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馬車上,胡為和白語寒都摘下了面具,並排坐在長凳上,上官伶雙膝跪地,圓潤的屁股坐在自己的腳掌上,身板筆直高雅地坐在地板上,一言不發。
胡為感受著主從契約的效力,稍稍用異能力激發,一條隱形的鎖鏈漸漸出現在手里,另外一端接在上官伶脖子上的奴隸項圈上,稍稍用妖精彩瞳鑒別了一下,發現只要他有心就可以讓項圈和鎖鏈現形,平時則是隱藏的狀態,沒有鑒別能力的人發現不了,而且奴隸不能夠反抗主人,長時間離開主人會被奴隸項圈勒死。
白語寒用腳輕輕踢了踢上官伶問道“喂,你是那個上官家的嫡女?怎麼淪落到賣身求主的地步了?你們家的老怪物們也不管管?”
上官伶正在閉目養神,聽到了白語寒的質問,余光瞄了她一眼,面無表情地再次閉上了,繼續沉默到底。
這一行為激怒了高傲的白語寒,只見她皮笑肉不笑的揚起了巴掌,就要扇下去。
胡為哪能不知道自己這位小嬌妻的脾性,只有在他面前乖巧可人,面對外人從來都是囂張跋扈,毫不留情的,連忙按下了白語寒的手,笑著對上官伶說道“你怎麼不說話,是哪里不舒服麼?”聽到胡為的聲音,上官伶冷漠的臉上立馬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雙眼彎成兩道月牙,雙手撐地把頭伏在地面上恭敬地回答道“不是的,奴家在等主人命令。”如果說白語寒是傾國傾城嬌媚的美,那麼上官伶就是冬天里的雪梅,孤傲的美。
如此美人現在跪在眼前稱呼自己為主人,對於胡為而言是極其受用的。
胡為見上官伶對他如此恭敬,於是繼續問道“你來自北方上官家,和我們說說北方的情況吧,還有契約上的內容,為什麼要覆滅王家?”
上官伶抬起了頭,聽到王家二字時,俏麗的臉上布滿了陰霾,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回主人,末日爆發那天,北方三大家族只有王家擁有兵權,他們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殺戮平民,驅趕對手,奴家所處的上官家主要負責輔佐王家和皇甫家,但是皇甫家在政界的影響力在末日之後已經失去效益,變得一文不值,在王家無情的掃蕩下不出七天就被滅族,無一生還,守護家族的族老也被王家的族老們偷襲,聯手擊殺。剩下的上官家自然也沒好到哪去,王家圍剿皇甫家的那天,上官家在BJ市只留有婦女老少和少數精銳,五階異能的族老還閉關未出,等到主力發現事態不妙班師回城時,早就掌握整個市的王家把他們堵在城門外,彈盡糧絕的他們被城外的喪屍盡數分食。最後王家帶領全部力量包圍了上官家,逼迫我們簽訂契約成為他們的苦力和性奴,上官家族老拼死一搏,可能王家族老在殲滅皇甫家時受了傷,兩位五階族老被拼的同歸於盡,但剩下的王家異能者配合軍隊把上官家的直系都俘虜了,父親戰死,母親不甘受辱跳井自盡,奴家的兄弟姐妹都成為王家的玩物,要不是奴家趁亂拿出了行屍走肉商會的名片,把自己作為商品出售逃出一劫,現在恐怕早就懷了王家的野種了,之後的事情奴家就不知道了,在馬車上漆黑的環境呆了很久,每次只有拍賣會時我才出場,北方現在肯定是王家的一言堂了,BJ城固若金湯是不可能短時間淪陷的,王威那人一定在行使著獨裁統治,做著他的土皇帝,每次想到這里奴家都恨不得生啖其血肉!”
白語寒看著上官伶窮凶極惡的模樣,繼續問道“你們好歹也是古武家族,你的血脈之力呢?怎麼只剩治愈異能了?我記得上官家的血統是白澤血脈來著,據說一生會認主一次,給主人帶來幸運,到了高階還會庇佑其百毒不侵,你的呢?”上官伶還是盯著胡為看,根本不理睬白語寒,氣的白語寒緊咬貝齒。
但是白語寒哪是吃了虧不報復的主,眼珠子滴溜一轉就有了壞主意,嬌媚地癱倒在胡為懷里,眼里蕩漾起一汪春水望著胡為,吹起了枕邊風“老公~她欺負我你管不管?”面對白語寒的撒嬌胡為向來是舉手投降的,連忙應道“管管管,說吧,你想怎麼她,不太過分的老公都幫你辦了。”白語寒聽見胡為應允了下來,貼近了胡為的耳朵說起了悄悄話“把她扒光了讓她狗爬!我來拍照,她不是願意當老公的性奴嗎,那就在野外把她辦了!正好方便老公你突破,旅館那小房間可經不起你折騰,安心啦~我會把風不讓別人看到她的,嚇嚇她罷了。”
白語寒眼看著胡為猶豫起來,一把推開了他,坐了起來嚶嚶嚶地假哭道“你就是喜新厭舊了!爛胡為!破胡為!一點都不寵我!嗚嗚嗚,明天我就自己回娘家,以後都別來找我!”胡為無奈的看著白語寒,以她的性子還真做的出來這事,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白語寒這才破涕為笑重新投入了胡為的懷抱。
二人的互動看的上官伶一愣一愣的,滿臉天真地歪頭呆坐著,絲毫不知自己已經被白語寒陷害,馬上就要大難臨頭。
胡為對於上官伶的血統也很是在意,於是一邊撫摸著懷里嬌妻的狐耳,一邊問道“伶,語寒說的血統是真的嗎?”上官伶面色有些遺憾地說道“回主人,是真的,但是奴家資質愚鈍,到現在也沒有覺醒血脈的跡象,早在末世之前就一直受血統壓制,卡在三階治愈異能很久了。不過主人放心,上官家族人一生只認一主,奴家覺醒了血脈會立刻反饋到主人身上的。”胡為點了點頭,馬車也在此時到達了目的地,車夫拉開了車門請三人下了車後,消失在遠處的地平线外。
白語寒下車後立馬一蹦一跳的獨自到街上去用食物換來了一套嶄新的女仆裝和一台拍立得照相機,回來壞笑地看著上官伶。
上官伶雖然不搭理她,但是本能地警鍾不斷敲響,筆直地凝視著胡為,看的胡為心虛地歪過了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那個…伶,你跟我來一下。”雖然上官伶疑惑地看著反常的胡為,但是主人的命令就是絕對,她得無條件執行,乖乖地跟著胡為走到了罕有人跡的小巷中。
白語寒把女仆裝交給胡為,讓他只留下了黑色的吊帶襪,其余衣物都收進了戒指內,然後展開四階的異能力,捕捉著周圍的活物,一一把握了他們的位置,帶領胡為走到一處死角後,向他點了點頭。
雖然白語寒的異能索敵精度遠遠不如胡雪唯的精神力索敵,但是在安全的城區已經足夠了。
胡為看到了白語寒的指示,一不做二不休,上前把上官伶的古裝撕的粉碎,然後在她驚愕的眼神中命令道“伶,把這個吊帶襪穿上,然後趴下來。”
上官伶的大腦宕機了五秒才反應過來,回想起馬車上的場景,惡狠狠的盯著一邊舉著相機一臉壞笑瘋狂拍照的白語寒,然後平復了表情,充滿笑容地看向胡為用優雅的姿勢行了古禮後說道“奴家遵命。”然後接過蕾絲吊帶襪套上了自己的大腿,筆直地站立了一會兒供胡為仔細欣賞和白語寒拍照後,毫不猶豫地四肢著地趴在了肮髒的泥地上。
胡為正欣賞著上官伶S型前凸後翹的身材,被古裝藏住的豐滿白兔彈跳起來能和白語寒一較高下,脫離了肚兜的包裹也完全不會下垂,挺立在空氣中,纖細的腰部仿佛稍稍用力便可以折斷一般,修長豐腴的大腿可能是胡為的女人里最完美的了,細膩的肌膚能夠讓男人愛不釋手,配合高傲的氣場讓胡為的支配欲望拉滿。
母狗一般的姿勢下也絲毫不減她的風韻,兩顆乳球依舊維持著飽滿的圓弧,掛在胸前來回晃動著。
“老公!遛她遛她!周圍沒人。”白語寒舉著相機迫不及待地命令起胡為,胡為沒辦法只好讓主從契約顯現,鎖鏈和項圈分別出現在胡為的手里和上官伶潔白的頸部,牽著化身母狗的上官伶走在了暗巷中“走吧,伶,從現在起只能委屈你當會兒母狗了,沒有我的命令不能起身,不能說人話。”上官伶面對如此荒唐的命令依然笑著執行著,嘴里發出一聲短促逼真的狗叫“汪!”然後心甘情願地被胡為牽著溜達在無人的窄巷里。
白語寒不嫌事大,拍著上官伶的照片,然後趁她爬行把相機湊到了上官伶的下體,把她稍微有些濕潤的處女地和粉色屁穴拍的清清楚楚。
然後凝結出了一根冰棍,用自己的唾液潤滑後插進了上官伶的屁穴中。
下體受到攻擊的上官伶直接反身一口想要咬到白語寒,可惜被白語寒靈敏地躲開了,奸計得逞的白語寒看著自己的傑作在一邊咯咯直笑,讓上官伶氣地不停發出呼嚕呼嚕的威嚇聲。
胡為俯身摸了摸上官伶的秀發,舒服的她像狗一樣蹭起了胡為的手,精湛的演技讓胡為和白語寒都不禁佩服起來。
看著如此誘人的美人犬,胡為褲襠里的肉棒都漲的發痛了,命令道“伶,趴好,到了交配的時間了。”上官伶趕忙前屈俯下身子汪了一聲,然後把下巴貼住地面,吐出舌頭不停哈氣,讓自己的乳房緊緊壓迫著土地,絲毫不介意自己雪白的乳球變成兩攤乳餅,細膩的乳肉上沾染了淤泥變得肮髒不已,接著高高抬起了自己的穿著蕾絲吊帶襪的臀部,搖晃起來,隨時恭迎著胡為的寵幸。
胡為眼看完美的炮架已經搭好,兩三下就脫光了衣服回歸了原始的形態,抱住上官伶的屁股准備一試深淺,但是龜頭蹭了好幾下蜜裂都沒能插入,不太濕潤的環境甚至讓胡為摩擦後感到有些疼痛。
此時胡為看到了上官伶屁穴中已經融化不少的冰棍,握住一端就抽了出來,強烈的刺激讓上官伶汪汪直叫,清水不斷從粉色的屁穴中流出,顯然是已經被白語寒淨化完畢了,趁著屁穴還未合攏,一個挺身就把鵝蛋大的龜頭插了進去,然後漸漸用力推開了上官伶還在抵抗的腸壁,享受著腸道有節奏的擠壓,慢慢把整根肉棒塞入了上官伶的屁穴中,讓她母狗一般吐著舌頭極速呼吸起來。
胡為用力抓住上官伶兩片臀瓣,讓十指在上面留下了屬於自己的印記,一波一波衝擊起了眼前的大屁股,上官伶的臀肉每一次撞擊都會隨著響亮的碰撞聲蕩漾起不一樣的波浪。
白語寒看著胡為侵犯著上官伶,心中別提有多解氣了,手中的照相機不停拍著上官伶的丑態,但是忽然間感受到了有人往這里走來。
“我說真的,我剛才聽到這里有動靜,說不定今晚又有大魚迷路了,我們搶一票可以吃幾天!。”
“得了吧,別和上次一樣是野貓野狗,還興奮個半天,老子的酒還沒喝完呢。”兩個發型奇特的混混眼看就要路過這里了,白語寒小聲說道“老公,兩個混混走過來了,讓母狗叫叫,不然就要被陌生人看光咯,上官大小姐現在趴在地上當母狗要被所有人知道啦。”
胡為感受到上官伶的屁穴猛然加緊,抽插都變得費勁起來,只好拍了拍眼前雪白的屁股說道“伶,狗叫。”上官伶立馬汪汪汪地大聲叫了起來,傳入了二個混混耳中。
“我他媽就知道,又是野狗,我可去你的吧,回去回去,繼續喝酒”一個混混拎著另外一個混混的耳朵就走遠了。
上官伶這才放松下來,本來不是很潮濕的蜜穴現在已經旎濘不堪,像泉水一樣隨著胡為肏屁穴的節奏向外涌出透明的粘液,順著她的身體曲线經過恥丘,流過肚臍,爬過乳溝,才滴落在土地上。
激烈的抽插讓胡為感覺自己的肉棒像著了火一樣,用盡全力一頂,後猛的拔出,留下屁穴變成一個黑洞的上官伶在地上串著粗氣。
趁著屁穴還沒完全合起,白語寒上前開啟了閃光燈,把上官伶的腸壁褶皺都拍地一清二楚,才滿意的退開。
而沒有完成播種的胡為自然沒有盡興,命令道“伶,肚皮朝上,翻過來。”上官伶聽話地執行起來,露出了滿是泥巴的臉龐和乳房。
白語寒見機行事,還沒等胡為開口,大量的水衝刷起了上官伶的身體,不一會兒就讓她變得潔淨如初。
早就准備好的胡為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桃源入口,一路高歌猛進頂入了上官伶火熱的處女地,吸收了她的元陰之力,讓旱魃屍皮進化到了三階。
達成目的後胡為俯身壓在了上官伶的身上,奪走了她的初吻後開始了衝刺,三淺一深地侵犯著緊致的蜜穴,但是上官伶的密道無法完全收納起胡為巨大的肉棒,總有一截無法享受到按摩,胡為只能抓住上官伶的乳球當借力點,盡可能地插入,就在上官伶高高抬起下體,弓起腰部高潮時,胡為捏住了乳球上的櫻桃,順勢把上官伶整個上半身都拉地騰空起來,肉棒零距離親吻住花芯,這才在她體內釋放出自己的千萬子孫,滿意的退出了這具剛到手的可人軀體,看著她大字型仰天躺在泥地上。
白語寒給了上官伶被肏地紅腫的下體一個特寫,滿意的點了點頭,正准備幫她洗個澡後離開,誰知被胡為一把抓住了尾巴,癱軟了下來。
她膽戰心驚地回過頭,看到的是丈夫精壯沒有一絲贅肉的身體,跨間的巨物猙獰挺立,只聽見胡為說道“語寒,自己脫還是我幫你?”深知玩脫了的白語寒只好默默放下相機,識趣地褪去了衣物,在月光下露出自己百看不厭的完美胴體,看的胡為肉棒又硬了三分。
就在她扶著牆壁撅起屁股准備迎接胡為的侵犯時,胡為說道“趴下,和伶一樣,我發現你的點子真的很不錯。”白語寒聽完渾身一顫“不要不要!地下太髒了,我不想也變那麼髒!”說完就打算穿起衣服拔腿就跑,沒想到被地上的上官伶拽住了腳踝,沒能得逞。
上官伶站起身來,不顧股間還流淌著白色精液,一把就把白語寒推倒在地,笑呵呵的說道“白小姐,主人的命令沒聽見嗎?”白語寒不動用異能完全逃脫不掉,使用異能又怕傷害到已經算是自己姐妹的上官伶,只好認命一般緊閉著雙眼強忍著不適緩緩趴了下來,不情不願的說了一句“請主人肏死我這條母狗,汪汪汪。”
胡為摸了摸懂事的上官伶,一把抓住白語寒水蜜桃一樣的屁股,直接把肉棒插入了白語寒的饅頭白虎屄里,讓二人緊緊結合在了一起。
早已經不是初哥的胡為學會了扭動自己的屁股調整插入的角度,尋找起了白語寒的G點,然後發現以特定角度插入時,白語寒的尾巴會高高翹起一次,立馬就知道了她的弱點所在,於是一手捏住她可愛的陰蒂,一手掌握著她的一個乳球,毫不留情的衝刺起來,比肏上官伶時激烈了數倍不止。
報復心強烈的上官伶則把手指插入了白語寒的屁穴里抽插起來,報了一棍之仇。
最後在胡為舒爽播種時,上官伶按摩起了胡為的睾丸,並且把汙穢的肉棒含進嘴里做著掃除口交。
白語寒半天才緩過神來,捂著酥麻的下體爬了起來,反復衝洗了三人的身體,擦拭干淨後套上了新的衣物,滿意的拿起相機最後給上官伶的女仆裝拍了幾張後,把照片收了起來。
上官伶也沒好到哪去,膝蓋因為長期的爬行磨破了皮,但是使用治愈異能一下就恢復了,以前這種事情都要仰仗胡為的體液,效果不是很好,現在終於有了替代的手段。
胡為則在等待二女恢復時體驗著自己剛到達三階的旱魃屍皮,強韌度,耐精神力,自我恢復力又上了一層樓,念叨著到達四階需要的條件,吸食七名不同血統的異能者之血。
胡為算了算自己的女人里,擁有血統的只有白語寒,胡雪唯,柳雲和王曦露四人。
蒂娜和上官伶還未覺醒血統,妖精姐妹也沒有血統之力。
想到這里,胡為有些想念兩個總粘著自己的妖精姐妹了,嘗試著呼喚起了她們,但是還是石沉大海沒有一點反應,只能放棄,扶起了全身酥麻酸痛的二女前往落榻的房間。
剛進房間就被剩下的幾女圍了起來,問東問西,胡為把今晚的事情都告訴了幾女。
這下眾女盤問的目標就從胡為變成了上官伶。
不過這次上官伶沒有像對待白語寒一樣不理不睬,笑容滿面十分耐心地一一回答了問題,沒多久就和眾女打成了一片,只針對白語寒,僅僅只是因為同為古武家族後代的自尊心在作祟罷了。
“伶姐姐,你直接叫我們名字就可以了,總加尊稱顯得好生分啊。”胡雪唯有些不滿地說道。
上官伶面露難色,看向胡為。
胡為點了點頭允許了,順便說道“伶,要不你也叫我名字吧?”上官伶立馬搖了搖頭,跪坐伏首,毅然決然地拒絕道“主人就是主人,奴家直呼其名是大逆不道的行為,還請主人留給奴家最後一點顏面。”胡為看著上官伶如此果決的態度也不好說什麼,只能順著她的心意了。
蒂娜則抗議道“胡大哥!不公平!現在只有我是處女了,我會被她們嘲笑的。”胡為沒好氣的敲了敲蒂娜的頭說道“誰讓你前些日子來姨媽的,怎麼樣好點了嗎?”蒂娜吐了一下舌頭揉著腦袋回復道“還沒過去呢…”胡為雙手摸了一把蒂娜的巨乳道“那可不能怪我了蒂娜,自己不爭氣啊。”
蒂娜吃了癟,嘟著嘴充滿怨氣地看著胡為,也不管他玩弄自己雙乳的手。
胡為享受了一會兒後向有著血統的幾女道“語寒,雪唯,露露,柳雲,我需要吸一點你們的血,我的傳承天賦需要依靠這個提升。”四女自然無比順從,一字排開坐在床邊,紛紛脫下上衣,把自己的鬢發梳到腦後,露出了修長的脖頸。
胡為最先咬住了白語寒的脖子,雙手不忘挫揉著她兩顆完美的乳球,用手指逗弄著漸漸挺立變硬的乳頭,最後結束吸血時舔舐了傷口使其痊愈。
如法炮制一口氣吸完了剩下三女的血液,在她們的胸口留下了自己的痕跡。
這下只要再吸食三個擁有不同血統的人就行了。
胡為從戒指里拿出多余的強化之錘,二話不說對著胡雪唯的儲能手環連續使用了兩下,竟然一次都沒有失敗,平平無奇的儲能手環瞬間變成了三階異寶,能夠儲存的精神力幾何倍上漲,現在的胡雪唯如果真的動用全力,恐怕四階精神力異能者也不是她的對手。
胡雪唯感激地撲倒了胡為,騎在他身上給了一個香吻獎勵,然後羞澀的飛開了。
夜色已深,眾人都開始脫光了衣服擠進了被窩,白語寒看著一臉茫然的上官伶說道 “對了,新來的,忘記告訴你了,我們的家主大人定了個規矩,一起睡覺的時候只允許裸睡哦。”上官伶機械地扭頭看著胡為,只見他尷尬地點了點頭,心中愈發後悔自己之前的一時興起。
上官伶見得到肯定,只好也把自己脫的一絲不掛走到胡為面前說道“主人,奴家伺候您就寢。”說完幫胡為也脫光了衣服,領著他躺到了被窩中間,自己也占領了胡為身邊的位置睡下。
但是眾女哪會那麼容易就放棄了胡為身邊的位置呢,在被窩里你爭我搶,赤身裸體搏斗了起來,粉拳繡腿你來我往,胡為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只好趴著閉上眼睛隨她們打鬧。
戰斗持續了沒多久就停息了下來,眾女似乎得到一個平衡,各自占領了胡為的一部,姿勢怪異但是相安無事地妥協了。
胡為享受著身上美人滑膩的肌膚和還算可以接受的體重,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胡為最早醒來,從一堆美肉中爬了起來。
只見眾女橫七豎八地擠在床上,一顆顆乳球交疊在一起組合成了不規則的形狀,身下的一道道蜜裂一覽無余,胡為想肏哪個就能肏哪個。
但是時間不早了,胡為給六位美人的屁股上每人給了一巴掌,在她們的嬌呼中把全員叫醒了。
“好了老婆們,起床准備出發,這次的戰斗凶險的很,我先去王老那看看,待會兒記得過來。”說完不顧睡眼惺忪的眾女,穿好衣服來到了王震面前,開口道“王老,准備完成了嗎?”王震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小兄弟,東西都准備好了,隨我來。”
說完把胡為帶到了倉庫,大量的食物和水,還有幾桶汽油,王震有些自豪的說道“能在短時間湊出這麼多資源的,這片地恐怕也就老頭子我了,可是不知道小兄弟你怎麼運去啊?需要我再派點人跟在你們後面嗎?”胡為搖了搖頭,大手一揮,把東西盡數收入戒指內,留下驚呆了的王震站在原地,隨即回到了剛才所處的地方,找了個空曠處放出了裝甲車加滿了油,爬上了車等待著眾女的到來,不忘和王震說道“謝了王老,等人齊了我們就出發了,去去就回,事情就交給我們吧。”王震這才反應過來,晃了晃腦袋有些沒好氣地說道“這小子…真能藏啊…身上究竟還有多少秘密是我不知道的…”隨即衝胡為揮了揮手,最後叮囑了一句“如果真的事不可為,帶露露逃吧,逃到SH市去。”然後消失在軍營中,胡為看著王震離去的背影,默默點了點頭。
之後等了片刻,眾女終於姍姍來遲,在胡為車喇叭的催促下,王曦露自覺地坐上了司機的位置,而其他眾女則就地取材裝修起了裝甲車後部巨大的空間,用柔軟的鵝毛被子鋪滿了整個後部,這才滿意的一個個脫鞋走了進去。
胡為看著眾女聯手的作品,說道“這車都快變成觀光車了。”胡雪唯比了鬼臉說道“上次坐的時候硬死了!膈得我屁股都疼,所以這次和姐姐們商量好了!一定要好好裝飾一下,反正都是長途,為什麼不讓自己輕松一點呢。”眾女紛紛應和起來,胡為難以抵擋只好接受現實,但是一旦躺下來發現還真的挺舒服的,也不再說什麼。
王曦露抗議道“你們都知道享受,我也想躺在後面!”上官伶聽到後坐上了副駕駛說道“露露,可以換奴家來開,駕駛技能奴家也是有掌握的。”王曦露開心地抱住了上官伶,臉貼臉蹭了起來“伶,你真好!不像某個男人,明明這麼大人了還不會開車。”胡為被指桑罵槐地埋汰了許久,車輛終於出發了,最後王曦露還是擔任了駕駛員的崗位,但是以後她累了可以由上官伶換班代替她。
軍營里,王震背著手看著裝甲車駛出SZ鎮,沉默不語,一邊的王衝忍不住了,問道“他們走了?”王震點了點頭簡潔的回答道“走了。”王衝繼續追著說道“不告訴他們海倫娜市長那的情況?”王震撇了一眼王衝,冷漠地說道“說了,又能怎樣?他們來得及回去救火?王升要反的事情我早就有預感了,所以這次行動特意把他排除在外,他是本家放在我們這里的眼线,養不熟的。”王衝也知道王震的決定沒有錯,但是還是接著說道“可是萬一海倫娜市長失敗了,整個JS市的命脈不就被王順拿下了嗎?我們單靠一個SZ鎮也不是辦法,去往SH市的路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通…真的全部都要賭在那小子身上了?”王震笑了出來隨即面色難看地說道“賭?有得有失才叫賭,你還不知道吧,今天早上通信兵傳來消息,硝石山脈淪陷了,發狂的百米長的蜈蚣攻擊了營地後不知所蹤,駐扎士兵幾乎全滅,我們無處可退了,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失去了,如果沒有他們我只能削減難民的人數來維持SZ鎮表面上的和平,然後籠城在這里等死。”
“這…”王衝無話可說了,腦中已經有了確切的畫面,一切如同王震所說。
王震拍了拍王衝的肩膀幽幽說道“往好里想老伙計,至少沒了硝石山麓,王升不管是輸是贏他都過不來我們這邊了,我們也都活著,一切還有希望,但願那小子能成功吧…我可是連親孫女都賠進去了…哪怕他們失敗了,只要前往SH市,以他身邊那位在SH市的能量,我們還有救。”王衝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但願那小子不要怨我們就行…”王震也擔心這個問題,但是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於是說道“放心,老頭子我一人做事一人當,真到到時候我下跪給那小子磕頭道歉。”王衝見王震覺悟已定,不再勸誡王震,轉身離開說道“我去看看王順的傷治的怎麼樣了,全營地就他一個活口,還指望他醒來後能再多說點情報呢。”王震撇了撇手說道“去吧,有情況報告。”隨著王衝的關門聲,軍營里再次恢復了寂靜……
而胡為一行距離開SZ鎮一路往SH市,現在已經開出去幾天了,胡為一天天除了吃飯睡覺拉屎撒尿肏逼以外,閒地都快冒煙了也沒見到蜈蚣的影子。
人生地不熟的叢林里裝甲車也不敢貿然前進,只能讓胡雪唯不停探測周邊的情況,精神力耗盡時就停車休息。
今天一天也沒任何情況,胡為躺在不能行房事的蒂娜軟乎的大腿上,軟焉的肉蟲蕩在胯間,吮吸著眼前碩大乳房的下端,看著眼前一絲不掛,屁股壓屁股,形成一個高高臀塔的白語寒,王曦露和柳雲。
白語寒在最上面,接著是柳雲,最下面是王曦露,三女各有特色的下體六個洞里都不停向外流淌著白色的精液,精疲力盡地喘著粗氣,誰也動彈不了,顯然是剛被胡為侵犯沒多久,胡雪唯早就沉沉地睡去,回復著過度消耗的精神力,等到她蘇醒為止,裝甲車都會停在隱蔽處躲避可能來臨的危險,上官伶則負責起了所有人的衣食住行,現在正賣力地擦拭著三女滿是淫液和精液的下體。
胡為百無聊賴地伸腳,把腳伸進了跪坐在臀塔前清理衛生的上官伶女仆裙下,用腳趾隔著蕾絲布料摩挲起她緊緊閉合成一條线的蜜穴,上官伶感受到了主人的動作,配合地把內褲和小穴錯開,讓穴口暴露在空氣中方便胡為腳趾的玩弄,手里工作一點沒落下,井井有條地進行著。
直到胡為用腳趾把上官伶的小穴玩出了水,黏答答的液體流滿了整個腳背,胡為這才停止了摩挲,但是變本加厲地用腳趾夾住了上官伶的陰蒂,看著她在抽搐中勉強維持著姿勢,繼續著清潔工作。
等到白語寒三女的下體都清潔干淨後,胡為這才放開了上官伶的陰蒂,允許她坐在原地高潮。
蒂娜雖然沒被胡為侵犯,但是兩個碩大的奶子上都是胡為的口水,白皙柔嫩的乳肉上布滿了胡為的爪印和吸出來的淤青,洋娃娃一般的臉上早就布滿了紅暈,整個裝甲車里都是淫靡的氣體。
就在胡為享受著帝王一般生活時,一道尖銳而又淒厲的吼聲傳遍了整個森林,自然也引起了胡為等人的注意力,胡為立馬命令上官伶驅車開往了聲音的源頭,叫醒了睡覺的胡雪唯,剩下的眾女也都穿好了衣物進入了臨戰狀態,王曦露不停凝聚出狙擊彈藥排列在身前,靜靜等待著到達目的地。
那是一處沼澤之地,再往前裝甲車就將陷入泥地,上官伶只好停車,但是已經足夠了,泥漿翻騰的沼澤中間,吼聲的正主就在那里。
一條黑色的巨大蜈蚣,赫然就是胡為等人在硝石山麓見到的那條,在它面前的是一條同樣體型的紅色蜈蚣,它的頭頂上只有半個身子的侏儒正融合在一起,手里不停晃動著黑色的鈴鐺,每一次響聲傳來,胡為等人都感覺精神力受到了攻擊,眾人紛紛調動起異能力和精神力抵擋起來。
等階比較低的柳雲和蒂娜痛苦地冒著冷汗,額頭上的汗珠不停滲出。
胡為連忙把二人送回裝甲車,對著上官伶說道“伶,你留在這里照顧她們,有喪屍來別開門。”上官伶點了點頭,然後用力一腳踢斷了旁邊的大樹說道“遵命,我的主人。不過不用擔心,奴家的體能也是三階強度,一般的喪屍不是我的對手。作為專業的輔佐世家,不會點格斗術保護主人可說不過去。”看到如此強悍的上官伶,胡為放心地帶著白語寒,胡雪唯和王曦露慢慢前往兩條蜈蚣的對峙之地,瞄准了那半身侏儒,隨時准備出手擊殺它。
王曦露端起了愛用的銀色狙擊槍,自信滿滿地問道“胡為,要我射殺侏儒嗎?這個距離的話,我不會射偏。”
胡為看著兩條百米蜈蚣,計算好了射擊後的逃離路线,正准備下令射擊,但是被白語寒攔住了“再等等,蜈蚣樣子不對。”正如同白語寒所說的一樣,紅色蜈蚣開始了行動,血盆大口開張著就向著黑色蜈蚣咬去,黑色蜈蚣躲避不急,刀刃一樣的利足瞬間被咬下幾根,痛苦地咆哮起來,把巨大的身軀立直起來,企圖纏住紅色的蜈蚣。
但是侏儒再次晃動了手上的鈴鐺,一陣精神攻擊使得黑色蜈蚣的計劃泡湯,痛苦地蜷曲在地上,紅色蜈蚣趁機再次咬向了黑色蜈蚣。
黑色蜈蚣沒辦法只能把身體團成球狀,用堅硬的鱗甲抵抗著攻擊,絲毫不還手。
胡雪唯有些困惑地問道“哥哥,那條黑色的為什麼不還手呀,它和紅色的那條不是一個品種嗎?”
胡為也一時說不上來原因,但是白語寒早就有了猜想,此情此景證實了她的猜想,於是解釋道“那個鈴鐺我見過,祝家干的好事,本來是從秘境中帶出來的稀有五階秘寶沁心鈴,因為祝家沒有人能夠使用,誰也不知道效用,但是祝家用百具童男童女的屍骨強行把鈴鐺煉化了,掉落成四階的噬心鈴,只要晃動就會發出音波無差別攻擊范圍內所有人的精神,抵抗不住就會發狂或是失去自我成為傀儡,是一件十分邪惡的秘寶。由於這件秘寶過於危險,煉制者被其他三家聯手擊殺,掉落的鈴鐺封印在了SH市外誰也不知道的地方,沒想到今天能在這里再次見到它…”
胡為聽後心中疑惑全部解開了“也就是說現在紅色蜈蚣被控制了,黑色蜈蚣一直挨打尋找機會就是為了擊殺它腦袋上的控制者,救回同伴?異獸也有同伴意識了?”白語寒拍了一下胡為的腦袋說道“那可是六階!末世前連我都沒見過的高階,它們會說人話我都不奇怪,真不知道這兩頭畜生是怎麼做到的。”兩頭蜈蚣的纏斗逐漸進入了白熱化,攻守不停交互著,紅色蜈蚣頭上的侏儒為了保護自己也不敢貿然攻擊,不停試探著黑色蜈蚣的底线。
但是就在此時,天空中的圓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第二次血月毫無征兆地降臨,血色的月光照耀著大地,所有人包括兩頭蜈蚣和侏儒,都抬頭看向了高掛在空中的一輪血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