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平凡的室內,多了很多燈飾和燭光,花朵和香味濃郁的佳肴,空曠的室中閃動佳賓儷雙的人影。
過了幾天平順時光,唐宛瑜走在街上,手提到附近市場買的菜,望著前方高級住宅里的“家”,心里點滴一股難言喻的暖流,臉色卻愈來愈沉重。
她是不是該接受宋世傑?
可是現在父親和他誓如世仇,她是否該相信他對她是真心一片?
腦海閃過那天他和貝貝在浴室嬉玩的畫面,不由得迷蒙心神、溫馨注入鐵硬心腸難免軟化,見他們父子玩得高興,一早起來也不敢打擾。
低頭經過保全大廳,一步入一樓大門,她見室內擺設美輪美奐,好似要辦宴會。
難怪之前保全管理人員對她行注目禮,畢恭畢敬很奇怪。
“世…”她見到男人一席白西裝,很英挺的站在一排主廚端出各式甜點的長桌旁,大訝。
“宋先生,你這是在做什麼?”不由得改口,莫名其妙他想搞什麼。
“耶!你是今晚的女主人,怎能穿這樣。”男人展露燦爛笑容,俊魅的眼對她使眼色“來,我幫你准備禮服,進房換。”從後方拿出一個大禮盒,大掌從背後攬抱她胳膊,將她帶入房里再推入後簾紗,要她換衣服。
從頭到尾她皆處於被動,穿上那寶藍色絲質禮服,襯托她白晳肌膚更加晶瑩剔透,冷不防被掀開布簾,她睜著慌張美眸迎接男人目不轉睛盯著不自在的她,似渾身被看個精光。
“真美…”宋世傑由衷贊嘆,直盯著已蛻變成另一個的她“貝貝一直想看,難得姑姑肯賞臉成全他的心願。”執手將她牽了出來。
揪著她白嫩手腕,他羅曼蒂克的將她轉個圈落在小梳妝鏡前的椅子上。
“你…到底想做什麼?”他修長指節把梳她兩頰旁的長發,唐宛瑜納悶,看到他從口袋拿出一只盒子,移指輕觸白細頸項。
“這垂至低胸的領口太空洞,沒有物品點綴怪怪的。”從里面掏出一條七彩項煉。
“不…我不能收!”不聽她抗議項煉已掛在她脖子,他手指頂著煉墜,項煉鑲的鑽石光彩奪目,襯托她亦加嬌貴可人,於鏡中與英俊的他臉靠近相印對視,猶如郎才女貌一對。
“只是暫戴,小貝貝很想看,你怎忍心拒絕小孩子的要求。”她感應他頰膚貼在耳旁燒紅臉,內心忐忑。
以前他送她貴重的物品不只這一件,可現在她不是唐宛瑜,他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用珠寶、首飾拐拐她。
“我們到前廳,”宋世傑牽住她小手出門,扭開音響,室內流泄悠揚樂曲,帶著她踏著步子。
“今天你是主角,我請了一些賓客,想公開我們交往的事。”
“什…”唐宛瑜睜大雙眼,知道終究瞞不住,若是讓他公開,她又能瞞住身分多久?
“可是,這里沒有一位賓客啊?”她戰戰兢兢,發現除了進入廚房的廚師周圍沒半個人,不明他是在玩什麼把戲?
“等等就有客人來見證我們,我想給你個名分,希望你能聯絡你兄長過來,讓雙方親戚見個面。”宋世傑暗沉眸帶移腳步,試練她會不會跳舞,感受她輕盈身子隨他與樂曲熟稔移動。
“我說過你不用負責任?”看著他期盼的臉,她吞下反駁不想和他交往的事。“你病好就好…”
“這是相思病,哪能這麼快好!”小手和柳腰被他蠻力扎住,她仰視的小臉和他俯瞰的容顏只差幾公分便親住。
“理莎醫生的哥哥一定和你一樣有好心腸,能讓我見見嗎?”
“這…我哥很忙!”要她上哪找臨時的親戚幫忙喬裝,掩飾自己假身份!唐宛瑜噤口。
而且哪有人宴會開了,才聯絡賓客,她分外覺得奇怪。
“不打緊,我終究能見到貝貝的父親。”他攻勢的第二步幾令她快露餡。
她不找沒關系,他也不需要她證明她是宛瑜,只要能讓他擁有他們母子倆,能陪在身邊已滿足!
他的唇落在她眼睫,如蜻蜓點水般的吻與輕柔浪漫音樂同步調,令她置身夢幻中。
“難道你對我不動心嗎?”那副磁性嗓音與嘴唇同時滑落她小挺鼻頭。
他今天很帥,像她夢中的白馬王子迎接被禁錮在城堡受苦的她。她沒閃躲,在薄唇落在她鼻下時櫻唇微張銜接他落至的擁吻。
許是腦海閃動親子嬉戲那場,而讓她有了依偎、軟化心腸不由得想依靠他的衝動。
吃過小點心,覷著周旁放著試衣用人體模特兒當賓客,而噗笑出來,感覺他花樣真多。
“這是你說的客人嗎?”還好他沒真請見證者。
“我怎能讓旁觀者看見理莎美麗的身體,多一人看我就更吃虧。”只要一碰她,他的身體便開始熱了。
扯開領帶的手滑下罩住若隱若現的胸脯,扎住腰的手不自覺錮緊將她下身貼服他,讓親膩吮住她的雙唇在櫻嫩唇瓣搜游。
“世…但有人…”她意指還沒走的廚師,扭捏想掙脫他的懷抱,櫻嫩雙唇仍承受他熱唇滑煨,胸中產生一股甜膩膩帶著絲微悶痛的窒礙。
宋世傑唇瓣磨娑她嫩口,邊淺嘗解渴、邊深吮撩撥她氣息微亂,由她體內熱溫傳染他身軀急速火熱。
他可以確定她對他仍有感情,這不是肉欲,若非喜歡他,她怎會任由他索吻、借著關心他的病情讓他欺騙占有她、維系肉體關系。
“你不用抱著長得像我的充氣娃娃來安慰自己,我這麼大一個人、真實有肉感,足可安慰多年空虛寂寞的你。”他鉗舞著她,將她帶到後庭鑲滿各色花朵的秋千椅座。
“什麼…充氣娃娃?”她嚇紅臉,一屁股被限制坐在他膝腿上。
“貝貝呀?”見他一板正經的臉孔憋住爆笑,躲在這里暗示,脫去外套。
“討厭!”她才恍然大悟氣捶他,她又不是深宮怨婦。
一直見到他提到兒子,但從剛才入門就不見貝貝。“貝貝呢?”
“我叫保母帶他到玩具反斗城玩。”他傾頭熱唇抵著她纖嫩耳朵,滑至雪嫩鬢角肌膚,烙下腮頰下巴。
“啥?你怎能…”扎住女人因訝異想掙脫的香軀。他怎能擅作主張叫人帶走兒子。
難為他和貝貝打水杖摶感情,好不容易得到小鬼信任,當然有機會便想攆走他,免得再來破壞、阻撓,成為突破心愛女人心房的絆腳石。
“小孩想出去玩,你叫他回來很不通情面。”只是淡淡回道,熱唇烙煨香滑的雪白頸項。
“世…世傑…”她被他挑逗到身體發熱,脂乳在男人指掌中揉握到脹疼…
這男人,只要和他一上床就沒完沒了…她蠻怕…七上八下的心竟起了想與他肉體纏綿的渴望。
“現在仍沒到晚上。”在他親吻、撫摸中不住紛至沓來。雖然躲在這里,還是令她羞窘那些廚師會撞見。
“有什麼關系,我看著你就醉了,已到傍晚,有點困…放心,我吩咐過,我們沒進屋不准他們走到這里…”他沙啞嗓音在唇口吮住她時呢濃,讓她小臉嬌紅,緩慢用著肢體與她調情,享受與她分分秒秒肌膚相貼的時刻。
她就像那杯醇酒,的確教他一飲就醉了,寧願暈死在她柔潤胴體里。
略微粗糙的掌腹刮撫柔嫩的肌膚,她背貼他,低垂至胸曝露兩粒凝乳的衣襟快松弛,玲瓏曲线在那寬厚懷中、一邊香肩被臂膀扳側,迫使仰望他的容顏被男人雙唇吸噙嘴唇蹂躪。
古銅色大掌罩住雪白乳房、指揪住粉紅蓓蕾形成搶眼圖畫,乳肌隨之滲出顫抖細汗。
“啊…世…”他一掌漸漸滑至長裙內的兩腿凹陷,輕輕撫過令唐宛瑜渾身震顫。
若和他在一起,她坦承她就是宛瑜,他會用什麼名分娶她?
他對她的感情真如他所言,已超過他弟弟?
他們有了愛的結晶又如何對得起他弟弟?
她如何相信他是真的愛她?
還是因為貝貝又在偽裝自己?
但可以感覺他心靈缺憾,需要有個“家”。
一吻深情吮汲,他性感雙唇吻在她嘴旁、臉頰、柔弱耳骨,再讓堅硬臉頰與柔嫩的臉貼靠,兩掌拉起她,也替她拉上露出奶乳的衣襟。
“你不願意我不勉強…”濃濃嗓音厚重似盡無,雙臂越過她放在肚子將她鎖制在身上。
順從她、虧見她心願暗地尊重,不需要她明白,只想看著她,彌補對她的虧欠,能捧在掌中寵著她就好。
“唔…”被他抱在懷內,唐宛瑜發現他竟睡著了,臉頰抵著她令她動不了,無法轉頭看他。
許是昨天和貝貝玩到很晚,有些累了…
“世傑…”被他兩臂鎖緊在懷當她是衣架般貼靠,唐宛瑜被撩撥的嬌軀仍顫抖,還得承受散發屬於他的氣味的碩大身軀包圍而來。
夜中的天空忽然閃爍星星,他沉穩的呼吸及體溫如溫暖的大衣包覆她,令她不自覺瑟縮那懷里溫存。
但時間久了好酸累,就這時,不知從哪傳來手機聲,她傻眼啥時帶在身上,聽那鈴聲在口袋中找到。
“宛瑜!”電話里傳來另一個男人的聲音,她嚇了一大跳,只因羽慕非唐突叫喚,她好怕旁邊的宋世傑聽到她的名字。
趕緊將他推開,那圈住腰間的鐵腕緊實怎也扯不落,所幸秋千花座夠大,讓她推開他上身躺在椅背距她一段距離。
“別喊……我等等再打給你。”壓低聲音回道,怕他聽到是慕非的聲音。
“你沒在夢閣里莎工作,也沒回公寓,到底去哪里了?”羽慕非擔心她多天失去音訊,沒聽到她打PASS,情急忙問。
“是不是宋世傑跑去找你。”
她怕極了,感到圈住腰間的手動了一下,轉過頭去訝瞧仍抱住她的宋世傑靠在椅背的俊容輕扭。
“沒…沒有…”她心髒欲跳出,嚇到額頭、手心冒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