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秀林驚慌地四處張望,但周圍全是陌生的建築,完全分辨不清自己是從哪個方向走過來的。
他轉身沿著道路往回走,可沒走多遠眼前就出現了一個三岔路口。
他知道自己肯定是從其中一條路過來的,但一眼望過去,三條路都很陌生,只好從最左邊那條路開始嘗試。
邊走邊觀察四周,他發現兩側的房子居然是同一種建築風格。
這些別墅的大門口都立著羅馬式的立柱,前院的草地上都有造型各異的雕塑,後院都是花園,樹下有沙坑和秋千,像是給有孩子的業主准備的。
最大的一個共同點就是,這些房子都沒有人住。
有的在門口掛著“待售”的牌子,有的在大門或窗戶上貼著招租信息,還有的雖然看起來有人居住,但一個人影也看不到。
回憶了下路上看過那些建築風格各不相同的房子,他確定這條路是錯的。他正准備掉頭去試另一條路,前方不遠處卻有聲音傳了過來。
他在小區里走得腳都酸了,還是第一次聽到人聲。
如果能找個人問問路,肯定比他四處亂闖效果要好。
他快步走了過去,正准備開口,卻被看到的事情驚呆了。
這棟房子也和附近的房子類似,在後院的花園中也有個秋千架,不同的是,架子的支柱上竟然綁著一個衣不蔽體的成熟美婦!
她只穿著乳罩和內褲,嘴上貼著膠布,一條紅色的長繩像淫蛇一樣纏在她身上,勒住乳房上下兩側,再從乳溝中穿出,繞過她的雙腿根部,消失在她身後。
紅色的繩索纏繞在雪白的胴體上,把她豐滿的雙乳和修長的大腿襯托得更加誘人。
楊秀林只看了一眼,就感覺脖子像被什麼勒住了一樣,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她不斷扭動掙扎著,似乎想要擺脫束縛,但紅繩雖然綁得不算太緊,手法卻很巧妙,仍舊把她困在了柱子上。
楊秀林正想跑過去幫她解開,忽然聽到有個男人笑著從屋子里走了過來,他趕緊藏到了樹下的灌木叢後。
“親愛的媽媽,你想清楚了嗎?是要乖乖在這份合同上簽字,換回自由,還是要繼續被綁在柱子上?她們下班前給你喝了好幾杯水,你應該快要憋不住了吧?”
女人掙扎得更厲害了,但根本沒有作用。男人無恥的話聽到楊秀林耳中,讓他整個人都傻了。
他居然把自己的媽媽脫得只剩內衣,用這麼猥褻的方式綁在柱子上,威逼她簽什麼東西!
這是人干的事?
他氣得牙都有點發癢,恨不得能衝過去一拳揍歪他的鼻子。
可是看身材對方至少比他高一個頭,而且肩寬臂粗,精壯得像頭蠻牛似的,他肯定打不過。
那個混蛋能用這麼下流無恥的方法逼迫自己的媽媽,對他這種管閒事的陌生人,肯定不會手下留情,衝出去的話,人肯定救不了,還會讓自己都有生命危險。
最理智的方法,就是記住他的相貌和地址後報警,讓警察來收拾這個人渣!
權衡過利弊後,楊秀林壓下怒火,繼續小心地觀察著。
那個背對著他的男人撕掉了美婦嘴上的膠布,卻沒有得到他想要的回答,反而被唾了一臉。
“呸!你這個畜生!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得逞!你趁早死心吧!”
他愣了一下,從口袋中摸出紙巾,慢慢地擦去臉上的唾液,對媽媽露出了惡魔般的微笑。
“媽媽,你一直教育我要有禮貌,自己卻用髒話罵人,還吐口水在我臉上,這不太好吧?還有別動不動就把死字掛在嘴邊,你是我媽,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他伸出雙手,慢慢地解開她的乳罩,美婦豐滿的乳房頓時彈了出來。
“你要干什麼?快住手!我是你媽!”
美婦的慌亂讓他很得意,他不緊不慢地從下方托起她的雙乳,輕輕揉捏起來。她羞憤交加,但成熟的身體卻在異性的挑逗下很快有了反應。
“你混蛋……住手……”
她的喝斥混合著極力克制的喘息,讓人一點怒意都感覺不出來,楊秀林聽得臉都紅了,心也呯呯亂跳,明知道不應該,但目光還是落到了美婦赤裸的乳房上。
她的乳房很豐滿,失去了乳罩的保護後稍微有一點外擴,但在紅繩的緊縛下反而顯得更大更挺,淡紫色的乳頭在兒子無恥的玩弄下已經立了起來,像兩粒成熟的葡萄嵌在大白饅頭上。
楊秀林痴痴地看著她的乳房,下意識地吞了下口水,一直沉睡的身體某處猛烈地膨脹起來。
“雖然有點下垂,彈性也不夠,不過摸起來手感還行,沒有想象中那麼槽糕。”
他一面玩弄著媽媽的雙乳,一面像評價什麼商品一樣給出了評價。說完後他不屑地撇撇嘴,放開手從口袋中掏出香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不過也就那樣,始終是快四十的女人了,跟年輕的完全沒法比。”
兒子嫌棄的口吻氣得她滿臉通紅,恨恨地瞪著他,一言不發。
他悠然地吐出一個煙圈,突然一巴掌抽在美婦的乳房上。他用的力量並不大,但依然在她雪白的乳峰上留下了一個淡紅的掌印。
“你這是什麼眼神?我是你的親生兒子,你居然用這種看仇人一樣的眼神看我?隨隨便便就給外人30% 的公司股份,對我卻一毛不拔,你究竟是不是我親媽?”
他心平氣和地說完,又是一巴掌扇在媽媽另一邊乳房上。
這種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毆打,讓她的怒火終於爆發出來。
她拼命掙扎著撲向他,像母狼一樣張著嘴試圖撕咬他。
“你這個逆子!竟然這樣侮辱我!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
“你叫這麼大聲,是希望有誰聽到麼?不要白費心機了,這條路上的房子除了沒賣出去的,就是人不住這里的,65號的王先生家也出國旅游去了。為了保護業主隱私,房子間的隔音也做得很好,你盡管叫就是了。”
他退了一步,愜意地抽著煙,欣賞著媽媽暴跳如雷的樣子,根本不擔心自己的惡行會敗露。
憤怒帶來的力量很快消退,美婦停止掙扎,絕望地看著眼前熟悉又陌生的男人。
她知道他說的是事實,當初選擇住在這里,也是因為環境幽靜適合調養身體,但她萬萬沒想到,這反而為兒子囚禁折磨她提供了便利。
“我真是搞不懂,你為什麼就不肯簽字?我不是你唯一的兒子嗎?你不給我還想給誰?還是你被人奉承多了,真把自己當女王了?”
他用煙頭虛點著美婦的臉,語氣中充滿了嘲諷。
“天下萬物,朕賜給你的,才是你的。朕不給,你不能搶……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他念了一段電影台詞,卻把自己逗得笑了起來。
他笑得十分囂張,也非常開心,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笑過之後他掏出手機對她晃了晃,向她發出了最後通牒。
“親愛的媽媽,我最後一次問你,簽還是不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