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的交媾告一段落,我嘴巴的束縛也早在激烈的活塞運動中給弄脫落了,因為高潮不斷而淫叫嘶吼著:“干我!把我當成女人、母狗一樣的交媾!快點,再用力的塞進來”,這樣的話語還有交媾的身影都被小衛給用手機側錄了下來。
小衛的鬼點子還沒結束,雖然我兩大戰一整天下來只存滿了半杯的水杯,但是他在播放我倆交媾畫面的同時,他把水杯靠在依偎在他懷里的我,要我一口一口的喝掉。
像小女人般順從的我於是慢慢的一口一口把那白色的滋補盛品給咽進我的嘴里。
跟小衛荒唐了一夜,隔天早上我仍舊是被他在睡夢中不自覺的硬挺陽具給頂醒。
真不懂他哪來那麼多的體力來跟我做愛。
既然被弄醒了於是我就開始玩弄他的陰莖,這壞人的玩意兒讓我又愛又恨的,菊穴口紅腫疼痛,真難想像昨晚是如何的被大力操弄過。
我九淺一深的吸吮著這惱人的陽具,而被我含醒的小衛也睡眼惺忪的用雙手夾住我的頭,把我的小嘴當作自衛套一般的使用著。
不一會我就喝到新鮮溫熱的豆漿當早餐了。
我們從白天醒來開始又荒淫到傍晚,床單上的汙漬又更加擴散了不少。
我因為有跟好姊妹約好要一起去逛街,於是依依不舍的跟小衛分別了。
跟小衛的幾次交媾已經讓我的肉體離開不了他健美的分身了,明明就是在逛街卻在想著不曉得下次小衛會如何來玩弄我呢,完全心不在焉的我往站在一旁的路人撞了下去,害我被路人白了好幾個眼。
我從春假過後,開始掛號精神科作性別認同障礙的判別,我必須說醫生讓我的觀感不是很好,第一次約診他居然問我是不是因為要逃避兵役才打算作這個判定的,真是氣死我。
醫生跟我聊了幾分鍾就叫我出去外面等他,他要跟我的家人單獨談話,沒想到他居然在言談中想要暗示我爸媽勸我不要作這項判定“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那醫生居然這樣說。
還好我轉診到其他醫院之後遇到一個還不錯的醫生讓我只用了半年多一點的時間就順利更換了身份證上面的性別標記。
言歸正傳,清明節過後我跟小衛有兩三個月沒有見面的機會,一來他的工作量突然被加重,而我也因為課業還有精神分析的事情被同學們知道而承受太大的壓力,整天哭得悉哩嘩啦不想用紅腫的雙眼跟他見面。
還好在學期結束前我的指導教授得知此事嚴格要求研究所的同學不准尋我開心,讓我的精神負擔減輕了一些。
我的指導教授是個上了年紀的婦女,雖然很嚴格,但是對我還算照顧,他知道我的處境後總是會在指導結束後關心我的生活狀況,也安排機會讓同學重新接納我。
暑假開始了,我的實驗進度超前不少,這讓我多出了幾天的假期可以放松心情,於是我跟三個變裝姊妹湊一台車一起到其中一個姊妹的小別墅中渡假。
當然這次渡假的目的就是要好好的讓肉體“愉悅”摟。
這時我的胸圍已經到成長到28B了,只要戴上胸罩,撥一下讓雙乳集中,就能產生讓男人垂涎三尺的乳溝了。
我那天穿著一件連身白的及膝裙,坐進後座,立刻就被身旁的一個姊妹麗沙給襲擊,他的舌舔弄我的脖子,雙手在我胸前還有下部撫摸著,我也不甘示弱,將左手繞過他的腰後,深入他那遮不住半個屁股的低腰短褲中撫弄他的小溝。
不一會麗沙已經伏在我腿間吸吮著我的小陰莖了。
就這樣除了駕駛雪米姊姊之外,我們另外三個人都在入山的這兩個小時車程中在後座各繳械了一次到兩次。
在我們之中除了米雪姐已經逼近30歲以外我跟麗沙還有妠兒妹妹都還未滿25歲,尤其是妠兒妹妹,今年才剛滿20歲是我們當中最幼齒的。
米雪姐是女性荷爾蒙的使用者,他的陰莖已經被荷爾蒙破壞得無法勃起了,主要是由肛交來獲得滿足感,脫光衣服後全身上下散發了輕熟女的美麗風味。
我小另則有著青春少女般的身軀,由於全身肌膚透過豐胸霜中類似女性荷爾蒙的激素影響,肌膚十分的敏感且雪白,迷人的翹臀完全就如同少女一般。
而麗沙是我們當中最妖艷的一位,去泰國動過胸部手術的他有著D的渾圓乳房,由於沒有使用荷爾蒙的關系,麗沙還有下身完全不減雄風的巨大老鷹。
妠兒妹妹就算穿上男裝大家也只會把他當成是個害羞的T,變裝成女生也還是帶著小男孩的氣息。
我們計劃要在米雪姐的別墅中待個三天,而第二天米雪姐的男朋友會前來加入我們的派對之中。
我很期待這次的派對,尤其是在車上的荒淫,讓我更是期待米雪姐在別墅中的准備。
麗沙姐果然沒有讓我失望,車子一停進她別墅的室內車庫,麗沙姐就宣布了每天的守則。
今天第一天,由我跟麗沙姐當值日生,值日的條件是要用陽具的約束帶將自己的陽具綁住,也就是沒有射精的機會,就連前列腺高潮也沒有辦法。
而麗沙跟妠兒要負責的就是讓我們四人在每個小時至少不斷地空射一次,而且其中一定要有一個是值日生。
米雪姐說這樣會讓心靈進入一種絕望的境界,當第二天解放的時候會玩得更起勁。
而第二天的守則跟陽具約束帶的鑰匙都在米雪姐的男友手中,要等到他宣布第二天守則我跟米雪姐的空射地獄才會結束。
這次的經驗讓我前列腺受傷了一陣子,回家後前列腺液完全鎖不住,會濕到像是尿褲子一般,觀眾們千萬不要嘗試阿。
當我空射第一次的時候,那個感覺像是睾丸狠狠的被揍了一拳一般,除了射精的高潮,還有不斷令人作嘔的惡心感。
印象中那個小時是我跟妠兒一起射精的,那時麗沙的陽具正在我的菊穴中不停的抽弄,而妠兒跟米雪兩人正用69式幫彼此吹簫。
麗沙看我的反應那麼大,便停下動作讓我平復心情,而將目標轉向妠兒的蜜穴妠兒在前後夾攻得情況下馬上就繳械了。
麗沙的陽具在妠兒的體內停留到第二個小時,才猛力的將精液撒進妠兒的菊穴中,而我則跟米雪姐一起玩雙頭龍,照道理應該是輪到米雪姐射精了,但姜是老得辣,米雪姐用眼神指揮妠兒襲擊我的胸部,麗沙含住我的陰莖,上下前後的夾攻,讓我第二次射精時翻了白眼昏過去。
當我悠悠轉醒過來,發現我的臉上被調皮的妠兒敷上厚厚的精液面膜,而時間才不過區區的第四個小時剛開始。
第一天的游戲時間從到達別墅的中午十二點到晚上十二點的鍾響才結束。
持續了十二個小時,而我總共因為空射的疼痛昏過去了三次總計空射了八次,米雪姐也昏過兩次空射六次,妠兒跟麗沙的精液也薄得像水一般,不過米雪姐不虧是藥廠的業務,他准備了不少能夠增進精液量跟持久力的藥物以及食物讓我們補充活力。
第二天我們因為體力耗盡的關系昏睡到中午才起來,還好在我們四人都梳洗完畢准備享用午餐時,米雪姐的男朋友到別墅了,我的空射地獄才告一段落。
當陽具束縛器被解開時,我跟米雪姐兩個人體內積存的液體,緩緩的流出像小便一樣止都止不住,不管走到哪里地上都會帶著腥臭的水漬。
第二天的守則比較簡單,當值日生的麗沙跟妠兒必須穿著清涼的比基尼走去鎮上買東西,並且要各帶一個當地的年輕人回來或是在路上交媾。
妠兒穿上比基尼還好,看不出破綻,而麗沙則下部股股的一大包,怎麼樣都藏不住男性的分身,氣得麗沙差點想要下山後就去掛號動手術拿掉它。
無論如何他兩還是出發往鎮上去了,這個鎮上住的都是些血氣方剛的原住民,我想他們應該很快就會釣到男人了。
根據米雪姐男友在後面的側錄,也證實了我的猜測,妠兒根本還沒走到鎮上就被一個黝黑的年輕人搭訕。
不到一會兒那個年輕人就帶著妠兒回到別墅這邊來,我們躲在米雪房間看著監視畫面,年輕人虎背熊腰的身材看得我口水直流,他雖然在扯下妠兒底褲時有楞了一下,但精蟲上腦的年輕人哪管得了這麼多,還是用後背式奸淫了妠兒的菊門。
妠兒爽到升天,親哥、愛人、老公呼喚聲是次次不同,但總是希望能夠多點溫存的時間。
我也把米雪姐翻過身把我的小分身放進她的菊穴之中,好好的舒爽一番。
眼看底下的妠兒已經辦完事含情脈脈的將年輕人給請走,麗沙則完全不見人影。
還好米雪姐的男友一直有回撥電話回來報平安。
直到晚上八九點麗沙才在米雪姐男友的攙扶下走進別墅,那個側錄的影帶實在是荒唐到了極點,麗沙不曉得哪跟筋拐到,居然在妠兒被帶走之後獨自一人走向因為假日而休息的工寮中,她直接在守衛面前詢問有沒有人想要在這邊干她的。
想當然耳,整個工寮的工人暴動似的奸淫了麗沙。
從中午到晚上總共有十二個男人在麗沙的菊穴、嘴巴、乳溝中射出至少兩發的精液,而麗沙在完事之後連擦拭的力氣都沒有就直接在工寮睡了一大覺,這也是為什麼她到現在才回來的原因。
我們在等麗沙的時候也沒有閒著,我不斷地用我的小分身來攻擊米雪姐跟妠兒,不過因為前一天空射的原因,我的小分身一點快感也沒有,插進去就跟麻木的一樣,而妠兒插我的時候我的前列腺液就像尿尿一般不斷地涌出,把我的下半身弄的腥臭又濕黏,米雪姐笑稱這是潮吹,不斷地吸吮我涌出的液體。
等到大家都回來,米雪姐就跟她男友回房間去卿卿我我了,他的男友很是特別,雖然都會為我們的雜交派對出主意,但是對米雪姐真的是完全的死忠,沒有碰過我們其他的任何一個姊妹。
第三天因為麗沙的豪放惹得那群工人不斷地在四處探聽麗沙的消息,於是我們就提前下山回家休息了。
剛好下山時,我接到小衛的電話,於是我又跑去跟小衛約會了。
小衛說這次他休年假,所以有一個星期的空檔可以陪我,我聽了開心,於是聽他的勸收拾一些行李就住到他家去。
小衛聽了我這幾天的行程不禁大搖其頭,心疼的把我摟在懷里,這讓我有一種對不起他的感覺,於是我答應他,只要他願意常下來陪我,我就不參加這種危險派對了。
就是這天小衛開始叫我親愛的、老婆、寶貝,也開始對外說我是他的女朋友。
七月初,炎熱的夏夜,小衛第一次沒有衝動的將陽具塞進我的小穴之中,我依偎在他的懷里,感受到幸福也因為好久沒有聞到的體香而掉淚。
小衛說“如果你這樣的舉動還算是男人的話,那麼全天下就沒有女人了!”
他吻去我的眼淚,慢慢的從我的唇、頰、耳、頸往下吻,當碰到我那個還在滴水的小陰莖時,他也含了進去。
還記得小衛其實是性向正常的男人嗎,我跟他交媾得再如何激烈,他都不曾用嘴巴碰觸過我的小分身,但是他說“我的寶貝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我都會喜歡,所以我不討厭你的小陽具”,他生澀的含了幾下,又將舌頭深入我的菊穴,身體的每個部位被小衛觸碰都會帶著可怕的電流刺激我的大腦,不一會我就不斷的哀求:“親愛的,快點進來”
小衛用背後式開始干我,我的雙手伏在牆壁上,屁股翹起讓他好插入,我的小陽具隨著他陰莖的刺入、拉出,不斷規律的噴灑出前列腺液在床單上。
他的睾丸搥打我的穴口,雄偉的棒子更是毫不留情的放入我的體內,偶而蹂躪般的搓揉我的胸部,或是拉扯我的頭發對我來說都是愛我的表現。
我的肉體沒有辦法達到高潮,但是我的內心卻因為小衛的舉動充實得不能自矣。
在我的要求下,整個星期小衛都將每一次射出的精液都送入我的口中,就算他沒有要求,我發現他停下來,我也會把嘴靠在他的陽具邊,幫他吸吮。
我身上穿的綠色絲綢內衣都被小衛身上的汗水還有我發出的淫液給弄得腥臭不已。
小衛難得被我榨干,而我的小陰莖似乎也因為我這幾天吸食陽氣進補的關系,終於恢復功用,讓我倆相處的最後兩天能開開心心的達到絕頂。
先說說小衛這個人吧,他其實因為父親早逝媽媽又改嫁的關系,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過生活居多。
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在他家廝混都不會被他家人打擾的原因。
小衛的性欲易於常人的強烈,我通常也只有幾次比較瘋狂的時候才會玩得很夸張,但是小衛不一樣,他要是跟我做愛一個晚上沒有射個三四次是不會罷休的。
我跟他交往就像一般的男女朋友一樣,沒見面時總是電話不斷,約會時他總會負責打點好行程、餐廳等等的問題,我只要打扮得美美的跟他出門就行了。
跟他交媾總是讓我又愛又怕,小衛不但性欲高,他又有為數不少的性怪癖,除了之前提過的愛聞味道重的東西外,他喜歡在性愛時占有主導權,所以經常會把我捆綁起來,或是用項圈將我扣住限制我的活動范圍等等,所以主仆模式在我們的性愛經驗中經常會出現,而我們的激烈性愛總會讓我隔一天幾乎無法下床。
話說,我的胸部目前長到32C,根據醫師的說法,這是因為我的膚質對於女性荷爾蒙的吸收效果好,加上家族遺傳都有碩大胸部的基因,所以發育十分良好。
但是長期使用這種豐胸激素也讓我很容易疲倦、力氣使不太出來,頭發倒是變得茂密不少,有失必有得吧,畢竟我愛上的人還是希望我是個完整的女人阿。
小衛很喜歡用我的乳房來打奶砲,說實在的我是一點都不爽,爽的是我的愛人,他喜歡將精液噴灑在我的胸前,要我用手指刮起來送入嘴中,對於他的精液再如何腥臭我都毫無困難可以大口大口的吞下去。
跟他在一起的時光我們總是光著下半身的,那個床單早就被水漬弄得是一圈圈的斑黃。
小衛沒有隱瞞我,他回北部時還是有幾個固定砲友讓他釋放性欲,而我也在麗沙或是妠兒性致來時讓他們來上我。
麗沙現在因為工作調換的關系住在我老家,當我的房客,所以一般在家的晚上,我總是跟麗沙一起入眠。
麗沙對於菊穴性愛的需求也不小,但是我自從那次空射過度之後,莫名的對插入沒有特別的愛好,只喜歡享受被插入被征服的小女人生活。
也因此住在附近的妠兒就經常來我家里幫麗沙處理搔癢的菊穴了。
我承認我私底下的生活淫亂到會下十八層地獄,菊穴從年輕時開始幾乎每天都被插入的結果是,我若不墊個護墊有可能會讓內褲底沾上黃黃的軟糞,但我就是停止不了這種變態行為,更是每天努力清潔自己的下身。
我在研究所的成績不錯,因此老師建議我直升博士班,繼續完成研究,並且擔任老師國科會計劃的助理,讓我沒有什麼經濟問題,可以大買豐胸霜回來保持我的胸型。
我跟小衛不太會有什麼爭執,因為時間都拿來交歡了,不過有一次小衛真的令我很傷心。
那次約會前我的身體狀況不佳,去看醫生打了一個說會令我昏昏欲睡的針,也的確十分的驚人,那個針讓我頭昏眼花,小衛如何挑弄我,我都只覺得昏昏沈沈的沒有反應。
當我醒來時,我發現小衛居然跟另外一個女人在客房中亂搞,那女孩發現我站在門口看著他們,都嚇傻了,我只是冷冷的跟那對狗男女說:“你們繼續,打擾了”,就走回小衛的房間,躺在床上暗自掉淚,我沒有想過雖然我理智知道他的性欲強,需要女人來發泄,但是當我撞見這種場景時,居然會這麼傷心。
小衛過了一個多小時才進來房間,那女孩已經離開。
我翻身過去不理他,於是他從背後抱住我,我的屁股發現他那邊居然還是硬的,真是夸張的男人。
我那晚就像死魚一樣被他從背後插入,像是充氣娃娃一般,他讓我作什麼動作我都軟綿綿的,他射精在我體內,我也不想清理,他抱住我的時候那女人的味道仍舊淡淡的飄過來,讓我更是不開心。
但我沒有在他面前哭鬧,畢竟鮑魚還是比菊穴吸引他。
小衛雖然知道我生氣,但是他仍舊熟練的攻擊我的敏感點,我的要害,我的身體很誠實,他在插入我的時候我還是會高潮會潮吹,他將陰莖塞入我的小嘴時我也會認命的吸吮,我讓他在我身上發泄了三次,之後我問他:“你可以不要再向這樣,有我在身邊時還帶別的女人回來嗎?”
他點點頭他答應,我明白他答應了,於是我跟他說我要回去了,就這樣也沒有清潔身上的體液,把衣服穿回去就回到自己家里。
回到家之後我在麗沙面前哭得像小女孩似的,本來麗沙想幫我出頭,但我說由他去吧,那晚我就邊啜泣邊埋在麗沙的胸前睡著了。
隔天我醒了個大早,畫好粧,想要跟麗沙一起去新光三越逛街順便吃吃蜜糖土司,沒想到小衛居然在我們要出門的那時跑來我家找我,我問他來找我干麼?
小衛很誠懇的跟我道歉,並自願充當司機接送我跟麗沙去百貨公司逛街,我這個人很不爭氣的心軟原諒了他。
麗沙一直在我耳邊嚷嚷著說不想一個人當電燈泡,於是我們又找了妠兒一起去,小衛陪我們逛街很認份,我們三個女士購買的物品都落入他手上,妠兒那個小騷貨居然把手掛在小衛的臂彎,妠兒說:“小另姐,小衛哥有辦法一次應付我們三人嗎?”
小衛笑笑的說“要應付三個不是問題,不過我陪小另就沒時間了,你們兩個自己去想辦法快活”,小衛這番話還比較像樣些,不過妠兒可沒那麼好打發,一直小衛哥長小衛哥短的,弄得我都快吃醋了。
晚上小衛帶我們回家,妠兒跟麗沙逛了一整天都累,早早躲回房間去休息恩愛,我則向小媳婦似的幫小衛按摩肩膀,說些親密的體己話。
這時房間傳出妠兒的呻吟聲,我想麗沙應該是用力的把他的大老鷹塞進妠兒的菊穴中了,我看小衛被呻吟聲弄得有點受不了了,於是解開我今天穿的白色無袖襯衫,跪在他腳邊用我的乳房幫小衛乳交。
我跟小衛在客廳的淫行被麗沙跟妠兒發現了,他們兩個恬不知恥的想要來分一杯羹。
或許是認識的姊妹吧,我默許了他們的行為,默默的對小衛使眼色。
就這樣小衛接受了我們三個變性女的服侍,他的嘴唇被妠兒親得滋滋作響,麗沙專攻他胸前的葡萄,我則用乳房賣力的將他今天第一泡濃精給打出來。
小衛被上下夾攻,很快就把第一發貢獻在我的胸前與臉上,這時麗沙搶走了我鍾愛的肉棒,用菊穴迎接小衛剛射過精卻還是金槍不倒的肉棒。
妠兒也低頭含住我的小陰莖,要我口爆一發在她嘴中。
小衛邊干麗沙邊搓揉麗沙那人工作出來的挺拔D奶,邊用嘴吸吮我的奶頭,妠兒手口並用的刺激我的小陰莖與菊穴。
瘋狂的夜晚從這邊才剛開始序幕而已。
四人中論陰莖粗細,最小最軟的是我,而麗沙的大小則跟小衛平分秋色,但還是小衛硬一些,而變性人里面最有女人味就非我莫屬了,細軟的腰肢、自然堅挺的乳房,渾圓的屁股,讓其他三人都很滿意。
說起狂野作風確是看起來最嬌小可愛的妠兒了。
整個晚上妠兒一個人至少就讓小衛繳了四次精液出來,她較為緊實的菊道,讓小衛對她索求無度,而我跟麗沙也互搞了好幾回合。
(這張圖跟我們那天最後睡覺的模式好像)
小衛唯一跟我們荒唐的經歷就這一次,我隔天嚴正的向妠兒宣示我的主權,擺明我就是個超級大醋桶,所以就這麼一次放松,以後不可以。
我現在在學校也都是女裝打扮,男性的衣服都被我整理掉了,新學期入學的新生除非聽到傳言,不然都以為我是學姐,甚至因為我娃娃臉的外型,不少人都叫我這個研究生學妹勒。
女性的外貌讓不少同學比較會主動來接近我,不少知道我肉體性別的同學也坦承對我有好感。
現在的苦惱反而變成是有不少男同學問我有沒有男朋友,他們想要一親芳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