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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落入泥沼陷阱(前戲)

總裁的不倫情人 夜語姬 2697 2024-03-05 12:31

  碰觸到他熱燙的體溫,唐宛瑜瑟縮回手,訝異端詳,男人上身壓住方向盤,深邃的臉蛋雙目闔閉。

  她快速將車杆拉到空檔穩住輪胎,他偏沉的重量壓住中間發出尖銳喇叭鳴聲,令她愣愕。

  趕緊將他推回座位,用手貼住他額頭,發覺他的身體滾燙。

  “世傑…”這時候她竟為他擔憂。

  車輪因他們移動滑出一些,搖搖欲墜讓唐宛瑜發出尖叫,驚恐萬分他會掉下山,盡快摸索打開車門,趁車輪卡在崖斷凸點的時機,推不動他自己先出去再拖他出來。

  探望不醒人事的他,他額頭還因情急擦撞石地有輕傷,見此景他仍沒醒來,皮膚穿燙過衣服應該是發燒不輕。

  她懼望車體慢慢滑下跌落崖谷,手足無措,在無人山頭也不知如何將他扛回去。摸索他外衣所幸從皮夾找到救助電話。

  經救護車送到醫院,醫生診斷他長期酗酒積壓,不只傷脾胃還熬夜不注意天氣染風寒。

  這麼不注重身體,難道是兩年來養成的。

  瞄向玻璃窗門瑰麗天色,見他孤家寡人叫也沒半人來照料,又要照顧兒子無時間,索性從醫院將他移回屋子里。

  她想起前晚下一場大雨,不知是不是那天半夜溫度低沒穿暖、加上淋雨?所以才會感冒,他該不會淋了整晚的雨吧。

  望著躺在床上的男人,唐宛瑜悶悶,打了一次點滴燒仍不退,還要拿溫度計去量他體溫。

  心有餘悸稍早飛車險象環生的經過,又私生活靡爛,他當真不要命。這是為了她搞成這樣嬤?…心里五味雜陳。

  縱然知悉他是想逼她承認是宛瑜,但拖她一起玩命、並拿貝貝威脅她,還是很氣。

  剛才扶他去上廁所,她雙頰紅潤,見他有意識摸索進去,怎現在睡了一天仍不見起色,而且愈睡愈昏迷,額上、臉龐堅硬皮膚不住冒汗,不住呢喃她的名字。

  她腮頰緋紅,是不是…她沒按醫生說得給他吃保肝的藥,但吃感冒藥又吃保肝藥,恐會太衝更傷內髒促使感冒好轉很慢,爆並發症。

  睨著他躺在枕頭的臉龐,儼然是大貝貝的翻版,她視线落在他輪廓深陷的雙眼,長睫,幾綹劉海遮蓋飽滿額頭,忍不住伸手觸摸他的臉。

  經過一天,要照料大的、小的可累了,又憂心他高燒不退,唐宛瑜三不五時看顧宋世傑病況,不知不覺攤在他床榻旁一睡不醒。

  闃暗天色平淡黯彌,夜晚冷風從忘記關上的窗戶吹進,她不自覺趴在床上尋找溫源,還以為是和兒子睡在一起,愈蜷縮愈往前窩在軟烘垬的棉被。

  身旁某軀體直往這方向擠來,溫暖煨動流散周身,宋世傑蹙眉,開啟的視野轉向旁,迷蒙看到女人秀美臉蛋倒在前,眸光流轉。

  以為看到幻影,伸臂攬住將她放在懷中靠抵,從蒙亮光线中覷著她兩排羽睫垂落白晳肌膚的臉蛋,低頭偷親兩片未閉上的櫻唇、尋线滑俏的小鼻頭,滑嫩及軀身嬌軟的觸感,讓他霎覺幾分真實。

  “宛瑜…”碩大身軀一翻轉,將柔美嬌軀壓在下面,埋首在香滑、軟嫩的肩膀移動。

  脖子有什麼在磨娑,身上有過大重量壓住,唐宛瑜感到自己被壓進軟棉棉的被褥,快掉落下去,刺得睜眸,可能睡眼惺忪,乍見男人放大號的俊容,瞠惶。

  “你……你壓著我做什麼?”男人呼息從皮膚傳來,他的體溫仍溫熱,不知燒退了沒?還是在夢游…

  她花容失色,更詫異啥時與他躺在床上的。

  “是你主動爬上我的床,睡在我旁邊,我沒逼你,宛瑜…”宋世傑注視她的臉龐煥發喜悅的光。

  “你終於想認我…原諒我了嗎?”不停模糊囈語,將柔弱的她壓得死死,原本回穩的體溫直线上昂。

  可見得他還沒睡醒,迫使她掙動。

  “我不是你老婆…我是理莎…放開我…”男人僅穿薄薄衣衫,煨上袒露出的堅硬碩壯胸肌,輕輕擠壓聳立的胸形,包覆的體魄傳來怪異的暖烘,令唐宛瑜覺得好慌亂。

  “那麼…是你救了我?…理莎小姐…”他柔聲喚道,神情迷糊仍有幾分辨識,痴迷盯著她,這夢怎那麼真實。

  “你…不要再喝酒了,傷肝、傷胃,對你身體不好。”見他有自知之明,她想趁機會勸導。

  “我無法…,你都不在世上了,就算傷身又如何,沒有酒精作伴,我一想到你如千刀萬剮,倒不如讓酒精麻醉來了結,算是給我的懲罰。”

  “你還是不原諒我…不給我機會?”

  那黯然、魔魅的狹長俊眸痴痴凝望她,使得唐宛瑜的心懾得莫名跳動。

  “以前傷害你是我混帳,沒查明就誤會你害死仁慶,以為你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每次折磨你,便會氣你為何要順我意?看著你逆來順受,自己也很難過,其實早就查覺你在我心中比仁慶重要。一天比一天喜歡你,我卻不明白那是什麼感覺,一直想否認、逃避…”他傾頭趴在她肩膀,字字說到痛至心坎。

  神識不清、完全感性的表敘,使得唐宛瑜憨呆著臉。

  “宛瑜…,我現在保證不會再傷你,為何你不相信我。”

  他是不是在演戲?

  眼見他還在做春夢,理莎、宛瑜搞不清,不斷叫喚她的名字,唐宛瑜內心就起了報復性的爽快。

  “喔,原來…你這男人真爛,活該你的女人要拋棄你。”諷刺著,沉浸在與慕非編設的謊言成果中。

  “若不是以為你死了…我也不會讓你流露街頭孤苦無依,都怪我錯認屍體……才會讓你受苦兩年,淪落當舞女。”宋世傑最痛恨這個,幽暗容顏低喃,指觸她的頰。

  “你恨我應該,難道還不想給我機會贖罪、彌補對你的虧欠?”

  “誰是舞女呀,”將她看成宛瑜就算了,還誤認她是舞女,唐宛瑜氣煞。

  “宋世傑!放開我!我只想警告你喝酒傷身不好!你要不要聽,不關我的事。”她在男人懷中掙動,好不容易能轉身爬離。

  突然發現不對!他好像沒發現當年是羽慕非設計她詐死、欺騙他的事實。

  嬌柔身軀被男人寬闊胸懷壓制住。

  “不喝酒可以!那麼,請你當我的心靈導師,留下來開導我,說不定我會乖乖聽話。”

  這一發現讓唐宛瑜毫無動靜,盯著男人熱切凝視她的俊臉,帶著頹廢又帥得教人屏息的湊近。

  宋世傑將她的頭顱固定在雙臂中間,眼眶泛紅。

  “理莎小姐,我可以親你嗎?”傾下脖子又停住不得不征求同意,體內熱火涌動,只想將她占為己有,重新追到手好安心。

  “啥~?”她囁喘,微啟的小嘴不明剛才被吻得紅潤,誘人一親芳澤。

  她內心矛盾,怕他發現,只能扮演不認識他的酒女,又否認會擔心他。

  他可以耍無賴、一哭二鬧三上吊、滿富心機無非是想留下她,見他為她傷憔、自殘,也真被他困綁,無法丟下他被套攏在屋子里。

  “一個吻平熄我的傷痛,我保證不再酗酒。”

  見鬼了?!“你高燒退了嗎?”不然他腦袋怎那麼清晰?

  “我…我不會接吻…”盡量找借口。

  “沒關系,我教你就會了…”他聲音沙啞,眸光低垂,薄熱雙唇已低下懸距她嘴唇上方幾公分,挺直鼻梁擦過挺俏小鼻,圈束她後腦長發的兩臂不自覺扎緊。

  “可是你早上沒刷牙,嘴巴很臭…”來不及口不擇言、煞風景。

  唐宛瑜粉嫩瑰唇立即被男人一口封覆,微涼刹那觸及溫熱,唇瓣在炙烈薄唇輾動中,貫有清新好聞的氣味鑽入她口內,灌入呼吸道還是一樣銷魂、甜美、昏沉她腦智。

  這一吻慢慢探索,卻不如外表扮演角色的陌生,而是久違燃起的酸澀、煽起甜蜜滋味的撩撥,教宋世傑激動的緊閉的眼睫流落濕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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