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在連宅花園中的涼亭自縊身亡,當晚無人知曉。
連兆恒和許惠怡仍在房中翻雲覆雨,這時連兆恒正把許惠怡壓在身下縱橫馳騁,許惠怡兩腿緊緊夾著連兆恒的身子,胸前兩個乳房隨著連兆恒的抽動而搖晃。
兩人正享受著性愛的興奮,突然許惠怡大叫起來,用手猛拍連兆恒背部,連兆恒起初以為許惠怡受到他的衝擊,他還在興奮,但他突然看到許惠怡的臉色十分驚恐,他才停止動作。
許惠怡兩眼瞪大,嘴吧張開,手指著天花。
連兆恒覺得奇怪,轉頭望天花,他當堂嚇得滾下床去,指著天花,說:“翠……花……”
翠花從天花飄然而落到地上,在連兆恒面前說:“少爺,我的身體美不美?”
翠花全身一絲不掛,豐滿堅挺的乳房,瘦腴均勻的玉腿,芳草萋萋的陰戶,仍是那麼誘人。
連兆恒看著見翠花從天花飄到地上,他心中肯定現在所看見的翠花一定不是人,連兆恒嚇得心膽俱裂,說不出話來。
翠花還在連兆恒面前轉身一圈,說:“看來我的身體不及這位許小姐的美了?”
翠花說完飄向床上的許惠怡,連兆恒一看,連忙說:“翠花……不要……”
翠花回轉頭對連兆恒說:“看來少爺很愛許小姐……”
翠花說完消失了,連兆恒急忙從地上爬起走到床邊,扶起躺在床上的許惠怡,說:“你沒事嗎?”
許惠怡張開眼睛,說:“少爺,你來了。”
連兆恒大吃一驚,叫道:“翠花……”
連兆恒放下許惠怡,奔向房門,但怎樣也打不開房門,背後傳來翠花的聲音:“少爺,你怎麼不要我了……你負心……你還記得你的誓言嗎?”
連兆恒轉身,跪下說:“翠花,求求你,求求你,饒我一命……我……還是愛你的……你跟你表哥離開……我才……”
翠花一聽,臉色變成灰黑,兩眼發出綠色的光芒,說:“嘿嘿……那是連太太和石錦昌的詭計,你不辯真假,不查究竟,那是因為你不再愛我,你貪新厭舊,是你自己說,她是你的心肝呀……”
翠花突然七孔流血,彈眼露牙,面龐猙獰恐怖,兩手伸向連兆恒,抓他的胸膛,勒他的咽喉……第二天一早,連宅已沸沸騰騰,翠花被發現全裸吊死在花園涼亭內,仆人連忙稟報連氏夫婦,連慶堂報警處理。
連太太得悉翠花死訊,擔心兒子,立即到連兆恒房中去看看,誰知她推開房門一看,嚇得面無人色,大聲尖叫。
宅內傭人聽到連太太尖叫聲,走來看看,大家一看都驚得打索。
連兆恒赤裸倒臥在地上,渾身冰冷,看來早已氣絕身亡,而許惠怡也是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女仆上前呼喚她,她眼光迷茫,似應非應,問她發生什麼事,她只是痴痴呆呆地笑,女仆拿衣服給她穿上,她卻把衣服丟掉。
連太太著人立即趕去通知許永剛。
經警方調查,翠花是自縊身亡,連兆恒是因驚恐過度而身亡,至終是基終什麼事情而導致連兆恒驚恐,則不得而知,因為許惠怡也因為驚恐而導致精神失常,無法提供當晚發生何事,而且許惠怡患了衣服恐懼症,只要她一旦穿上衣服便會大吵大鬧,反而她赤身裸體,她才平靜如常,醫生也查不出什麼原因。
自從翠花在花園涼亭自縊後,連宅開始出現怪事,傭人會時不時看見一個沒有穿衣服的女人在花園中飄來蕩去,也有仆人在廚房中聽到女人的說話聲音,但當時沒有人在說話,大家都感到毛骨悚然,人人內心都惶恐不安。
一天玉蘭在連慶堂書房打掃時,她看到擺在書房中的裸女雕像對她微笑,她當堂嚇了一跳,這對裸女雕像是許永剛送給連慶堂的,連慶堂很喜歡,特意擺在書房中,使他在工作時可慢慢欣賞。
玉蘭定過神來,她覺得奇怪,裸女雕像怎會對她微笑,她特意走近裸女雕像,再仔細看清楚,突然裸女雕像開口叫她:“玉蘭。”
玉蘭再嚇了一跳,她望著裸女雕像啞然失聲,她看到裸女雕像的樣子竟是翠花,她嚇得急忙離開,回到自己房間,休息了一會兒,心情才平靜下來。
玉蘭不敢把自己見到的告訴別人,包括連太太,自從連兆恒身亡後,連太太情緒低落,脾氣不好,連慶堂同樣心煩意燥,一則家里出了兒死婢亡,但無從解釋,致流言四起,二則因應許惠怡的情況,許永剛對終投資的事務冷下來,連慶堂多晚都在書房過夜。
這晚,連慶堂在書房處理事務,倦了,走到櫃台拿酒喝,他一邊喝酒,一邊欣賞裸女雕像的美姿。
裸女雕像身材曲线玲瓏,細腰豐乳,兩腳交叉而立,一手撫弄頭發,一手按放在大腿上,一對雕像分別為一左一右的姿態。
突然,連慶堂看到裸女雕像對他微笑,他正在錯愕之際,裸女雕像竟如活生生的裸女一樣,飄然而至。
一對豐滿堅挺的乳房,兩條瘦腴均勻的玉腿,胯下一片芳草萋萋的陰戶,是那麼誘人,連慶堂看得眼珠也突了出來。
裸女嫣然一笑,說:“老爺,我的身體好看不好看?”
連慶堂一征,說:“翠花,是你?”
“老爺,你不怕我是鬼嗎?”
“你……哈哈哈……你那里是鬼,你是淫娃才真,看我如何對付你這個淫娃……”
連慶堂指指自己胯下,一手摸在翠花的大奶子上。
翠花陰陰地笑,一手也伸向連慶堂的下身,解開他的褲頭,把褲子褪下去,用手捋他的陽具。
連慶堂感到一股熱火在燃燒著自己。
連慶堂和翠花都是站著的,連慶堂心急了,一手把翠花拉到自己身旁,把翠花緊緊黏貼在一起,但翠花卻緊緊合著兩腿,卻不停地撫摸和挑逗連慶堂。
連慶堂幾次挺著小腹,意欲突破翠花兩腿之間的要塞,但翠花每次都有意無意地閃避,每當連慶堂身體向上挺進時,翠花都會向後縮一縮,使連慶堂多次的進攻都落空。
連慶堂額上冒出汗珠,下體的膨脹而令他難以把持下去,他突然抱著翠花,把她放在書桌上,掰開翠花兩腿。
翠花嬌媚地說:“老爺你想做什麼啊?”
連慶堂喘息地說:“我要你……我要你……”
翠花“呀”的叫了一聲,連慶堂已把硬直的陽具插進翠花的屄屄內。
翠花嬌笑著,纖纖的玉指在連慶堂的敏感處搔過,連慶堂感到一陣愉快的快感。
當連慶堂這一陣的快感仍未過去,翠花的小腹收縮了一下,連慶堂感到一陣緊緊的吸吮,連慶堂差點忍不住泄了出來。
連慶堂身子震了一震,說:“你這淫娃倒真厲害,可我也不是銀樣蠟槍頭,看我的……”
翠花陰陰一笑,扭動身體起來,這一扭動,令男人有一種妙不可言的享受,而連慶堂也如萬馬奔騰,馳騁千里,他像觸電似的狂推猛進,急喘著抵著翠花的小腹,最後發抖伏在翠花身上,陽具在翠花屄屄內跳躍,精液如火山的噴射。
連慶堂想抽身而退,但陽具卻被翠花屄屄牢牢地吸吮著,完全動彈不得。
翠花的表情是極度滿足的,她仍然呻吟著,嘴角帶著陰惻惻的微笑。
連慶堂的臉容漸漸擴散,他不知是疲倦,還是虛脫,但他的陽具仍在翠花的屄屄內抽送著,不斷地噴射精液,他感到無法控制自己,身體再不是屬終自己一樣,他已無法離開翠花的身體,他喘著氣,一股寒氣自脊髓升起直達腦際,終終他眼前一黑,昏死過去了。
翠花拍拍連慶堂的臀部,見他全無反應,她把連慶堂從身上推開,連慶堂已兩眼合上,口角流出白沫,下體精液不停流出,身體蒼白癱軟。
翠花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在她哀艷的眼光中,流露出一種異樣的神韻,她咬一咬唇,看了看裸女雕像,身體漸漸彷如輕煙般,消失在空氣中。
翌日,仆人發現連慶堂倒斃在書房內,連太太指示仆人打電話召救護車。
經警方調查,連慶堂又是因驚恐過度而身亡,但因何事,無人知曉,警方向連宅傭仆查詢,但也問不出所以然來,終是不了了之。
連家自從父子身亡,家族生意開始出現問題,連太太也不知怎樣處理,這時候,許永剛來到連宅,表面上慰問連太太,實際以她的裸照威脅她把連慶堂的生意交給他,連太太也無何奈可,橫豎自己也不懂打理生意。
這天下午,許永剛在連慶堂的書房里在處理文件,突然他發覺好像有人站在書台前,他抬頭一看,是一位身無寸縷的美女站在他面前。
這位全裸美女,神色飄逸,柔若無骨,肌膚細嫩潔白,一雙勾魂攝魄的秋水,一張含笑微露齒貝的小嘴,渾圓的雙肩,豐滿動人的乳房,蜂腰盛臀,修長玉腿,尤其兩腿盡處的黑茂,惹人憐愛。
許永剛正想說什麼的時候,全裸美女揮舞兩臂,扭動腰肢,小腹一收一縮,姿勢極盡誘人。
許永剛看得感到有一股火在體內燃燒,下體不斷的膨脹,欲要發泄才可以了卻體內的欲火,他起身想撲向那裸女,但裸女一個媚笑,一閃躱便轉到他的背後。
裸女用她雙乳壓著許永剛的背部,玉手伸向他的下身,解開他的褲頭,掏出他的陽具來捋,他的陽具立時暴脹,裸女又在他的耳邊鶯聲燕語,他迷迷茫茫,只感到一陣快感流貫全身,他感如巨浪掩至雷霆一擊,精液如激流崩瀉。
許永剛感到全身虛脫,頹然倒地,奄奄一息,他問:“你……你……究竟是誰?”
裸女說:“我是翠花。”
許永剛說:“你……你是翠花……就是你……把阿昌關在小石屋里把他餓死了…………”
翠花說:“哼,你和石錦昌都是一伙,把我和玉蘭害得慘啊……”
翠花一邊說一邊飄到許永剛身旁,翠花用手在他的陽具上搔過,許永剛大驚地說:“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許永剛已忍不住噴射精液,氣促喘急,接著兩眼一翻便昏死過去了。
翠花望著僵直的許永剛,微微一笑,旋身而起,消失在空氣之中。
到了傍晚,連太太差仆人到書房,看看許永剛要不要留下用膳,仆人推門內進,發現許永剛倒臥在地上,沒有氣息,大吃一驚,立即通知連太太,連太太只好報警處理。
經警方調查,許永剛又是因驚恐過度而身亡,至終因何事,也是無人得知,警方向連宅傭仆查詢一番,沒有什麼結果,也就不了了之。
連宅接二連三出現離奇命案,宅中又常出現怪異,有些膽小的傭仆都辭工不干。
雖然許永剛用威脅的手段想吞了連家的生意,但始終都是有個人去打理生意事務,但現在許永剛也身亡,連太太和連婷婷都不懂怎樣打理,最後連太太聽從公司律師的意見,把生意出讓,因而公司律師常出入連宅,在連慶堂書房和連太太、連婷婷交待生意出讓的事宜。
這天,玉蘭如常到連太太臥房准備侍候連太太,她一進房就看到連太太全身赤裸坐在梳妝前理妝,玉蘭覺得奇怪,連太太為何脫得清光,難道在等她來替她換上衣服。
玉蘭走連太太身旁問:“太太,你要什麼衣服?讓我拿來給你穿?”
連太太說:“我什麼衣服都不穿。”
“太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連太太站起來轉身對玉蘭說:“我不想再穿上衣服了,我覺得光著身子舒服得多了,來,我們到樓下去。”
連太太說完就身無寸縷的走出臥間,玉蘭連忙跟隨在後。
傭仆看到連太太全身赤裸無遺走到大廳來,大家都一臉驚訝。
連太太雖是徐娘半老,但一身白肉,兩個大乳房有點微墮,但盈盈豐滿,腹部稍腴,臀部圓厚,兩腿雖微腴但线條優美,胯下毛毛三角一片。
男仆人看得猛吞口水,女傭看得一臉羞澀。
連太太對終自己在傭仆前完全裸露無遺則神色自若。
玉蘭小聲叫一位女傭快去通知連小姐,那女傭應諾便走去通知連婷婷。
連婷婷接到女傭的通知,趕忙走到大廳來。
“媽,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走到大廳來?”
連婷婷一邊說一邊把在房中匆匆拿來的衣服披在連太太身上。
但連太太把女兒披上自己身上的衣服用手撥掉,還說:“穿衣太麻煩了,我不穿。”
這時仆人通知胡律師來了,已請他到書房去。
連太太應了聲便走向書房,連婷婷一臉不知如何是好,急忙跟著母親走到書房去。
胡律師看見連太太全裸來到書房,兩眼傻了,連太太兩個豐滿的乳房,胯下三角毛毛,看得胡律師下體有點反應,他忙用公文包掩蓋自己的窘態。
連太太一屁股就坐在胡律師對面,兩個大奶子直刺刺對著胡律師,弄得胡律師有點尷尬。
連婷婷說:“胡律師,不好意思,家母我失禮了。”
胡律師還未接上說話,連太太已說:“什麼失禮?我這個樣子不美嗎?”
胡律師說:“連太太好美……我今次來是有關生意的出讓,法律的手續已經完成,請連太太簽署文件。”
連太太應了聲,便依胡律師的指示,在文件上簽署,一切辦妥後,連婷婷送胡律師出門。
連婷婷說:“今天家母這個樣子,我怕她是不是受了太大的刺激,胡律師,你有沒有辦法?”
胡律師說:“我認識一些醫生,可以介紹過來,替連太太檢查一下的。”
連婷婷說:“哪麻煩胡律師了。”
胡律師說:“不用客氣。”
這個胡律師也真的殷勤,果然介紹醫生到連宅來替連太太檢查,但是醫生也檢查不出什麼原因來。
連太太在宅中就是不穿任何衣服,全裸三點畢露地在宅中生活,而且神色自如,完全不感到自己是在人前全裸無遺的。
連婷婷對終母親的裸體行為有點擔心,連婷婷請求胡律師幫忙,因此兩人接觸多了,想不到兩人因而漸生情素,兩人交往起來,兩人時不時都有約會,連太太也看在眼內,但她沒有反對,反正這個胡律師幫了她們一大把,而且人也生得俊逸,便也由得連婷婷和胡律師交往。
這天晚上,連婷婷又和胡律師約會了,連太太叫玉蘭到臥房來。
玉蘭來到連太太臥房,連太太玉體橫陳在床上,向玉蘭示意,玉蘭也意會,動手把自己衣服脫光。
玉蘭全身赤裸走到床上,兩手摸玩連太太的奶子,玉蘭又摸又啜連太太的肉體,連太太享受著玉蘭玩弄她的肉體的快感。
接著玉蘭用手指插入連太太的屄屄內抽動,連太太挺起屁股迎接玉蘭的指奸,連太太兩手撫摸自己的奶子,口中依依哼哼的呻吟著。
連太太感到電流衝擊著身體,最後她用手按著玉蘭指奸自己屄屄的手,長吁一聲,身子放軟下來。
連太太喘息過後,她把玉蘭翻過壓在自己身子下面,她用奶子磨蹭玉蘭的奶子,又含啜玉蘭的奶頭,連太太又用手指插入玉蘭的屄屄內抽動,玉蘭挺起屁股迎接連太太的指奸,玉蘭兩手摸玩自己的奶子,口中依依哼哼的呻吟著。
最後玉蘭高潮來了,她長叫一聲,身子放軟下來。
連太太和玉蘭兩人赤身相擁一起睡去。
原來連太太和玉蘭落入許永剛圈套後,二人多次被要脅到影樓拍裸照,拍裸照時,二人被要求互相撫摸對方的裸體,不知不覺間主仆二人並不抗拒互相撫摸對方的裸體,而且還有點興奮。
自從連太太在家中赤身裸體後,連太太時不時晚上都會叫玉蘭來到臥房,兩人假鳳虛凰一番,兩人都得到性滿足。
睡得不久,玉蘭被一些聲音吵醒,玉蘭轉身張開眼睛,看到一男子在臥房內翻箱倒篋,玉蘭大吃一驚。
那男子也察覺,一回身就飛奔到床邊,一手掩住玉蘭口鼻,玉蘭大力掙扎,蓋在身上的被子挪開,露出一對赤裸大奶子。
那男子一看也呆了一呆,另一手掀開被子,玉蘭赤裸無遺的身子盡入眼簾,豐滿的奶子、毛茸的陰戶、白白的玉腿,看得男子下體脹起。
這時睡在玉蘭身旁的連太太被聲音和動作驚醒過來,張眼一看,叫道:“阿葉,怎麼是你……”
男子也吃了一驚,急忙用手捂住連太太口鼻,連太太也大力掙扎,他便跨到床上,用手分別強力捂住玉蘭和連太太的口鼻,不讓她們發出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連太太和玉蘭停止掙扎,男子才放開兩手,他用手指探兩人的鼻息,他心頭一震,兩人沒有了氣息,他急忙走下床,抓起袋子便衝出房門。
突然,他看見一位全裸美女站在房門前。
這位全裸美女,神色飄逸,柔若無骨,肌膚細嫩潔白,一雙勾魂攝魄的秋水,一張含笑微露齒貝的小嘴,渾圓的雙肩,豐滿動人的乳房,蜂腰盛臀,修長玉腿,尤其兩腿盡處的黑茂,惹人憐愛。
男子看得呆了,下體猛然暴脹,身體停下來。
只見那全裸美女飄到他面前,伸手解開他褲頭,掏出他的陽具捋起來,他身子動彈不得,只感到一陣陣快感流貫全身,他感到興奮至極,陽具硬得好厲害,再也忍不住要噴射,他叫了一聲,精液如激流崩瀉,但陽具仍硬如鐵,精液源源流出,他大驚失色,他才抬起頭望清楚眼前全裸美女的面龐,他失聲叫道:“翠……花……是……你……”
翠花說:“你竟然害死玉蘭,我也叫你不得好死……”
男子說:“不……要……”
說時遲,那時快,翠花用手一掃他的小腹,精液又再噴射,男子臉色蒼白,兩眼翻白,全身僵硬,仆倒臥在地上。
這時赤身裸體的玉蘭出現在翠花身旁,說:“翠花,謝謝你。”
翠花說:“我們是好姐妹。”
翠花說完,挽起玉蘭的手,兩具全裸美女的肉體在空中旋起,飄然消失在空氣之中。
胡律師送連婷婷回到連宅,他在大廳吻別連婷婷便離開連宅,他還走不到多遠,聽到連婷婷的極大尖叫聲,他急忙回轉頭,跑向連宅,來到大門,連婷婷已打開大門,急促地說:“媽……她……玉蘭……”
胡律師看到連婷婷的臉色如灰土,感到事態不妙,衝上樓上,來到連太太臥房,眼前的景象把他嚇了一跳。
連太太和玉蘭全身赤裸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兩眼翻白,一個男人躺臥在地上,兩眼翻上,他褲子褪到腳踝,陽具硬直翹起,尿口仍有液體滲出。
胡律師回到大廳,安慰著連婷婷,同時報警。
經警方調查所得,連宅司機葉金才,知悉由終連宅接連發生命案後,宅中膽小的傭仆都辭職不干,留職的也不多願留宿過夜,晚上只得玉蘭和兩個傭仆,但都會盡量留在自己房間,葉金才最近賭輸了錢,手頭拮據,那天晚上,連婷婷外出和胡律師約會,葉金才趁機潛進連太太臥房搜掠,不料玉蘭和連太太被驚醒過來,情急之下他把二人扼斃,根㯫法醫檢查,玉蘭和連太太陰道雖有性交跡象,但沒有發現精液,所以判斷連太太和玉蘭並無被強奸,但葉金才是如何泄精而亡,警方也無從知曉。
連婷婷經歷多次不幸,不想觸境生情,她委托胡律師把連宅出售,可連家大宅因經歷多宗命案,不易找到買家,最後是胡律師的胡氏家族買下,新買家在連宅花園內新建造一個十殿閻羅場景,一是為鎮住傳聞中女鬼的作祟,二是警惕世人的示范,為此胡氏家族把花園特別開放給公眾參觀。
連婷婷另買一套公寓給自己居住,而胡律師也成為連婷婷的入幕之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