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不管門外發生了什麼動靜,保健室里的三女充耳不聞,生活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我說,柳大美女,你這手銬太結實了吧?根本弄不開嘛”為了幫柳雲解開手銬,蒂娜使出了渾身解數,把保健室里的工具用遍了也沒打開。
柳雲見狀搖了搖頭用黃鸝鳥一般清脆的聲音說道“同學,打不開就算了吧,你們救了我一命,我已經很感謝了。”對於蒂娜知道自己名字的事情她絲毫不意外,畢竟作為剛剛崛起的清純系實力派網絡明星歌手,她在學校的知名度還是很高的。
“對了,兩位同學,我還不知道你們的名字,要不我先自我介紹吧,我叫柳雲…”。
“停停停,我們學校誰還不知道你柳大明星呀,你就不用自我介紹了。我叫蒂娜,那邊腿腳不好還特別認生的家伙是我的閨蜜胡雪唯。”蒂娜打斷了柳雲的話,像她介紹起了自己和胡雪唯。
胡雪唯當然也認識柳雲,聽見蒂娜點到了她的名字,連忙點頭致意,很少和生人說話的她不是很習慣這個場面,一時不知說些什麼。
柳雲看了一眼蒂娜後,端詳起了坐在床邊的胡雪唯,但並沒有問她關於雙腿的事情,畢竟突然詢問別人的身體缺陷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做完介紹,蒂娜站起身來,熟練地把一張床的床板抬起,露出了塞滿了零食和飲料的床下秘密空間。
“太好了雪唯,你的小金庫還在。”蒂娜笑著說道。
由於胡雪唯身體不便,是保健室的常客,有時候腿疼起來就要在保健室里躺上一天,為了方便,就抽空在自己經常休息的床下備齊了糧食,在和蒂娜成為朋友以後,也經常在這和她分享美味。
柳雲好奇地湊了過去,驚嘆道“這麼多糧食!節省點都夠我們吃上兩天了!”看著眼前的儲備,三女的心情這才好轉起來。
“時間不早了,我們休息吧,能在這里撐幾天就幾天,等人來救援。”胡雪唯提倡道,剛剛緩和的心情也因為殘酷的現狀重新糟糕起來,拿出手機看著屏保上哥哥爽朗的笑容擔心起來,這幾天她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了,從一開始的無人接聽,到顯示信號圈外,現在按下撥通鍵已經沒反應了。
胡雪唯嘆了一口氣心想道“不知道哥哥怎麼樣了,雪唯好想你…”。
剩下二女聽了胡雪唯的建議,一人找了一張床睡下了。
就這樣時光開始轉動,眨眼就到了第八天,期間保健室的門被敲打過好幾次,但紋絲不動的鐵門最終讓外面的人放棄了破開的念頭。
三女在保健室里的生活過得也是十分愜意,除了有一點不如人意之外…沒錯,三人里一個被綁了雙手,一個雙腿不自由,只有蒂娜是個健全的人,但吃吃喝喝地難免需要排泄。
蒂娜雖然可以完全自理,但是另外兩人的情況就不行了,她們要想方便只能請蒂娜幫忙。
胡雪唯已經一天沒排尿了,她感受著小小膀胱傳來的強烈尿意,用力夾緊了自己的雙腿,好讓蜜裂緊緊閉合,不讓其漏出一點空隙,生怕漏出點什麼。
就在她再也憋不下去,做好心理准備想要放下羞恥心求助蒂娜的時候,反倒是柳雲先開了口。
“那個…蒂娜…我想要上廁所…大的…”柳雲用輕若蚊蠅的聲音說道,臉紅的仿佛像要滴血,但不停咕嚕咕嚕作響的肚子還是逼迫她做出了選擇。
蒂娜聽到了柳雲的訴求,雙手一攤不以為然的說道“別那麼害羞嘛,弄得我也不好意思了,人有三急,這幾天我又不是沒在你們面前上過廁所,都懂的。”然後她走到了柳雲的身邊,幫她解開了校裙的拉鏈,把包住神秘地帶的淡粉色的花邊內褲順著修長的美腿拉到了地上。
柳雲配合蒂娜就把內褲徹底脫下,然後光著下半身走到窗台邊上,打開窗戶就蹲了下來,慢慢地把雪白的屁股伸出窗外,括約肌一松就開始了排泄。
要是放在平日,體育館外的人只要仰頭就能把這位當紅大明星的下身看得精光,但此時樓下徘徊的喪屍可不會對此有什麼興趣。
保健室是沒有廁所的,所以為了室內的整潔,三女這幾天來只能出此下策,把唯一的窗台當成了廁所。
“噗哩噗哩…”一陣陣被壓抑住的放屁聲傳來,胡雪唯背對著窗台,知道柳雲已經開始了排泄,一時半會兒窗台是空不出來了,但是她的膀胱也將抵達極限,緊緊夾住的尿道眼看就要決堤。
胡雪唯再也忍不住了,淚眼婆娑地湊到蒂娜耳邊說道“蒂娜…我也想尿尿…憋不住了…”蒂娜慌忙地撇了一眼還在如廁的柳雲,又望了望即將抵達極限的胡雪唯,撓了撓柔順的金發嘆了口氣說道“我的姑奶奶耶,你早點說嘛,窗台就一個,現在你讓我怎麼辦嘛…”忽然蒂娜看向了桌上自己剛喝完的礦泉水瓶,有了主意,嘿嘿一笑就蹲了下來,一把就拽下了坐在床邊的胡雪唯的內褲。
“…?蒂…蒂娜?”事情發生的太快,胡雪為一下呆若木雞,等到自己的小穴完全暴露在空氣里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把大腿擺成了內八的姿勢,用手按住了裙袂。
蒂娜壞笑著掰開胡雪唯的手,不顧她的羞澀把裙子高高掀起,然後把裙邊遞到了胡雪為的小嘴邊。
“雪唯乖,抿住”,胡雪唯害羞的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得就聽了蒂娜的話,把裙邊抿在了嘴里。
蒂娜這才把空礦泉水瓶擰開,在胡雪為眼前晃了晃,然後拍了拍胡雪為的大腿示意她分開。
胡雪唯這才理解了蒂娜的意圖,半推半就地緩緩打開了大腿,鼓起羞紅的臉頰,朝著邊上扭過了頭,不再看蒂娜。
“真乖!”蒂娜把空瓶塞進了胡雪唯兩腿之間,把瓶口對准了胡雪唯小小的尿道口,嘗試了幾下都沒能完全抵住,總會漏出縫隙,“雪唯,你下面太小了,這樣瓶口套不准。”胡雪為聽後仿佛要哭出來一樣,強烈的尿意讓她不想再忍受片刻,閉上雙眼緊緊咬住了裙擺,兩腿一百八十度張開,伸出雙手把自己的蜜穴向左右兩邊拉開。
蒂娜聞到帶著點尿騷味的處子淫香鋪面而來,眼前小巧的蜜裂再也不對她有任何遮攔,大小陰唇在胡雪唯的拉力下向兩側翻開,像極了一只在黑森林里飛舞的粉紅蝴蝶,肉芽下方沒多遠處的尿道口看的清清楚楚。
蒂娜終於讓瓶口抵住了胡雪唯的尿道口,說了聲“好了!”。
胡雪唯如釋重負,全身放松了下來,金黃的水瀑直接開閘,不一會兒就尿好了大半瓶。
過了一會兒,水勢慢慢變小,最後變成幾滴水珠,滴答滴答起來。
蒂娜見胡雪唯放尿完畢,拿開了瓶子擰上了瓶蓋放在床頭,抽了幾張紙小心翼翼地幫胡雪唯擦拭起了她的下體,然後幫她穿上了內褲。
窗台邊的柳雲也結束了排泄,收回了撅在窗外的大白屁股,用紙仔細擦拭了幾下後,隨手丟下了樓,蓋在不知哪個幸運喪屍的腦袋上,接著離開了窗台穿起了內褲。
蒂娜見狀走到柳雲邊上幫她扣好了裙子,“謝謝,每次都麻煩你。”柳雲有些過意不去地說道。
蒂娜搖了搖頭道“都說沒事啦,非常時刻,別這麼見外,我們已經在一根繩上了。”胡雪唯趁著二人說話,抓起了熱乎的礦泉水瓶,扔出了窗外。
解決了生理問題的三人,為了緩解尷尬的氛圍開始談話轉移注意力。
柳雲先說道“我們的糧食沒剩多少了,再沒有救援的話,要不了幾天我們也要餓死了。”剩下二女聽了眉頭緊蹙,確實現在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
蒂娜擺出了厭惡的表情,接著說道“但是外面有李大剛那群畜生,出去等於生不如死,還不讓如讓我關在這里。”胡雪唯嘆了一口氣,二女先前說的都是現狀,窗外世界末日一般的情形讓她不得不接受這個現實“哥哥一定還活著,他會來救我的…我要堅持住。”胡雪唯小聲嘟囔了一句,給自己暗暗打氣,畢竟現在哥哥胡為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蒂娜聽到後,看出了胡雪唯的擔憂,擁抱住她說道“說的對,胡大哥一定會來的。”這幾天患難與共的密室生活已經讓三女對彼此了解深刻,情同姐妹,柳雲自然也知道了胡雪唯有個哥哥叫胡為,但是在她看來兩人不過是為了不讓自己絕望而把胡為當做祈禱罷了,就像人在絕路時會祈求上蒼一樣,不以為意。
“只能…聽天由命了。”柳雲看著抱作一團的二女,在心里默默想到。窗外也開始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
鏡頭一轉,重新回到胡為這里。
“對!對!就是這樣,記住激發血統感覺了嗎”白語寒穿著暴露的兔女郎服坐在安全的地方翹起了二郎腿,搖晃著白色的尾巴悠哉悠哉地看著前方正在和喪屍肉搏的胡為,開始教導了起來,時不時手中藍光閃爍凝結出銳利的冰箭將企圖靠近她的喪屍腦袋射穿,在身邊形成了一個半徑五米的真空地帶。
二人離開最初藏身的情趣用品店已經過了兩個小時,靠著白語寒的戰斗能力一路清理著擋路的喪屍,但是喪屍的數目實在過於龐大,他們只能穿梭在人煙稀少的小巷里躲避大規模的屍潮,不停的繞路,讓他們前進的腳步變得緩慢無比,而白語寒也需要不時地停歇來爭取時間來恢復異能力,正好就趁著這段時間教導胡為使用血統的方法。
剛打飛了一個喪屍的胡為手忙腳亂地躲過周邊其他喪屍的撲咬,手臂不小心被抓出了一道道傷口,但是沒過多久就恢復了原狀,他忙地頭也不回地說道“我還是沒懂!有時候好用有時候不行!”白語寒嘆了口氣不耐煩地說道“笨死啦!我都教你幾遍了,才剛夸你一句又不行了,都和你說了,好好感受你體內的本源,想要使用力量的時候就用意念激發它,還有!記得時刻用異能力清理傷口,別變成喪屍了!”胡為本來是個凡人,一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小聲嘀咕道“什麼體內的本源,什麼用意念激發,我哪知道是什麼玩意啊…傷口我不管它也會自動修復,和我沒關系啊…?”白語寒狐狸耳朵豎了豎,凝結出冰球包裹了一縷寒氣就衝著遠處的胡為腦袋砸了過去,直直的命中了紅心,寒氣從碎裂的冰塊中脫出進入了胡為的皮膚。
“不許和我頂嘴!好好感受我寒氣的行徑方向,它會順著你的經脈直達本源。”胡為疼的倒吸一口冷氣,揉了揉被砸中的腦袋,心中想道“狐狸耳朵還真靈…”,然後一腳踢開眼前的喪屍,後退了幾步感受起了體內的一團寒氣。
微微發涼的寒氣散成了好幾份,順著經脈游走在胡為的四肢百脈中,最後全數聚集在心髒里。
胡為不禁潛下來心,感受著心髒的情況,在里面發現了一團黑暗能量,哈哈一笑後,回頭和白語寒說道“我懂了!你早說本源在心髒里不就得了!”
白語寒見到得意的胡為,氣不打一處來,又丟了一顆更大的冰球把胡為砸倒在地,見到他出丑這才笑著說道“笨蛋,誰告訴你所有人的本源都在心髒了,每個人都不一樣的好不好?”隨後收起了調皮的神態,嚴肅地說道“胡為,聽好了,本源是力量的根源,一旦在戰斗中受損,輕則異能全失,重則爆體而亡,本源的位置不管是誰都不要告訴,知道的人越少你就越安全。”胡為聽見嬌妻的話語,重重點了點頭“語寒,除了你我誰也不會告訴的。”白語寒這才笑著點了點頭,站起身子,蓮步輕挪就到了胡為面前,雙手摟住胡為的脖子,用傲人的雙峰頂住了他的胸膛,然後踮起腳尖,蜻蜓點水般吻了他一下後,退開了兩步抓起他的一只手,放在了自己的小腹處,挑逗般慢慢說道“老公…人家的本源在這哦,我也只告訴你一個。”
胡為用手掌感受著嬌妻柔軟的腹部,心中感動無比地默默念道“她竟然這麼信任我…”爾後堅定起了守護這只可愛狐娘的信念。
不懂風情的喪屍哪管二人甜蜜的氛圍,直接衝了過來。
胡為運用起剛學會的技巧,感受著心髒內的本源,像泵一樣把黑暗異能擠壓向自己全身,強化起了肉體,反手一拳就把喪屍腦袋打的粉碎,血肉四濺。
白語寒嫌棄地飛速後退和胡為拉開了距離,躲起僵屍的碎肉。
“咦?這是什麼…”胡為看見自己打爆的腦袋里飛出一塊形狀奇怪的灰色晶片,伸手捏住後打量了起來。
白語寒也俏生生地從胡為身後再次接近,探出腦袋觀察起來,疑惑道“我也沒見過…喪屍體內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胡為閉上眼仔細感受,晶片上傳來了極其細微的異能力,要不是他親手拿著,肯定感應不到。
然後胡為出於好奇心,從本源之力分出一絲異能力包裹住了晶片,其中蘊含的異能力被吸收進了胡為的本源,晶片失去顏色,直接碎裂。
胡為感受到自己的本源之力壯大了一絲,睜開變得血紅的雙眼,牙齒漸漸尖銳,變得有點渴望鮮血,下體的帳篷也豎立起來。
“呀?怎麼碎了?”白語寒還在背後貼著胡為,絲毫沒感受到他的異常。
胡為能清晰感受著貼在背後的雙乳,包括她們的溫度,形狀,柔軟度。
胡為呼吸逐漸粗重了起來,但是看著危險的周圍,深深吸了一口氣,強行把欲望壓制住了。
“我用本源觸碰了一下晶片,然後吸收了里面的異能力,它就碎了”胡為鎮定下來後解釋道。
白語寒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疑惑道“不可能啊…?本源異能力基本是與生俱來的,平時沒有任何提升的手段,想要增長除非找到相匹配的同階異寶才行,我整個白家花費了二十年,付出了巨大代價才好不容易從秘境中帶出一個。”然後搖了搖胡為的手臂撒嬌起來“老公……語寒也想試試,幫人家挖一個來,好不好嘛。”胡為無語了,說道“我的大小姐,你又不是打不過,你剛才坐的那邊倒了一堆,還用我來嗎?”白語寒氣鼓鼓地撐了可愛的臉頰,像一只河豚一樣,放開了胡為的手臂插著腰說“我有潔癖!怕髒不行嗎!快去!”,說完就把胡為推向了自己剛殺的喪屍堆里。
胡為拿嬌妻毫無辦法,只好捏碎了一個喪屍的腦袋,果然里面也有一塊不一樣形狀的灰色晶片。
“喏,給你。”胡為將帶著血絲的晶片取了出來,丟向了白語寒。
白語寒凝結起清水,對著飛來的晶片就是一個衝刷,反復洗了好幾遍才拿在手中,根據胡為的說法用本源吸收了起來,不一會兒晶片就碎了。
“還真是…它不僅強化了我的本源異能力,還讓我的白狐血統更精純了一點…太不可思議了”嘗到甜頭的白語寒笑著望向了胡為,手指放在唇邊,吐氣如蘭地說道“老公…人家還要…”
胡為聽到嬌妻突然變得風騷的語氣,剛壓制住的肉棒猛的翹起,為了壓制欲火只好狼狽地轉移注意力,彎著腰尋找周邊倒地的喪屍,把它們的腦袋捏碎,從中取出灰色晶片。
滑稽的動作逗得白語寒顰笑不止,花枝亂顫。
沒過多久,胡為就把巷中零散的喪屍一網打盡,取來的灰色晶片和白語寒一人一半,吸收了起來。
“雖然有提升,但是效果也太差了,這麼多晶片吸收進去本源也沒見增加多少,看來只能當做加快恢復異能力的緊急手段。”白語寒率先吸收完,開始抱怨了起來。
緊接著胡為也結束了吸收,本源的增強也會給他帶來原始本能的衝動欲望,還好這次提升不是很大,他還能用理智克制住,但是胯下的肉棒已然是鼎立了起來。
晶片對同樣擁有血統的白語寒也並非毫無影響,她看見胡為的勃起,春心蕩漾了起來,白色的狐尾大幅搖晃,款款走到了胡為的面前,把穿著黑絲漁網襪的雙腿岔開,蹲了下來,黑長的直發如瀑布般遮住了她的渾圓的翹臀。
胡為看到白語寒正在解開自己的褲帶,哪里不知道嬌妻想要做什麼,站著不動配合起來。
一番努力過後,白語寒終於拉下了胡為的褲子,由於脫的太快,一直被壓迫的肉棒彈了出起來,幾天沒洗過的腥臭肉棒就這樣拍打在了白語寒傾國傾城的美顏上。
白語寒哪里受過這種欺負,不服輸的張開櫻唇就把半根肉棒吞了進去,輕輕用牙齒磨了磨棒身後,吮吸了起來,雙手揉起了胡為的睾丸。
胡為感受到嬌妻的侍奉,兩手捏住了白語寒一堆柔軟的狐耳,挫捏了起來,眼睛巡視著周圍,警戒著是否有喪屍襲來。
“呲溜呲溜,嗯~嗯~”白語寒享受著胡為對耳朵的愛撫,用香舌舔起了含在嘴里的龜頭。
她用唾液浸潤了嘴中的肉棒,把舌尖卷起再放開,彈著舌擊打了幾下龜頭表面,然後舌頭像是吃糖一樣舔了起來。
緊接著排空了口腔內的空氣,加大了吮吸肉棒的力度,臉頰兩側都吸的凹了進去。
隨後用舌尖摩擦起了龜頭邊的冠狀溝,畫著圓圈把里面腥臭的包皮垢一掃而空,吞咽了下去,最後把舌尖插進了馬眼。
強烈的快感立馬讓胡為繳了械,開始了長而有力的射精,濃厚的精液射進了喉嚨深處,讓白語寒嗆了起來,吐出了肉棒。
“語寒,你不是有潔癖嗎,包皮垢你也要舔?”胡為捏著白語寒的耳朵,讓還未停止射精一跳一跳的肉棒上下抖動著,飛濺而出的白色精液掛滿了白語寒的發絲和睫毛,滴落在胸口匯聚起來沒入深深的乳溝。
胡為看著狼狽不堪,滿臉白濁,不停咳嗽的嬌妻,欣賞起了自己變得無比干淨的肉棒。
白語寒用幾根玉指抹了抹臉上的精液,放進嘴里吞了下去,嗔怪地瞪了胡為一眼,隨後說道“你是我老公,我不會嫌棄你身上任何東西。”
胡為聽後,還在挺立的肉棒變得更加凶猛,拉著白語寒的狐耳把整根肉棒都捅進了她的嘴里,龜頭衝進入了食道,說了句“語寒,我愛你。”白語寒瞪大了美眸,鼻子埋在了胡為下體的陰毛里不停地吸氣,幸福的淚水滑落而出,更加賣力的侍奉起來。
為了不傷到胡為的肉棒,白語寒強忍著干嘔的衝動,用嘴唇包住了牙齒,保持著嘴巴的張開,用嗓子代替被壓住的香舌,按摩起了龜頭。
胡為這次主動出擊,捏著狐耳作為發力點,對著嬌妻的嘴前後抽插了起來。
“嗚嗚…嗚嗚嗚…”白語寒情到深處嬌喘了起來,拉下了自己胸前的兔女郎服,左手揉捏起了自己軟膩的乳肉,右手撕開了自己的漁網黑絲,剝開遮擋住光滑蜜裂的布料,把一根中指插進了自己已經泥濘不堪的白虎饅頭屄里抽插起來,帶出波波淫水。
胡為見新的喪屍漸漸進入小巷,加快了衝刺的速度,最後對著白語寒的小嘴一插到底,一陣舒爽的抖動後射進了白語寒的食道。
白語寒吞咽了幾下,喉嚨發出了咕嘟咕嘟的聲音,看著胡為從自己嘴里抽出了肉棒,猙獰的巨龍變成了可愛的肉蟲,蕩在了胡為的跨間。
然後白語寒大尾巴拍著地,張開了嘴,邀功一樣的指著里面說“老公老公,你看,語寒一滴沒有浪費,全都喝完了。”胡為放開了嬌妻的耳朵,摸了摸她的頭,然後環顧了一下四周包圍過來的喪屍群,把蹲著的白語寒拉了起來說道“老婆真乖!不過我們該走了。”
白語寒這才從發情狀態恢復了過來,整理好了自己的衣裝准備戰斗。
“語寒,你說這些喪屍是怎麼分辨獵物和自己人的?”胡為思考了起來。
白語寒看著喪屍沒有焦點的眼睛說“先排除視覺,你看那些喪屍根本沒看著我們,卻知道我們的位置。”胡為點了點頭道“那不是聽覺就是嗅覺了,除非還有什麼別的手段。”白語寒聽完在手中凝練出了兩團水球,嬌喝一聲“去!”,向著喪屍群丟了過去,分別封住了其中兩個喪屍的耳朵和鼻子。
白語寒拉著胡為的手離開了原先的位置,喪屍群也緊跟著轉向追了上來。
“只有一個!被冰封了耳朵的喪屍沒來!”胡為回頭觀察了一下說道。“是聽力!”白語寒說出了實驗的答案。
“那我有辦法了語寒!”胡為松開了嬌妻的手,用異能力強化完自己後,對著街上的幾輛車就是一腳,防盜報警系統紛紛響了起來。
霎那間街上的喪屍一齊回過了頭,衝著車奔了過去。
“趁現在,快走!”胡為壓低了聲音對白語寒說道,然後帶路跑了起來。
白語寒領會了他的用意,馬上跟在了後面。
二人這才能夠筆直地向著胡為家方向前進,一路上遇到稀疏的喪屍就各自為戰,逐個擊破,遇到喪屍群就用車輛引發屍潮後趁機突破。
終於在黃昏時刻,胡為見到了再熟悉不過的小區,他指了指其中一棟樓有些興奮地說道“語寒,看到了嗎,我家就在那個房子六樓!我們馬上到家了!”白語寒看著胡為開心帶我樣子,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好老的房子,肯定連電梯都沒有吧,我們一會兒爬上去?”白語寒道出了心中的真實想法。
胡為聽了撓了撓臉頰有些尷尬的說道“額…畢竟我真的很窮,這里的房租便宜很多。”白語寒見他這幅模樣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牽起了胡為的手,十指相扣。
胡為捏了捏嬌妻柔軟的手,也不再言語,二人就這樣沐浴著夕陽最後的余暉,像正在散步的恩愛情侶一樣,走進了小區。
爬個六樓對於覺醒了血統的二人來說簡直小菜一碟,大氣沒喘一下就到了胡為家門口。
胡為懷著激動的心拿出鑰匙擰開了房門,鞋子一甩就衝了進去,在大廳就喊道“雪唯!我回來了!”白語寒則很有家教地在門口脫掉了鞋,把自己和胡為的鞋子整齊排好,這才踏入了家門,好奇地打量了起來,對於現在是她丈夫的胡為平時的居住在什麼樣的環境里,她還是很有興趣的。
“雪唯?在嗎?”胡為再次說了一句,見沒人應答,幾步就走到唯一的臥室前,打開了門。
黑漆漆的房間內顯然沒有任何人影,胡為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見,焦急地看向了客廳的桌子,桌上包裝精致的生日蛋糕還完好無損。
這下胡為心中有了答案“是了是了,雪唯肯定沒回來過,出事那天是我們的生日,我買了蛋糕放桌上,她要是回來了肯定會插好蠟燭等我回來一起點的,畢竟之前每年都是這樣過的!”接著胡為努力回憶起了末日來臨那天的情景,突然他像想到了什麼一樣,一拍腦門說道“學校!雪唯肯定被困在學校了,那天下午起世界就變得不對勁了,那時候她肯定還沒放學!”
理清了思路的胡為火急火燎地拉著白語寒的手就要往外走“語寒,走!去學校,我妹妹肯定在那!”白語寒站著沒動,擔憂地看向了丈夫說道“胡為,你冷靜下來聽我說,外面已經天黑了,視野不良的情況下我們很容易被喪屍偷襲,如果異能力用完後受傷了就只能等死。”白語寒放開了胡為的手,從背後抱住他繼續說道“我知道你著急,你擔心家人,這種感覺我也一樣,我也很擔心我在SH市的家人,但是正因如此我們才要更加謹慎,先保證自己的安全。”胡為聽到了白語寒的勸阻,感受著她身體傳來的溫度,冷靜了下來,愧疚地說道。
“謝謝你語寒,要不是有你,我肯定已經一股腦衝出去了。明明今天為了趕路你已經比我消耗了更多的異能力,一定累了吧。今晚我們就住這里,明天一早再出發吧。”
白語寒見胡為已經冷靜了下來,松開了抱住他的手,安慰他道“別擔心,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我剛看了你家的電子時鍾,距末世爆發已經過去七天了,如果真有什麼事早就晚了,現在就讓我們相信雪唯吧,她一定會沒事的。”胡為點了點頭,暫時安下心來。
“咕嚕嚕~”胡為的肚子不看時宜地響起,他這才想起自從醒來還沒進食過。
“餓啦?別看我哦,我很少吃飯的,所以不會做飯。”白語寒兩手一攤無奈道。
胡為聽後從冰箱里拿出了速食面包,邊吃邊疑惑地問道“你平時都不吃東西?不會身體餓出問題嗎?”白語寒白了他一眼說道“我又不是神仙,肯定要吃飯的呀,不過白家是煉藥世家,族人各個是煉藥瘋子,研究起藥方來把自己關在研究室里一門不出就是好幾個月,如果每天還要出來吃東西上廁所就太麻煩了,因此他們研制了辟谷丸,吃一顆頂一個月,期間不會感受到飢餓口渴,但是一次只能吃一顆,多吃會撐死,而且還帶有清潔腸道的功能,這樣就能一直呆在研究室里了。我在准備異能升階前吃了一顆,這才過了不到二十天,如果早知道會有末日,我一定再帶幾個放身上,就不用擔心糧食問題了。”
胡為慢慢吸收了白語寒話里的信息,這位神秘的白家二小姐身上還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知識。
胡為想起了之前在情趣店里肏白語寒屁穴時的情景,怪不得當時嬌妻的屁穴如此干淨。
“還有這種好東西?那現在你還能煉嗎?”胡為接著問道。
白語寒搖了搖頭說“藥方我有,但是辟谷丹需要用到秘境特有的藥材,沒有材料我就沒辦法煉制,而且還需要持續的火源才行,我是冰系異能所以不太適合煉藥,要是大姐在就好了…”胡為聽了後說“剛才也聽你說過,秘境和異寶究竟是什麼?”
白語寒站累了,坐到了沙發上後慢慢道來“秘境是一個個神秘的異空間,誰也預測不到入口什麼時候會在哪里開放,只有異能者路過附近感受到獨特的異能波動才能發現。偶爾會有普通人碰巧進去以後找不到出口再也出不來。而每個秘境打開後都會開放一段時間,里面大多都蘊含著獨特的寶物,也就是異寶。異寶形式多種多樣,武器、配方、甚至還有異能力的,出現什麼都不奇怪。也不知道是誰出於什麼目的放在里面,亦或者是秘境內自己培養出來的。這幾年SH的四大家族也沒少為了秘境歸屬權大打出手,我用來升階的異寶也是我爹從秘境拿來的,祝家和孫家要了幾次我爹都沒給,後來報復我的人肯定也是他們。如果我升階成功,白家就會多出一份頂級戰力,均衡就要被打破了。”
胡為坐到了白語寒的身邊,摟住她的圓潤香肩,讓她靠在了自己身上,說道“語寒,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祝家和孫家是吧,我記住了。”白語寒噗嗤一笑“你呀,先別想那麼多了,小小二階異能者還撼動不了有五階異能者坐鎮的兩大家族。祝家煉器,孫家畫符,都是有著千年底蘊的世家大族,天下十大古武家族,SH市就有其四,剩下的一家鄭家最為弱小,實力是十大家族墊底,按道理早就該被除名了,但是因為精通醫術,其他九家都會有求於他們,並且長期和我白家合作,這才保留了古武家族席位。”胡為聽後心中感慨起了世界之大,還有這麼多秘辛,要不是這末日,恐怕他一生都不會知道這些吧。
“要是我也能遇到秘境找到異寶就好了…”胡為暗暗說道,對於秘境他也很是向往,誰不想殺人奪寶,增強自我呢,特別是在末世之下,每一份實力都是保護自己和愛人的保障。
突然胡為想到了胡雪唯的雙腿道“對了語寒,你們煉藥世家會看病嗎,能治好我妹妹的腿嗎,她的病很怪,醫生都檢查不出來到底哪里出了問題。”白語寒回答道“多半不行,我們是會煉藥,但煉出來的東西千奇百怪,功能各異。藥在煉出來之前都不知道有什麼功能,不會去對症下藥。真要治病還得去找鄭家,白家和鄭家多年聯姻,交流密切,我大姐今年本來也要嫁過去了,但是我和妹妹舍不得她,一起求了我爸半天這才把婚日放緩到明年。”想到家中的姐妹,白語寒神色有些暗淡,胡為也不好再過問白家秘辛,心中默默記住了醫術世家鄭家。
“不說這些沉重的事情了,急也急不來,不如讓我來給你講講我的事吧,有什麼想問的盡管來!”胡為重新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態,轉移起了白語寒的注意力,希望她振作起來。
漫漫夜色中,二人就這樣你問我答地溫馨交流起來,彼此之間的了解更加深刻了。
漸漸地,戰斗了一天的二人都困乏起來,白語寒聽著胡為做過的那些蠢事趣談,笑累了,不久便慢慢進入了睡眠。
胡為講了一會兒沒聽到嬌妻的回答,低頭看去見她已經入睡,均勻的呼吸起來,不在言語,親了親她的額頭後輕輕抱起了這具奢華的身軀,往臥室走去,把她如同易碎品一般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關上了房門,蓋上被子抱住了她說了句“晚安”,自己也合上了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