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哦……求求你……啊……”小小的農莊別墅里,反覆地傳出女性低泣和呻吟的聲音。
此刻何琳修長雪白的雙腿被大張著高高吊在床頂的金屬欄上,形成了一個巨大的“V”字,使神秘的花園近距離地朝向攝像機。
美人粉嫩嬌柔的下陰因為長時間的蹂躪而紅腫,米健輕扶著何琳濕滑蒼白的大腿,又一次將她插得死去活來。
就這樣,何琳一次次的被奸淫得暈死過去,又一次次被弄醒。
米健不斷地變換著花樣,反覆地將兩人送上情欲的巔峰。
直至他自己也渾身酸軟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強暴才終於告一段落。
疲憊不堪的米健醒來的時候,屋子外的公雞已經開始了新一天的報鳴,不知不覺,他已經在床上渡過了一日兩夜了。
米健揉了揉酸痛的腰,在廚房里隨便找了點東西果腹,然後回到臥室,還有很多工作在等著他做。
他戴上手套,拆下床頂的攝像機,更換了所有的床單床罩,然後將何琳解了下來。
經過20多個小時的摧殘,可憐天姿國色的女律師滴水未沾,已被糟蹋得渾身冷汗,虛脫過去。
米健仔細地清除了何琳身上所有屬於自己的精液,用一條被單將昏迷不醒的女律師裹了起來,然後從隔壁的客房將仍舊昏睡中的陳銘也拖到了主臥室。
米健迅速地將陳銘扒了個乾乾淨淨,然後為陳大律師按摩陽具。
費了好一陣工夫,陳銘居然也給他弄得射了出來,米健就將大部份這些極其重要的“證物”分別灑在了何琳的會陰部和大腿內側,又再撕開一只陳銘常用的安全套,用安全套將其余的精液裝好扔到了垃圾桶里。
接著,他沒有忘記把陳銘抱上床,握著何琳冰涼的玉手在陳銘的背部和腿上留下了幾道淺淺的抓痕。
然後米健將陳銘平放上床,把他的衣物胡亂的拋到了地上,還留下兩個空的威士忌酒瓶,他甚至還在床頭櫃里留下了少量的海洛因。
接下來,米健抱著何琳走到了客房,將飽受折磨的美人放進了衣櫥中,然後將何琳破碎的衣物、高跟鞋和皮包統統藏在了客房的抽屜里。
做完這一切,他小心翼翼地將所有碰過的門窗、床欄、把手擦拭了一遍,清除了所有可疑的足跡,這才退到樓下。
米健從車庫內將陳銘的佳美開到了別墅外停下,看了看四處無人,於是趁著黎明前的暗淡從另一條小路悄然離去。
一切正如米健所預料的那樣,鎮靜劑的藥效消失後,陳銘慢慢地醒了過來。
他一睜眼就發現自己赤條條的躺在農莊別墅的臥室里。
頭昏腦漲的大律師對發生過什麼事情一無所知,更不會發現客房里還藏著自己昏迷的女助手,他草草的吃了點東西,就暈乎乎開著車上了高速公路。
高效率的濱城警方很快就發現了這輛消失了30多個小時的墨綠色的豐田佳美,一隊警笛長鳴的警車風馳電掣地追上了陳銘的車子,將驚愕不已的大律師帶回了警署。
直到這一刻,陳銘才知道自己和何琳已經失蹤了一天多了。
讓陳銘吃驚的事情接踵而來。
警方申請到搜查令後仔細地將陳銘的別墅翻了個底朝天,他們很快就在客房的衣櫥內找到了不省人事的何琳並把她火速送進了醫院,他們當然也找到了那個被丟棄的安全套和那一小包海洛因。
一切的證據似乎都那麼的確鑿,重案組的探員們接到報告後星夜趕赴陳大律師位於紅杉半島的家中,在大律師的萬分震驚中將他的雙手拷上了手銬。
何琳終於在醫院里蘇醒過來,雖然她一直被幪著雙眼,但是根據她描述受到襲擊的過程、被發現的地點、身體上殘留的精液化驗結果,還有陳銘背部的抓痕……警方相信他們已經找到了要找的人。
當天夜里,陳銘被正式逮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