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三天,我一直茶不思飯不下,給晴打了好幾個電話都沒接,消息也沒回,真擔心她會放我鴿子。
這幾天的魂不守舍讓有了久違的激動和緊張,甚至比當時期待婚禮還要夸張。
終於到了十月16日這天,我換上行裝,早早的就來到了候車室。
我戴上了帽子和大墨鏡,衣服鞋子也都是新買的,風格和以前的完全不同。
相信就算是老婆,只要不是仔細觀察,也不會認出是我。
我一直四下掃視著開闊的候車室,就像獵人躲在角落等待著獵物出現一樣。
這個時候我不能和晴聯系,她現在肯定和強在一起。
2個多小時的等待,讓我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度秒如年的滋味,按理來說,以晴的樣貌,加上那個身高185還很壯的強,就算放在人堆里,那也會非常醒目的。
可是,眼看發車時間都要到了,還沒發現他們的身影。
這不禁讓我再次懷疑,她是不是真放我鴿子了。
好在,臨發車時,收到了晴的消息。
“忘了告訴你了,我們上午已經出發了,現在已經在南京了。”
操,這個賤貨,到已經到了,現在才告訴我。
我來不及抱怨,馬上拎起行李奔上高鐵。
過了一個多小時,她又發來一消息。
“怎麼?生氣啦?”
這還是她第一次主動關心我的情緒,讓我有點意外。
之前在氣頭上沒回她消息,看來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所以,我這次又沒回她。
當我以為她還會再追問時,她又不理我了。
我想好的各種招數,又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個女人,每次當想在她面前占據主動時,她總時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我擊潰,我的內心此刻只是不停的默念:草泥馬。
快到南京的時候我給她了個消息。
“我馬上到了,你們住原來的酒店嗎?”
“恩,14樓。”這次她秒回了過來。
14樓,但沒說哪個房間。
等我辦完入住,洗完澡,已經快八點了。
我躺在床上,一直在等她的消息,可是什麼也沒有。
我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了,這次來就是想看強如何玩弄晴的,就舔著臉給晴發了條信息問他們在哪,她發來了個位置共享。
這個女人真聰明,一下就知道我想要干什麼。
我打開一看,她正在秦淮河邊上。
我馬不停蹄趕到秦淮河,地圖上顯示晴就在我身邊,但人很多,我一下沒發現他們。
為了避免被晴發現,我找了個稍微偏僻的位置,仔細的環視著周圍每一個角落。
終於,我看到了兩個可疑的身影。
光线不是很強,在一個樹下的長凳上,一個女人坐在一個男人身上。
兩人都帶著大墨鏡,女的身材和晴很像,但這身衣服我沒見過。
上身是吊帶衫,下身是一件長裙。
裙擺將男人的下半身完全遮住了。
那個男人很高很壯,平頭,和我之前腦海里想象出來的強的形象很像。
周圍的人不會對他們現在的姿勢產生聯想。
但既然那個女人被我認出是晴這個小騷貨,我敢肯定,她現在下面一定是真空,而且此時她的騷逼一定正在咬強的雞巴。
操,這個騷貨,居然真的敢在大庭廣眾之下打野炮。
難怪她說,只要想做,在哪都可以。
我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敬仰,真如滔滔江水呀。
強就這麼倚靠在椅背上,靜靜的享受著懷里的女人的伺候,以晴那會咬人的騷逼,甚至可以不動,就能讓強很爽。
為了這次旅行,我已經禁欲了十幾天了,一直忍著沒用手,老婆更是沒指望上。
現在光看著他們那幾乎沒有動作的野炮,我的雞巴就硬的不行。
幸好我站的比較偏,光线也不強,所以我也沒太覺得難為情。
我靜靜的看著他們,沒感到一絲枯燥無趣。
其實他們也並不是沒有動作,仔細看會發現,晴過每隔一段時間會上下起伏幾下,像是坐久了不舒服調整幾下。
除非有人像我一樣一直盯著看,不然不會發現。
過了半個多小時,只見強把手伸進裙子搗騰了幾下,應該是把雞巴放回褲子里面吧,然後兩人站了起來。
我看著晴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強的懷里,完全一副小女人姿態,和在我面前完全不同。
我悄悄的跟在他們身後,兩個人走走停停,偶爾有些小動作,只是人太多,沒有再做愛。
一路跟著他們回到酒店大廳,當我以為他們要回房間時,他們倆突然拐進一樓的衛生間。
我操,都快到房間了,不回去做,還要去公共衛生間做,這對奸夫淫婦!
我跟過去,真還別說,我住酒店時很少會去注意一樓大廳的衛生間,這里很安靜,應該沒什麼人用。
當我正猜測他們是在男衛生間還是女衛生間時,男衛生間傳來了一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但很快就沒了。
我馬上走進男衛生間,里面只有一個隔斷是關閉的,我踮著腳進入隔壁的一個,輕輕的從里面鎖上,有種做賊的感覺。
“啪啪啪”,肉體碰撞的聲音,雖然輕,但很清晰。
“啪啪啪”,手拍打屁股的聲音。
“恩……恩……恩……”,女人壓抑的呻吟聲。
聲音太誘惑了,我實在忍不住,冒著被發現的風險,我把手機攝像頭打開,一點一點從隔板上方伸過去。
之前在腦海里想象出現的畫面一點點出現在屏幕上。
此刻晴正跪在馬桶蓋上,撅起屁股,像極了發情的母狗,被男人從後面用力的操著逼。
兩人都沒脫衣服,只是把晴的裙子往上一翻,穿裙子做愛真方便。
可惜,我缺的不是裙子,而是穿裙子還讓我隨時操的女人,我對晴的欲望愈發強烈。
強半蹲在晴的後面,一只手扯著她的頭發,一只手時不時的拍打著晴的騷屁股,就像在騎馬一樣。
晴那雪白的屁股已經被拍打的完全通紅,但還在不停的扭動著發騷。
這個賤貨!
真他媽的騷!
操!
當我注意他們的結合處時,我才發現,原來強在操晴的屁眼!
不對,應該是強在晴的兩個洞之間來回插,插五十下左右就換個洞。
晴一只手扶著水箱蓋,另一只手在身下在不停的揉搓自己的肉芽,晴的兩個洞口全是白乎乎的粘液泡沫。
“老公,等下射在我嘴里,給我吃下去好嗎?”我操,這個騷貨,在這種情形下,還能說出這種賤話。
“騷貨,我想射哪就射哪。快點用力夾,騷逼越來越松了,比她的松多了。”
“老公,別嫌棄人家嘛。人家都讓你那麼大的雞巴操了這麼多次了,肯定操松了呀。她才剛開始,以後也會被你操松的。”
操,他們現在討論的肯定是那個剛被拉下水的極品人妻。
“說的也是,不過她那逼,比你的還極品,可惜只操了一回。”
“放心,回去我就想辦法,讓你多操幾回。多操幾次她就傲不起來了。”
“她和你們不一樣,你們哪個不是操完沒幾天就主動來求我操了。她這都快一個月了,還不理我。”
“老公,用力操我,回去我再幫你把她拿下。操都操過了,還裝什麼清純。老公,快點,我快到了,給我。”
“起來,給我舔雞巴。”
“別嘛……老公……給我……先給我一次……”
“騷貨,不聽話是吧?”
“好嘛……”
說完,晴就轉過身子,跪在他面前。
我這才看到這根完整的雞巴,起碼20厘米長,很粗,上面粘糊糊的,可是這個賤貨沒有一點排斥,非常自然的含到了嘴里。
那可是剛操完屁眼的雞巴呀!
我操,以後和她接吻我都會有心理陰影!
“呯……”我一個姿勢站久了,不小心撞了一下隔板,自己都把自己嚇了一大跳,生怕打斷了他們的好事。
可是當我再次看到手機里傳來的的畫面時,他們居然一點沒受影響。
這麼安靜的環境,他們不可能沒聽見。
只能說明,他們不在乎,或是說習以為常了。
也是,如果這都受不了,那怎麼可能經常打野炮呢。
“主人,看在我成功幫你你搞到這麼極品的女人份上,讓我高潮一次好嗎?我快受不了了。”晴一邊舔雞巴,一邊哀求道。
“好吧,就賞你一次。回去再加把勁,爭取早日讓她來求我操。”
“好,老公,快點給我。”
說完,晴馬上站起來,一屁股坐在馬桶蓋上,兩條腿呈M型彎著,將那濕的一塌糊塗的騷逼毫無保留的向前張開著,一只手握住他的肉棒,做好對接工作。
強的雞巴一捅進去就快速抽插了起來,晴的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胸,一只手快速揉著陰蒂,呻吟聲越來越高,完全不顧及所處的環境。
沒幾分鍾,晴就高潮了,癱坐在馬桶上,不停的抽搐。
強並沒有射出來,只是待晴稍微平復,又把雞巴插進她的嘴里,等她認認真真那雞巴清理干淨後,兩人稍做整理就摟著出去了。
雖然以前經常聽說打野戰,但這是我第一次近距離的現場觀看。
我的雞巴硬的不行,但我還是忍住沒射,我一定要把所有的精液都灌進晴的身子里,一滴都不能浪費。
我不敢跟他們一起坐電梯上去,不過我守著他們進去的那部電梯,直到看到電梯確實停在了14樓,才乘另一部電梯上去。
我在14樓的走廊來回走了很多遍,始終無法確認他們的房間,只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