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年先生面前擺著一盤紅繩和一盤白繩,另外還有一條長繩,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的。
穎兒把這條奇怪的繩子拿在手里仔細觀看著,啊,這是一條用舊肉色長筒絲襪,編起來的襪繩。
“喜歡嗎?”
“先生真是奇怪,每次都要用這東西欺負我。”穎兒說著就脫下了浴袍,
“穎兒,你可以三選一。”
“那我就選紅色。”說著穎兒跪在年先生面前,她雙手反剪到背後。
年先生拿起那盤紅繩,這是一盤雙股紅棉繩,先是緊緊反綁起穎兒的手腕,再把紅繩穿過穎兒的腋下,上下各兩道縛在穎兒的胸部,利用繩子的交叉,捆綁住穎兒的兩只乳房,是她小巧的乳房翹了起來,穎兒小小的乳頭也挺立著,年先生把余下的繩子,分別捆綁在穎兒的胳膊上,最後把繩結系在穎兒的身後。
年先生把捆綁好的穎兒扶下床,走到大穿衣鏡前。
穎兒羞澀的抬起頭,穎兒吃驚地發現,鏡子里捆綁著一小美人,她被捆綁的凹凸有致,標致極了。
“怎麼樣,漂亮吧。”穎兒轉動著身子,綁繩在她的身後,有規則的打成了結。
“先生,你綁人綁的真好看。”穎兒來回扭動捆綁的身體,不覺得贊道。
“好看吧,以後你會喜歡的。”年先生又把穎兒扶到床邊坐下,年先生也脫掉了浴袍露出了粗壯的陰莖,年先生先是抱住穎兒的頭,親吻著穎兒,隨後他把粗壯的陰莖送到了穎兒的嘴邊。
穎兒張開她的小嘴噙住年先生的陰莖,吸允著先生的大龜頭。
年先生閉著眼睛享受著快感,他雙手抱住穎兒的頭,腰部扭動著,他在穎兒的嘴里輕輕地抽送著陰莖。
幾分鍾之後,年先生的陰莖被穎兒吸允的堅硬無比,年先生從穎兒的嘴里抽出了陰莖,隨即把堅硬的陰莖插進了穎兒體內抽動起來。
年先生的雙手也沒有停歇,他的一只手揉搓著穎兒的雙乳,另一只手則是撫摸著穎兒的絲襪腿。
穎兒被年先生玩弄的也有些興奮了,她的頭來回擺動著,嘴里也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呻吟聲。
年先生抱起穎兒的白色絲襪腿親吻著,他的腰部加緊了扭動,粗大的陰莖在穎兒的體內來回地抽插著。
穎兒的雙手被反綁著,她只能是最大限量的扭動著身體,來迎合先生對她的玩弄,同時她也發出了大聲地淫叫。
穎兒發出的淫叫聲,更加地刺激了年先生,他使勁地奸淫著穎兒的身體,粗大的陰莖向著穎兒的身體深處刺去。
二十多分鍾後年先生和穎兒幾乎同時達到了高潮,年先生在穎兒的體內又快速地抽插了數十下,猛地抽出了陰莖,他把紅得發亮的大龜頭,插進了穎兒穿著的白色絲襪襪口,年先生在穎兒的絲襪里射精了。
濃濃的精液浸透了穎兒的絲襪,使她的絲襪濕了一大片。
穎兒也流出了一片陰精。
年先生躺在穎兒的身邊,給穎兒解開了綁繩。
“穎兒,你還好吧?”
“是的先生,我很好。你玩得我太舒服了。”
“穎兒,你太可人了。噢,從現在起,你不要再叫我先生,就叫我仲奎吧。”
“好的,仲奎。”穎兒又像小貓一樣依偎在年先生的懷里。
年先生問穎兒是怎麼來到會館的,穎兒就把自己的遭遇都告訴了年先生,年先生也為穎兒的不幸感到難過。
不過穎兒很快就打破了沉悶的氣氛,由於穎兒的絲襪上沾滿了精液很是濕滑,就說:“仲奎,我要去換一雙絲襪好嗎?”說著穎兒就要去西臥室。
年先生攔住她並打開了櫃子,只見里面掛滿了絲襪和吊襪帶,有長筒的,連褲的,還有許多的短絲襪。
有一些是穿過的,大部分是沒有穿過的。
“仲奎,這些都是誰的絲襪呀?是不是夫人的。”
“你猜對了,這些都是我夫人留下的。”年先生就對穎兒說起了他逝去的妻子。
年先生和妻子是青梅竹馬,年先生的家境過去很窮,父母早逝只留下他一個人,娘家人都瞧不起他,並不讓女兒嫁給他。
可是女兒偏要嫁他,娘家就提出了條件,彩禮金就要二十萬元。
只要拿出錢來就認下這門親事,否則門都沒有。
年先生只身一人南下廣東,經過三四年的光景,由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光蛋,變成了一個開物流公司的大老板。
當年先生帶著三十萬彩禮,到娘家要人時大家都傻了。
當即在娘家就舉行了婚禮,在婚禮後的第二天,年先生就帶著妻子來到了南方。
妻子幫他打理著生意,有了賢內助的年先生就不停地在外面打拼。
通過十幾年的努力,經過了許許多多挫折,才經營起兩家旅游公司,並使其走向了正軌。
正當一帆風順,財源滾滾而來的時候,陪伴他的妻子卻是永遠的離開了他。
年先生痛心不已,他悲傷痛苦,就連他的孩子也指責他,沒有盡到父親和丈夫的責任。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消沉,他失落,公司的事情都由他的秘書打理,在眾人和朋友的勸說下,年先生終於打起精神開始工作了。
這時孩子卻提出要到國外去讀書,他只好給一個遠房的妹妹寫信,把孩子托付給她照料。
就這樣父子二人,一個國內,一個國外,臨行時年先生對孩子說,是他疏忽了對孩子的關愛,不得到孩子的同意,他絕不再婚。
現在換做是年先生,滿面流淚,痛哭流涕了,反倒是穎兒把年先生的頭攬在懷里輕輕撫摸著。
穎兒也被年先生的經歷所感染,對女主人的逝去感到傷心,她也對年先生對妻子的一片真情所感動。
面對這樣一個變態的客人,穎兒一開始就對他產生了些好感,她覺得他和一般人有些不大一樣。
從前的那些客人,每次玩夠了她的肉體,就會揚長而去,還有得會給她帶來一些傷害。
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同,雖然是把她捆綁起來做愛,但是對她很溫柔,不是把她當做應召女郎對待,而是像和妻子那樣做愛,想到這里,穎兒不禁有點喜歡這個男人了。