗的阿力一眼,快步走到牢艙門口,只見里面圍著至少二十多個手下,在他們中間,渾身赤裸的伊悠雙腿分開,跨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被下面和背後的男人同時進出著自己的身體,而她的腦袋正被一個男人按在胯下,賣力的吮吸著那根沾滿唾液的肉棒。
不僅如此,伊悠的兩只手同樣沒有閒著,正為伸到面前的其它肉棒上下套弄,還不時的挺起身軀扭動著,迎合著四周伸過來不計其數的手掌。
“這婊子的騷屄夾得好緊……不行了,我又要射了!”
“操……干完了趕緊下,老子都等好久了……”
“就說了你那根軟雞巴沒用吧,哈……”
猥褻的話語此起彼伏,卻全都離不開伊悠那誘惑動人的肉體,顯然這場奸淫的群戲已進行了相當長的時間。
“哼——”
一聲重重的咳嗽打斷了七嘴八舌的喧鬧,室內的眾人一起回頭,只見廖軍正站在門口望著他們,臉上的神色精彩之極。
“老、老大——”
一群人紛紛停下了動作退開,卻還有腦子不好使的在那里兀自叫嚷:“老大,這個女人真他媽夠勁,要不要試——”
話沒說完,後腦勺上就被人拍了一巴掌。
廖軍慢慢踱進房間,臉上的刀疤一抖一抖的扭曲著,想要說些什麼,最終卻只能唬著臉不輕不重的罵了一句:“一群小兔崽子……明天不要干活了?都他媽給我滾回去睡覺!”
眾人手忙腳亂的提起褲子,一個接一個的從門口溜了出去,不一會就只留下伊悠跪坐在原地,一雙媚意橫生的眼睛轉過來望著廖軍,一邊將手指放在嘴邊,意猶未盡的伸出舌尖,將指上殘存的精液慢慢舔舐干淨。
“真掃興……本小姐還沒過癮呢。”
伊悠的身上到處都是白濁的液體,在牢艙的燈光下反射著明亮的光澤,那雙黑色的長筒絲襪早已被撕得破破爛爛,挺翹的乳房和臀部還有不少掐出來的紅色淤痕。
經過一夜漫長的凌辱,不僅沒有變得萎靡和虛弱,反而更顯出一種蕩人心魄的誘惑風情,看得廖軍心中一動,一個異想天開的念頭突然冒了出來。
廖軍沉默了半晌,突然咧開嘴一笑:“伊警官,你真的打算使用性奴的身份?我們的客戶可是挑剔得很呢……從來都只有經過嚴格調教,最高等級的女奴才能得到進入拍賣會的資格,否則就只能呆在船上等著被批發了。”
“不試試怎麼知道……”
伊悠站起身理了理有些粘在一起的長發,一臉無所謂的淡然:“不是還有兩個星期麼,就用你所說最嚴格的方式來一遍好了。”
廖軍走到面前,居高臨下的打量著伊悠眼中的神色,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的長發拉到身邊,臉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小賤貨,臥底查案什麼的原來只是個幌子,其實你就是這身賤肉發騷,想上船來挨操的吧?”
“呵呵,現在才想明白,你還真是夠笨的。”
伊悠沒有反抗,反而順勢靠了過來,柔軟的身軀在廖軍的懷里輕輕扭動著,嫵媚的眼神蘊含著毫不掩飾的火熱:“早就聽說廖老大是個中高手,正好看看你的手段呢……”
廖軍一只腳毫無征兆的抬起,膝蓋狠狠的撞中伊悠,蠻橫的力道將她的身體撞得飛了出去,又重重的砸在艙壁上,發出蓬的一聲悶響,整面艙壁都跟著震了一震,才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無論力量還是折磨人的手段,廖軍和三個小混混相比完全都不在一個檔次,凶狠的膝撞仿佛一柄巨大的鐵錘,准確的砸在伊悠胸腹間的隔膜上,一陣沁入骨髓的劇痛傳來,伊悠咬著牙,渾身顫抖,足足過了半分多鍾才恢復中斷的呼吸,額頭上的冷汗一顆顆的滲出,順著蒼白的面頰滑落下來。
如果還手,面前的廖老大恐怕連兩秒鍾都挺不過去,但自己卻任由他施虐折磨而毫不反抗,這種下賤的倒錯刺激讓伊悠充滿了異樣的興奮,一顆心砰砰的跳動著,對接下來的後續愈發的期待。
廖軍走了過來,精悍的三角眼里凶光畢露,打量了幾眼趴在地上的伊悠,一只手掐住她的脖子提了起來,按在牆上,另一只手緊握成拳,中指指節突出,對准她的胃部用力打了下去。
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就像被夾在鐵錘和鐵砧之間的鐵片,沒有任何緩衝的承受了這一拳的全部力道。
伊悠悶哼一聲,不由自主的彎下腰去,從胃部傳來一陣翻江倒海般的抽搐,猛的喉嚨一熱,哇的一聲,一大股酸水不受控制的噴了出來,灑在廖軍粗壯的手臂上。
廖軍松開手,任由伊悠摔在地上,隨手擦了擦胳膊上的汙穢,望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伊悠,獰笑著大聲說道:“你這條發騷的母狗,我憑什麼要滿足你?……想當性奴?跪下來求我啊!”
“咳咳咳……”
伊悠曲著身子,掙扎著從地上爬起,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眼中蘊含的欲望卻更加濃烈,仿佛能沁出水來一般。
她抬頭看了一眼廖軍,就真的像狗一樣趴在地上,手足並用的慢慢爬了過來,低下頭,伸出舌尖舔吸著廖軍腳上鞋邊的汙垢,一邊輕輕的擺動著渾圓而富有彈性的屁股。
“廖老大……求求你,讓小母狗做個性奴吧……”
一直到剛才為止,廖軍都在小心翼翼的做著試探,生怕一步踏錯讓自己再次大吃苦頭。
直到看見伊悠的這番舉動,這才讓他懸在半空的心略微放了下來。
“看來有戲!這小婊子好像真的在發騷……”
廖軍暗暗松了口氣,回頭從艙壁上取下兩根帶著鐐銬的鎖鏈扔到伊悠面前:“賤貨,自己戴上!”
兩根鎖鏈樣式不同,很容易區別開來一根是手銬,另一根是腳鐐。
唯一相同的是連接兩頭鐐銬的鐵鏈非常短,顯然對被鎖住的人行動限制極大。
望著地上的鎖鏈,伊悠抿嘴一笑,順從的取過腳鐐,拷在自己的腳踝上扣死,又拿起手銬放在手腕上戴好,雙手互相一拉,只聽咔嚓一聲輕響,手銬中的鎖頭落下,那一身驚人的格斗功夫也隨之而去。
廖軍又取來一根皮革頸圈給伊悠戴上,再扣上一條細長的鐵鏈,現在的伊悠看起來更像一條母狗了。
望著乖乖趴在自己面前的性感身體,廖軍再也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朝著伊悠的屁股用力踢了一腳,轉身牽著鐵鏈走出艙門,沿著走廊向另一頭的房間走去。
“你這發騷的母狗!……走,他媽給我快點!”
一路上廖軍故意走得很快,使伊悠完全跟不上他的腳步,好幾次被鐵鏈拉扯著倒在地上,接踵而至的就是廖軍那粗大的拳腳。
“賤貨!連爬都不會……你個小婊子!”
打得興起,廖軍甚至拿起手中的鐵鏈甩了下去,只聽噗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猛的一抖,一道鮮明的紅色印痕在她那翹起的臀肉上迅速浮現。
伊悠身體一抖,咬著嘴唇,抬起頭看了廖軍一眼,秀氣的眉毛微微蹙起,明亮的雙眼中蘊含著痛楚,更多的卻是被點燃的興奮。
“果然是個淫水上腦的賤貨,挨打還能騷成這副模樣!……看什麼看!給老子繼續爬!”
在一陣陣的喝罵聲中,廖軍拽著踉蹌爬行的伊悠來到一間密閉的艙室前,桄榔一聲踹開艙門走了進去。
逋一進門,一股濃烈的腥氣撲鼻而來,讓伊悠忍不住呼吸一滯。
只見艙室里塞滿了大大小小的竹筐,上面都蓋著嚴實的蓋子,中間則放著一個棺材似的長形鐵箱,而在它的周圍擺放著幾台不知名的電子設備,上面插著好幾根長長的電线,看起來不知道干嘛用的。
面對伊悠帶著疑問的目光,廖軍嘿嘿一笑,轉身提起一個竹筐,打開蓋子往地上一倒,只見一條背脊漆黑的長蛇掉在地上,隨即盤成一團立起上半身,對著四周吐出了鮮紅的信子。
“呀!……是蛇呢。”
伊悠大感興趣的坐了起來,伸出手指在蛇的面前晃了晃,那蛇被快速運動的手指吸引,猛的頓住,隨即張開嘴,向前一彈,快如閃電的向著手指噬去!
伊悠一抬手,恰到好處的避開蛇口的噬咬,反手輕輕一捏,頓時掐住了它的脖子,黑蛇大張著嘴猛烈掙扎,長長的身體纏住伊悠的手臂,卻再也無能為力。
打量了幾眼手中的黑蛇,伊悠歪著頭望著廖軍,透著紅暈的臉蛋上帶著幾分期待的微笑:“廖老大,打算怎麼用它折磨小母狗啊?”
伊悠方才的動作看似輕巧無比,仔細一想卻和普通人抓蛇的方式完全不同,是硬生生靠著更快的速度抓住的,這震撼的一幕看得廖軍目瞪口呆,愣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罵罵咧咧的提起伊悠,蓬的一聲將她的身體扔進中間的鐵箱。
“你這下賤的小婊子……連畜生都這麼急著要?媽的,一會就讓你嘗個夠!”
鐵箱的寬度很窄,四周的箱壁上鏽跡斑斑,還有著不少白色透明的汙痕,看起來像是蛇類爬過留下的痕跡。
廖軍將伊悠的身體擺好,又將她四肢上的鐐銬掛在箱壁的鐵環上扣好鎖死,固定住她的四肢,轉身從一旁的儀器上拿出幾根連著電线的電極銅片,用膠帶分別貼在她的乳頭上,又貼好了手指、腳底和陰蒂,甚至連下身也被分開,深入陰道內部貼了兩個。
冰冷的銅片刺激著柔軟溫潤的內壁,引得伊悠忍不住輕輕一顫。
“這是……電擊器嗎?想不到你的船上居然還有這種東西……”
廖軍冷笑一聲,伸手按下儀器上的開關,只聽一陣嗡嗡的蜂鳴聲響起,脈衝電流沿著電極透體而入,伊悠的身體頓時一僵,被電到的部位不由自主的微微抖動了起來。
“呵……好酸麻的感覺……好舒服……”
伊悠轉過臉,有些失望的望著廖軍,“不過才這種程度而已,只能用來按摩嘛。”
“嘿嘿,怎麼可能只有這點……這種程度是我們用來調教普通女人用的,像你這麼淫亂的小婊子,當然要好好給點教訓了!”
廖軍獰笑著按下另外一個開關,只見幾朵藍色的火花閃過,啪啦一聲,緊接著一陣淒厲的尖叫聲響起,伊悠的身體猛的一彈,腰部高高拱起,隨即又重重的跌了下去,赤裸的身軀在鐵箱中不停的扭動著,手中的鐵鏈撞擊著箱壁,發出嘩嘩的響聲。
“哈……哈……好痛……下、下面一定壞掉了……”
伊悠美麗的面容扭成一團,臉色慘白,細密的冷汗不斷的從額頭上冒出,張著嘴急促的喘息著,好一陣才停止身體的痙攣,慢慢恢復過來。
“過癮了吧?……你這小騷貨。”
廖軍欣賞著伊悠掙扎的模樣,一邊得意的說道:“知道這種電擊最強的地方是什麼嗎?……它是完全隨機的,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它會狠狠的給你一下,根本沒辦法提前做好准備,接下來再加點餐,你就知道它的厲害了!”
說完,廖軍提起一個碩大的竹筐,正要打開蓋子,卻被突然開口的伊悠止住了。
“等、等一下……”
伊悠的聲音還有些虛弱,望向廖軍的雙眼中卻充滿了毫不掩飾的火熱:“這竹筐里的蛇……都是和剛才那條一樣,沒有毒的吧?”
“是啊,怎麼?”
廖軍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看見伊悠臉上的神色,突然反應過來,“你這小賤貨難道想……”
伊悠覺得自己的心髒正劇烈的跳動著,有些喘不過氣,但還是忍不住脫口而出:“嗯……小母狗……想要更刺激一點……”
廖軍臉上的橫肉抽了抽,猛的爆發出一陣大笑:“真他媽有意思,果然是個只知道挨操的賤貨!……好,我就成全你!”
一邊說著,廖軍放下竹筐,轉而從艙室的一角提起另外一個抬了過來,再次打開蓋子,幾十條紅黑斑駁的蛇紛紛掉入鐵箱,落在伊悠身上,隨即四處游走散開。
“看清楚了嗎?這都是有毒的赤練蛇……”
廖軍隨手拿著一根多余的電线,撥弄著伊悠大腿上的一條小蛇,故意慢慢說道:“當然,毒性不是很強,咬上一兩口不會死,不過咬多了麼……嘿嘿,要不要猜猜看,你這堆發騷的臭肉在里面呆一天下來,會被咬上多少口?”
說完,廖軍蓋上鐵箱的蓋子,又拿出幾把鎖鎖好,才蹲下來拍了拍箱壁,獰笑著說道:“伊警官,你不是喜歡發騷,喜歡當下賤的母狗麼?先呆在這里慢慢享受吧!哈哈哈哈……”
咣當一聲,房間的艙門被重新關上,廖軍的腳步聲越走越遠,直至消失,只留下伊悠一個人渾身赤裸的躺在鎖死的鐵箱中,還有身上纏繞著的一大群毒蛇。
密閉的艙室內一片寂靜,只有脈衝電流的嗡嗡聲一直在持續著,透過並不厚實的箱壁,隱約可以聽到伊悠那經過壓抑、卻仍然顯得有些急促的輕聲喘息。
鐵箱中的冷血動物顯然更喜歡溫暖的環境,沒過多久,大多數赤練蛇都游到伊悠的身上,有幾條甚至纏在她的雙腿間,一動不動的停了下來。
黑暗的鐵箱中伸手不見五指,反而極大的增強了觸覺上的敏感度,冰冷而滑膩的鱗片不斷在細嫩的肌膚上游來游去,留下一道道涼颼颼的軌跡,刺激得伊悠的汗毛不斷豎起,卻又不得不緊繃著全身的肌肉,努力的壓抑著正因為緊張和興奮微微發抖的身體。
不僅如此,脈衝電流帶來的刺激也變得成倍的增加。
伊悠高聳的乳頭早已硬得發脹,仿佛有數百只螞蟻在里面鑽來鑽去,將豐滿的乳肉啃噬得千瘡百孔,卻偏偏又不能動彈。
在內外好幾個電極的共同作用下,下身的快感更是強烈,一道道酥麻的暖流不斷衝擊擴散開來,全身的力量一點一滴的消失殆盡,只有體內的欲望隨著時間逐漸累積,正變得越來越難以抑制。
沒多久,一股溫熱的淫液從下身緩緩涌出,將她的雙腿間浸得濕漉漉的一片。
伊悠大張著嘴,竭力平緩愈來愈火熱的喘息,可身體的顫抖卻越來越明顯,她已經能感覺到好幾條蛇都豎起了頭部,吐出的信子不時從敏感的肌膚上掃過,在無法視物的環境下,這種被危險盯住的戰栗感在腦海中不斷放大,仿佛一道道洶涌的海浪,衝刷著越來越危如累卵的理智。
伊悠掙扎著屏住呼吸,正要用力一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點,空氣中突然劃過幾道亮光,照亮了黑暗的鐵箱。
“啪啦啦——”
突襲而至的電流比起上次要強烈得多,甚至彈出了幾條長長的藍色電弧。
只聽蓬的一聲悶響,伊悠的身體重重的撞上鐵箱的蓋頂,隨即又傳來一連串的撞擊,震得整個鐵箱簌簌作響。
劇烈的疼痛讓伊悠全身抽搐不已,一時間連慘叫聲都發不出,尤其柔嫩的陰道內壁被電擊,富集的神經末梢將全部的痛感一絲不漏的傳給大腦,仿佛無數根鋼針在體內炸開,讓她翻著白眼幾欲暈去,卻又偏偏清醒無比,足足過了好幾分鍾,那股讓人發瘋的劇痛才從身體里慢慢消失,重新趨於平靜。
恢復過來的伊悠大口的喘著氣,渾身仿佛虛脫了一般汗如雨下,在鐵箱的底部形成一大灘水跡。
直到這時候,她才有空檢查身體的狀況,發現除了電擊留下的余痛外並沒有其它特別的感覺,看來這次非常幸運,並沒有蛇咬到自己。
“真是好過癮呢……”
伊悠閉上眼,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剛才的痛苦讓她現在回想起來還後怕不已,卻也充溢著無以倫比的快感。
那種同時身處天堂和地獄的交錯恍惚,夾雜著危險的戰栗刺激,就像剛體驗了一次完美的高潮,讓她的身體變得懶洋洋的嬌弱無力,仿佛浸泡在溫泉中一般不想動彈。
“這個廖老大果然不……啊啊啊!——”
驀地又是幾朵火花亮起,將毫無准備的伊悠彈了起來,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降臨,她拼命的扭動身體掙扎著,猛的下身一暖,一股熱流不受控制的噴涌而出——在電流強烈的刺激下,伊悠被打得失禁了。
短時間內受到兩次強力的電擊,伊悠身體的肌肉大量陷入嚴重的痙攣,花費了更長的時間才恢復過來。
當她哆嗦著再次檢查全身的時候,發現右側的乳房和大腿上多出兩個疼痛的觸點,一陣麻麻的撓癢傳來,這次自己被咬中了。
寂靜的黑暗中,伊悠能清晰的感到蛇毒的范圍正在一點一滴的擴散,傷口處的肌膚慢慢腫大,火辣而疼痛,不一會就變成徹底的麻木,逐漸失去了這部分的感知。
“好像自己現在什麼都不能做呢,只能這麼眼睜睜的看著……”
伊悠的心髒仿佛被人用力握住,緊緊的縮成一團,雖然看不見,但她卻知道自己冰冷的臉上一定是毫無血色的慘白,然而身體四肢卻因為緊張和興奮,正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著,變得越來越火熱。
“接下來還有這麼長的時間呢,好期待……”
時間飛快的流逝。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伊悠又一次從高潮後的余韻中恢復神智,一股前所未有的衰弱感襲上心頭。
已經記不清被電擊幾次了,現在的身體連冷汗都滲不出來,鐵箱底部的水跡早已干透,黏糊糊的鐵板和背部的肌膚貼在一起,正在將身體的熱量一點一滴的傳走。
胸口的心跳開始變得有些無力,參差不齊,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在慢慢凝固。
伊悠仔細數了數,現在身上一共有六處傷口,被咬得最多的雙腿早已麻痹,完全失去了知覺,腫脹的疼痛正沿著大腿向腰間蔓延,腦海中的意識開始變得遲鈍,連思考都逐漸成為一件費力的事情。
“過了這麼久……下一次應該馬上就來了……”
下意識動了動,伊悠突然察覺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被銬住的右手已經離開了箱壁,有些奇怪的伸手去摸,才發現壁板上的鐵環早已被硬生生拗斷,露出一個彎折的豁口,不由撇了撇嘴角。
“還真是粗制濫造呢……”
恢復自由的右手第一反應就是拔掉身上的電極,伸到半途,卻又開始猶豫。
“被電了這麼多次,身體似乎已經有點適應了呢,應該……沒關系吧……”
伊悠緊緊的咬著嘴唇,掙扎半晌,終於找到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將手臂放了下來。
僅僅是做了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伊悠都覺得自己的體力又被榨干了一分,身體也變得更加虛弱,接下來的心情卻變得愈發期待起來,整個人輕飄飄的,就像被托在風中的一片羽毛,正向著無盡的高空飄蕩上去,越飄越高,永無休止。
廖軍回到臥室就開始後悔,一想到外面的邊防艇就如坐針氈。
好不容易熬過幾個小時,到了中午,再也按捺不住的跑下去打開鐵箱,頓時冒出一身冷汗。
只見箱中的伊悠早已陷入半昏迷的高燒,臉色慘白如紙,身上足有十多個赤練蛇留下的血洞,被咬過的傷口全都呈現出凝血的症狀,如果再晚來一會,恐怕注射抗毒血清都無濟於事了。
將箱子里的蛇收拾干淨,廖軍又叫來幾名手下,把不醒人事的伊悠送到醫務室去——貨船上不可能有醫院一樣的治療手段,但除了某些口味特別的客戶,性奴受到嚴重傷害就賣不出價錢了,這種程度的救護措施還是有的。
搬運的時候,伊悠居然醒了過來,雖然氣息非常微弱,卻對著廖軍露出一絲微笑,翹起嘴角說道:“廖老大……你的招待還真不錯呢……我都有點……喜歡上這里了……”
“你這小賤貨太生猛了……找死不要緊,別拖老子下水啊!”
廖軍滿頭大汗的揮了揮手讓手下把伊悠搬走,嘴里罵罵咧咧半天,轉過頭來,滿腦子卻都是伊悠白皙性感的身軀,還有那仿佛會說話的大眼睛,不由好一陣心猿意馬。
“不過……又騷又靚,確實是個極品哪,如果不是上來臥底的就好了……”
舷梯上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廖軍的意淫,只見阿力上氣不接下氣的跑了下來,手里還抓著一部衛星電話。
“老大!……葉公子的電話!……終於聯系上了——”
PS:寫得太糾結了,好想坑掉啊……(Fairlycold真的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