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溝的劉虎娃家里窮,高中才上了兩年他爹媽便沒錢供他上學了。
他本來是個挺聰明的孩子,學習成績算得上是上乘,很有希望考上大學,擺脫農村生活。
爹媽不讓再讀書,他一氣之下便不肯好好生活,成天在村里廝混,這都五年過去了,他還像個小痞子一樣游手好閒,淨知道在村里逗那些大姑娘小寡婦說葷話。
得虧他是個人高馬大小有英俊的在小伙子,要不然那些女人不愛搭理他。
說是游手好閒,劉虎娃對家里倒也不算是全無貢獻,雖然農活他不肯干,但卻常跟村里打井隊的劉長壽混一塊,只要打井隊接到活,大多不會少得了他一份。
打井對以前的人來說又累又少錢,現在不一樣了。一口稍深的好井,貴的能要到好幾千塊。
當然,這錢大多會進了打井隊老大劉長壽的口袋,像劉虎娃這種出苦力的,出一趟活能分到兩三百塊就不錯了。
這天打井隊沒差事,他閒得無聊,便跑去村頭大榕樹下找那些常在那地兒匯聚的大姑娘老娘皮扯淡。
不想,去到一看,沒人。
他也是無聊得緊了,大中午的也不嫌曬,竟跑到田野一帶瞎轉悠。
中午田里哪還會有人農忙,他正失望,突然瞅到最遠處邊角里稻田間直起一個身子來。
他一看到那人眼睛便是一亮。
那塊地他認得是劉大壯家的。
劉大壯常年在外打工,他家里死剩他一個,這時會在田里干活的除了他媳婦李香草就沒別人了。
劉大壯媳婦李香草在劉家溝是個名人。
不是因為她德高望重,而是因為她長得太漂亮了,村里那些潑皮懶漢,每每講到她都兩眼放光。
劉虎娃這個閒散人士自然也不例外,每回經過她家門口總忍不住向她家建在院子里的洗澡間瞄上幾眼,邪惡揣測她是不是在洗澡。
等聽到洗澡間里隱隱傳出潑水的聲音後,要不是念著她男人劉大壯有些手腕,他肯定爬牆進去偷窺。
李香草年紀不小,今年都二十八了,比劉虎娃足足大了六歲,她那皮膚還水嫩得跟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的似的,就算整天在田里忙活似乎也不見粗糙。
劉虎娃一想到她那顫巍巍的胸脯就一陣激動。他大模大樣地走過去,來到李香草家田畔她也沒注意到有人來。
之所以會這樣,是因為她正背對著劉虎娃的方向彎腰割稻,那肥臀挺得高高的,讓從來沒享受過女人滋味的劉虎娃見了直流口水,兩只眼直往她肥臀間褲襠的凹陷處瞅,恨不得把那里那塊布看穿了,更想直接衝上把她褲子給扒了,然後提槍就撞進去。
劉虎娃看她的肥臀解不了讒,貪心之下又悄悄兜了個圈繞到田的另一頭瞅她的胸。
李香草的胸跟臀部有得一拼,那規模壯觀得嚇人,劉虎娃看她領口大開,輕易便瞅見了那垂下的兩團粉嫩,她里面竟然沒穿胸衣,峰頂的兩顆紅豆隱約見。
劉虎娃看得專注,被發現了也不知道,直到李香草咳嗽幾聲他才醒悟過來。正要解釋,李香草卻笑眯眯地搶先說道:“虎娃,看得爽不?”
劉虎娃臉皮厚,一點都不紅,只是摸著後腦勺“嘿嘿”一笑道:“爽倒是爽,就是沒看清楚。”
李香草翻了個白眼後板起臉道:“少流氓,看都看過了,趕緊過來幫忙干活,要不然我告訴你大壯哥讓他收拾你。”
劉虎娃不怕大壯,但卻很想跟李香草呆在一塊,於是爽快的答道:“好咧!嫂子,多余的鐮刀放哪呢?”
兩人忙得一陣,大中午的熱得人發慌,便坐到田邊小樹下的草垛堆里歇息。
李香草拿水壺灌了口水後,毫不在意的把水壺遞給劉虎娃。
劉虎娃就著壺口喝水時,想到這壺口剛被她的小嘴兒滋潤過,不禁心頭火熱,仰頭喝水時還瞅了她的小櫻唇一眼。
李香草渾不在意地忙自己的事,她熱得狠了,便解開了領口的兩顆紐扣,還拿衣領煽風。
劉虎娃正往嘴里灌水,被她若隱若現的胸脯刺激到了,一岔氣,嗆著了。
他猛烈咳嗽時,李香草也不知是故意的還是無心的,湊近來就替他拍胸順氣。
她這一湊近那還得了,劉虎娃下面那玩意兒就像吃了激素一樣猛地豎了起來,把褲襠頂起很大一個帳篷。
“喲!這麼高?假的吧?”李香草看到他的大帳篷,不僅沒害羞避讓,反而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打起趣來。
她一個女人家獨守家門,少了男人滋潤,往常被劉虎娃這一類的男人調戲得慣了,心理難免有想法,調戲男人對她來說也不算是什麼了不得的事。
男人哪受得了別人對自己那玩意的懷疑,劉虎娃氣一順,馬上不服氣的嚷嚷道:“你家大壯的才是假的,我這是十足真金!”
“哦!真的嗎?”李香草一副懷疑的表。
劉虎娃氣不過,頭腦一熱就叫道:“當然是真的,不信你摸摸。”他說著一挺下身就湊向李香草。
李香草心里偷笑,臉上卻一本正經,道:“我才不摸,你要到處跟人說我摸過你那里,被我們家大壯聽到了那還得了。”
劉虎娃一時沒聽出她這是以退為進之計,便拍著胸口道:“放心,我保證不跟人說,你摸吧!”
“真的不說?”李香草手已經伸了過去,嘴上猶自矯。
“哪那麼多廢話,讓你摸就摸。”劉虎娃拉著她的手就放在自己褲襠上。
李香草早聽村里的女人說劉虎娃那玩意兒長得嚇人,這回有了機會親自驗證,哪里還會錯過機會,她手一抓便抓在了劉虎娃的神器。
劉虎娃一個哆嗦,這才醒起自己在讓一個女人在摸自己那玩意兒,這刺激比自己摸強多了。
跟村里那些老女人偷襲自己襠部的感覺也完全不一樣。
在他面前的是個稱得上了全村最美的女人,被她那嫩手握著把柄,再想到她是個有夫之婦,夫不在家,田地早旱,正是需要灌溉的時候,他心思一轉,不禁想到了一種誘人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