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要費多大勁呢!原來是個裝模作樣的賤貨!”
見孫惠芬主動脫了衣服,里面穿的還是露出乳頭的粉色蕾絲內衣,宋婆婆不屑地撇了撇嘴,在心中默默地罵了一句。
她做這行已經好幾年,基本上各種各樣的新娘都見過了。她們雖然容貌美丑不一,性格各有不同,但有一點卻完全相同。
都沒有抗爭的勇氣!
哪怕明知道要嫁的男人是個只會在家里酗酒打老婆,在外面被人欺負了卻連個屁都不敢放的窩囊廢,也不敢反對父母的安排。
因為她們是女人,就像藤蔓一樣,只有依附在男人這棵大樹上,才能生存下去。
附近這一百多個村都屬於南湖市著名的貧困縣。
在村民們口口相傳的歷史中,這里的人過的一直是窮日子,建國前幾乎每年都有凍餓而死的可憐人。
新中國成立後倒是改善了許多,雖然還是很窮,但至少有口飯吃,能活下去了。
可能是因為窮得太久,這里的人都已經麻木了。他們根本沒有主動改變的意願,就這樣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遵循著古老的習俗生活。
在婚禮上借著壓床的機會,讓童男檢查新娘的身體就是其中之一。
這種做法其實就是一種變相的婚檢。如果新娘的身體有嚴重殘缺或是身患重病,就會被提前發現,晚上的拜堂也會被取消。
由未成年的童男檢查,也能降低新娘的抵觸心理,同時避免別的男人捷足先登。
而且童男年幼天真,想收買他們幫忙說謊難度極大,誰都不敢保證孩子會一直守口如瓶,不會在無意中泄露出要命的真相。
看似兩全其美的辦法其實存在很大的漏洞。童男畢竟年紀小不懂事,如果新娘存心欺瞞,不用費多大功夫就能糊弄過去。
例如不屬於身體健康范圍,卻意義重大的檢查項目——新娘是不是處女。
想通過觀察眉毛是否散亂,腰腿有無異樣這些老辦法來鑒別,別說未成年的童男,即使是成年男人也沒幾個看得出來。
就算是洞房以後落紅這種在以前能當鐵證的東西,也早就被現代科學證明過不靠譜了。
為了堵上這個漏洞,有的男方家長就會請來掌握醫療知識的成年女性,和童男一起進屋檢查,以免兒子受人蒙蔽,糊里糊塗地當了接盤俠,倒霉地幫別人養了孩子。
可是這些女人雖然懂得多,但心思也復雜多了。她們確實能更准確,更全面地完成婚檢的工作,但可操作空間也跟著變大了。
女方收買檢查者,刻意隱瞞已經失身都不算稀罕了,宋婆婆還遇到過更夸張的。
例如今天這種,新郎的父母付錢請她過來,不光要檢查新娘是不是處女,檢查完還要監督著她把第一次獻給壓床的童男。
要是小處男因為缺乏必要的知識,不知道該怎麼做,她甚至還要負責指導!
這樣的荒唐事,連見多識廣的宋婆婆都聽麻了,不過看在比平常多出幾倍的鈔票份上,她還是一臉淡定地答應了。
荒唐就荒唐吧!她也是要吃飯的。
掙錢嘛,生意,不寒磣!
因為新娘之前表現出的反抗,宋婆婆還以為要用點手段強行鎮壓才能順利進行,沒想到她居然主動把衣服脫了。
鄙視之余,她也松了口氣。外面那麼多客人,即使有楊家的人配合遮掩,要是孫惠芬真的拼命反抗,她還是要費不少手腳的。
現在新娘願意配合,事情就容易多了。見楊秀林漲紅了臉,眼睛卻一眨不眨地盯著新娘飽滿的乳房,宋婆婆的語氣也溫和多了。
“好好看清楚了,然後仔仔細細地摸一遍。摸完再揉一揉,捏一捏,要是感覺到硬硬的腫塊,就馬上告訴我。”
她剛叮囑完,屋子外面男人們就興奮地叫了起來。
“新娘子的糧倉白不白?”
“是大饅頭還是小籠包?”
“手感怎麼樣?軟不軟乎?”
聽到這些曖昧的話,楊秀林終於恢復了幾分清醒,強行把視线挪開,滿臉慌亂地連連搖頭。
“不行……我是男人……嫂子……不能……”
他語無倫次的拒絕反而讓外面的人更加興奮,叫得越發起勁了。
“居然還害羞起來了!哈哈哈……”
“不用怕!叫你來就是做這個的,快點動手吧!”
“你這點歲數算什麼男人?想當男人,就先用你嫂子練練手,要是把她弄舒服了,過幾年說不定就真有機會了!”
除了楊家的近親,屋外大部分的男人都是光棍漢。
他們熟知童男壓床時要給新娘檢查身體的習俗,趁著喜慶日子里主家不會輕易翻臉的便利,說起葷話來一個比一個夸張。
聽到楊秀林不肯摸,洛玉鳳比他們還急,卻又不方便表現出來,索性笑吟吟地看著他們起哄。
見她沒有喝斥,男人們的膽子更大了。他們雖然無法觸碰新娘,也看不到屋內的香艷情景,卻依然無比興奮。
“秀林不懂事,做嫂子的就主動點啊!”
“對呀!直接喂他吃吧!”
“俗話說真金不怕火煉,只要是好糧倉,先給小叔嘗幾口怕啥?”
“就是說嘛!讓秀林替未來的侄子侄女把把關!”
屋外的話越來越露骨,楊秀林羞得連頭都不敢抬了,哪還敢上手去摸?
孫惠芬等了半天都沒動靜,從蓋頭下面看到宋婆婆往這邊走了一步,似乎是准備插手,嚇得連忙拉起他的小手,強忍著羞澀按到了自己胸前。
她今天穿的是情趣款的內衣,小半個乳房都露在外面,毫無防備的少年手剛放上來就摸到她的乳暈,這里還從來沒被異性碰過,強烈的刺激讓她渾身一顫,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楊秀林的反應也沒好到哪兒去。
他雖然已經和幾位成熟女性有過親密接觸,但在她們的精心呵護下,卻仍然保持著這個年紀應有的純真。
在這種半公開的環境中,突然被拉起手強行撫摸陌生女性的乳房,他感到的驚恐不安遠大於喜悅,驚呼一聲就觸電般把手縮了回去。
幾乎是同時響起的叫聲傳到屋外,聽得大家心癢癢地,恨不得直接衝進來看個清楚。
屋里的宋婆婆看到兩人的純情表現也有些頭疼,只好一邊用眼神示意少年繼續,一邊高聲念誦起來。
“糧倉大又圓,兒女滿庭院,糧倉挺而堅,香火傳萬年!”
外面的人早就知道檢查的流程,聽過這幾句話,立即搶先在外面齊聲問了起來。
“嫂子的糧倉大不大?”
楊秀林羞得下意識地把剛摸過新娘乳房的手藏到背後,宋婆婆恨鐵不成鋼地瞪了他一眼,惡狠狠地指了指孫惠芬,示意他快點去摸,少年只好紅著臉重新把手放了上去。
有了心理准備,這次他沒有再縮手,孫惠芬也強忍著沒叫出聲來。
這樣的親密接觸對她而言還是第一次,緊張之余也非常興奮,偏偏他的小手既軟又暖,動作還格外小心,摸得她乳房酥酥癢癢地,卻又說不出地舒服。
稍微適應了撫摸陌生女性的不安後,楊秀林立即感覺到了異樣的美妙。
她的乳房並不算大,卻十分堅挺,溫暖緊實又彈性十足,而且極為敏感,他只是輕輕摸了兩下,乳頭就硬硬地立了起來。
感覺到身體上的奇妙變化,孫惠芬羞得臉上像有火在燒似的,心里非常矛盾,既盼望他趕緊結束,又希望他再多摸一會兒。
楊秀林同樣十分矛盾。
他並不想這樣做,但在宋婆婆無聲的威逼下卻不得不做,可他又格外迷戀女性的乳房,碰到後就舍不得放手,同時又隱隱覺得不妥,心情復雜到了極點。
“嫂子的糧倉大不大?”
屋外再次響起了客人們的詢問,看到宋婆婆輕輕點頭,楊秀林知道這也是儀式的一部分,只好硬著頭皮給出了答案。
“……大。”
他的聲音不算響亮,但也足夠讓人聽清了,外面的客人頓時哄堂大笑。
“怎麼連聲音都軟了?”
“摸著很舒服是吧?”
“趕緊多摸幾把,不然等一會兒你再想摸就摸不到了!”
“那可不一定!新娘子剛才叫得這麼大聲,肯定是被秀林摸得非常舒服,以後多半也會讓他摸的。”
聽到這句話,孫惠芬恨不得在地上找條縫鑽進去,偏偏楊秀林的手還放在她幾乎赤裸的乳房上,羞人的快感也源源不斷地從他手上傳過來,她又羞又氣,不得不輕咬嘴唇才勉強壓下了想要嬌聲輕呼的衝動。
笑了一陣後,客人們又齊聲叫了起來。
“嫂子的糧倉挺不挺?”
為了不被他們再次取笑,楊秀林強忍著羞澀,在宋婆婆的示意下大聲做出了回答。
“挺!”
沒想到這次外面卻笑得更厲害了。
“答得這麼有精神,看來是真的挺!”
“秀林肯定是爽翻了,哈哈哈哈……”
“真羨慕這小子啊!”
“羨慕就給自己來一刀,重新投胎以後你就能做壓床的童男了。”
看到孫惠芬的乳頭都被他摸得立了起來,宋婆婆暗罵一聲小淫婦,果斷加快了進程。
“若要子嗣綿,不可缺好田!把你嫂子扶到床上,鑽進她裙子里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