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發狂，晴也被嚇住了，連忙把手機掛了走過來。
“浩然，你先別生氣。”
“滾！你也是個賤貨，我要弄死你們！啊！！！”
我感覺我已經怒火攻心，徹底崩潰了。
去他媽的理智，去他媽的老婆，賤貨！
全是賤貨！
我一定要你們後悔！！！
“浩然，你別這樣，先冷靜一下，別……”晴一下撲到我身上，想要拖住我不讓我離開。
因為她知道，這個時候讓我離開，最後的結果一定會失控！
“去你媽的，滾，不然我先殺了你！”我一巴掌扇在了晴的臉上，晴絲毫沒有躲避，倒在地上仍然抱緊我的腿。
“放開！”
“浩然，你這樣出去，將來你一定會後悔的。我求你了，你先冷靜一下。”
“我將來後不後悔管你他媽的什麼事！放開！”
“我不放，我就要管！”
我連拉帶踹，可她就是死活不肯放手。我將所有的怒火都發泄在了她的身上，最後我也打累了，一屁股癱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你要這樣？我答應你，我可以不報復你。”我無力的說到。
“我不只是為了這個……”
“那你為了什麼？為了保護強？保護我老婆？”
“不知道，說了你可能也不會相信。看到你這麼傷心，我也很難過，真的。可能是因為這都是我一手造成的，也有可能我覺得我老公發現我出軌後也會跟你一樣。你現在的樣子，我曾經想象過無數次，只不過是想象著想我老公發現我這個樣子，他會多麼傷心。我希望到時也能有一個女人，在我老公最脆弱的時候，在他身邊安慰他，照顧他。”
“那你還出軌？還做這些事？你想過你老公嗎？啊？你們這些賤貨！”
“我也不知道，可能人都有兩面性吧。只不過大多數人是善良的一面戰勝了邪惡的一面，而我們都卻被邪惡所控制了。”
“你們這些女人，找這些狗屁的理由。不就是中了雞巴的毒嗎？不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騷逼嗎？”
“那你們男人呢？憑什麼就只准你們男人在外面尋花問柳，就不許我們女人在外面沾花惹草了？”
“你……”
“他們剛才說的做的是讓你無法接受，但你要想想曉欣是把這當作最後一次放縱，她想徹底嘗試一下放縱的滋味。她的目的是想讓自己能徹底斬斷和強的關系，將來不留遺憾，能踏踏實實的和你過一輩子。如果她現在不這樣，將來很有可能會後悔，最終就算不去找強，也會去找別的男人。就像我說的，被強操過的女人，想要離開他本身就很難，可是曉欣仍然在逼自己去做。她的出發點是好的！而且，她以前確實從來都沒這樣過，我可以發誓，你也可以從他們的對話聽的出來。”
“放屁，合著我還應該去感謝這個賤貨啦？”
“我只是分析給你聽，我只是希望你能理智的看待剛才他們的對話，不要被怒火衝昏了頭腦！”
“去你媽的理智，你們這些狗男女，想法真跟常人不一樣。說起來頭頭是道，但都極其齷齪和淫賤！”
“浩然，明天，明天你出了這個門，再做任何事我都不會管你了，哪怕你把我的事也曝出來，好嗎？我是真的怕你將來後悔。你現在出去，你和曉欣就真的全完了。”
“我和她還有不完的可能嗎？”
“其實，你想想自己和其他女人做過的那些事，再想想曉欣。再怎麼說，她也就找了強這麼一個男人。而你呢？就按你和曉欣的約定來說，你做過的她都可以做，她現在做過的哪件事你沒有做過？”
“這怎麼能一樣？”
“怎麼就不一樣？是你出軌在前，可以說曉欣做的每一件事，你早就和其他女人做過。所以，你也不能怪曉欣。如果你對他從一而終，我相信，以我對曉欣的了解，就算我和強再怎麼策劃，她都不會出軌！”
“放屁！她早就被別的男人操過！”
“哼，你還在怪她被別的男人強奸過！你這個偽君子，還在那義正言辭，說的那麼大義凜然。曉欣做的沒錯，她一直瞞著你是對的。虧我還一直幫你辯解。”
“我……”我怒火攻心，一下說錯了話，被她頂的無話可說。但我內心真的一點都不介意老婆被人強奸嗎？尤其是被強奸還出現過快感！
“好了，我也不是有意要埋汰你。只是想讓你知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曉欣也是一個正常女人。即便有錯，也遠非十惡不赦。雖然今天有點過火，但也情有可原。不管你最終做什麼決定，但現在你還在氣頭上，不要意氣用事。”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突然覺得她怎麼這麼偉大。
為了我的家庭，義無反顧的把自己給搭進去。
用自己的身體給我做出氣桶，讓我發泄，還這麼耐心的開導我，勸慰我。
難道真的像她所說，她是個雙面人？
一面光輝一面黑暗？
“可不可以扶我一下？”
“干嘛要這麼做？”我略帶歉意的扶著她。
“說出來你可能會不信。”
“怎麼？”
“不知道，很復雜的感覺，說不清楚。我真的有點把你當成我老公了，難道我一不小心愛上你這個悶騷男了？”晴笑著說到。
“去死，誰要你愛了。”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里還是有點慰藉。這兩天都是晴陪著我。如果沒有她，我真不知道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可能是我的良心發現吧，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要是因為我的原因，把你們這麼好的一段因緣拆散了，我的罪過就更大了。”
“你會這麼高尚？”
“廢話，除了性方面，我也是好人。想當年……”說到一半她也沒往下繼續說。
我和晴相互攙扶躺回床上，真的有一種身心俱疲的感覺。這幾天身體累，心更累。晴也好不到哪里去，既要讓我釋放欲火，還要讓我發泄怒火。
“你下面想怎麼做？”
“不知道，先弄死那個畜生再說。”
“你別自己動手，他很壯，也練過，兩三個人都不一定能打的過他。”
“放心，我沒這麼傻。”
“曉欣呢？”
“我也不知道，可能我真的無法再原諒她了。”點上一根煙，深吸了一口，沉默了一會兒，回答到。
“那我們換個角度來看這個問題。如果你和曉欣離婚了，你再結婚，你願意找曉欣嗎？”
“再找她？那我干嘛和她離婚？”
“那好，如果你不找她，你還能找到比她更好的女人嗎？”
“我……”被她這麼一問，我倒是愣住了。
想要再找一個比老婆更好的女人，這幾乎不可能。
不管是外表身材，還是心性品質，再或者是感情，曉欣都是最合適的女人。
怎麼可能再找一個更好的？
“其實你現在不能接受她，還是心中憋著一口氣。你不能接受這頂綠帽子。你再換個女人，有幾個沒被男人操過？你還真打算去找一個中學生嗎？關鍵是你也不知道她們的底細，你也不知道她們到底被多少男人操過。以你的條件，再去找，一定會去找一個外在條件好的，但你怎麼知道她們有沒有做過小三，有沒有出過軌？有沒有被人包養過？就像你現在包養的那些女人一樣。而曉欣，除了那兩次被強奸，也就經歷過你和強兩個男人。你還能找到這麼單純的女人嗎？”
面對晴的一連串追問，我竟無言以對。我下意識覺得她說的都是歪理邪說，可我又無從反駁。
“這也是我今天為什麼一定要攔住你，我是怕你出去了，你和曉欣就真的完了。以我的判斷，你將來一定會後悔。就像是買股票，你跳來跳去，都是虧。最終回過頭來看，還是守著最開始的好。”
“你……你怎麼這麼多歪理邪說？你到底是做什麼的？你是律師嗎？你怎麼這麼能說？”
“撲哧，最開始的那一兩年，我也非常糾結。我一直在想，萬一被我老公發現了，我要怎麼去挽留他。這些說辭也都是我那時就想好的，而且還會時常拿出來反復溫習。只是沒想到先用在你身上了。”
“我說呢，你怎麼能出口成章。你不是說你想和老公離婚做強的女人嗎？”
“廢話，如果我想離，那我還說個屁呀。但我要做好我不想離但老公想離的准備呀。不能打無准備之仗！”
“我他媽太佩服你了，碰上你這樣的女人，真不知道你老公是幸運還是倒霉。”
“那你呢？你碰上我是幸運還是倒霉？”
“廢話，我碰上你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你就這麼確定，沒有我，你老婆就不會出軌了？如果她出軌，沒有我這樣的人幫你開導，你不會做出傻事？”
“我……”要是以前，我肯定會第一時間去反駁她，維護老婆。可是，我現在連自己都不能說服，還怎麼去反駁別人。
“所以，凡事一飲一啄，有得必有失，不要太去認死理鑽牛角尖了。”
“被你這麼一說，搞的好像都是我的錯一樣！”
“那倒不是。兩人能恩愛一輩子，沒有出現任何意外，那是最好。但世事無常，這些更多的是童話故事。兩個人一輩子，哪能不出一點問題。就算沒有這種事，也會有其他事。遇到事了，就要有擔當，不要只是賭一時之氣。”
“好了，不說了。再說下去，你們都成聖賢了，都是我的錯。我真服你了，你這嘴皮子也太厲害了。讓我自己想想，你別再說了。”
“我嘴皮子厲害你才知道嗎？”她一臉曖昧的望著我，一語雙關。
“廢話，我今天才知道。”我假裝沒聽出她的玄外之音。
“好吧，那是我的錯，看來我還要加強學習。”
說完她的身體就滑了下去，一口含住了我的肉棒。
為了證明她的嘴皮子厲害，她幾乎沒有用舌頭，只用嘴唇用力的包裹和吮吸。
想著老婆此刻也會像晴一樣伺候別的男人，可是我卻無法阻止。
我的心好痛，但這兩天似乎已經習慣了，甚至有點默認了。
我閉上眼睛，腦海里交替浮現出老婆和晴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