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元旦那天在摩天輪上接吻以後,母子倆就再沒有過這種程度的親密舉動了。
穆淑珍是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情欲,做出傷害兒子的行為;楊秀林則是對媽媽敬愛有加,不敢妄動。
長時間禁欲的結果,就是讓兩人的身體都變得極為敏感,非常渴望得到對方的愛撫。
偷偷和辛秀兒幽會過兩次的楊秀林還稍微好一點,穆淑珍卻覺得全身都像被點燃了似的燥熱難耐,將兒子越抱越緊,唇舌交纏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簡直像要把他一口吞了似的。
幸好類似的反應楊秀林早就在辛秀兒身上領教過,倒沒被媽媽嚇壞,只是被她這麼熱烈地親吻,他的情緒也隨之變得激動起來。
情不自禁地摟住媽媽的脖頸,熱情地回應起來。
經過辛秀兒的努力調教,他的吻技遠勝缺乏性經驗的媽媽,很快就從被動防御轉為主動進攻,吻得穆淑珍幾乎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卻仍舊舍不得跟他分開哪怕只是一秒。
她的表現讓他更加衝動,完全忘記了爺爺還在家里,騰出右手就掀起了媽媽的衣服。
為了做事方便,穆淑珍早就脫掉了大衣,身上只穿著薄毛衣和保暖內衣。不過今天天氣晴朗,現在又是下午,倒並不感覺寒冷。
他愛不釋手地撫摸著媽媽光滑細膩的肌膚,很快就找到了乳罩的扣子,雙指一錯就把它解開了。
兒子熟練又大膽的動作刺激得穆淑珍輕輕一顫,卻沒有生氣,更沒有阻止他的意思。
最近一有機會兒子就會幫她按摩,除了揉捏頭部和肩頸,腰背也早就被他觸碰過無數次,按照常理來說應該已經適應了。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他的手摸上來時,她還是會覺得羞喜難耐。
楊秀林倒沒有趁機對媽媽做什麼壞事,解開她的乳罩後就迅速向上,小心地握住了她的頸椎,溫柔地揉弄起來。
這是辛秀兒教她的按摩手法。
據她說可以有效緩解肌肉的緊張狀態,並大幅降低精神壓力。
他學會後已經在媽媽身上嘗試過多次,確實效果非凡。
做的次數多了,他的技巧也練得極為嫻熟,已經到了近乎本能的地步,哪怕是像現在這樣完全放空了大腦,也會習慣性地幫她按摩,而且手法絲毫沒有出錯。
他一邊閉著眼睛和媽媽熱吻,一邊沿著她的脊柱一點點地摸下去。
靈巧的手指像彈鋼琴一樣優雅而舒緩地劃過她的每一節脊骨,從媽媽的脖頸一直摸到後腰,弄得她全身都像被電流涌過一樣又麻又癢,不由自主地並緊大腿,雙腿間的濕意也變得越來越明顯。
單純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辛秀兒教他的手法其實是情趣按摩的一種,目的就是要給穆淑珍帶去最大程度的肉體刺激。
當她的身體習慣了兒子帶來的愉悅之後,心理上的迷戀自然會隨之加深。
如果在這個過程中穆淑珍失控了,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就是母子倆來一場激情四射的肉體交流而已。
反正類似的事早就做過了,再做一次地球也不會爆炸。
而且真做了效果肯定會比簡單的按摩更好,以小情郎的本事,絕對能把女總裁干得欲仙欲死,從此再也舍不得傷他一根頭發。
可是楊秀林以為這只是很普通的按摩放松,做的時候一心只想著幫媽媽治療心理疾病,根本沒有產生過絲毫雜念。
而且他還自做主張地把按摩范圍大幅度縮減,從來不碰那些女性的敏感部位,態度非常端正。
正因為這樣,穆淑珍完全沒想過兒子是在挑逗自己,哪怕有時候被他弄得嬌喘連連,看到他認真的表情也只會暗罵自己不要臉。
在母子倆有意無意的共同克制下,腹黑女醫生計劃中的那種情況一直沒有發生。
不過今天的楊秀林已經完全迷失在媽媽的熱吻中,在摸到她的腰部之後並沒有像平時那樣停手,反而像在辛秀兒身上練習時一樣繼續往下探去。
感覺到兒子的手指已經靈活地滑進了裙腰,並堅定不移地向下撫去,又羞又喜的穆淑珍緊張得連呼吸都屏住了,心中卻變得非常期待。
兒子並沒有讓她失望。
他的手指像長了眼睛一樣,准確地挑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緊貼著已經微微出汗的肌膚緩緩地滑進了挺翹的臀瓣之中,溫柔地按住了她的最後一塊脊骨,並輕輕地撫弄起來。
這還是他首次在按摩時主動超越母子間的道德界限,精神和肉體的雙重刺激同時襲來,讓女總裁情不自禁地發出了甜美的低吟,由於櫻唇香舌正被兒子不斷輕吮攪弄,聲音只能從鼻腔中飄出,越發顯得低沉銷魂。
聽到如此誘人的聲音,楊秀林激動得將小手最大程度地張開,中指不斷在媽媽臀溝中揉弄的同時,另外四根手指一起按住她的翹臀,同時發力向下按壓。
隨著他的動作,一陣陣強烈的刺激不斷涌過穆淑珍的身體,那種又酸又麻又舒服的感覺,衝擊得她渾身酥軟,愛液大量涌出,很快就浸透了內褲和絲襪。
身體的反應讓她覺得非常羞恥,右腿卻不由自主地抬起來纏住了他的腰,左手也迫不及待地探向了兒子兩腿之間。
她剛隔著褲子捉住兒子變得又燙又硬的肉棒,外面突然傳來了一個陌生的聲音。
“六叔!在家不?”
糾纏在一起母子倆嚇了一跳,迅速分開一起轉頭向門口看去,見一個人都沒有,才同時松了口氣。
發現媽媽的反應居然跟自己一模一樣,楊秀林覺得非常有趣。
穆淑珍害羞之余也覺得剛才的反應確實可笑,瞪了兒子一眼又忍不住跟他一起笑了起來。
“小壞蛋,還不快點出去看看是誰來了!”
“聽聲音是桂芳嬸,應該是來送東西的。”
“外面那個女人,跟你很熟嗎?”
見兒子居然一聽就知道來人是誰,甚至還知道她是來干什麼的,穆淑珍整理衣服的動作頓了一下,語氣也冷了下來。
楊秀林知道媽媽又開始吃醋了,但又不能顛倒黑白硬說不認識來人,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我以前經常跟她家的土生哥玩。”
說話間穆淑珍已經扣上乳罩,撫平了衣服,拉了拉裙子下擺,確認過沒有破綻後立即拖著兒子迎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