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機會……你不後悔?”陳思琴對同樣靠在床頭的趙明說道。
“她都喝醉了,咱們不能乘人之危。”趙明說。
“你還講究得很。”
“不是我講究,這可是強奸啊,犯罪的。”
“不至於吧,你就是和她做了,她還能去告你?”
“誰知道呢?我可不想冒這個險。任職公示很快就要下來了,正是關鍵時刻,不敢出什麼岔子。”
“我覺得小許不會的……”
“你對她了解多少?”趙明笑著問。
“都這樣了還不算了解?”
“那你說她是干什麼的?”
“大學老師啊。”
“哪個大學?什麼部門?”
“……那還真不知道,不過你想查的話應該很容易。”
“我不查,我等他們自己說。”
“反正我覺得他們不是壞人。”
“那咱們也不能當壞人啊……明天如果小許問起來,就把經過告訴她。”
“……那小陳呢?要告訴他嗎?”
“那就看小許了,人家夫妻倆的事,咱們管不著。”
“我猜她不會告訴小陳的。”陳思琴道。
“為什麼?”
“女人的直覺。”
陳思琴抿嘴一笑,攀上了趙明的身體,今晚只有她還沒有得到滿足……
×××××××××
許諾在宿醉的頭痛中醒來,她掙扎著張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昨晚和陳誠睡覺的房間里,而此時的床上卻只有她一個人。
她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
陳誠大概早就起床了吧,許諾正這麼想著,突然感到嘴里有一股腥味,她連忙捂住了嘴。
對於許諾來說,這味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這件事她已經做過無數次了,可唯有這一次,她一點都不記得了。
許諾使勁回憶著昨晚的事,她最後的記憶是和趙明夫婦一起聊天喝酒,後面的事情就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甚至連自己怎麼回到這張床上的都不知道。
難道自己昨晚在醉酒的狀態下給陳誠口交了?不可能啊,陳誠和她都是喝醉了就一睡不醒的類型,怎麼可能做這些事?難道說……是趙明?
許諾慌了。
她趕緊穿上睡衣推門出去,先是在緊鄰臥室的衛生間用力漱了漱口,就循著聲音來到了昨晚喝酒的房間。
昨晚的一片狼藉已經被收拾得干干淨淨,有些刺眼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照射進來,讓房間變得異常明亮。
陳思琴正背對著房門坐在躺椅上,一邊聽著手機里播放的音樂,一邊看著窗外的球場。
“姐……”許諾的聲音顯得怯生生的。
“嗯?”陳思琴回過頭來,“你起來了啊……”
“嗯。”
“要不要吃點東西?樓下有早餐。”
“不用了,我不餓……陳誠他們呢?”
“在那呢。”陳思琴看看窗外,“早上有人來踢球,他倆就閒不住了。”
許諾這才注意到球場上有一群奔跑著的身影,才聽到球場上傳來的若有若無的呼喊聲。
“來,曬曬太陽吧。”陳思琴指了指旁邊的另一張躺椅。看到許諾在她身邊坐下,她又關切地問道:“還難受嗎?昨晚你醉得厲害。”
“還好,就是頭有點疼。”
許諾嘴上說得雲淡風輕,心里卻已經亂作一團。她想向陳思琴問清楚昨晚的事,可又不敢開口,只得和陳思琴一起看向落地窗外。
這棟小樓的層高雖然比一般的住宅樓高不少,但畢竟只有兩層,從這里看出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球場上的一切。
許諾一眼就認出了陳誠的身影,他的動作狡捷,在人叢中奔跑如飛,像個二十來歲的大學生,似乎還是他們剛談戀愛時的樣子。
許諾不禁心頭一熱,這麼多年了,她還是深愛著這個可愛的“弟弟”。
接著許諾又看到了趙明,他身材健壯,跑起來虎虎生風,他很會利用身體優勢,每次拼搶都能先卡住身位,球場上沒有人能扛得過他。
許諾微微皺眉,她看著這個孔武有力的男人,思緒卻飄離了球場,她仿佛看到自己跪在趙明粗壯的雙腿之間,貪婪地吮吸著他碩大的肉棒,他鐵鉗般的手臂按著自己的頭,讓肉棒插進自己的喉嚨,把自己插得呼吸困難、美目翻白……
一股濕熱從蜜穴涌出,許諾猛地夾緊雙腿。該死!自己在想些什麼?許諾狠狠地握緊拳頭,她決定一定要把昨晚的事情搞清楚。
“昨晚……”窗邊的兩人異口同聲地說道。
“你先說,你先說。”陳思琴笑吟吟地看著一臉尷尬的許諾。
“姐……昨晚……我是不是……是不是……耍酒瘋了?”
“你不記得了?”
“只記得和你們喝酒,聽你們說話。”
“這樣啊……”陳思琴若有所思地說,“耍酒瘋倒是沒有……”
“那我干什麼了……”
“嗯……沒什麼,也沒什麼。”
“姐,你告訴我吧。”
“我說了你肯定也不信,就當什麼都沒發生吧。”
“我信,我信!”許諾著急地說,“姐,你說什麼我都信。”
陳思琴稍一思索,不緊不慢地說道:“你醉了以後……把趙明撲倒,非要給他口交……我拉也拉不住你,趙明怕把你弄傷,也不敢使勁,就只能讓你給口了……”
許諾的眼睛瞪得老大,她震驚地看著陳思琴道:“不……不可能吧,我怎麼會……”
“你看,我就說你不信吧。”陳思琴倒是滿臉的無所謂。
“不……我不是……不是這意思……”
許諾的腦子有點懵,她不知道該不該相信陳思琴。
她之前不是沒有喝醉過,但都是迷迷糊糊地睡過去,從來沒有做過什麼荒唐事,怎麼昨晚就會撲倒趙明還給他口交呢?
難道是陳思琴在撒謊?
“你嘴里……恐怕……你應該能感覺得到吧?”陳思琴莞爾一笑。
許諾聽聞又是一驚。
她嘴里的精液不是陳誠的就是趙明的,如果是陳誠的精液,那陳誠必然會有印象,就算他昨晚沒有意識,那今早起來時肯定會發現痕跡,只要一會兒問問他便可知道。
而陳思琴主動提起這事,就說明她不怕許諾和陳誠對質,那就是說她說的都是真的了……
如果都是真的,那現在自己就有一件馬上要做的事。
許諾這麼想著,趕緊站起身來,對陳思琴說:“姐,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根本不知道昨晚喝醉以後的事。”
陳思琴笑著擺擺手,又拉許諾坐下,對她說:“緊張什麼呀!我一點都不介意!”
許諾疑惑地看著陳思琴:“可是……”
“我真不介意,咱們就當沒這回事。趙明那你更不用擔心,他絕對不會再提起。”
“姐,我對趙哥……沒有一點意思……我……”
“你放心,我知道,你肯定是把他當成小陳了。”
一提到陳誠,許諾的眼淚唰地掉了下來。
她覺得自己最對不起的就是陳誠,她竟然瞞著陳誠給別的男人口交,還被射在了嘴里。
她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竟然又一次出軌了。
她哽咽著說:“謝……謝謝姐,我以後再也不喝酒了,我……我沒臉見你們了……”
陳思琴見狀趕忙拉起許諾的手,一邊輕撫一邊說:“小許,你可別這麼說。
我們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比這夸張的事我們都做過,這真的不算什麼。”
“嗯……”許諾輕輕答應著,卻仍是啜泣不止。
陳思琴看著面前這張流淚的臉,柔和的眉毛微微擰著,撲閃撲閃的大眼睛里噙滿淚水,不時就有一顆晶瑩的淚珠沿著長長的睫毛滾落下來,落在泛起紅暈的白皙臉頰上,又順著光潔的肌膚滑過嬌艷豐滿的嘴唇,滑向精致纖細的下巴。
真是個標致的美人啊!
陳思琴不禁感嘆。
她對自己的容貌一向自信,而許諾卻是與她不同的美。
平時的許諾成熟優雅、知性迷人,現在的許諾楚楚動人、惹人憐愛,還有昨晚的許諾,淫靡放蕩像個妖精。
現在有個流行的詞叫“又純又欲”,許諾真是這個詞最完美的詮釋了。
陳思琴覺得這樣的許諾比起隨時散發出性感氣息的自己,似乎更得男人的歡心,真不怪趙明會有意於她,就連自己也被她現在這副委屈可憐的樣子打動了。
“小許,我大概能猜到你的想法,其實你不用想太多。小陳和趙明一樣,他們這種癖好的人,想要的就是這種感覺,背叛的意味越強烈,他們就越有快感。”
許諾抬起婆娑的淚眼,將信將疑地看著陳思琴說道:“可是……他……他說不能接受我和別人……做……”
“那你也沒做啊?”陳思琴狡黠一笑,“難不成你想做了?”
“姐!”許諾瞬間羞紅了臉。
“哈哈哈,逗你玩呢。”陳思琴哈哈大笑,“說正經的,小陳就算現在沒到這一步,以後也是早晚的事。”
“真的?”
“你相信我,我太懂他們這些男人的心思了,淫妻這事啊,只會越陷越深。
其實也不單是淫妻,人呐,還不都是這樣?有一點就想要更多,滿足了又想要更刺激的。”
許諾不得不認同陳思琴的說法,總是在找刺激的自己可不就是個例子?那陳誠也會這樣嗎?有一天他會同意自己和別人發生關系嗎?
“我覺得有淫妻心理的男人其實挺可憐的,他們連基本的性欲都很難得到滿足,且不說這個癖好為社會所不容,就是最親近的身邊人,又有幾個能接受得了?”
陳思琴繼續說道,“所以像我們這樣能接受他們的女人,真是太難得了,他們會非常感激我們的。在他們眼里,我們就是拯救他們的女神。”
“我們……應該滿足他們的這種……癖好嗎?”
“為什麼不呢?這不過就是一種性癖罷了,又不是心理疾病,難道還去看醫生嗎?要真是逼著他們改,指不定還弄出什麼心理問題呢。”
許諾點點頭,她覺得陳思琴說得有幾分道理。
她記得親戚家有個孩子天生是左撇子,家里人非逼著那孩子用右手吃飯寫字,結果慣用手沒改過來,還留下了說話結巴的後遺症。
淫妻心理同樣異於常人,如果逼迫他們去改,是不是也會有同樣的惡果呢?
“不過不能光讓他們舒服,我們也要學會滿足自己,難得他們有這個癖好,那我們就搭個便車嘛。”陳思琴接著說道,“說實話,和不同的男人接觸讓我覺得自己還是挺有魅力的。”
“姐,你當然有魅力了,又漂亮又有氣質。”
“氣質可不是天生的呀,我過去可不是這樣的。當年我和趙明都考進了很有發展前途的部門,後來為了照顧孩子,我申請去了現在這個清閒地方,雖然是我自己的決定,但那會兒真是覺得一輩子就那麼回事了,整天也懶得收拾自己,邋里邋遢的,哪有什麼氣質啊……多虧了後來的這些經歷,讓我明白了,就算沒有事業,我也能做一個自信漂亮的女人。”
許諾吐吐舌頭:“我可沒有什麼事業心。”
“你還年輕,機會還多著呢。”
“年輕什麼啊,都三十二了。”
“這才是女人最有魅力的年紀啊,好好珍惜,好好抓住機會,過了就只能後悔了。”
“有機會我也不想爭取了,能把現在的工作做好我就知足了。”
“我可沒說工作啊……”
“……姐!你又開我玩笑!”
“哈哈哈……不過說真的,小陳早晚會讓你那麼做的,你還是要做好准備。”
“……那我就慢慢等著。”
“不想等啊?”
“我可沒說不想……”
陳思琴咯咯地笑了起來:“我看你就是不想等。那你就主動點,不要等他提要求,要學會引導他。”
“……怎麼……引導啊?”許諾小聲問道。
“給他更多更大的刺激就可以了啊,其實是很簡單的道理,他越快習慣現有的刺激,就會越快想要更進一步嘛。如果小陳同意了,那你也就不需要有現在的心理負擔了。”
許諾不住地點頭,陳思琴說的的確是個好主意,只是這樣似乎和她的“偷情癖”又有了衝突,她的欲望又要去哪里滿足呢?
不過她現在想的只是怎樣能獲得陳誠的原諒,或許先犧牲一下自己的癖好也是可以的事。
許諾看向窗外,她的眼里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她深愛著的男人,而另一個會是她的下一個男人嗎?
這時,陳思琴的聲音又從耳邊傳來:“不要有心理負擔,這絕對是他想要的,你是在成全他。”
成全他?還是成全他呢?想到這里,許諾的身上又是一陣燥熱。
快到中午時,陳誠和趙明的球賽結束了,許諾和陳思琴便去一樓迎接他們。
果然如陳思琴所說,許諾在趙明臉上看不到一點和往常的不同,他只是和陳誠一起詢問許諾是否還有什麼身體上的不適。
反倒是許諾顯得有些異樣,她的目光控制不住似的在趙明和陳誠之間飄來飄去。
被汗水濕透的運動短褲緊緊地貼在趙明身上,清晰地展示出他胯下巨物的形狀。
許諾不由自主地舔舔嘴唇,一想到這便是昨晚她含在嘴里的東西,她便感到臉紅心跳。
“暮姐?暮姐?”
“啊?啊,怎麼了?”許諾趕忙答應著陳誠。
“你臉這麼紅,是不是還不舒服?”陳誠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就是頭有點暈,休息一下就好了。你們快去洗澡吧。”
許諾看看陳誠,又慌張地瞟了一眼趙明,當著丈夫的面意淫其他男人的感覺讓她興奮不已。
“就是,你倆快去洗澡,洗完了咱們也該走了,該吃午飯了。”
陳思琴邊說邊拽著趙明走上二樓,經過許諾身邊時,一股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讓許諾竟有些失神。
許諾趕緊在沙發上坐下,深吸一口氣,想緩和自己激動的心情。
她看著陳誠走進一樓的浴室,扭過頭來,正好看到已在二樓的趙明邊走邊脫下了自己的上衣,露出寬闊厚重的背肌。
許諾還沒來得及平復的心潮又澎湃起來,她對這樣的男性肉體突然生出一種難以抑制的渴望,在她的腦海里,她已經被趙明壓在身下,被剛才那隱約可見的肉棒插得欲仙欲死。
許諾正在恍惚間,卻看到趙明忽然轉過頭來,兩人瞬間四目相對。
從浴室傳來的水流聲提醒著許諾丈夫的存在,可是她卻像沒聽見似的,直勾勾地盯著趙明。
她迎著趙明那意味深長的眼神,毫無保留地傳遞著自己的欲望……
×××××××××
五月份以後,招生錄取工作變得更加繁忙。
引導陳誠?
給他更大的刺激?
許諾完全顧不上這些,畢竟生活才是第一位的,何況也沒有合適的契機。
忙碌的生活讓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到了端午節的假期。
這次許諾可沒有心思出去玩了,她只想在家里大睡三天。
陳誠本想約趙明夫妻再去那個民宿,但聽說趙明近期工作很忙,假期還在加班,也只能作罷。
假期的第三天,兩人把土豆送到許諾父母那,在家享受最後的清閒,卻不想許久未見的白瑩竟不請自來。
剛一坐下,白瑩便著急地說:“我老公發現了。”
“發現什麼?”許諾茫然道。
“發現那個小鮮肉了唄。”陳誠邊說邊把一杯茶水放在白瑩面前,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
“啊?!”許諾恍然大悟,“那……那他什麼反應?他沒打你吧?”
“沒有,他沒什麼反應……我就是覺得奇怪,才來和你商量。”白瑩憂心忡忡地說。
“到底怎麼回事?”許諾又問道。
“那天我在做飯,女兒拿我手機做小程序里的英語作業,做完就扔在桌子上了,他就順手拿了起來,手機還沒鎖屏,他就翻看我的相冊,結果里面有我和那誰的合影……”
“裸照?”陳誠打趣道。
“去你的,就是一般的自拍,不過很親密,一看就是情侶。”
“有多親密?”許諾問道。
“摟在一起,有兩張還嘴對著嘴……他看到後就拿著手機來問我這是誰,我說是同事,開玩笑呢。”
“那還好吧,能糊弄過去。”陳誠說。
“我當時嚇懵了,我說話那個樣子,絕對能看出來有問題。”白瑩心有余悸地說。
“然後呢?他就沒再說什麼?”許諾繼續問道。
“沒了,都快一周了,他一句都沒再提起過。”
“那就沒事了嘛。”陳誠無所謂地說道。
“他還不如說點什麼呢,弄得我心里一直毛毛的。”
“他會不會是在觀察你?找證據?”許諾說。
“除了培訓班上課的時候,我和那小孩都好久沒單獨見過了,我准備和他分了。”
“分了?為什麼?”許諾問。
“他馬上畢業了,本來說好回老家找工作的,現在賴著不想走,要在我這繼續干下去……我可不想被他纏上,就怕出事,結果還是出事了,唉……”白瑩邊說邊懊惱地閉上眼睛。
“所以你老公發現的就是這幾張照片?”陳誠問。
“對,就這些了。”
“硬要糊弄也說得過去……不過還是有些奇怪,按他的脾氣,應該會動手的。”
許諾說。
“其實也不奇怪。”陳誠淡淡地說,“你想想,這兩年他打過你嗎?”
“好像……我還真想不起來上次他打我是什麼時候了。”白瑩睜開眼睛。
“這兩年你外面的生意做得越來越好,他在單位又一直升不上去,你可是家里的頂梁柱啊,他想發作也得想想吧?”陳誠說。
“有道理啊……”白瑩恍然大悟道,“就是,他現在穿的用的,開的車,哪個不是我買的?”
“我看你是給嚇傻了,要麼就是之前挨打習慣了。”陳誠笑著說。
“那你意思他就這麼忍了?”許諾看著陳誠問道。
“大丈夫能屈能伸嘛,何況也就是個合照,又不是艷照,說明不了什麼。”
陳誠解釋道。
“那如果是你,你能忍嗎?”白瑩又問陳誠。
“我?”
許諾也好奇地看向陳誠,她也想知道,如果陳誠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的親密合影會是什麼反應。
“暮姐不會的,哈哈哈……”陳誠看著許諾大笑,許諾也跟著笑了起來,只是她的心里卻有幾分失望,這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
“我都這樣了,你倆還要給我秀恩愛啊?”白瑩苦笑著說,“不過聽你們這麼說,我就放心多了,這幾天我一直胡思亂想的,都想過他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能有什麼問題啊?”許諾問。
“不懂了吧?現在有的男人就喜歡自己老婆出軌,老婆和別人睡了還特興奮,叫什麼綠帽癖還是淫妻癖?你說變態不變態?”
許諾不敢答應,只能小心翼翼地瞅著陳誠。陳誠完全沒有了剛才分析問題時自信的樣子,他的臉漲得通紅,甚至都不敢正視許諾的眼睛。
白瑩沒有注意到陳誠的窘態,仍舊滔滔不絕地說著:“我就怕我老公也是這樣,要是他真那麼變態,別說他不跟我過,我先不和他過了……真想不通怎麼會有這種男人?你說這還是男人嗎?”
“行啦!說這些干嘛?”許諾大聲打斷白瑩。
“怎麼了?凶什麼啊?”白瑩感到莫名其妙。
“不想聽你說這些廢話!趕緊想想你自己的事吧!”許諾可是一點不客氣,她不允許任何人侮辱陳誠。
“好好好,你說得對,我這兒還是一團糟呢……”
“也該吃飯了,咱們出去吧,你邊吃邊想。”
許諾邊說邊站起身,她快步走到陳誠面前,緊緊握住陳誠的手,溫柔地說道:“老公,咱們去吃飯吧。”
“嗯,好。”陳誠抬起頭,感激地看著許諾,他也用力握緊許諾的手,使勁感受著從手上傳來的溫度……
吃過晚飯,送走了白瑩,陳誠和許諾又去父母那里接回了土豆,端午節假期的最後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夜里,好不容易讓玩得興奮的土豆進入夢鄉,許諾就趕緊起身去找陳誠。
陳誠正躺在床上,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白天的時候,他給許諾拍了很多性感照片,可現在卻沒心思像往常那樣在推特上發照片、看評論了。
看到許諾輕手輕腳地走進房間,陳誠立刻放下手機,展開手臂。許諾順從地爬上床,乖巧地在陳誠的臂彎里躺下。
陳誠摟住許諾,迫不及待地開口道:“暮姐……我現在……沒有想讓你和別人睡……”
“你還在想白瑩的話啊……”許諾邊說邊在心里暗笑陳誠的可愛。
“你說我是不是真有問題啊?”
“你好好的,哪有問題了?她懂什麼啊?別聽她胡說。”
“她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她的態度才是大多數人看待這事的態度。過去我們總是在虛擬世界說這個事,網上一搜那麼多,推特上一看到處都是,再加上現實中趙明的例子,就給了我一種錯覺,好像這事是個普遍的、正常的事情。”
陳誠語氣平緩,說得有條有理,但許諾總覺得現在的陳誠有些不自然。
“其實不是的。”陳誠繼續說道,“在大多數人眼里,這是個絕對無法理解、無法認同的事,不僅是不理解,還要諷刺、挖苦甚至汙蔑,就像白瑩說的一樣……我是不是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了?”
“你可以不再去想這些事嗎?”
“很難……但我可以試試。”
“那我們現在就來試試。”
“現在?怎麼試?”
“要我,不再說那些刺激的話,腦子里也不想那些事,只是一心一意地和我做愛,就像……我都想不起來我們上次這樣做是什麼時候了,真的好久沒這麼做過了……要不要試試?”
陳誠沒有回答,只是翻身把許諾壓在了身下……
一番雲雨過後,兩人氣喘吁吁地仰面躺下,都心事重重地看著天花板。剛才的性愛不能說不好,可總是讓人覺得不夠過癮。
應該說是太不過癮了,簡直有些無聊,許諾越想越感到失落,她甚至覺得剛才陳誠勃起的硬度都不如往常。
她知道陳誠也是同樣的感覺,或許她對別的事有些遲鈍,但是對男人在床上的反應,她可是異常敏感。
“老公,我覺得你的癖好不是什麼壞事。”許諾忍不住說道,“性愛本來就是為了快樂,性癖只是為了獲得更多的快樂而已,沒有什麼對與錯之分。”
陳誠沒有說話,許諾便繼續說道:“性就是私密的事情,何必在乎別人的想法?這就不是外人該關心的,我們只要自己開心就好了。”
“那你開心嗎?”陳誠轉過身看著許諾。
“開心。”許諾也轉身面對著陳誠,“不開心的話我怎麼會一直陪你這麼玩呢?”
“那我……不改了?”
“又不是錯,改什麼?”
“你不嫌我是變態?”
“你才不是!如果是的話,那我也是變態。”
“你當然不是,你是我的女神。”
“嘿嘿,其實你就是想給我撒嬌呢,對不對?”
“嗯,被你發現了……”陳誠邊說邊把頭埋在許諾的胸口,在兩團豐滿的乳峰間拱來拱去。
許諾一手摟著陳誠,一手輕輕地摸著他的頭發:“今天有人欺負弟弟了,快讓姐姐抱抱。”
兩人親昵許久,剛才做愛時的遺憾似乎已經煙消雲散。
“今天還沒發推呢吧?拍了那麼多照片,我還沒好好看呢。”許諾邊說邊拿起陳誠的手機翻看。
“上午光线好,拍出來效果都特別棒。”陳誠說。
“嗯……今天就發這張吧,我覺得這張最好。”許諾指著其中的一張照片說。
照片里的許諾全身赤裸,只穿著一條黑色的褲襪。
她坐在沙發上正對著鏡頭,雙手抱在胸前,把兩個雪白的乳球擠得又圓又大,兩顆鮮紅的櫻桃在紅色的峰頂傲然挺立;她的兩腿向兩側打開幾乎成一條直线,雙腳足尖點地,足弓自然地彎起,露出美妙的弧线;兩腿中間,透過極為薄透的黑絲,隱約可見她光滑無毛的誘人花穴。
“這張真好看,我老婆真漂亮、真性感!”
“哈哈,你拍得也好,有藝術感。”
“可惜啊,別人只能看個大概,最性感的地方只有我能看到。”陳誠邊說邊用圖片編輯軟件給照片上裸露的三點打碼。
許諾看看陳誠,又看看照片,下定決心似的說道:“那就不要打碼了,把臉擋住就行。”
陳誠忙碌的手指突然停下,一臉疑惑地看著許諾。
“怎麼了?你不想這樣嗎?”許諾笑著說。
“我……”
“不想的話就不會說『可惜』了吧?”
“我想。”
“想什麼?你說出來我就同意你這麼做。”
“……我想……想把你的裸照發在網上,讓不認識的男人都能看到,看到你的胸,你的乳頭,還有……你的下面,你身體的所有地方,我都想讓別人看到!”
陳誠越說越激動。
“這樣做你會興奮嗎?”
“會,一想……都會覺得興奮。”陳誠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也是。”許諾抬起腿搭在陳誠身上,把一絲不掛的下體蹭在陳誠的大腿上,“你看,我都濕了……”
許諾握起陳誠抖動的手指,輕輕點在發送的圖標上,把那張只給臉部打碼的照片發了出去。
“爽嗎?”許諾用如絲的媚眼盯著陳誠,把陳誠的手指含在嘴里。不待陳誠回答,她又說道:“肯定很爽,我都感覺到了,你比剛才還要硬。”
陳誠的臉瞬間紅了。
“干嘛不好意思?我的感覺和你一樣。”許諾的聲音妖媚至極,“比剛才做愛時還要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