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淑珍搭今晚的飛機去濱海市出差,隨行的只有一個女助理。這是她入住的酒店名和房間號,接下來怎麼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南湖西苑的一幢別墅里,一個風韻猶存的中年女人接完電話後在便箋上飛快地寫了幾筆,笑眯眯地把它推到了一個男人的面前。
這個男人名叫寧遠,收買了董玉潔讓她偷穆淑珍內褲的人就是他。
那天他把媽媽鄧月芳綁在後花園里,用下流的手段調教,逼迫她簽字轉讓股權,卻因為被楊秀林無意中發現,差點嚇得陽萎。
雖然他馬上把鄧月芳拖進屋里,把保安的詢問搪塞了過去,但也嚇得不輕,第二天就把她轉移到了北山市的療養院。
還以她需要靜養為借口,謝絕了所有探視。
不過這個意外似乎並沒有引起穆淑珍的注意,她仍舊每天忙碌不停,對鄧月芳這個一起創業的伙伴,並沒有過多關注。
當初趙雪曼為了幫穆淑珍盡快恢復正常,在她退伍後主動出資創辦了一家保安公司,以無人打理為借口,交給她來經營,並給了她30%的股份。
那時的趙家已經是南湖市商界的龐然大物,鄧月芳得知此事後,為了向趙雪曼示好,也投入了一筆資金,買下了35%的股份。
無論是趙雪曼還是鄧月芳,都沒想到這家小小的天正保安公司,會在數年後發展成業務涉及安保、物流、地產、游戲、手機的龐大集團。
當初那個為情所傷的姑娘,也破繭成蝶,蛻變成了冷靜干練的商界女王。
即使後來這些公司都是穆淑珍獨立投資的,有時也會拉上趙雪曼,和鄧月芳再沒有關系,但這筆投資還是給她帶來了數額驚人的收益。
她一向體弱,財務方面大半都是父親和丈夫在處理,但這筆錢因為是用她的私房錢投資的,所以一直掌握在她手中。
也只有她才清楚具體數額有多少。
幸福的生活在父親去世後瞬間被打破,清理帳目時鄧月芳才發現丈夫寧自明竟然一直在利用公司的業務幫人洗錢,還背著她養了好幾個情婦。
她拿著帳目去質問他,他卻一改平時的溫柔,不光對她破口大罵,還把她鎖了起來。
幸好不久後穆淑珍過來探望,才把她救了出來,並及時報了警。最後寧自明因為洗錢被判入獄八年,她也因為連番打擊大病一場。
沒想到禍不單行,她病愈後不久,兒子寧遠突然性情大變,竟像他父親一樣把她囚禁了起來,每天變著花樣地折磨她,逼迫她交出手上的股份。
看清兒子的真面目後,鄧月芳謊稱大半股份都被穆淑珍回購了,由於天正集團並沒有上市,寧遠無法求證,她一口咬定這就是實情,他只好把主意打到了穆淑珍頭上,准備用點手段拿下她,來個人財兩得。
不過穆淑珍可不是鄧月芳這種容易對付的弱女子。
在軍中磨煉出的警覺和多年商場打拼的經驗,讓她對自身安全格外重視,寧遠絞盡腦汁,最大的進展也只是收買了董玉潔。
他曾想過利用董玉潔開門後入室強上,但打掃的時間都是穆淑珍不在家的時候,進了屋也找不到目標。
負責南湖西苑安保的正是穆淑珍的天正保安公司,分派到這里的全是經驗豐富的老手,對自家老板的安全更是重視到了極為夸張的程度,每天都像狗盯骨頭一樣盯著她的屋子,根本找不到機會下手。
而且穆淑珍還在家里養了只壯得像小牛犢似的高加索犬,沒事就帶它出去請專業人員做撕咬訓練,見識過一次它的戰斗力後,寧遠果斷打消了這個跟送死沒兩樣的念頭。
就在寧遠束手無策的時候,一個人主動向他伸出了援手。
這人就是南湖市發改委副主任、市城鎮化建設領導小組辦公室主任樊國香。
也是寧自明背後真正的黑手。
表面上她是個工作能力出眾的干部,待人又親切,和同事下屬的關系都不錯,背地里卻是個什麼錢都敢伸手的大貪官。
而且還極為好色,尤其喜歡年輕的人夫和未經人事的少年。
寧自明洗的髒錢,有一大半都是她貪汙受賄弄來的。為了更好地控制他,樊國香還大打感情牌,不光私下里曖昧不清,甚至還跟他上了幾次床。
正是因為有這層關系在,所以寧自明被捕後只供出了幾個替死鬼,對她的事卻只字未提,加上她平時就很小心,終於躲過了一劫。
不過樊國香還是感覺到了危險,一面及時收手避免引來紀委的關注,一面積極策劃把黑錢轉移出境,遠走高飛。
對寧遠挑明了和寧自明的“地下戀情”後,她沒費多大勁就得到了他的信任,開始以長輩的身份鼓動他去“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寧遠自幼嬌生慣養,大手大腳慣了,父親入獄後家中的經濟情況變差了不少,鄧月芳還總是批評他亂花錢,早就對她不滿了。
再被樊國香不斷挑唆,他腦子一熱,就做出了囚禁母親逼她交股份的惡行。
確信在鄧月芳身上榨不出多少油水,寧遠又遲遲沒有進展,樊國香只好親自下場。
作為無利不起早的貪官,她肯幫寧遠當然不是因為嘴上說的愛屋及烏,把他當親兒子看。
她真正的目的,是利用寧遠控制了穆淑珍後,借天正集團的正常商業活動,暗中轉移資金出境。
當然對於穆淑珍龐大的資產,她也很有興趣。
哪怕光在南湖西苑,她就存放了足足兩億現金,但誰會嫌自己錢太多呢?
“香姨放心,我現在就訂機票!”
拿起紙條狠狠地看了幾眼,記住了相關信息後,寧遠掏出打火機點燃了它。樊國香滿意地點點頭,在他身邊坐了下來。
盡量不留下對自己任何不利的證據,是她至今還逍遙法外的重要原因。寧遠雖然還遠不夠成熟,但至少這點他是記住了。
“到了那邊以後,你最好去找兩個幫手。別忘了穆淑珍是當過兵的女人,要是拼命反抗可能會比較棘手。還有,記得所有的交易都要使用現金,而且不能讓相關的人看到你的長相。”
等寧遠訂完機票,樊國香裝出不舍的樣子握住他的手,一邊輕輕撫摸他的手背,一邊叮囑細節,要是只看她關切的神情,簡直比鄧月芳更像他的母親。
在這樣的演技加持下,寧遠也深受感動,連連點頭示意都記住了。
“做事的時候多加小心,要是有什麼意外發生,一定要把自己的安全擺在首位。自明已經這樣了,要是你再有什麼閃失,我就是死……”
她越說越動情,眼睛里都泛起了淚花,柔弱的樣子瞬間就挑起了寧遠壓抑多日的欲火。他捂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下去,順勢把她壓到了沙發上。
“小遠你干什麼……嗯……別這樣……不要……嗯……快住手……”
計劃得逞的樊國香裝模作樣地推著他的胸膛,越發激起了寧遠的征服欲。
一想到不久後就可以像對付她這樣,把垂涎已久的女神壓在身下為所欲為,他就興奮不已。
眼含淚花的樊國香,也漸漸幻化成了穆淑珍的樣子。
寧遠亢奮地扯下她的裙子,粗暴地撕破她的黑色連褲襪,把里面的丁字褲撥到一邊,連上衣都沒解開就脫掉褲子狠狠地壓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