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放手,褲子就被兒子一把扯到了膝蓋的位置。在明亮的陽光照射下,楊秀林清楚地看到她白色的棉質內褲下面還有一條暗紅色的帶狀物。
他正在疑惑那是什麼,土生已經失望地叫了起來。
“不是昨天就完事了麼?媽你怎麼還系著馬布?”
再次聽到這個詞,楊秀林頓時想起了當年的事。那時他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要把抹布系在身上,不過結合眼前的情景,顯然是他誤會了。
土生說的應該是藏在劉桂芳內褲下那條奇怪的帶子。
不過“完事”說的是什麼?跟這條帶子又有什麼關系?
只見下方不遠處的兒子失望之情溢於言表,媽媽卻紅著臉吃吃低笑,楊秀林不禁更好奇了。
“你說趁天氣好出來弄點山貨,明天用來招待客人,其實就是隨便找個借口,好把媽騙出來跟你干這事是吧?”
見兒子沮喪地點頭,劉桂芳笑得更開心了。
“傻小子,你不是早就會幫媽算日子了麼?擔心算錯了,就親眼看看呀!”
她的語氣十分曖昧,楊秀林不禁想起了被媽媽欺負的情景,臉迅速紅了起來。
聽到她這樣說,土生立即猜到了原因,失落之情一掃而空,一邊嘿嘿傻笑,一邊蹲下把媽媽的內褲也扒了下來。
被她緊緊夾在兩腿間的是一條窄長的布帶,看起來很像丁字褲,但和楊秀林見過的那些精致內褲相比卻要簡陋得多。
就是一根大約三指寬的暗紅色布條,用細繩穿過首尾兩端系在腰胯間。
因為太窄的關系,只能勉強包住陰戶,濃密黑亮的陰毛大部分都從兩側露了出來。
布帶並不長,前端只到她的陰戶上方,後端也只是剛遮住臀溝。
劉桂芳本就體態豐滿,系上這條又窄又短的布帶,反而把她磨盤似的肥臀襯得格外搶眼。
成熟女人白花花的肉體和黑亮的陰毛跟暗紅色的布帶組合在一起,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反差。
即使早就見過比她更美的女性的裸體,楊秀林還是被眼前的情景刺激得心髒一陣狂跳,褲子迅速撐起了小帳篷。
土生滿臉痴迷地地盯著布帶看了又看,忽然把粗壯的手指按了上去。
早已濕透的陰戶突然被兒子觸摸,即使還隔著布帶劉桂芳仍然覺得全身酥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
“啊……別摸……那里……”
他並沒有停手,反而繼續慢慢地揉弄著媽媽肉乎乎的陰戶,感覺到下方又軟又暖,還隱隱透出濕意,顯然並沒有像前幾天那樣墊著厚厚的衛生紙,終於嘿嘿傻笑起來。
原來他並沒有算錯日子,媽媽的月經確實是昨天就結束了。
她繼續系著月經帶,只不過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寵溺地配合他而已。
自從那年媽媽換月經帶時被他撞見,他就迷上了這種女人在特定時期用的東西,不光不嫌髒,還主動幫她清洗。
開始她還以為兒子只是年紀小不懂事,更舍不得生硬地拒絕他的孝心,又不好意思解釋,才會同意了這樣的荒唐舉動。
她本以為這只是他心血來潮,沒想到做過一次後卻變成了慣例。
每次她來月事時,兒子都會幫她清洗用過的月經帶,並漸漸發展成了幫她折好紙墊進去,親手為她系上。
甚至還提出了幫她清洗下身的要求。
她終於意識到兒子已經長大了,但寂寞已久的身心卻無法拒絕這樣熱情而溫柔的攻勢,糊里糊塗地就點了頭。
在她的縱容下,兒子終於在那個燥熱的夜晚壓到了她身上,急不可耐地分開她的大腿,把堅挺粗壯的肉棒插進了親生母親的陰道中……
想起自己在兒子的抽送中忘情低呼的情景,劉桂芳羞得連眼睛都閉上了,但下身越來越強的快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呻吟起來。
媽媽的回應極大地鼓舞了兒子。
他不再滿足於隔著月經帶愛撫,又粗又短像胡蘿卜似的手指用與外形截然相反的靈巧輕松地挑開了那條窄窄地布帶,把她最隱秘的部位暴露到了陽光下。
私處的寒意刺激得她下意識地並緊雙腿,但這一絲微涼卻很快就被兒子灼熱的嘴唇驅散了。
“嗯……那里髒……別舔……啊……”
“我就是從這里……出來的……不髒……媽你舒服不……”
兒子充滿愛意的反駁和熱情似火的吻舔瞬間就擊潰了媽媽的矜持,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的頭,十根手指都陷入了他濃密的黑發中,一邊呻吟一邊連連點頭。
“舒服……啊……舔得媽……好舒服……啊……腿軟……要摔了……”
楊秀林看得面紅耳赤,想起自己也曾對媽媽做過同樣的事,更是又害羞又自豪,不敢再看,縮回腦袋靠著樹坐了下來。
可是四下無人的山坡上本來就十分安靜,距離又不遠,他的主動回避並沒起多大作用,下方母子倆的動靜還是清楚地傳進了他耳中。
小狗喝水似的輕響和兒子粗重的喘息,媽媽舒暢的呻吟混合在一起,聽得他又尷尬又興奮,只好蒙起耳朵不聽,甚至把眼睛也閉上了。
不過這只是減弱了一些聲響,聽力良好的他依舊可以聽到母子倆的對話。
“可以了……嗯……站起來……媽也給你舔舔……”
“晚上再舔……媽你轉過去……彎腰……”
“等不及了麼……嗯……別急……媽給你肏……啊……真硬……”
“哦……媽你出了好多水……”
“還不是……嗯……被你害的……啊……慢點……媽又不會跑……”
“慢不下來……媽……哦……媽呀……”
母子倆肉體碰撞的聲音並不大,頻率卻很快,顯然土生並沒有在衝動中失去理智,動作雖然激烈卻很有分寸。
這樣充滿愛意的性交很少有女人能招架得住,劉桂芳雖然極力克制,呻吟聲卻越來越大,沒過多久就變成了低呼。
“太硬了……啊……怎麼這麼硬……啊……不行了……媽要死了……啊……”
“我也要來了……啊……媽……媽媽……啊……”
持續不斷的啪啪聲突然變得更快更響亮,幾乎連成了一聲,持續了一陣後又在母子倆的酣暢淋漓的歡呼中停了下來。
聽到母子倆終於做完了,如坐針氈的楊秀林長長地吐了口氣,慢慢地放下了捂著耳朵的手。
他正准備活動一下因為舉得太久而有些酸痛的胳膊,身後卻突然傳來了土生的怒吼!
“躲在樹後面的混蛋,給老子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